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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你倆這樣是小夫妻輪流招待我這一個外人?”紀(jì)誠看著沈奈辭打趣道。 “靠你閉嘴,別瞎幾把亂講,萬一被許雋聽到了?!鄙蚰无o口不擇言意識爆了粗口。 紀(jì)誠看著沈奈辭一臉小心翼翼的樣,覺得他真是沒出息,說道:“你別慫啊我去,我真服了,你倆都這樣了還不捅破窗戶紙?!?/br> 老話說得好,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沈奈辭固然知道這句話,紀(jì)誠作為局外人可能看得更清,但在許雋面前,沈奈辭實在鼓不起什么太大的勇氣。 或許是沈亦和盛奈的事讓自己介懷,又或許是心底的自卑不允許。 “我覺得你倆在一起,只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小辭,你勇敢一點?!奔o(jì)誠的話傳入沈奈辭的耳朵。 “不是你下廚?你怎么反倒出來了?!奔o(jì)誠見沈奈辭滿臉的不知所措,換了個話題說道。 “他下廚……”沈奈辭有點底氣不足,換來了一個紀(jì)誠挑眉的表情,好像在說“你看我說的沒錯吧?!?/br> 第32章 獎勵 沈奈辭有點坐立難安,怎么說也不該讓客人下廚,可是他對自己的廚藝也確實沒什么把握。 誰讓你半路要來的,我看明明晚飯吃過了。沈奈辭暗自吐槽許雋道。 他倒是不怕在紀(jì)誠面前展現(xiàn)蹩腳的廚藝,更何況他對部隊火鍋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和紀(jì)誠約飯時揚言要自己下廚,可是這會許雋在,他又沒底了。 都說要在喜歡的人面前展現(xiàn)自己優(yōu)秀的一面,反觀自己,好的一面沒展露,倒是早就把臉丟得干干凈凈。 沈奈辭嘆了口氣,琢磨了一下想出了個折中的辦法。 下廚是不行的了,他去給許雋打打下手洗洗菜這種還是可以的吧。沈奈辭看了看紀(jì)誠。 “去吧皮卡丘,我正好打算自己吃把雞。”紀(jì)誠發(fā)現(xiàn)了沈奈辭往廚房看了好幾眼,這點都看不出來也太沒眼力勁了,說完在心里默默感慨了一下自己為他倆創(chuàng)造二人世界獨處機(jī)會的偉大。 沈奈辭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來幫你?!鄙蚰无o拉開廚房門說道。 許雋這會正在用燒開的水把意面先煮開,聽見聲音看了沈奈辭一眼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沒想到你這么少O心,喜歡粉色?” 粉色的圍裙在許雋身上顯得有點違和。 沈奈辭:“這才是猛A該圍的圍裙?!?/br> 沈奈辭本意是借著網(wǎng)絡(luò)梗打趣一下,誰知許雋在聽到沈奈辭的話突然變了臉色,讓沈奈辭一慌,以為許雋很不喜歡這個圍裙,說:“我……開個玩笑。這個是房東留下來的,我也不怎么用圍裙就一直沒買新的,我下次換個新的……?” 意識到自己剛才嚇到了沈奈辭,許雋忙緩和了臉色,說道:“行,你來打下手那你幫我削兩個土豆。小心手。” 沈奈辭自己都差點忘了家里還有兩個土豆,再放過去等自己發(fā)現(xiàn)估計都得發(fā)芽了,他從塑料袋里拿出土豆洗凈開始用削皮刀削皮。 許雋在聽到沈奈辭說猛A的時候突然燃起躁意,臉一時間沒有崩住,他突然意識到沈奈辭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都會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當(dāng)沈奈辭第二句話說下去,得知這個圍裙是別人圍過再圍到沈奈辭身上的,許雋看這個圍裙瞬間礙眼了不少。 他的沈奈辭怎么能圍別人用過的東西。 沈奈辭削著土豆在想部隊火鍋里有放土豆嗎,但他自己是土豆愛好者所以沒有壓力的接受了部隊火鍋里放土豆。 AO搭配,干活不累,在許雋的帶領(lǐng)下做飯效率很高,紀(jì)誠看著熱騰騰的部隊火鍋和意面,覺得自己拉著許雋一起來果然是個明智之舉。 “這圍裙臟了,以后換一個吧?!痹S雋摘下圍裙假裝不經(jīng)意的說道。 沈奈辭看著火鍋垂涎三尺,滿腦子在美食上,順口說道:“圍裙不就是臟才發(fā)揮了它的抵抗油污保護(hù)衣物的使命嗎?” 說完突然想起剛剛廚房里許雋對這個圍裙的反應(yīng),自己親口說要換一個,下一次不給他圍這個的話,連忙改口:“臟了不行,得換。” 等等……下一次? 哪來什么下一次? 沈奈辭覺得自己瘋了,許雋還會有下一次給自己做飯?但是他腦子卻不自覺地想被許雋投食的感覺真好,如果以后他倆一起生活,他和許雋一起做飯…… 完了,我真的飄了。沈奈辭及時制止住了自己不切實際的想法。 一頓飯下來,大半的土豆進(jìn)了沈奈辭的肚子,被撐到的他正靠著椅背緩口氣時,許雋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許雋看見是季櫟的電話拿起接了。 “你人呢,我還以為你跟你爸一起送林恬去了這么久不回來,結(jié)果他剛回來還問我你去哪了?” 許雋起初也沒預(yù)料到會到沈奈辭家,說:“馬上回來了?!?/br> 紀(jì)誠一聽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和許雋一塊兒要離開,但看著餐桌一桌的狼藉有點猶豫。 “沒事我自己收拾就行,有洗碗機(jī)。”沈奈辭站了起來,打了個飽嗝,用手擋了一下又放下。 許雋看著沈奈辭因為進(jìn)食而變得紅潤飽滿的嘴唇,喉結(jié)一動,撇開了眼神說了聲再見便離開了,紀(jì)誠也隨之告辭。 走廊里的聲控?zé)綦S著出門聲亮起,紀(jì)誠進(jìn)了電梯,沈奈辭也關(guān)上了門。許雋卻沒有直接進(jìn)對門,直立站在門口,聲音消散,許雋浸在了黑夜里,也溺進(jìn)了感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