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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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許久的問題,終于在這一刻擠出喉嚨。 “最少也要兩個星期?!?/br>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顧海心里一抽一抽的,和白洛因在一起快一年了,只有春節(jié)那段時間因為鬧別扭而分開過一段日子,其余時間幾乎是形影不離。對于別人而言,兩個星期算不了什么,可對于熱戀中的顧海而言,兩個星期等于要了他的命。 “這幾天你暫時回家住,別一個人待在這,我不放心?!?/br> 白洛因沒再說什么,就那么趴在顧海的身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顧海先出發(fā)的,他的航班在早上六點,白洛因的考試在九點,他沒忍心叫醒白洛因,只是給他留了張字條,告訴他早飯買回來了,放在微波爐里熱一熱再吃。 等白洛因起床的時候,顧海已經(jīng)在幾百公里以外了。 從考場上出來,白洛因沒有聽顧海的話直接回家,而是獨自一人回了他們的小窩。 冰箱里還有顧海昨天熬的骨湯,他的廚藝早已今非昔比,除了會炒一些基本的小菜,偶爾也會嘗試做一些復雜的葷菜,滿足白洛因越來越刁鉆的胃。白洛因把骨湯端出來,上面一層已經(jīng)凝結(jié)了,用勺子小心翼翼地舀出來,放到鍋里煮面用。 面的味道還不錯,只不過煮大了,吃得時候面條有點兒糟。 一個人吃飯果然沒什么胃口,白洛因只吃了兩碗就飽了。 時間還早,白洛因睡了個午覺,醒來之后一個人去下面打球、跑步,回來一個人洗澡、看雜志、聽音樂……耳朵里少了一陣聒噪的聲音,眼睛里少了一個頻繁進出的身影,心也跟著空了。白洛因一個人關(guān)燈睡覺,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突然間能夠體會顧海想多陪他一天的心情了。 從顧海出發(fā)一直到第二天,白洛因只收到他一條短信,就是告訴白洛因他到了,然后就再也沒了消息。白洛因猜測,顧海應該下了飛機就急急忙忙趕去處理問題了。 晚上放學,白洛因打算回家,出校門正巧碰見尤其和楊猛。 “你怎么出來了?”白洛因朝尤其問。 尤其一邊走一邊說:“住在宿舍干什么都不方便,我打算搬出來住了。” 白洛因瞧見旁邊走著的兩個人,一高一矮,一個冷酷一個俊美的,站在一起倒是挺般配。當然前提是他也聽了那些緋聞,看了那些截圖,才會往那方面去想。雖然知道不是真的,可瞧見倆人走在一塊,還是忍不住想調(diào)侃一句。 “你不會是搬到他們家了吧?”白洛因指了指楊猛。 尤其一愣,樂呵呵地回了句,“是,我倆正式同居了?!?/br> 白洛因別有深意地朝尤其笑了笑。 楊猛看到白洛因的笑容,心里挺納悶的。 “因子,我說你怎么對這事一點兒都不過敏啊?” “過敏?”白洛因一臉茫然。 “自從這些事傳出來,我不知道遭了多少男生白眼,碰他們一下他們都罵我變態(tài)。你看你不僅不排斥,還把這事拿出來開玩笑,你內(nèi)心夠強大的??!” 白洛因輕咳了兩聲,一臉正色地說:“可能我這個人思想比較開放?!?/br> 尤其扯了扯嘴角,問:“顧海呢?” “他出國了。” “他也出國了?”楊猛驚訝了一下,“我們班好幾個出國的,最近怎么都急著往國外跑?” 白洛因淡淡開口,“他還會回來的?!?/br> 第一卷:悸動青春 169別讓人拐跑了! 在飛機上煎熬了十二個小時,顧海才抵達舊金山。 接機的人是顧洋的司機,很恭敬地從顧海手中拿過行李,說了兩句客氣話,就將他接上了車。車子行駛在路上,顧海迫不及待地朝司機問:“我哥呢?” “他需要處理的事兒太多,來不了?!?/br> “這邊情況怎么樣了?” 司機一臉憂慮之色,“不好說。” 顧海沒再繼續(xù)問,汽車一直開到顧洋的住所,來開門的是位年輕的保姆,他領(lǐng)著白洛因去了顧洋的工作室。 顧海推門進去,顧洋閉著眼睛靠在沙發(fā)上,臉上顯露出一抹憔悴之色。看到顧海進來,顧洋把眼睛微微張開一條小縫,擺擺手示意顧海在自己身邊坐下。 顧海坐下之后,聽到顧洋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br> 顧海劈頭蓋臉一頓吼,“那你還讓我來?” 顧洋把眼睛完全睜開,定定地看著顧海,一年沒見了,這小子貌似又長高了,臉上的棱角越發(fā)分明,眼神越發(fā)犀利,有點兒成熟男人的味道了。 “我這雜事太多,需要一個人幫我打理?!?/br> “你不是有助手么?我對你的事一無所知,我能幫你干什么?你這不是浪費我的時間么?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顧洋的手按在顧海的脖頸上,幽冷的目光掃視著他的臉。 “你能有什么事?上課?寫作業(yè)?我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稍有不慎,你就看不見我了。我手下的人雖多,可真到了這種緊要關(guān)頭,我是一個也不敢用。我寧愿差遣家人,就算把事情弄糟了,也比被人出賣要強?!?/br> 顧海稍稍斂住自個的脾氣,一臉正色地朝顧洋問:“這事我二伯知道么?” “沒敢讓他知道,老頭子脾氣太烈,我要是自己能壓下來,盡量先不驚動他?!?/br>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br> 顧海面色一緊,“貪污還不算大事?你以為這是在中國?。 ?/br> 顧洋按住顧海的胳膊,示意他說話注意分寸,這里暗藏著攝像頭也不一定。 “其實也不算真正意義的貪,說白了就是有人要整我,我就是沒拿一分錢,他們照樣能找到十足的證據(jù)整垮我。我打算先回國一陣子,避避風頭,這邊暫時找人應付著,實在不行我再想轍?!?/br> “你要回國?多長時間?”顧海問。 顧洋沉默了半晌,淡淡應道:“不清楚,反正時間短不了。” “你要是待個一年半載的,我二伯能不知道么?” “沒事,如果能盡快解決我就當休假了,如果需要一段時間,我就騙他們說公司分會接手了一個項目,需要在國內(nèi)完成?!?/br> “你別忘了,你還在讀書呢,你是個在職學生?!?/br> 顧洋嘆了口氣,“學校這邊倒是好說,關(guān)鍵是分會那邊,真讓人頭疼。” 顧海擺弄著手機,問:“那你讓我過來是幫你干什么?” 顧洋指了指辦公桌上散落的文件,意思再清楚不過了。 “我得把一切手續(xù)都辦妥才能安穩(wěn)回國,分會那邊還積壓了一些事情,我得如期完成,合同已經(jīng)簽了,違約金足夠養(yǎng)你一輩子的。現(xiàn)在雜七雜八的東西壓了一大堆,又是這種敏感時期,我不敢輕易找人過來幫忙。” 顧海點點頭,當前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還是需要多長時間。 “當然是越快越好?!鳖櫻鬅o奈地撇撇嘴,“你著急,我比你更著急,多待一刻鐘就多一分危險。但是事情必須得處理干凈了,稍有遺漏,可能麻煩更大,所以我們得快中求穩(wěn)。” “行了,甭貧了,直接告訴我具體要干什么?!鳖櫤1阮櫻筮€著急。 顧洋把顧海的手機拿了過來,拔出里面的卡,當著顧海的面掰折了。顧海哪想到顧洋會來這一套,一點兒防備都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機卡已經(jīng)銷毀了。 “草,你要干什么??。 鳖櫤K查g暴怒。 顧洋態(tài)度冷硬地告訴顧海,“我要盡可能地禁止一切通訊設(shè)備,你的手機防竊聽系統(tǒng)太弱了,我們現(xiàn)在只有一臺專用手機,除了必要的通話,任何時候就別碰那個手機。為了你哥的絕對安全,你就暫時犧牲一下吧?!?/br> 顧海惱恨地拽著顧洋的脖領(lǐng)子,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我犧牲不了?。?!” “沒誰離開手機不能活的?!鳖櫻竽坏貟咭曋櫤5哪?,“現(xiàn)在拿著手機對你對我都沒有任何好處,有手機會大大降低你的工作效率,拖延我們完成任務的時間。你想不想早點兒離開這?想的話就隔絕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踏踏實實給我做事!” 顧海赤紅的雙目像是兩顆冷硬的釘子,一寸寸地扎進顧洋的心窩。 “當然,你可以現(xiàn)在就回去,我絕不攔你?!?/br> 顧海拿起文件的那一刻,感覺思念就這么猝不及防地在心底肆虐了。 我可愛、可憐、可人疼的媳婦兒啊,為夫我暫時回不去了,乖乖在家等我,千萬別讓人拐跑了白洛因在小窩待了兩天,一直在等顧海的電話,因為了解到時差將近5個小時,怕顧海深夜突然來電話會吵了家人的休息,所以白洛因一直沒回家。這兩天夜里睡得很不踏實,翻來覆去的,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可還是沒有任何回音。 顧海的電話早就打不通了,白洛因翻了翻,竟然看到了顧洋的號碼。 我什么時候存了他的號? 白洛因挺納悶的,試著撥了一下,竟然真的打通了。 本來白洛因想立即掛斷的,因為這會兒舊金山已經(jīng)是深夜了,怕打擾到人家休息。結(jié)果顧洋很快就接了,聲音聽起來還挺精神的。 白洛因還沒說話,顧洋先開口了。 “顧海就在我這,一切都好,不用惦記他?!?/br>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還是開口問道:“他的手機怎么打不通了?” “手機被我停了,這里出了點兒事,不方便與外界通話?!?/br> 白洛因聽懂了顧洋話里的意思。 “我不會再主動打電話了,有什么情況告訴我一聲,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br> “能有什么情況?”顧洋的口氣突然柔和了一些,“用不用我叫他起來接個電話?他剛睡下沒一會兒?!?/br> 白洛因扯了扯嘴角,“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用’么?” 說完,利索地掛斷手機,草草地收拾了幾樣東西。 回家! 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這是白洛因這一年來最自由的一段日子,早自習又開始遲到,上課又開始睡覺,后桌沒人了,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不用刻意約束著自個了……最大的方便之處就是可以隨便同人搭訕、與人聊天,再也不用看某個人的臉色了。 雖然這種日子是空虛和乏味的,但是白洛因會用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填充自己,時間也能湊合挨過去。 放學,白洛因拍拍尤其的肩膀。 “一塊走吧?!?/br> 尤其詫異了一下,隨即應道:“成?!?/br> 倆人一起走到校門口,白洛因的腳步停了下來,尤其的腳步卻仍舊在繼續(xù)。 “你不等楊猛么?”白洛因問。 尤其無奈地勾勾嘴角,“你還嫌我倆的‘人氣’不夠旺呢?” “上次在校門口撞見,你和楊猛不是一起的么?” “那是偶然間碰到的?!?/br> 尤其剛說完,楊猛就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