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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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直接掛了吧?!?/br> 白漢旗剛要按掉,白洛因又一把奪了過來。 “算了,給我吧?!?/br> 已經(jīng)入秋了,院子里的風很涼,白洛因站在大樹底下,感覺自己的心和身體的溫度一樣在下降。這段時間,每天晚上回家,他都要和石慧視頻語音很久,造成他精力嚴重不足。比這更折磨人的,是白洛因心理防線的一點點降低。 他不想這樣,所以昨天刻意停了一晚。 結(jié)果,今天石慧就打電話過來了。 “你有那么煩我么?” “咱們以后,別聯(lián)系了?!?/br> “不,絕對不可以,你要真那么做,我就整天sao擾你爸爸?!?/br> “就這樣吧?!?/br> 白洛因掛了電話,拔掉卡,回了屋子。 “打完了?” “嗯?!卑茁逡螯c頭。 白漢旗好奇地打聽了一下,“那丫頭是誰?。俊?/br> “和您說您也不認識,您這手機卡里面還有多少話費???” 白漢旗想了想,“20塊不到吧?!?/br> “那就換個新的吧?!?/br> 白洛因的手特別快,一下就把手機卡給掰折了。 白漢旗剛想去攔,已經(jīng)晚了,眼瞧著自己用了好幾年的手機卡沒了,心里不由得心疼。 “手機號碼都存在那張卡里了,這下子全丟了?!?/br> 白洛因拍著白漢旗的肩膀安慰他,“放心,您的手機放在家里一天都沒一個電話,那些號碼留著也沒用,還不如清空了。” 白漢旗嘆了幾口氣,目光轉(zhuǎn)向白洛因的嘴角。 “你這兩天上火好點兒了沒?” “好多了?!卑茁逡蛲镂葑?,“估計再抹點兒藥膏就下去了,藥膏呢?您給放哪了?” “就在里屋書柜的的第二層,黃色的藥管?!?/br> 以往都是白漢旗用棉簽粘上藥膏幫白洛因抹,今天他自己動手,在書柜的第二層找了半天,終于看到一管黃色的藥膏。 “馬應龍痔瘡軟膏。” 不可能是這個……白洛因又在第一層和第三層找了半天,弄了滿手的灰塵,都沒看到治療嘴角裂口的藥膏。 “爸,在哪呢?” 白洛因朝院子里喊。 白漢旗正在努力把那張手機卡掰直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徒勞的,只好扔掉手機卡走進屋。 “不就在第二個柜子上么?” “我找了,沒有??!” 白漢旗走過去,拿起那管黃色藥膏,“不就在這呢么?” 馬應龍痔瘡軟膏…… 白洛因的臉噌的一下黑了,“我這是嘴角裂口了,您給我用痔瘡膏?” “這有什么啊?”白漢旗爽快一笑,“上次你奶奶犯腳氣,也是用這個治好的?!?/br> 白洛因的骨頭攥得咔咔響,“那犯腳氣和嘴角上火能是一回事么?” “哪裂口不是裂???那502能粘塑料,也能粘鞋是不是?甭管它是什么藥,只要能把你的嘴治好了,就證明這藥管用。你瞧瞧,嘴角這的口子是不是小了好些?” 白漢旗說著還去摸白洛因的嘴。 白洛因一把推開白漢旗,怒沖沖地回了屋子,猛地關上門。 白漢旗一邊打門一邊大聲朝里面喊:“爸不是舍不得花錢,是這藥真管事,我嘴上手上哪潰爛裂口,抹這個都管用,不信你去問醫(yī)生,醫(yī)生肯定也說這藥啥都能治?!?/br> 里面沒有半點兒動靜。 白漢旗又拍了拍門,“兒子?你都抹了這么多天了,也不差這兩天了,再抹抹就好了?!?/br> 白洛因又失眠了。 …… 第二天一早,悲催的一天正式開始,白洛因的生活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定律:白天和顧海作斗爭,晚上回去和石慧瞎折騰。本來就心力憔悴,今天還雪上加霜了,白洛因早上是被憋醒的,兩個鼻孔都不通氣,他坐起身看了看,就剩下一一個被角,剩下的整個被子都在地上。 感冒是在所難免的了。 白洛因加了身衣服,去學校的路上經(jīng)過一家小診所,進去讓醫(yī)生看了看,醫(yī)生給他開了一板“白加黑”。 到了學校,白洛因看也沒看,掰出一片藥就吃。 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藥板上少了一個黑片。 白洛因的腦子里浮現(xiàn)一句廣告語。 “白天吃白片,不瞌睡;晚上吃黑片,睡得香?!?/br> 第一卷:悸動青春 25白洛因出事了! 從早自習到大課間,白洛因連個頭都沒抬。 這下可算是憋壞了顧海。 顧海在后面怎么待著都不舒服,他嘗試了各種方法叫醒白洛因,可人家睡得那叫一個踏實,你用桌子撞吧,撞得全班同學都回頭看你,人家白洛因照樣睡得好好的。 第三節(jié)課是羅曉瑜的課,羅曉瑜很喜歡叫白洛因回答問題,這節(jié)課也不例外,清脆的“白洛因”三個字一出口,全班同學的目光都掃向白洛因這里。 白洛因的左臉頰睡出了一個紅印子,可人家依舊站起來了,而且對答如流。 這樣的現(xiàn)象在前段時間一直發(fā)生,大家也見怪不怪了。 可顧海就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兒的人。 從他認識白洛因的那天起,他就懷疑白洛因睡覺的真實性,哪有人能一邊睡覺一邊聽講呢?很多同學都說過白洛因的這個特異功能,說得神乎其神,顧海就是不信這個邪。 他覺得,白洛因肯定沒睡著。 為了檢驗一下這個想法的真實性,第三節(jié)課下課的時候,顧海去校醫(yī)室買了兩片安眠藥,回來之后磨碎了,放進了白洛因的水瓶里。 一直到下午上學,白洛因的腦袋仍舊昏昏沉沉的。 感冒藥還真是個催眠的好東西,尤其把感冒藥吃顛倒的人,絕對能睡個天昏地暗。 白洛因覺得口干,拿起瓶子大口大口喝水。 奇怪,今天的水怎么有點兒澀?越喝越渴!白洛因把一大瓶水都喝了,喝完之后又去熱水房接了一些來,放在桌子上準備晾涼了接著喝。 喝完水之后,白洛因很快有了睡意。 而且,這一睡,就沒頭了。 前兩節(jié)課,老師一直沒點到白洛因回答問題,顧海的推測自然無法得到驗證。到了三四節(jié)課,班里開始了自習,安靜有序的環(huán)境正是睡覺的好時機。白洛因連姿勢都沒有換一個,課桌上的書本掉到地上都毫無察覺。 課代表開始收作業(yè)了。 到了白洛因這里,輕輕叫了一聲。 “白洛因,你的數(shù)學作業(yè)。” 白洛因毫無反應。 課代表有些著急,又拍拍白洛因的頭。 “喂,醒一醒,作業(yè)該交了?!?/br> 尤其也回頭嚇唬了一句,“老師來了?!?/br> 白洛因還是一動不動。 這下,周圍的同學都有些擔心了。照理說這白洛因平時睡覺很警覺的,不管睡得多香,只要有人喊他,或是有正經(jīng)事要做,他立刻就能精神起來。 今天這是怎么了? 尤其嘗試著把白洛因的頭抬起來,結(jié)果這一抬不要緊,尤其的臉色都變了。 “他的臉怎么這么白?” 一句話也把沉思中的顧海催醒了。 他不會是對安眠藥過敏吧? 這么一想,顧海趕緊把座位往前挪了一步,一只手扶住白洛因搖搖晃晃的肩膀,另一只手拍著他蒼白的臉,嘗試著喚道:“白洛因?白洛因?” 白洛因毫無回應。 尤其先急了,“他是暈過去了,快點兒把他送到醫(yī)務室?!?/br> 一邊說著,一邊將白洛因放到自己的背上,企圖背著他出去。結(jié)果還沒站起來,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了。 顧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尤其。 “靠邊,我來?!?/br> 說著抽起白洛因的一條胳膊,就將他整個人托在了背上,待他待穩(wěn)之后,迅速背著他往樓下沖,尤其也跟在后面。 “我說,你怎么和背著一只鳥一樣?” 尤其在一旁氣喘吁吁的,他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竟然還跟不上顧海的速度。 白洛因的體重雖然不輕,但是對于經(jīng)常練習負重跑的顧海而言,簡直等同于無。不到一分鐘,兩個人就沖到了校醫(yī)室,將白洛因放到了病床上。 校醫(yī)是個年輕的女人,瞧見兩個帥哥背著一個帥哥來這看病,還真是熱血沸騰。 “哎,顧海,你怎么又來了?” 之前顧海來這里買安眠藥的時候,這個校醫(yī)就拽著他問東問西,熟絡的樣子讓顧海深感不適。走出去的時候還松了一口氣,暗想以后再也不來了,哪知道這么快就回來了。 尤其朝顧海問,“你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