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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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尤其反問,“他和那女的和好了么?” 楊猛又是一身冷汗。 過了一會兒,尤其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也許是我想多了,我自己喜歡白洛因,就容易拿自個的心去衡量他的所作所為,也許他和顧海關(guān)系很正常,是我用不正常的眼光把他倆的關(guān)系看扭曲了。” 楊猛壓根沒聽到尤其在說什么,還在一個勁地回憶他所看到的白洛因和顧海相處的場景,貌似每一次自己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都受到顧海強烈的排斥…… “這樣吧?!睏蠲瓦∮绕涞母觳?,“我給你出個主意,也許能試探出他們的真實關(guān)系。” “什么主意?” 楊猛撓了撓頭,“因子前兩天去我家,把一個外套落下了,我一直忘了給他送回去。你這樣,你明天拿著那個外套,當著顧海的面,說白洛因把外套落在你的住處了,你瞧瞧顧海的反應(yīng)不就知道了?” 這兩天晚上睡覺,顧海發(fā)現(xiàn),白洛因和他不親了。 本來兩個人都是裸睡,睡之前還都脫得光溜溜的,結(jié)果半夜醒來,白洛因不知怎么的就把內(nèi)褲穿上了。而且以前不用他主動摟著,白洛因自個也會湊上來,專找暖和的地兒捂手捂腳。結(jié)果現(xiàn)在抱著他睡他還不老實,總是無意識地往外鉆,就算手腳冷得像四塊冰,也不樂意往他身上粘。 怎么回事?難道是我走了這么長時間,他又把這好習慣給改了?268oc45 于是,顧海大半夜不好好睡覺,又開始訓練白洛因。 本來白洛因睡得挺老實的,他非得把人家的手拽過來壓在胳膊底下;白洛因好不容易不亂蹬亂踹了,他非得把人家的腳丫子弄過來塞到腿縫里;白洛因終于不會半夜起來要水喝了,他還非得把人家叫起來喂幾口…… 第二天一早,白洛因和顧海照例一起走進教室。 尤其心里那叫一個緊張啊,也不知道楊猛這個辦法好不好使,萬一他倆是真的,我把這衣服交出去,不就等于在太歲頭上動土么?顧海不得卸我兩條腿啊? 結(jié)果,尤其正猶豫著,白洛因先開口了。 “我這衣服怎么跑你那去了?” 尤其一怔,準備好的話一不留神就禿嚕出去了。 “那天晚上你脫在椅子上,第二天早上起來忘穿走了?!?/br> “哦,我說我怎么一直沒找到呢,鬧了半天落你那了?!?/br> 白洛因剛一接過來,突然感覺不妙,再一回過頭。 后面的黑板都凍上了。 第一卷:悸動青春 177狂風伴著暴雨! 某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了一上午,上廁所的時候都左顧右盼,生怕一不留神自個的老二不見了。結(jié)果一直等到中午放學,也沒等來所謂的報應(yīng)。 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 尤其一邊收拾一邊用僥幸的眼神瞟了顧海一眼,顧海低著頭,不知道在擺弄什么。尤其站起身朝門口走,每一步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某只猛虎狂撲而來,結(jié)果一直走到門口都安然無恙。 心頭被某種小幸運占據(jù)了。 幸運的不是自個沒挨打,幸運的是他倆竟然是正常關(guān)系。 下課鈴一響,楊猛第一時間沖到27班門口準備圍觀。 結(jié)果尤其完好無損地走了出來。 “嘿!”楊猛朝尤其打了聲招呼。 尤其健步朝他走了過來,神清氣爽的。 楊猛一瞧尤其這精神狀態(tài),就知道事情可能沒像他們預想的那樣發(fā)生。 “怎么樣,衣服給了沒?” 尤其點點頭,“給了?!?/br> “顧海沒和你急?” 尤其往教室里面看了看,“目前為止還沒有?!?/br> 楊猛一臉考究的模樣,“你是不是按照我教給你的詞兒說的?” “是啊。”尤其很坦然,“一字不差?!?/br> 楊猛皺了皺眉,還有點兒不放心的樣子,“你是當著顧海的面說的么?你確定他聽見了么?” “我確定?!庇绕淇桃鈮旱吐曇?,湊到楊猛耳邊,“他剛開始聽見的時候臉色還變了一下?!?/br> “后來呢?”楊猛眨了眨眼。 尤其擤了擤鼻涕,“后來我就沒敢瞅?!?/br> 楊猛還在深思,某個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回頭一瞅,以前的同班同學。 “和好了???”那哥們兒樂呵呵地看著楊猛。 楊猛起初還沒明白啥意思,后來瞧見那哥們兒頻頻朝尤其給眼神,這才明白過來。 “和好你大爺!”楊猛小嘴挺厲害。 那哥們兒依舊樂呵呵的,“沒事,甭有心理壓力,我這人思想開放,祝你們幸福。加油,加油,加油!”揮舞著小拳頭。 楊猛一臉黑線。 走在路上,尤其哼著小調(diào),那得瑟的模樣和昨天一比,簡直就是兩個人。楊猛斜了他一眼,一副鄙視的表情,“至于么你?人家倆人關(guān)系正常,也不代表因子喜歡你???” 尤其依舊持樂觀態(tài)度,“起碼證明我有戲??!” 楊猛警告一句,“告訴你,我家因子要是對你沒那個意思,你別禍害他?。 ?/br> “你覺得我有本事禍害他么?”尤其的俊逸臉頰在陽光底下閃閃發(fā)光,就他那個人,別人追到吐血也雷打不動的主兒,他要真對我沒意思,我就是豁出一條命也白搭!” “那你還美什么?” 尤其的腳步悠哉悠哉的,“我就圖他是個單身!” 楊猛對尤其自娛自樂的功夫挺佩服的,扭頭朝他看了一眼,雖說男人看男人的眼光不準,可楊猛仍舊覺得尤其這模樣沒挑了。照理說這么帥的男人不至于啊,那么多女的追,咋就那么想不開呢?白洛因要是真對他動心了,這得是學校女生界多大的損失??! 尤其勾住楊猛的肩膀,“走,哥們兒帶你下館子搓一頓?!?/br> 楊猛還沒答應(yīng),突然身側(cè)一陣狂風吹來,心中大驚,嗖的一轉(zhuǎn)頭,一個腳踩滑板的中學生疾馳而過,留下一個霸道的背影。 草,楊猛心臟還在狂跳,怎么一個踩滑板的就把我嚇成這樣?難道說我心里本來就不踏實,總覺得會出點兒事?再把目光轉(zhuǎn)向尤其,他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原來不是我一個人覺得周遭的空氣流陰嗖嗖的。 又平安地走了一段路,尤其拍拍楊猛的肩膀,“虛驚一場。” 前面一個大轉(zhuǎn)彎,楊猛的心跳突然提速,結(jié)果轉(zhuǎn)過去一個人也沒有,草叢里也沒閃出幾個劍客。楊猛一陣心悸,我最近是不是動作片看多了? “哥們兒,有煙么?” 楊猛和尤其的腳步齊刷刷地停住。 幾乎是同時回頭,同時僵在原地。 身后站了一排爺們兒,各個高大威猛,尤其一米八以上,站在他們面前還得仰視。 過了好一會兒,尤其訥訥回道:“沒煙,我不抽煙?!?/br> 最左邊的壯漢突然掏出一個打火機,火苗子直沖尤其的臉,尤其猛地后閃一步,踩到了井蓋,差點兒仰臉合天摔下去。 “我有火沒煙怎么辦?” 楊猛的臉都嚇白了。 尤其比他強點兒有限,聲音拐了好幾道彎,“要不我去給你買一盒?” “不用了。”壯漢收起打火機,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尤其,“干脆我抽你吧?!?/br> 楊猛雙腿打顫,笑容像秋日里殘敗的一朵野菊花。 “我就算了吧,我就是和他搭伴走的,我倆是同學,今兒趕巧了碰到一起……” 一個壯漢拽起楊猛的衣領(lǐng)子,楊猛瞬間雙腳離地。 “對不住了,小兄弟,我們哥四個是個組合,名叫‘片甲不留’。今兒活該你倒霉,非要和他走在一塊,以后記住了,該你摻和的事你摻和,不該你摻和的事你別湊份子。” 五秒鐘之后,一片殺豬的嚎叫聲在這個安謐的角落響起。 “大哥,您別打臉成么?”尤其嘶吼,“我過陣子還得去北影面試呢!” “打臉和cao屁股,你自個選一個!” “那你還是接著打吧?!?/br> 回到家,兩人對面而坐,顧海的手敲著桌面,皮笑rou不笑地看著白洛因。 “自個說吧,別等我逼你?!?/br> 白洛因毫無懼色,“說什么?” 顧海揚揚下巴,“有什么說什么?!?/br> “我覺得沒什么可說的?!?/br> 顧海幽深的眸子里竄出幾簇火苗,但很快被他壓制下去了。 “那你就說說這衣服是怎么來的?!?/br> “咱倆一塊買來的?!?/br> 顧海攥起拳頭,骨頭咔咔作響。 “非得逼我動粗是吧?” 白洛因表情變了變,“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去尤其那住了一晚,把衣服落他那了?!?/br> 白洛因這種輕描淡寫的表情,讓顧海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 “住了一晚?就一晚么?” 事到如今,白洛因覺得也沒什么隱瞞的必要了。 “不止一晚,很多個晚上,記不清了。” 顧海所有的鎮(zhèn)定和從容都是強撐的,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點,可能稍不留神就爆炸了。 “如果尤其沒有說漏嘴,我不問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了?” 白洛因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 顧海用拳頭鑿了一下桌子,清晰的裂痕從顧海的手邊一直蔓延到白洛因的手邊。白洛因表情驟變,下一秒鐘被顧海赫然提起,狠狠摔在旁邊的地毯上。 “白洛因,我對你太好了吧?”顧海騎在白洛因身上,面色鐵青,情緒嚴重失控,“你他媽是不是要無法無天了?我才走了二十幾天,你就跑到別人床上了,我要是走兩年,你丫是不是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