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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澤沒有逼他,只是在一旁輕言哄道:“你要是想知道事情的全部,就來找我,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不要害怕,我會陪著你的。 夏子秋點了點頭,看著這人出了病房。 虞澤出了病房把門帶上,秘書就走了過來,剛想?yún)R報一件事,就被老板眼神制止了,秘書看了一眼病房門就明白老板什么意思了。 秘書跟著老板到醫(yī)院走廊盡頭的陽臺,才開口說話:“老板,夏先生的好朋友發(fā)現(xiàn)他沒有回酒店,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不僅報警了,而且還在四處找他,他還找到了前臺詢問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br> “人在哪兒?!庇轁蓡柕?。 “在酒店?!泵貢卦挕?/br> “知道了,我現(xiàn)在過去?!?/br> 虞澤抬腳走了一步,忽又停下來,回頭看向秘書吩咐道:“把病房里的護士換成男士,在我回來前不要讓任何閑雜人等接觸他,嘴要給我閉嚴實。” 秘書得了吩咐就照辦,他也知道虞先生為什么要這樣做,倆人之前鬧得那么厲害,虞先生大受打擊,像是瘋了一樣,都直接吩咐人把夏先生‘請’回來了。 他當時都做好夏先生頑強抵抗,大鬧一場的準備了,誰知道夏先生竟然出車禍失憶了。 這簡直是上天給他們感情之間的一個臺階。 這得來不易的機會,老板肯定不會讓人來破壞的,也不會讓夏先生知道以前的事。 虞澤去了酒店,在大廳見到了夏子秋這位朋友,克洛普不了解對方的性格,他只知道對方好像有權(quán)有勢,跟他同樣喜歡夏子秋,所以想找他幫忙。 “先生,能不能請你幫一個忙,秋他幾天前就不見了,我報警了警察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人?!笨寺迤蘸芙辜钡恼f道。 虞澤耐心的聽他講完后才說道:“夏子秋在醫(yī)院,他出車禍失憶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br> “噢,天啦!秋他沒事吧!”克洛普吃驚的大聲說話。 “夏子秋沒事,我可以帶你去看他?!庇轁烧f著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但其余的事希望你不要提及,他剛醒來,大腦正在恢復階段,不能想太多事情。” “好,我不會多說的?!笨寺迤丈焓衷谧约鹤焐献隽艘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嘴很嚴實。 一路上虞澤告訴了克洛普他和夏子秋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事,夏子秋在異國留學,自己工作太忙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很少,所以這一次他們的初次相見是夏子秋和他在冷戰(zhàn)。 克洛普和夏子秋是那天畢業(yè)聚會晚上認識的,他跟夏子秋也認識不到一月,但克洛普還是疑惑了一件事:“既然秋和你是伴侶關(guān)系,那為什么衛(wèi)斯克告訴我們秋是單身,聯(lián)誼的時候秋也沒有反對?” 衛(wèi)斯克可是和夏子秋做了四年的同學,難道他也不知道秋的具體情況嗎? 眼前這個男人解釋說他們關(guān)系鬧得很僵,夏子秋是故意這樣做讓他吃醋的,還拿了結(jié)婚證件給克洛普看,但克洛普還是留了個心眼,打算沒人的時候給衛(wèi)斯克打個電話問一問情況。 到了醫(yī)院克洛普見到了夏子秋,果然像男人說的一樣,夏子秋不認識他了,克洛普有些垂頭喪氣。 “秋,你怎么能忘記我呢?我為了找你,連這次比賽都沒有去參加,你太傷我的心了。”克洛普一不小心沒忍住就把比賽的事說了出來。 夏子秋像個玩偶一樣,這一天接受的信息已經(jīng)夠多了他都快麻木了,但還是問了一句:“什么比賽?” 克洛普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這次比賽每一位參賽者都是很重視的,尤其是這次比賽得了名次的人都會聲名遠播,夏子秋這樣優(yōu)秀,要是知道自己錯過了,肯定會傷心的。 “沒什么,就一場小比賽而已,我只是想吐槽一下你把我忘記了?!笨寺迤昭a救的說道。 “該休息了。”虞澤在病房門口輕輕叩門提醒道。 克洛普這下見著人了,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于是跟夏子秋道了別約定明天再來看他。 夏子秋好不容易見著個自己的朋友,沒說兩句話就要走了,有些不高興。 “醫(yī)生說恢復階段不能想太多?!庇轁勺叩讲〈策吋毿牡慕忉?。 克洛普臨走前也看到了男人對夏子秋體貼的態(tài)度,聯(lián)想到之前的確是夏子秋不理這個男人。 應(yīng)該是吵架了吧。 不過還是得問一問衛(wèi)斯克才放心。 夏子秋在醫(yī)院待了快一個星期,這期間男人告訴了他們之間發(fā)生過的所有事。 男人追了他三年之久,自己才同意結(jié)婚這件事的,而且自己在外留學時,因為男人工作忙見面少,所以生氣了和他吵架冷戰(zhàn)了很長一段時間。 夏子秋聽對方說完后,他只覺自己這些年都經(jīng)歷了什么,咋這么飄了呢? 夏子秋不敢提這件事,也不敢多問,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 出院的那天,克洛普來看了夏子秋,他回去后給衛(wèi)斯克打過電話,衛(wèi)斯克說他對夏子秋也不了解,只知道他每天放學就走了,每年到了固定的時間會請假幾天不來學校,約著一起去聯(lián)誼夏子秋也從來沒有去過。 克洛普聽完后信了七八分,剩下的疑慮也在這幾天來醫(yī)院看到那男人對夏子秋無微不至的照顧時打消了。 出院后男人說是帶夏子秋回住處,夏子秋這一路也沒發(fā)表意見,他覺得自己什么都忘記了,不好意思再提這提那,他面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些拘謹?shù)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