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黛黛追索綁架案真相(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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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了2011年。 霍云潮沉睡了一年,哦不,準(zhǔn)確來說是十天,還沒有清醒。 從潮汛總部回來的雪千黛做了一個決定,將霍云潮帶回優(yōu)山美地,親自照顧。反正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只要定時輸入營養(yǎng)液就可以了。 天色黑了,秦述顧帆他們都走了。樓王級的別墅里,只剩下了雪千黛和霍云潮。 她打了熱水,為他擦拭身體。 “美人,我今天把他們都騙了。我哪有你的授權(quán)文件呢,虧了你平時的寵妻人設(shè),讓他們相信你為了我做什么都是可能的。咱們倆個,可以演偷天大盜了!” “可是,這偌大的公司啊,我怎么管理呢?我可以對著股東侃侃而談,談商業(yè)模式談發(fā)展前景談未來趨勢,可那都是紙上談兵。可一旦下沉到具體工作,我怎么做?” “距離春節(jié)還有一個多月時間,你爸爸mama來電話我怎么回?之前他們就問起回哪過,如果他們知道了真相,會怎么樣。我不敢想象呀?!?/br> 雪千黛現(xiàn)在22歲,她即將上任潮汛的代理ceo,但本質(zhì)上還是個小丫頭。 面對茫茫未來,她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對著霍云潮哭了很久。 霍美人俊顏如初,只是再不食人間煙火。她惱了,去吻他,用力地咬??伤€是沒反應(yīng)。 雪千黛就是那種性格的,眼淚流完了,硬著頭皮也要去面對。她請了個優(yōu)秀的管家,照顧霍云潮起居。 她變得忙碌起來,雖然她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但沒有那么多時間了。 作為咖啡店的合伙人,她要兼顧咖啡店未來走向;作為淘寶店主,她要設(shè)計時裝新品,以及品牌推廣;最要命的是火團的工作,真正深入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為此,她上任第一天,和公司主要骨干都聊了一遍。秦述和顧帆也給了她很多幫助。她還報了個emba,要在最短的時間補齊自己的短板。 潮汛這太大機器,開始正常運轉(zhuǎn)起來。 媒體紛紛報道潮汛及火團的變故,一時之間,雪千黛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很多媒體邀請她專訪,時尚雜志要拍她的封面。不過她只答應(yīng)了袁牧的邀請。 見面的地點,不是潮汛不是咖啡店,也不是袁牧的雜志社,而是花瑟的墓地。 那天,帝都下了場小雪,雪千黛撐著把大黑傘,在花瑟的墳前添了一束花。 出了八寶山,兩個人沿著馬路走,袁牧嘴巴開合,有點艱難地說道:“我沒想到,你居然會來看瑟瑟,也沒想到你會接受我的專訪。” 雪千黛幽幽看著天,“我和她,到底是打小一起長大的閨蜜。不過我來看她,不代表原諒她。她不僅害了自己,還害得我家霍先生至今沉睡,我,永不原諒?!?/br> 袁牧不知道怎么接話了,哂笑,“原不原諒都沒有意義了。她不會再有感知,她才23歲,我的孩子還沒有成型?!?/br> 斯人已逝,鮮活的生命就此隕落。 雪千黛沒有順著他的話題,“至于接受你的采訪,我聽簡妍說,是你告訴她停機坪這個信息,他們才得以迅速鎖定我的位置。我雖不齒你們的行為,但一碼歸一碼,我這人,感恩?!?/br> 所以,他袁牧又欠了簡妍的人情嗎?“那你,代我謝謝簡妍。采訪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嗎?” 對于工作,袁牧是認真的。他的雜志社剛剛起步,他珍視這得來不易的一切。 臨時停車位已到,雪千黛進入主駕駛位,系上安全帶?!吧宪嚕@里離石景山萬達廣場很近,鉑爾曼酒店新開了一家光年咖啡,我打算去看看?!?/br> 被采訪對象提出了要求,袁牧也只得恭敬不如從命?!澳悻F(xiàn)在身兼數(shù)職,媒體對你都很感興趣?!?/br> 踩下油門,大奔發(fā)動,雪千黛開的是霍美人的車?!斑@么快就要切入正題了?我的問題還沒完。袁主編,你現(xiàn)在是最了解花瑟的人,我還有幾個問題要請教?!?/br> 袁牧注視著前方的路牌,回答的小心翼翼,“你,說吧?!?/br> “花瑟綁架我這件事,據(jù)你所知,還有誰參與了?希望你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據(jù)鄭放和警方那邊的口供,花瑟找到了高如海,兩廂達成合作。花瑟很了解雪千黛,她的突破口選定了容驍,變裝皇后就是為容驍設(shè)下的圈套。如果容驍平安夜沒有約出雪千黛,她們還有后招。 高如海經(jīng)營多年,人脈甚廣,其下自有一票人跟著干。而遭逢大變的花瑟,拿什么和高如海合作?要知道,合作雙方一定是建立在相對平等的地位上。 錢財嗎?她家剛剛遭遇破產(chǎn)。要么是人力? 事實上,在警方潛入據(jù)點,戰(zhàn)斗打響時,花瑟的下屬溜掉了不少,他們根本無心戀戰(zhàn)。而真正開槍殺死了花瑟的人,只承認是緊張之下,擦槍走火。 整個案件透著詭異。 而這,才是雪千黛今天見袁牧的真正原因。 咖啡店已到,就著兩杯拿鐵,袁牧娓娓道來。 “我不知道,”他目光坦蕩,語氣之中也未見任何遲疑,“真的,我本來就反對花瑟對你開戰(zhàn),她似乎從來沒意識到,好運總是站在你那邊。她有了我的孩子,我只想她平平安安?!?/br> “只是有一件事,花總進去后,瑟瑟本是和你當(dāng)初一樣的境遇,變得一無所有。只是那次她探監(jiān)回來,整個人變得不一樣。自信滿滿,神采飛揚。包括后來雙十一那件事,她一擲千金,我卻不知她的錢從何而來。有一次她打電話,提到了停機坪,還提到了最后一次。也許,她是想做完這一票,就飛往國外吧。她根本不在乎我的孩子。” 說到這時,袁牧的眼睛都是紅的,那畢竟是他的孩子,還沒出生就夭折。 雪千黛再也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淺淺地接受了袁牧的幾個問題,就開車回家了。不過袁牧提到了一點信息很有價值,花瑟的錢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