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同父異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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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雅琴點(diǎn)頭:“你爹地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帥,又是大明星,崇拜他的女孩子很多。那年,你爹地的生日,他的粉絲們?yōu)樗_了一個大型見面會,全國各地的粉絲都趕來見他,一個來自r國的女人也來了?!?/br> 佟少瀾的心情很緊張,他預(yù)感到,這個田野紀(jì)和他似乎真的有血緣關(guān)系。 冷雅琴繼續(xù)說:“你爹地見這個女人漂洋過海地來見他,很感動,他親自為她安排賓館,怕她不習(xí)慣,又對她噓寒問暖。不料,這個女人竟然因此愛上了你爹地,她勾引你爹地,你爹地就這樣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br> 佟少瀾忍不住問:“母親,那時候您在哪里?” “我當(dāng)時懷著你,”冷雅琴回答:“按照我們當(dāng)?shù)氐娘L(fēng)俗,我懷有身孕后要和你爹地分床睡,所以對他們的事情完全不知情。你爹地醒來后,見他和那個女人睡在一起,很生氣,就不再見她了,她沒有辦法,只好哭哭啼啼離開了。后來我見你爹地悶悶不樂,就關(guān)心地詢問他,他對我說了實(shí)情,我如五雷轟頂一樣,驚得目瞪口呆?!?/br> “母親當(dāng)時一定很生氣?!?/br> “是,我很生氣,但你爹地說,他是因?yàn)樯罡袑Σ黄鹞?,良心不安才郁郁寡歡。我見他如此難受,不忍心再責(zé)備他,就原諒了他,從那以后,我們再也沒有了那個女人的消息。” “母親,”佟少瀾皺眉問:“您以前為什么不對我提起這件事?” “這事已經(jīng)過了三十年了,我都忘記了,”冷雅琴說:“在t國的時候,你說有一個人和你長得像,我還不相信,直到你出車禍昏迷后,他冒充你,你又醒過來,我才知道真的有一個人和你長得很像,這時候我才想到那個女人?!?/br> 佟少瀾沉思片刻,說:“母親,這么說,他真的是我的弟弟?” “什么你弟弟?”冷雅琴不高興了:“我和你爹地就你一個兒子,那個女人的兒子和我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你別胡亂認(rèn)親戚?!?/br> 停了停,她又說:“你認(rèn)為他是你的弟弟,他可從沒有打算認(rèn)你這個哥哥,他到這里來,就是想奪走屬于你的一切,如果他還念你們是兄弟,就不該來傷害你!” 這天晚上,躺在床上,佟少瀾久久都無法入睡,母親的話,讓他證實(shí)大漠孤狼的確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可這個弟弟已經(jīng)被青鷹會的人追得掉下懸崖了。 他到底有沒有死? …… 徐芊芊要回片場了,她仍然是一部新片的主演,同時在其他的片里客串一些角色。 新片還沒有正式開拍,還在挑選演員、熟悉劇情的階段,等到拍完公映,要一年以后去了。 佟少瀾把徐芊芊送到了片場,徐芊芊主動過來吻了吻他,他沒有反對,也不熱情。 在徐芊芊的嘴唇挨上他的那一剎那,他的腦海里劃過了楚依然的臉,也劃過了她的嘴唇! 他回到傾國之城,冷曉川迎了上來,不等他問,主動匯報(bào):“我前天晚上把楚小姐送到賓館里的,昨天我把她送到了火車站,她到南亞市去了?!?/br> “南亞市?”佟少瀾皺皺眉,“你看見她上的火車?” “是的,我把她送進(jìn)站的?!崩鋾源隙ǖ鼗卮稹?/br> 佟少瀾沒有再問,轉(zhuǎn)身上樓去了,一邊走一邊思忖,楚依然到南亞市去找誰? 他首先想到的是大漠孤狼,因?yàn)榇竽吕浅鲕嚨湹臅r候就在往南亞市去的路上,假如他沒有死的話,現(xiàn)在一定躲在南亞市。 不過佟少瀾不相信大漠孤狼沒有死,假如他真的還活著,以青鷹會的勢力,不可能查不出來。 既然這些天青鷹會完全沒有大漠孤狼的消息,就說明他必死無疑了。 佟少瀾最后之所以愿意放楚依然走,也是因?yàn)橄胫竽吕且呀?jīng)死亡,楚依然不能再去找他了。 不過從母親嘴里得知大漠孤狼有可能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后,佟少瀾的心里有些難受。 佟少瀾和父親的感情很好,男人與男人的感情跟女人是不一樣的,父親離開后,他的心靈時不時地感到有一些孤獨(dú)。 他總是想,如果父親還活著該多好,或者自己有一個哥哥或弟弟也很好,因?yàn)樗湍赣H總是無法有深層次的交流,他的心里話也從不愿意對母親講。 每當(dāng)有心事的時候,他只能對著父親的遺像傾訴,這時他特別渴望身邊能有一個哥哥或者弟弟,他能和他談心,他有困擾的時候,有一個兄弟能幫他拿主意…… 現(xiàn)在得知有一個弟弟,卻被他的人追得出車禍死掉了,他的心里真的有一些難過。 雖然這個弟弟是要來奪走他的東西,但他既然是父親的兒子,本來就應(yīng)該繼承一部份,如果他主動送給弟弟一半,弟弟還會和他搶奪嗎? 專制殘暴、剛愎自用的冷雅琴永遠(yuǎn)無法體會佟少瀾的這種心情。 作為青鷹會的首領(lǐng),她很成功,但作為母親,不能不說,無法走進(jìn)兒子內(nèi)心世界的她是相當(dāng)失敗的。 現(xiàn)在得知楚依然到南亞市去了,佟少瀾的心里又產(chǎn)生了疑慮,難道大漠孤狼并沒有死?楚依然和大漠孤狼在暗中一直有聯(lián)系? 想到這一點(diǎn),他突然間感到非常矛盾。 一方面他希望大漠孤狼死了,因?yàn)樗幌胱尦廊蝗フ宜绻竽吕撬懒?,就沒可能染指楚依然了。 但同時,佟少瀾又希望大漠孤狼沒有死,這是父親的另一個兒子,是他的親弟弟,如果這個弟弟不染指楚依然,看在父親的份上,他可以原諒他以前犯過的錯誤,和他化干戈為玉帛。 只是不管他有什么樣的希望,現(xiàn)在對大漠孤狼的情況都一無所知。 他只覺得,在現(xiàn)場沒有找到大漠孤狼的尸體,就不能說他已經(jīng)死亡,最多只能說失蹤了。 一個真正死了的人不可能復(fù)生,但一個失蹤的人卻是可以再出現(xiàn)的。 佟少瀾疑慮重重地走進(jìn)書房,打開電腦,試圖查找楚依然到南亞市是不是去找大漠孤狼。 當(dāng)然他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因?yàn)槌廊坏侥蟻喪斜緛砭褪羌俚摹?/br> 楚依然買的的確是到南亞市的火車票,冷曉川也的確把她送進(jìn)了站,但火車到了一個小站后要停五分鐘,她就溜了下來,隨即乘車返回了西津市。 她放心不下的是阿彩,阿彩為她被冷雅琴打得滿身血,她如果就這樣一走了之,良心難安。 如果阿彩有什么事的話,她會內(nèi)疚一生! 楚依然回到西津市,買了假發(fā)和墨鏡,喬裝打扮后才去找阿彩。 她直接到了西津市中心醫(yī)院,查到了阿彩住的病房。 …… 阿彩躺在病床上,和來照顧她的女傭閑聊。 有人推門進(jìn)來,女傭問:“你找誰?” 這個戴墨鏡的金發(fā)女郎說:“我找阿彩,我是她jiejie?!?/br> 阿彩聽出了楚依然的聲音,又驚又喜,剛要張嘴喊,楚依然將食指豎在嘴唇上,示意她別說破。 阿彩明白了,馬上對女傭說:“這是我jiejie,她大老遠(yuǎn)地來看我,我這里也沒有什么東西招待她,請你去幫我買點(diǎn)水果好不好?” 女傭答應(yīng)著出去了。 這個女傭和楚依然幾乎沒有打過交道,楚依然又化了妝,所以女傭沒能認(rèn)出她。 楚依然走到床邊,摘下墨鏡,問:“阿彩,你的身體怎么樣?我看見你流了好多血。” 阿彩搖頭,不好意思地說:“我沒什么事,我流血是來月經(jīng)了?!?/br> “哦,”楚依然恍然大悟,松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你其他有沒有傷著哪里?嚴(yán)不嚴(yán)重?” 阿彩搖頭:“沒有,其他就是一點(diǎn)小傷,已經(jīng)上過藥了,醫(yī)生還開了吃藥,昨天晚上先生也來看過我。” “他來過?”楚依然有些意外,佟少瀾的母親和未婚妻在他家里,他還能抽時間來看阿彩? 阿彩點(diǎn)頭:“嗯,他來得很晚,可能凌晨一點(diǎn)左右了?!?/br> “哦?!背廊稽c(diǎn)點(diǎn)頭,心里暗想,看來他是在冷雅琴和徐芊芊睡著以后來的。 她的心里還有另一種想法:佟少瀾本性還是善良的,只是他對誰都可以善良,唯獨(dú)對她惡劣。 能用銀銬子銬她那么多天,他對她當(dāng)然很惡劣了。 阿彩說:“姐,先生昨晚說你已經(jīng)走了,怎么又會來這里?” 楚依然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我已經(jīng)離開了,因?yàn)榉判牟幌履愕膫?,所以又返回來看你?!?/br> “謝謝姐,你還專門來看我,只是,”阿彩不解地問:“你為什么要離開?” “他母親不喜歡我,逼他趕走我?!?/br> “哦,”阿彩想起冷雅琴打她的兇狠,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噤:“jiejie,先生的母親好可怕!” 楚依然也想起了冷雅琴以前對她的殘忍,她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她這個人很殘暴。昨天晚上把我嚇壞了,想幫你又夠不著?!?/br> 阿彩說:“幸好往天先生給我留了電話號碼,說jiejie有任何事我都必須馬上向他報(bào)告。我看見管家來了,怕她報(bào)復(fù)你,就趕緊給先生打了電話,他才趕了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