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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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偏要進(jìn)呢?”楊猛挑釁的目光瞥向美女。 下一秒鐘,楊猛直接被一個過肩摔扔到了兩米開外的空地上,一分鐘之后才爬起來。 然后,喪眉搭眼地走了回去,乖乖地出示了證件。 進(jìn)了大廳之后,發(fā)現(xiàn)接待處的美女更是個頂個的漂亮,楊猛那顆破碎的心又重新拾了回來。這次吸取剛才的教訓(xùn),整了整衣領(lǐng),彬彬有禮地走了過去。 “請問您找誰?” 接待員的甜美嗓音膩得楊猛忍不住打了個冷噤,好一會兒才回道:“顧海?!?/br> “您找我們的董事長??!那得需要董事長的批條,沒有批條是不許可進(jìn)入公司內(nèi)部的?!?/br> “我和他是高中同學(xué),和他的愛人是發(fā)小,你直接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楊猛來了,他一定會接待我的,不信你打試試。” 接待員一副為難的表情,“先生,抱歉,工作時間不能隨意撥打董事長的電話。你如果有急事,請聯(lián)系董事長的私人號碼,再由董事長親自給我們回話,我們才能放您進(jìn)去。” 我要是有顧海的號碼我還找你們干什么……楊猛抓了抓耳朵,真夠麻煩的。 正發(fā)愁著,突然靈機(jī)一動,把手機(jī)拿出來,翻開相冊,找到他和白洛因的合影,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遞到接待員面前。 “諾,這是我和白洛因的合影,從小到大都有,我和他是發(fā)小?!?/br> 沒想到,接待員真的把楊猛的手機(jī)接了過去,遞給旁邊的接待員看了看,確認(rèn)無ps痕跡之后,態(tài)度發(fā)生了驚天的逆轉(zhuǎn)。 “先生,實在抱歉,剛才我們不了解情況,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您見諒?!?/br> 說完,五個接待員全站了起來,一起朝楊猛鞠了一躬。 楊猛目露驚色,這也太夸張了吧? 拿到手機(jī)之后,趕緊把里面的照片小心翼翼地備份。平時拿著他在同事面前晃悠晃悠,可以避免挨欺負(fù);到這把照片一亮出來,立馬受到貴賓級的待遇;晚上睡覺前看一看,還能增補(bǔ)身上的陽剛之氣……真是個寶照??! “先生,請您隨我來?!?/br> 一路上,楊猛和無數(shù)個美女擦肩而過,吝輩子沒這么爽過。 接待員甜甜的嗓音在楊猛耳邊響起,“先生,下次您來的時候,如果沒有提前預(yù)約,可以出示任何與白先生有關(guān)的證明,比如合影,微博互動,親筆簽名……當(dāng)然,如果您能讓他直接給我們打電話就更方便了?!?/br> 楊猛憨憨一笑,“他平時事忙,我也不好意思給他打電話?!?/br> 事實上楊猛這一次來,是故意要瞞著白洛因的。 “先生,請您在這個房間稍作等候?!?/br> 楊猛耐心地坐在里面等,又有一個漂亮的招待小姐走了進(jìn)來。 “先生,您想喝點兒什么?” 楊猛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謝謝,不用了?!惫饪茨憔徒饪柿?。 “喝一點兒金銀花茶吧!可以清熱解毒,很適合夏天飲用?!?/br> 說著,纖纖玉手遞過來一杯茶,笑容甜潤。 楊猛坐在這心情無比復(fù)雜,顧海享受的這是皇上的待遇?。≡捳f白洛因也能放心?要是我在這當(dāng)董事長,用不了三年工夫,肯定兒女遍地跑。 正想著,顧海進(jìn)來了。 “你怎么來了?” 楊猛站起身,場合緣故,造成他說話有點兒拘謹(jǐn)。 “找你有點兒事?!?/br> 顧海隨意朝美女一招手,“行了,你出去吧!” 隨后把臉轉(zhuǎn)向楊猛,“什么事?” 對……我到這干嘛來了?楊猛都被這些大美人給晃暈了,半天才想起來,拿出u盤,遞給顧海,“這是我從交警大隊調(diào)過來的一些資料,我覺得你有必要看一看。” 顧海也沒問是什么,就痛快地收下了。 從待客室出去之后,楊猛不舍得就這么走,他把每個樓層都溜達(dá)一遍,觀賞了各路美女之后,才戀戀不舍地朝電梯走去。 電梯門打開,閆雅靜正巧往外走,撞見楊猛,不由的愣了一下。 看著有點兒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還是楊猛先認(rèn)出閆雅靜的。 “你不是那個……就是……哦,顧海的未婚妻么?”楊猛大喇喇地問。 閆雅靜面色有些難看,“我倆早就……不在一塊了?!?/br> 楊猛大聲回問,“那你咋還在這待著?你咋不走啊?” “你……” 閆雅靜讓楊猛給氣得說不出話來,扭頭還瞧見一張幸災(zāi)樂禍的笑臉。 “你笑什么笑?”閆雅靜怒道。 佟轍勾了勾嘴角,“你哪雙眼睛看見我笑了?” 楊猛回過頭,看到這張英氣俊朗的面孔,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試探性地朝佟轍問道:“你也是這個公司的?” 佟轍點頭。 “我說大妹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楊猛仰望著佟轍。 佟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只見閆雅靜在一旁毫無形象地笑翻了。 顧?;氐睫k公室就把那段錄像看了,看了之后呆坐了許久,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車禍后的那些畫面。白洛因用手撬開鋼板,抱著他在地上哭,背著他一路狂奔……錄像是楊猛精心剪輯后的,幾乎把所有監(jiān)控拍到的畫面都剪輯到了里面,最后一個鏡頭,是白洛因跌倒在救護(hù)車旁,雙手鮮血淋漓。 這一刻,顧海才知道白洛因的手指為何那么畸形。 似乎感受到了鋼板插進(jìn)rou里,十指連心的那股劇痛。 原來,不僅僅白洛因的命是他給的,而他的命,也是白洛因給的。 第二天,在白洛因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顧海把白漢旗和姜圓約了出來。 草草一算,白漢旗和姜圓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這樣坐在一起了。 “爸、媽。”顧海先開口。 白漢旗和姜圓煞有默契地呆愣住,這禮……行的有點兒大了吧? “今天我找你們來,是想和你們說一件事?!?/br> 白漢旗眼神變了變,其實他已經(jīng)猜到了,只有姜圓還神色焦灼地等著顧海其后的話。 “我打算和因子結(jié)婚?!?/br> 這句話一說出來,白漢旗都震驚了,他以為顧海頂多承認(rèn)他和白洛因的真正關(guān)系,哪想到一上來都爆出這等猛料,讓他這種剛做完心臟手術(shù)的人情何以堪。 姜圓的手都哆嗦了。 “小海,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顧海表情很認(rèn)真,“千真萬確?!?/br> 姜圓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費力地咽了下去。 “……這在中國是不允許的啊!” 顧海頓了頓,表情平靜地說:“我們不需要證,我們只需要一個儀式,一個可以得到你們所有人認(rèn)可的儀式,這對我們而言就足夠了?!?/br> 姜圓扭頭看了看白漢旗,“你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那可是你兒子?!?/br> “你現(xiàn)在知道是我兒子了?”白漢旗冷哼一聲,“平時你不總說那是你兒子么?你說吧,今兒把決定權(quán)給你了?!?/br> 姜圓狠狠瞪了白漢旗一眼,而后把目光轉(zhuǎn)到顧海臉上,表情還算平和。 “小海??!這事我說了不算??!你也知道你爸那個脾氣,他肯定不會同意啊!” 顧海淡淡回道,“您現(xiàn)在無需考慮我爸,今天您是以因子親媽的身份來做決定的,與我的家庭無關(guān),您不用考慮那么多?!?/br> “這……” 若是放在幾年前,姜圓肯定想都不想就拒絕了,這兩年她和顧海的關(guān)系悄然間轉(zhuǎn)變了,她面對著顧海,已經(jīng)說不出任何狠話了。 顧海突然從衣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推到姜圓面前。 “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br> 不會這么快就要下聘禮吧?……姜圓陡然一驚。 顧海將盒子打開,里面有一枚戒指,經(jīng)過歲月的侵襲,這枚戒指已經(jīng)不如當(dāng)初那般光鮮了。 “這是我媽和我爸結(jié)婚的時候,我奶奶送給我媽的戒指,她說這是顧家人的憑證。我媽一戴就戴了十多年,直到她離世,這枚戒指就被我保存到現(xiàn)在?,F(xiàn)在我把它送給您,算是把我父親的愛和顧家人的敬意全部交到您的手上,也算是對您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的一種補(bǔ)償。從今天開始,我正式認(rèn)您這個媽了?!?/br> 姜圓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第二卷:烈焰濃情 91態(tài)度截然相反。 白漢旗在一旁聽了這話也是十分動容,雖然那是別人的家事,這個女人曾是他的前妻,可看到顧海如此包容他的父母,同樣作為父母的白漢旗,心里很是欣慰。 顧海把目光投向白漢旗。 “爸,我叫了您這么多年的叔,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把您當(dāng)成爸。您是和我最親的長輩,也是我這一輩子最敬重的人。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十年前我跟著因子來到您家,第一次見到您的情景。那個時候正趕我離家出走,我注意到因子,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你們那段讓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父子情。 我很愧疚我這一輩子給了您兩次重大的打擊,但是請您相信,絕對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您可以用任何惡毒的語言來詛咒我,但是請您千萬別因為我們的感情而遷怒因子。就像您在婚禮上所說的,您最愛兒子,我想替您的兒子回您一句,他也最愛他爸爸。今天,我替因子和我自己回敬您二十多年來的養(yǎng)育之恩,請您重新接納我們?!?/br> 說完,顧海起身走到一米開外,鄭重其事地跪下來,重重地磕了兩個響頭。 顧海說前面一番話的時候,白漢旗僅僅是痛心和感動,當(dāng)顧海雙膝跪地的時候,白漢旗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下來了。他突然想起自己結(jié)婚的那個晚上,顧海將白洛因背走的那個場景,也許從那一刻起,他的兒子就注定不屬于他了。 “快起來。”白漢旗趕忙去扶顧海。 姜圓在一旁早已泣不成聲。 “男兒膝下有黃金,哪能說跪就跪?就算真要跪,也得等結(jié)婚那天啊!”白漢旗擦擦眼淚,“你不用覺得愧對我,當(dāng)初沒有你,我這個兒子早就沒了。” 再次回到座位上,所有人的情緒都已恢復(fù)正常。 姜圓帶著nongnong的鼻音開口,“其實這么多年,我見的人多了,心縫兒沒那么窄了。單身,或是沒有選擇正常的婚姻,不是一種缺陷,僅僅是一種生活方式。這種生活方式?jīng)]有對與錯的劃分,只有適合與不適合。在兒女方面也是這樣,子嗣僅僅是一種寄托,沒有這份寄托,我們照樣可以用別的來填補(bǔ)?!?/br> “對?!卑诐h旗在一旁接口道,“在后代方面,我就是隨緣,有就有了,沒有也不強(qiáng)求。而且我覺得吧,我兒子這二十多年真的挺苦的,比起讓他含辛茹苦地去帶一個孩子,我更希望他自己能得到更多的愛。” “是啊?!苯獔A難得和白漢旗的意見達(dá)成一致,“孩子不是使命,父母讓你要孩子,也不一定真的把子嗣看得那么重要,就是想讓你體會做父母的幸福。就像父母拼命阻攔你們在一起,不是難以接受這種關(guān)系,只是心疼你們,怕你們以后的路不好走?!?/br> “行了,甭想那么多?!卑诐h旗拽住顧海的手,“你只要好好伺候我兒子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