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AO相吸定理[電競]、兩個A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重生為領(lǐng)主的日子里、惡少出沒:貓系少女注意!、渣攻不肯離婚、跟豪門殘疾霸總聯(lián)姻后、小淚包[娛樂圈]、異界追魂使、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唐玄宗
疼得直想哭爹喊娘??! 那個罪魁禍?zhǔn)走€在枕頭底下壓著,白洛因掏出來,狠狠往地上一砸。 沒一會兒,電話打過來了。 “喂……”帶死不拉活的聲音。 顧海那頭卻顯得很有精神,“你是不是玩那個小玩具呢?” “玩你姥姥!”白洛因罵人都沒力氣了。 “別否認(rèn)了,我這款工具內(nèi)設(shè)感應(yīng)器的,你那邊一玩,我這邊立刻就震動起來?!鳖櫤_€挺自豪的樣子。 白洛因看看地上的工具,頓時明白為什么這邊一砸,那邊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沒玩?!卑茁逡蛴终f了一遍。 顧海還在逗貧,“你沒完你怎么這么虛?” “顧海,我草你八輩祖宗!” 說完,恨恨的掛了電話。 第二卷:烈焰濃情 49打包藏到家里。 顧海在那邊越想越不對勁,出于對媳婦兒的擔(dān)憂,三更半夜爬起來,開車到了白洛因的宿舍。打開宿舍門,燈是亮著的,白洛因背朝他躺在被窩里,地上是被砸壞的愛情信物。顧海撿起來,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穩(wěn)步朝白洛因的床走去。 白洛因聽到身后的腳步聲,眼睛都沒睜開,實在是沒力氣折騰了。 “玩完了就砸,這個習(xí)慣可不好??!”顧海樂悠悠的。 白洛因還是一聲不吭。 顧海還在擺弄那個東西,“這次真壞了,徹底沒法用了?!?/br> 白洛因默默念道:壞了好,壞了好,壞了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扔掉了。 “幸好我又帶了一個新的過來?!?/br> 白洛因身體猛地一僵,扭頭看著顧海,果然見他的手里又拿著一個大同小異的工具。 “滾!你丫給我滾!” 白洛因罵人都沒勁了,只干吼了兩聲,就縮著腦袋扎進(jìn)被窩。 顧海還在推銷他們公司的產(chǎn)品,“這款新品的材料相比前一個更契合皮膚,柔韌度也好一些,設(shè)計上多了新花樣兒,而且不要密碼了,只要指紋就能識別,不會再出現(xiàn)上次的情況。沒有你手指的開啟,這東西擺在這就是個裝飾品,沒人看得出來這是干什么用的?!?/br> 白洛因心里酸澀澀的,他以為顧海三更半夜跑過來,會給他帶來一些安慰,哪想到又帶來這么一個禍害人的玩意兒。 顧海把新產(chǎn)品放下,脫下大衣,順勢鉆進(jìn)被窩里,一條腿壓上白洛因的小腹。 白洛因嗷的一聲慘叫,腦門都滲出汗珠子了。 “怎么了?”顧海一驚。 白洛因咬著牙挪掉顧海的那條腿,哭喪著臉說:“疼……” 顧海臉色變了變,趕緊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拽掉白洛因的褲子,看到眼前的景象,禁不住一陣抽痛。不僅是中間的小因子受了傷,連帶著周圍一片都是紅腫的,而且腿根處很多地方都搓破了皮,看起來觸目驚心。 “你怎么弄成這樣???”責(zé)備中透著nongnong的心疼。 白洛因恨恨放下被子,“你說呢?那天被夾了之后一直沒好,今兒訓(xùn)練任務(wù)重,而且都是磨褲襠的活兒,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白洛因說著說著就用枕頭把臉蓋住了,實在丟不起那個人。 顧海擰著眉問:“都什么任務(wù)???” “爬桿,上下一百次算一套,一共五套!” 顧海一聽這缺德的訓(xùn)練方式就知道是誰下達(dá)的命令,當(dāng)即盛怒,起身就要去找周凌云。 白洛因一把攥住他,“別給我惹事!他又不知道我這個地方有傷,他是看我體溫又達(dá)不到正常值,才特意命令我訓(xùn)練的!” 一聽這話,顧海更憤怒了,“我費(fèi)了多少心思才把你體溫降下來,他丫的竟然又要給你升溫!這不是明擺著和我對著干么?!” 白洛因一聽這話臉都綠了,“什么?你把我體溫降下來的?” “是??!”顧海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不把你體溫降下來,你晚上睡覺都不愛抱我了?!?/br> 白洛因怒吼兩聲,當(dāng)即朝顧海施以老拳。 “你還有臉去找別人算賬?都尼瑪是你害的,都尼瑪賴你?。 ?/br> 由于動作幅度過大,牽扯到某處的敏感神經(jīng),白洛因又呲牙咧嘴地躺下來,手還牢牢攥著顧海的胳膊,一個勁地叮囑著,“絕對不能去找他,絕對不能,你要去找他我就不搭理你了?!?/br> 這一句不搭理你絕對比任何狠話都有威懾力,顧海只能暫時忍氣吞聲。 “行了,我不去了,你好好躺著,我打點(diǎn)兒水給你洗洗,一會兒上點(diǎn)兒藥?!?/br> 水端過來,顧海把毛巾沾濕,小心翼翼地朝白洛因的痛處擦去。 白洛因腦門上青筋暴起,死死勒住顧海的胳膊,“別碰,別碰……” 顧海的表情看起來比他還痛苦,可再怎么痛苦,也得扛住啊,于是把白洛因摟在懷里,柔聲勸哄道:“疼也得擦擦是不是?不然真感染了,比這還難受,忍一會兒啊,就一會兒……” 白洛因感覺疼勁過去了,輕緩一口氣,“繼續(xù)吧。” 顧海的手剛一伸過去這廝又嚎叫起來了。 不到一分鐘就能做完的事愣是讓顧海耗了五分鐘,越是下不去手越是痛苦,最后顧海心一橫,硬是在白洛因撕心裂肺的怒罵聲中完成了清洗工作。 上完藥,白洛因徹底乏了,眼睛都沒神了。 幽魂一樣的目光瞪著顧海,“我恨你!” 顧海低沉著嗓音,一臉愁容,“我比你還恨我自個呢!” 說完之后把白洛因緊緊摟在懷里,心都跟著揪到一起了。 就在白洛因昏昏沉沉正要睡著的時候,警報聲又響起來了。 白洛因猛地驚醒,一把攥住顧海的手,垮著臉說道:“我又得去爬桿了?!?/br> “門兒都沒有!”顧海怒吼一聲。 白洛因剛要下床穿鞋,結(jié)果被顧海牢牢束縛住。 “不許去!” 白洛因凌厲的目光拋了過去,“部隊的命令不能違抗,萬一有緊急任務(wù),后果就嚴(yán)重了?!弊鲃菀崎_顧海。 結(jié)果這次顧海是鐵了心了,他不管命令不命令的,想讓白洛因在他眼皮底下遭罪,那簡直比登天還難。于是二話不說,直接把白洛因扛在身上,又裹了一床薄毯子,打包塞進(jìn)車?yán)?。然后迅速啟動車子,揚(yáng)長而去。 四十分鐘后,車子開到了顧海家的樓下。 白洛因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睡著了。 顧海舍不得把白洛因叫醒,打算直接把他從車?yán)锉聛?,結(jié)果白洛因自個醒了,下意識地推了顧海一把。 “不用你扶,我自個下去?!?/br> 顧海溫柔地笑著,“忘拿鞋了?!?/br> 白洛因嗯了一聲,身體又靠回車座,迷迷瞪瞪地睡著了。 顧海直接把白洛因從車?yán)锎驒M抱出來,白洛因一米八幾的個子,身上的肌rou很結(jié)實,體重比同一體型的人重很多。能把白洛因這樣不費(fèi)勁地抱起來,還有工夫低頭欣賞這張臉的人,也就只有顧海了。 白洛因感覺到一陣晃動,瞇著睡眼看向頭頂?shù)目∧槨?/br> “你為什么不背著我?” 顧海早給自個找好借口了,“背著你不得蹭著你的鳥么?” 白洛因一想,反正上了電梯就那么一會兒的事,這個點(diǎn)兒也沒人會出門了,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他沒想到顧海為了能多抱他一會兒,壓根沒進(jìn)電梯,就這么一層一層地往上爬。放在平時,白洛因根本不讓他這么抱著,這次讓顧海逮著機(jī)會,說什么都不舍得撒手了。 誰都想不到,連顧洋自個都想不到,他一覺醒來會在太空里。 當(dāng)然這不是真正的太空,是模擬太空環(huán)境的低壓艙,是專供宇航員訓(xùn)練的地方。像顧洋這種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在這種地方待著,簡直就是活受罪。用周凌云的話說,就是給他擬造一個真空的環(huán)境,斷絕和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讓他徹底在里面洗洗腦。 這是一個沒有支點(diǎn)的地方,分不清上下左右,身體不受自個控制,如同幽魂一樣在里面漂浮著。這還是一個完全靜音的世界,安靜到只能聽見自個的心跳聲。 可惜顧洋完全沒心情去享受這副安逸,被人毫無緣由地放進(jìn)來,那份驚喜感就像這里的空氣一樣,一出現(xiàn)即被抽干了,剩下的就是滿腔的憤怒。 如果你認(rèn)為在這待著可以享受自由的意境,那你就完全錯了,這里一點(diǎn)兒都不自由,而且比平地上還有束縛感。顧洋就吃過一次虧,僅僅蹬了一下腿,整個人就朝低壓艙內(nèi)壁上沖撞而去,巨大的沖力又讓他的身體砸向另一側(cè)的內(nèi)壁,他想掙扎著穩(wěn)住身體,結(jié)果越是動越是撞,像個彈力球一樣在艙內(nèi)來回撞著。 在顧洋的記憶中,他這三十來年只受過兩次罪,第一次是八年前躺在地道里,第二次就是現(xiàn)在飄在這。事實上這兩次痛苦的實質(zhì)是相同的,都是為了解除顧海的危機(jī),幫助他逃脫,從而苦逼地做了替身。 唯一的不同點(diǎn)就是上一次是知情的,這一次被蒙在鼓里。 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顧洋完全沒有時間意識了,只是感覺有些餓了,想要吃東西。這個低壓艙里還真準(zhǔn)備了一些太空食物,全是壓縮的,顧洋隨便拿起一個壓縮餅干,稍不留神就從手里跑了,逮了好久才逮回來。 在這里,任何強(qiáng)人都會變成一個廢物,比如顧洋,打開壓縮餅干的外包裝就用了十多分鐘。然后把壓縮餅干遞到嘴邊用了十分鐘,好不容易吃到嘴里,還沒嚼兩口,因為無意識張開嘴的緣故,餅干飛出去了。 是的,它飛出去了,碎末飄得整個艙都是! 對于顧洋這種潔癖的人而言,嚼過的餅干碎末環(huán)繞在身體四周,是多么大的視覺沖擊! 東西沒吃成,那就睡覺吧,這么飄著肯定睡不著,顧洋看到艙壁上掛了一個睡袋,便試著鉆了進(jìn)去,這下總算是固定住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顧洋睜開眼,看到兩只大手朝他飛過來,霎時間驚愣住! 顧海死都不會承認(rèn),他被自個的手嚇著了。 第二卷:烈焰濃情 50精神分裂大戲。 周凌云兇煞的目光往下一掃,自然而然地定在那個顯赫的位置,竟然是空缺的。一個人在主席臺沉默了將近一分鐘,等著白洛因的遲到報道,結(jié)果耳旁一直很消停。 “白營長去哪了?”周凌云沉睿的聲音響起。 下面沒人吱聲,整個訓(xùn)練場透著一股濃重的壓抑感。 周凌云又問了句,“有人知道他的情況么?他和誰請過假么?” 還是無人回應(yīng)。 周凌云濃眉擰起,伸手召喚旁邊的參謀長過來,壓低聲音朝他說道:“這些官兵就交給你了,我得去小白那看看?!?/br> 參謀長也是一臉慮色,“快去看看吧,千萬別出什么事?!?/br> 在所有軍官的印象里,白洛因沒有因為任何緣故遲到過,更甭說明目張膽地躲避訓(xùn)練了。 周凌云快步走回白洛因的宿舍,里面的燈還是亮著的,推門而入,房間里透著nongnong的暖意,一點(diǎn)兒都不像是沒人的樣子。可當(dāng)周凌云走到白洛因床邊,掀開被子往里面看,卻發(fā)現(xiàn)里面是空的,別的房間也沒有人。 走到屋外,一排清晰的車轱轆印兒在眼前無限延伸。 不請假?不打報告?私自外出?……周凌云還在想著,手機(jī)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