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只是為了保護我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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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牛氓的大排檔。 霍云潮和便衣穿著的鄭放在安靜的小里間吃串。他一直很自律,讀書時去食堂,創(chuàng)業(yè)后也以工作餐為主。很少來這種地方吃。但今天是鄭隊長請客。 “霍總,”鄭放壓低了聲音,“我們警方辦案要遵循很多程序,有時候規(guī)矩一多就錯過很多時機,這幾次多虧了你幫忙,我們才這么快破案。咱們走一個?!?/br> “不客氣,我也是為了幫自己。”霍云潮拿著一聽啤酒,和他輕撞了一下。 喝了酒,鄭放又夾了一口菜,“我們排查了郁雪那個社區(qū)附近的監(jiān)控,鎖定了尾號為49的桑塔納。車主是外地人,叫潘吉祿,以拉黑活為主業(yè)。我們?nèi)プト藭r,他還在打麻將,開黑車賺的錢都輸在了麻將上?!?/br> 霍云潮認真地聽。 “把人拉去錄了口供,潘吉祿就招了,是悠悅會所的經(jīng)理馮忠指使,他們本是老鄉(xiāng)。他還出具了馮忠給他轉(zhuǎn)賬的信息記錄。我們?nèi)プヱT忠,馮忠起初不承認,后來和潘吉祿對質(zhì)一番,才咬牙認下,卻否定了有背后指使?!?/br> “看似辦成了案子,但現(xiàn)在有一個最大的疑點,馮忠要殺郁雪的動機不成立。距離揪出背后的黑手,還差了那么一小步?!?/br> 霍云潮好看的手指敲擊著桌面,蘸了白水,寫了一個“花”字?!班嶊犻L,我給你提供過我女朋友出事那天,悠悅會所的監(jiān)控。不光郁雪在場,還有一個人也在,就是花氏集團掌舵人花寅?;ㄒ菚膙ip?!?/br> 鄭放攤攤手,往椅子后靠了靠,腿往前伸地老長?!斑@遠遠不夠?!?/br> 是不夠的。 “這兩天網(wǎng)上傳的如火如荼的雪氏非法經(jīng)營案,鄭隊長可關(guān)注過?”霍云潮又拋出一個問題。 “必須聽過啊。我有個警校畢業(yè)的哥們,后來去了經(jīng)偵,他們把花寅請去喝茶了。但最后也落得個證據(jù)不足,被吳大律師給保釋出去?!?/br> 鄭放很遺憾,這些有錢人,很少有幾個手腳干凈的,然后他又看看眼前這個霍·有錢人·云潮?!澳阒滥窍碓磫幔拷?jīng)偵那方面試圖尋找信息來源,沒找到,專家懷疑有頂尖黑客掩護。大家只好自嘲,高手在民間,現(xiàn)在的網(wǎng)友可真厲害。” 霍云潮黑鄭放滿上一杯,“鄭隊長,你又要欠我人情了。最初帖子的來源,被追蹤到了,是華鼎的隱秘服務(wù)器?!?/br> 鄭放被這個消息驚到了,頭皮發(fā)麻,眼珠子快要掉地上。“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是華鼎和花氏的內(nèi)部矛盾升級?” “華鼎和花氏、和以前的雪氏都有過合作。鄭隊長,我們做一個大膽的猜測。假設(shè)網(wǎng)上紕漏是真的,華鼎怎么會知道?這說明他參與了其中。事后有可能分贓不均,或產(chǎn)生了新的矛盾。而恰好那天,我女朋友想談下高強這個大客戶,被花寅撞上,花寅伙同會所經(jīng)理給高強做了個套?;ㄒ绻B老東家都能出賣,那么坑一把老東家的女兒和合作者的伙伴也沒什么大不了吧。所以反過來,高如海那邊才會反咬花寅一口。只不過明面上還不想撕破,所以掩蓋了信息來源,但不幸的是,信息最后還是被攔截了?!被粼瞥背榻z剝繭,做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想象。 聽起來很有道理,可中間還有些環(huán)節(jié)連不上?!澳沁@和郁雪的車禍什么聯(lián)系?” “你忘了,郁雪是華鼎的,也是高強手下最得力的人才。她知道了什么因而要被滅口。會所事件只是個導(dǎo)火索罷了?!?/br> 如此一來就說得通了。鄭放再次深深看了眼霍云潮,這個青年企業(yè)家膽大心細又縝密,如果他的智商用來犯罪,警方真是頭疼。 霍云潮斂眸,淡淡一笑,“你放心,我真的是守法公民,而我做的一切,只是為了保護我在意的人。鄭隊長,你是個值得信任的朋友吧?” 好在,高智商的人也有軟肋,鄭放把心放回了肚子?!盎粝壬銥槭裁纯蠈ξ艺f這么多?”他們好像沒熟到那種程度。 “因為你的履歷?!被粼瞥秉c到為止。 鄭放捏捏眉心,這家伙不會是想侵入哪里就侵入哪里吧,太恐怖了。“關(guān)于高強的案子,不日會開庭審理。但目前只有口供,你知道的證據(jù)包括有人證、物證和口供,單有口供不能定罪,至少不能達到你所預(yù)期的?!?/br> 手機鈴聲響了,霍云潮接起來,說了句:“在耍牛氓?!?/br> 十來分鐘后,顧帆出現(xiàn)在了包間。他拿著商務(wù)包,直接打開了里面的電腦?!拔沂盏搅艘环饽涿募?,上面有悠悅會所經(jīng)理馮忠和花寅的多年往來信息,其中馮忠甚至為花寅處理了幾個灰色地帶的事件。哦,這還有個音頻文件?!?/br> 顧帆點開來看。 “處理干凈了嗎?”這是花寅的聲音。 “放心,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边@是馮忠。“先生,為什么對這個小人物如此……” “兩次被她撞見,說起來總是隱患?!边@一聲中,帶著決絕和狠辣。 雖然沒有明說“她”是誰,但大家都心里明鏡似的,她就是郁雪。 鄭放拍案而起,“好,有了這些東西,我們就可以再請花總來喝茶了。” 霍云潮和顧帆相視一眼,顧帆搖搖頭。那意思是,他真的不知道文件來源。 接下來,顧帆又拿出了一分文件,文件上摁了好幾個手印。“這是高強侵犯過的辦公室女性,她們當(dāng)中有一些人愿意站出來指控高強。” 等等,鄭放覺得腦袋有點轉(zhuǎn)不過來,這些受害者女性是怎么克服心理障礙,愿意站出來的?閉經(jīng)這種事,大家習(xí)慣了諱莫如深,打碎牙齒往肚子咽。 顧帆坦言:“我們聯(lián)合了好幾家公司,成立了一個辦公室女性權(quán)益維護的公益基金,組織會定期舉辦一些心理講座,幫助那些女性恢復(fù)自信和生活的新年,還提供一些補助,就業(yè)的、技能的培訓(xùn)?!?/br> 顧帆沒說的是,這個基金會主理人是霍云潮,他承擔(dān)了大部分的費用。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那個曾經(jīng)傷害過黛黛的人受到真正的懲罰。至于幫助那些人,都是順便為之。 兩周后,高強的案子經(jīng)法院公開審理,他被依法判決有期徒刑20年,華鼎資本對那些受害者女性給予物質(zhì)到精神的雙重賠償。至此,華鼎名譽一落千丈,股票再次跌停,高如海被華鼎董事會免去了董事一職。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高如海被免職,華鼎從“吃好一點”正式撤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