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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又是沒有通告的一天,霍昆大早上來了公司,上完課,助理郭泉拎著一身衣服找來,“哥,干洗的衣服送回來了。” 是那日江雪城讓人送給霍昆穿的衣服。 霍昆看了眼,“麻煩你跑一趟,給送回去。” 郭泉聞言撓了撓臉,道:“哥,我去送了,又回來了。祁特助說,說衣服是您穿的,要您親自給江總送回去,順便也道一聲謝。說...說這是禮節(jié)?!?/br> 霍昆手上動作頓住了,親自去送?去見江雪城? 霍昆想起前些日子在七月得知江雪城的真實身份時的驚怒難堪,那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他,高高在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在他設(shè)下的困境下掙扎的丑態(tài)。 他的所有難堪和困苦在他眼中不過是有幸取樂他的一點兒樂子。 霍昆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哪怕是之前的高自明,他也只是層層疊加的憤怒和厭惡。 經(jīng)過幾天的冷靜,霍昆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可心底那顆想要報復(fù)的種子已經(jīng)生根發(fā)芽,茁壯成長。 “哥,哥?!敝硇£愐娀衾ビ行┳呱?,小聲叫了幾聲。 霍昆回神,“嗯?” 小陳指了指自己手上拎著的袋子,“我剛說的,這衣服...” 霍昆抿了抿唇,沒有去為難助理,接過了袋子,“知道了?!?/br> 江雪城是終于打算跟他坦白身份還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耍人的點子? 霍昆也想看看他到底又要耍什么花招。 霍昆順著助理給的地址乘電梯上樓,秘書引著霍昆進(jìn)了江雪城辦公室,江雪城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身上是一身挺括的西裝,鼻梁上架了一副銀邊兒眼鏡,是一副禁欲精英打扮,但他臉太欲太美,這幅模樣視覺沖擊太強(qiáng)只想讓人撕破那身衣裳,一窺別樣風(fēng)光。 霍昆走進(jìn)辦公室,在秘書指引下坐在會客的沙發(fā)上,江雪城正在看一份文件,頭也沒抬,像是沒注意到,又像是不怎么在意。 辦公室門開合,秘書退了出去。 偌大的總裁辦公室就剩下了江雪城和霍昆。 江雪城還在忙,不時翻動紙業(yè),偶爾伴隨筆尖在紙張上劃過的聲響。 霍昆坐在沙發(fā)上,垂眸盯著桌面,一言不發(fā),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也沒過多久,江雪城合上文件,簽字筆啪嗒一聲丟進(jìn)筆筒里,江雪城抬頭看著安靜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想起什么似的,嘴角微揚(yáng)笑了笑。 江雪城摘下眼鏡,揉了揉山根處的xue位,聲音溫和,“來了?!?/br> 霍昆抬頭看過去,江雪城從寬大的辦公椅上起身,邁著長腿走了過來。 霍昆站起身,“江總?” 江雪城在霍昆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落座,“坐?!?/br> 霍昆坐了回去。 江雪城抬眸,視線在霍昆的臉上逡巡,不放過霍昆任何表情,“認(rèn)出我了?” 霍昆點點頭。 “很意外嗎?” 霍昆垂眸,“有些?!?/br> 江雪城聲音半含笑意地逗弄他,“哪里意外?” 霍昆心底莫名升騰起一股煩躁,他倒寧愿不要這意外,他倒寧愿此刻眼前是個惡心的老頭子。 霍昆壓著情緒,讓自己表現(xiàn)得溫順又無措,像任何一個不諳世事的同齡人卻唯獨(dú)不像他自己,說:“您比想象中要年輕些?!?/br> 江雪城被霍昆微微窘迫的模樣取悅,他心情大好,沒有再去逗弄霍昆,而是看了看霍昆手邊的袋子,“衣服喜歡嗎?” 霍昆忍著心中不適,點點頭。 江雪城聲音里不自覺又帶上促狹,“你來之前,祁辛跟你說過吧,我要你來干什么。” 霍昆頓了頓,眼神視線移開,“說過。” “說說看?!?/br> 霍昆心中煩躁更盛,心底有火燒的噼啪作響,可眼底的光又冷得駭人。這人戲謔逗弄的模樣與七月那日表現(xiàn)如出一轍,若是霍昆現(xiàn)在都看不出來當(dāng)日江雪城是裝的,霍昆就白長這個腦子了。 霍昆抿著唇?jīng)]出聲,江雪城卻誤認(rèn)為他是害羞,說不出口。 江雪城像個喜歡強(qiáng)人所難的變態(tài),笑瞇瞇地緊盯著霍昆,非要逼霍昆說出口。 霍昆終于還是如他所愿,似乎是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聲音有些小,“說是...說江總身邊兒缺個人?!?/br> 江雪城還不肯罷休,“嗯缺個什么人?!?/br> “...缺個床上人?!?/br> 江雪城滿意得笑了,這才放過霍昆。 江雪城上位者的思維直白明確,他沒問也不需要問霍昆愿不愿意,只問霍昆知不知道。 秘書開門進(jìn)來送咖啡,進(jìn)來的是江雪城秘書團(tuán)里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女秘書,江雪城向來秉持紳士風(fēng)度,待女下屬很溫和,大概是霍昆長得太好,女秘書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手上咖啡沒注意撒了幾滴在霍昆身上。 干凈的白襯衫上就多了幾滴污漬。 女秘書有些慌,手忙腳亂地放下咖啡,一邊道歉一邊抽了紙巾想幫霍昆擦,眼睛卻下意識地往江總身上看,她顧忌著什么不敢親自去擦,只雙手送上紙巾。 這一幕似曾相識。 霍昆一面拿著紙巾擦滴落在衣衫上的咖啡一邊在心中冷笑,不意外地就想到今年六月的那次宴會。 也是同樣的把戲,只不過上次是紅酒,這次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