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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真快,”殷顧把他酒杯拿走,換了杯橙汁兒,“又老一歲了?!?/br> “對呀,”余成第老成地嘆氣,“我明年再考試都是初中生了,小超市都不送氣球了?!?/br> “你這么矮,你說你是幼兒園大班兒的他們都能信,”余成宋瞅著他笑,眼前已經(jīng)有點(diǎn)迷離了,神志還清醒,就是有點(diǎn)兒控制不住,“不然就讓你顧哥過去出賣色相,絕對好使?!?/br> “顧哥我哥要把你賣啦。”余成第憂心忡忡。 “放心,”殷顧拿著余成宋的酒杯喝了口酒,靠在椅背上笑,“他舍不得?!?/br> “唉,”余成第吃了塊西紅柿,“你們倆不結(jié)婚沒辦法收場啦?!?/br> “跟誰學(xué)的,一套一套的,”余成宋彈了他腦袋一下,“是不是早戀了?” “沒有,我還沒分化,我不談戀愛,”余成第說,“但是我馬上就分化了,我會變成強(qiáng)大的Alpha。” “你變Omega也沒事兒,”余成宋魔鬼低語,“我天天訓(xùn)練你在頂級Alpha信息素下生活,保證給你練得拳打Ba腳踢Alpha?!?/br> “我才不會是Omega,”余成第氣哄哄地瞪人,“我不需要你們保護(hù),我肯定是Alpha?!?/br> “對,”殷顧揉了揉他的小卷毛,“超級強(qiáng)?!?/br> “嗯!”余成第點(diǎn)頭。 余成宋覺得他是真的有點(diǎn)兒醉了,酒也醉人人也自醉。 都說心情不好喝酒容易醉,他現(xiàn)在心情太好了也挺容易醉的。 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醉了呢,杯里的橙汁喝到最后一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白酒不知道什么時候讓顧花花給換了。 殷顧這會兒心情應(yīng)該也挺起飛的,笑容滿面的,和余成第小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地暢享分化后的美好未來,一句比一句扯淡。 真神奇啊。 突然就變好了。 這大半年一直在往前跑,過年了才終于有機(jī)會停下腳步回頭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猛地發(fā)現(xiàn),過去那些破爛事兒已經(jīng)那么遠(yuǎn)了啊。 就好像從來沒發(fā)生過似的。 有句話說的挺對,有些人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他以前就覺得他是這類人,還不一定能治好。 但殷顧出現(xiàn)之后,什么都變了,仔細(xì)回憶,殷顧好像什么都沒做,又像是做了挺多。 對他來說,殷顧應(yīng)該就是一盞燈,只要還懸在視野里,還發(fā)著光,多大的浪他都能追過去。 手機(jī)里的歌跟著心情走似的,變成了越來越好~來來來來~越來越好~來來來來~ “……所以我哥就喜歡上你啦?”余成第說。 余成宋愣了愣,緩過神看向一大一?。骸罢f什么呢?” “睡著了?”殷顧拿起一個草莓放到他嘴邊,“要不要先睡一覺?” “我不困唔,”余成宋張嘴吃了草莓,舒服點(diǎn)兒了,“我就是有點(diǎn)兒暈。” “暈就睡覺!”余成第站起來,拿起倆盤子往廚房走,邊走邊喊,“白天睡覺晚上熬夜,我們要守歲放炮仗!放炮仗!啊!炮仗!” “這是喝橙汁喝醉了,”余成宋瞅著余成第背影樂,腦袋一抖都樂出重影了,趕緊抓住殷顧的大腿捏了捏,“哎,這個酒怎么后范勁兒啊,我感覺我越來越暈了。” “來吧孩兒他爸,”殷顧兩手一摟,一個公主抱把他抱了起來,“去睡覺?!?/br> “哎……”余成宋抬起胳膊擋住眼睛,“地震了,十級腦震蕩?!?/br> “下次別摻著喝了,”殷顧快步走到臥室,把他放到床上,“你這么毫無反抗之力的模樣我壓力很大啊。” “大么?”余成宋拉住松緊帶往下一扯,“稀罕趕緊坐上來,哥讓你爽一爽。” “這是真醉了,”殷顧坐到床邊,語氣是樂著的,喉結(jié)卻不自覺滾了滾,“宋哥收了神通吧,成第還辛苦地收拾桌子呢?!?/br> “哦,”余成宋瞇了瞇眼睛,指了指他,“膽兒小,我又不能把你cao壞了?!?/br> 這已經(jīng)進(jìn)化到開始不講理的地步了。 “對,是我膽兒小,”殷顧哄著說,“睡覺覺吧草草,晚上還得熬夜呢。” “熬就熬,”余成宋閉了閉眼睛,摻的半瓶紅酒后范勁兒,天旋地轉(zhuǎn),大著舌頭說:“下學(xué)期還要熬小半年呢,然后……然后就分開了,沒得熬了……” 殷顧蓋被的動作猛地頓住,定定地看著余成宋的臉,半晌,嘆了口氣,低下頭輕輕親了親,低聲說:“四年很快,大四不算,三年,大四實(shí)習(xí)我就去找你?!?/br> 余成宋努力睜開眼睛,看向他,眼睛已經(jīng)沒有焦距了,含糊地說:“不找你是狗……” “嗯,”殷顧笑了笑,“不找是狗?!?/br> 得到答復(fù),雖然解決不了即將面對的問題,余成宋還是放心地睡著了。 殷顧躺到他旁邊,摟住他,閉著眼睛想事情。 那次討論之后兩個人都沒再提過這件事兒,他不提是怕余成宋難受,但很明顯,余成宋和他想的一樣。 說是四年不長,但時間哪有那么快,只不過是安慰對方的說辭罷了。 他是個理智的人,在任何情況下。 但這個任何碰到余成宋的時候就要退一退了…… 這件事他已經(jīng)想了很久,他或許可以往北走走,去到至少不需要坐兩天火車的地方…… “顧顧?!庇喑伤魏鋈婚]著眼睛喊了一聲,嗓子帶著酒后的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