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39 章
書迷正在閱讀:婚色可餐:餓狼總裁輕點吻、后悔值采集專員[快穿]、惡名昭彰絨毛控、奇?zhèn)b系統(tǒng)、霸總他玩脫了、聽說點進(jìn)來的都發(fā)財了[娛樂圈]、我竟然和死對頭營業(yè)了、炫富直播間、小邪神[快穿]、與小夫郎先婚后愛
出手的一樣。 他跟帕克聊了幾句,差不多弄清楚來龍去脈。 陸延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聊什么,但不妨礙他聽到自己的名字。 luyan。 等肖珩轉(zhuǎn)述完陸延的制作要求后,帕克連連點頭表示知道了,把手機(jī)還給陸延。陸延接過,倚在錄音棚門口問:“你們說我什么?” 電話那天是網(wǎng)吧嘈雜的聲音,有幾個學(xué)生在開黑,聲嘶力竭喊“開大”,在這些紛擾嘈雜里,仔細(xì)聽才能聽到肖珩清脆果斷的鍵盤聲。 然后是男人同樣果斷的回答:“他說你英語爛?!?/br> 陸延:“……” 肖珩又說:“我說你英語是挺爛的?!?/br> 陸延想罵人,回頭看一眼錄音棚里帕克正在做前期準(zhǔn)備工作、大pào背上琴隨時待命,他又往外頭走兩步:“cāo,哪兒爛了,剛才我跟他聊得還挺愉快的好吧?!?/br> 肖珩點了下鼠標(biāo):“嗯,愉快。他說搞不懂你為什么能繼續(xù)聊下去。” 到底誰跟誰聊不下去??! 陸延覺得這才叫聊不下去。 錄音棚里,帕克做完準(zhǔn)備工作,在里頭喊他。 陸延沒功夫跟他扯,正打算說掛了,肖珩卻轉(zhuǎn)了話題,問他:“今天錄哪首?” “就剩最后一首,”陸延說,“光?!?/br> 陸延倚著墻。 這首歌他其實在無數(shù)次的排練里已經(jīng)唱過很多遍。但說出這個名字之后,想起的畫面卻只是在四周年演唱會散場后唱的那一遍。 肖珩那頭傳來摁打火機(jī)時的咔噠聲,然后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這首好好錄。” 陸延下意識問:“怎么?” “不是寫給爸爸的情歌嗎?!?/br> 不要臉。 陸延幾乎都能腦補出肖珩低頭點上煙后,漫不經(jīng)心說話的樣子。 帕克還在催。 陸延沒再多聊,掛斷電話。 這首歌錄制得并不算順利,要求越高,細(xì)節(jié)的地方就得花更多時間,大pào光吉他部分就錄了十幾遍,節(jié)奏、主音全靠他一個人彈。 陸延坐在帕克邊上,戴著jiān ting耳機(jī),負(fù)責(zé)叫停,或是聽完錄音宣布重來。 大pào雖然對自己大哥言聽計從,但錄音面前也還是會有自己的想法,好不容易錄完一段還得重錄,次數(shù)多了換誰都容易有想法。 陸延一向秉承有想法就說,能動嘴就不會動手的原則,于是三個人邊錄音邊吵架。 “重來?!?/br> “為什么又重來,大哥,我剛才彈得這遍發(fā)揮完美??!” “完美個屁,這段不對?!?/br> “對!” 陸延把jiān ting耳機(jī)拿下來:“你他媽自己過來聽一遍?” “……” “再來?!?/br> “……” 等全部錄完已經(jīng)是晚上。 帕克敲下播放鍵,完整的吉他旋律從音響里流出來。 幾人安安靜靜地癱在沙發(fā)上,癱成一排,大pào發(fā)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帕克并不知道這首歌歌詞,但這旋律聽了一整天下來已經(jīng)非常熟悉,聲音一放出來就忍不住跟著瞎哼哼。 他這一哼,身為主唱的陸延嗓子也有些yǎng。 我身處一片狼荒/跨越山海到你身旁。 陸延的聲音一出來,帕克立馬停下自己亂糟糟的哼唱——雖然陸延說的每一個字他還是聽不懂,但這無疑是他們jiāo流最順暢的一次。 最后一個音放完,帕克忍不住向他們豎大拇指。 陸延整個人向后仰,雙手展開,手臂隨意搭在兩側(cè),剛好把大pào和李振一左一右地圈起來,他動動手指頭,去拍李振的肩:“走不走?” 李振正低頭看手機(jī),他一把抓住陸延的胳膊肘,bào出一句:“我cāo!” “cāo什么,”陸延腿搭在面前另一把椅子上,“到底走不走。” 李振哪兒還有工夫去管什么走不走,他整個人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比賽!過陣子有個樂隊比賽,你們知不知道?” 大pào:“什么比賽?” 陸延沒太在意,下城區(qū)地下樂隊數(shù)目不小,平時自己閑著沒事就總舉辦一些比賽,比如李振每年都會參加的鼓手聯(lián)賽。 “不是,這個是正式的——”李振把手機(jī)遞過去。 陸延這回看清了,他猛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