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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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斂很危險,許簡再一次感受到了。 她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穿成女配,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她只能去接受。 她眼前的,是個未來會取她小命的反派。 再加上自己坐在輪椅上,身體虛弱無力,而顧斂帶著他的經(jīng)紀人健壯有力的站在她的面前,就連自己這邊的護工都是顧斂的粉絲,怎么看雙方力量都很懸殊。 許簡是個識時務(wù)為俊杰的好姑娘,所以下一秒她就演技精湛的揚起一個真誠的微笑:“我和您開玩笑呢,我這種演技渣渣怎敢質(zhì)疑顧影帝的演技?!?/br> 許簡笑容很真誠,心里打的盤算也不少,既然顧斂能因為喜歡女主而幫女主解決麻煩的自己,那要是讓顧斂喜歡上自己,是不是她就能避開被殺的結(jié)局。 算盤打的很響,但當許簡低頭看見自己粗壯的大腿時還是臉色一僵,算了,她還是先減肥吧。 顧斂看著笑得一臉真誠的許簡,忽然斂顎笑了,這次,連他的眼底也染上了笑意,打量許簡的眼神無端的有了幾分趣味。 他低低的笑了聲:“我看你演技可不差。”說完頗為玩味的看了眼許簡,帶著經(jīng)紀人轉(zhuǎn)身走了。 許簡松了口氣,趕忙讓護工把她推回了病房,和危險的顧斂相比,死寂的病房好像也挺好的。 回到病房吃過晚飯后,許簡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緊緊壓在她的心上,直到后半夜,她才真正的睡去。 這次許簡醒來是被吵醒的,她閉著眼睛想,‘許簡’到底是有多不招人待見,出車禍沒人來看就算了,還有人在她病房大聲喧嘩,生怕她好好修養(yǎng)了。 許簡睜開眼時,床頭正坐著一男一女,男人溫柔謙和的笑看著女人,女人微微依著他眉飛色舞的和男人說著什么,說到興起的地方,笑聲便壓抑不住的大了起來。 兩人坐在許簡的病房里,卻沒有半點余光是分給她的,眼中都只有彼此的身影, 雖說許簡是被他們吵醒的,但還是想感嘆一下,小情侶感情真不錯。 女人越講越開心,整個身體都快要依上男人,她余光一瞟,這才看見睜著眼睛看向自己的許簡。 女人臉上的笑意一變,連臉色都僵硬起來,飛快的拉開了和男人的距離,怯怯的開了口:“jiejie,你醒了。” 許簡一挑眉,哦吼,女主! 開口的正是女主許伊,許簡的meimei。 而她身旁的那位男人,許簡動動腳趾頭都能想出來,是男主任天明,也就是自己的男朋友。 剛剛在她眼前上映的不是什么小情侶的恩愛日常,而是小姨子和姐夫之間不得不說的兩三事。 躺在床上的許簡只有一個想法,刺……刺激! 雖說知道劇情的許簡,對眼前這兩位曖昧男女的關(guān)系那是心知肚明,可原劇情里的‘許簡’可并不知道,還當一個是她的好meimei,一個是她的好男友呢。 許簡現(xiàn)在必須要演,要演的像原劇情里的‘許簡’,不能讓他們看出一絲端倪。 沒有人一個車禍過后會突然性情大變,原著男女主都不是傻子,要是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難免會對自己生出警惕,這樣不便于自己以后的計劃。 對的,昨天晚上在她仔細的回憶完劇本里所有劇情后,她就已經(jīng)給眼前這兩個人制定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許簡揉了揉眼睛,撐起身虛弱的說了句:“天明,伊伊,你們來了?!?/br> 剛剛還對著許伊笑得溫柔謙和的任天明,臉色在看到許簡時冷淡了幾分,不同于許伊有些慌張被許簡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任天明倒是毫不在意,或者說他并不認為自己有不妥的地方。 他皺著眉帶些關(guān)心又帶些不耐煩:“我問過醫(yī)生了,你這不是什么大事,為什么不小心一點。?!?/br> 許簡委屈的扁了扁嘴:“天明,車禍是逆行司機的錯,不是我不小心。”她越說聲音越?。骸岸?,我出車禍你怎么能說不是大事……昨晚,你來都沒來?!?/br> 任天明看了眼委屈的許簡,聲音更加冷冽:“因為我昨天沒能來看你,你現(xiàn)在是在怪我?” 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他本就煩躁,又攤上許簡車禍這事,他是真抽不開身,只派了秘書過來,聽到秘書說她沒有什么大問題才放下心。 他一大清早跑來看她,卻還被怪罪,任天明臉色越來越難看。 許伊微微拉了拉任天明的衣袖:“天明哥,jiejie也是因為出了車禍心情不好,肯定不是有意怪你的?!彪S即又轉(zhuǎn)過頭看向許簡:“jiejie,天明哥真的很忙,昨天和我一起吃晚飯吃到一半就急急忙忙走了?!?/br> 許簡內(nèi)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時間來醫(yī)院看她,倒是有時間陪許伊吃飯,就連許伊這一身的白蓮氣息,在任天明眼里也是真善美,誰叫許伊是他的白月光呢。 對的,許伊是任天明的白月光,是他心頭的朱砂痣,而他卻成了許簡的男朋友,許伊的未來姐夫。 任天明認識許伊比許簡早,可誰讓許伊是許家的養(yǎng)女呢,太渴望出人頭地的窮小子任天明,忍痛追了許簡,成為自己白月光的未來姐夫。 這時,病房門打開,昨天的那個醫(yī)生帶著護士進來了,要來檢查一下許簡的狀態(tài)。 許伊和任天明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響,飛快的掏出口罩和墨鏡把自己的臉遮了個嚴實。 許簡倒是知道任天明和許伊為什么要遮的那么嚴實,畢竟一個作為二線流量男星,一個作為當紅小花,保密工作還是要做好。 許簡瞥見醫(yī)生和護士進來,打量了下眼前這兩個渣男白蓮,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睛卻慢慢泛出淚來,淚眼婆娑的看著任天明:“天明,你……你為什么陪許伊吃飯,你明明知道我在醫(yī)院的,為什么?” 昨天打任天明電話正是這個進來的這個護士,見許簡這么說,看向任天明和許伊的眼神頓時不對。 許伊一下子急了,忙拉著許簡說道:“不是,天明哥不想去吃飯的,是我怕他不吃飯難受,硬要拉著天明哥去的。” 許簡低下頭,如珠的淚就這么綴下來,滴到床單上,刺眼的很:“我出車禍了,他擠不出時間,那為什么你硬拉他去吃飯,他就有時間了呢。”她哭的停不下來,話卻說的十分清晰:“還有,你和天明一起吃飯也應(yīng)該知道我出車禍了吧,為什么有時間的你也沒來看我。” 許伊急得不行,醫(yī)生護士那越來越鄙夷的眼神簡直如芒在背。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們打量自己的目光,鄙夷、厭惡,那如針的目光讓她下意識勾起身子。 她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怕天明哥工作時間太久,又不吃晚飯身體會累垮,才費勁力氣把他拉去吃飯。 可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她? 任天明就算再云淡風輕,旁人打量的眼神卻也讓他不舒服,他皺著眉,厲聲道:“許簡,你鬧夠了沒?!?/br> 許簡小聲的嗚咽頓時噎住,只是忍不住的打著哭嗝,臉上俱是對任天明的害怕和在乎:“我……我不說了?!?/br> 護士本著職業(yè)原則本不想說話,此時也實在是忍不?。骸斑@位先生,你就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嗎?!?/br> 任天明也冷著臉:“一個二十四歲的成年人,一個人去醫(yī)院不是很正常嗎?!痹谒驮S簡在一起之前,不知一個人去過多少次醫(yī)院。 護士漸漸覺得他奇葩起來:“先生,許小姐昨天是出車禍被人送進醫(yī)院的,沒有監(jiān)護人,沒有聯(lián)系人,甚至許小姐因車禍導致了輕微腦癥蕩,你就沒想過她很需要你嗎。” 任天明抬眼有些驚訝的看了眼護士,心里有了一絲愧疚,他倒是沒想到許簡的情況這么嚴重,昨晚他的秘書只說了許簡狀態(tài)還不錯,他這才放心沒有過來醫(yī)院,可他的秘書辦事一向細心,就算他沒過來,秘書也會把一切安排好。 任天明抿了抿唇,臉色恢復平靜:“我給她請了護工。” 護士一口氣憋住,還想再說些什么,一旁的醫(yī)生拽住了她,以他們的職業(yè)不應(yīng)當說那么多的,雖說他也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不堪,可也不能當面評價什么,只能說了句。 “病人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不易有太多情緒波動?!?/br> 護士撇了撇嘴,靜養(yǎng)?她倒是覺得眼前這兩個人生怕病人好的快。 醫(yī)生同護士一起檢查了許簡的身體狀況就出了門。 任天明沒有把他們?nèi)瘫梢牡难凵穹旁谘劾?,倒是許伊緊咬著唇,勾著頭躲避著眼神,她現(xiàn)在十分慶幸她和任天明臉被遮了個嚴實,沒有被他們認出來。 見醫(yī)生護士出了門,許伊才松了口氣。 她轉(zhuǎn)頭一看,剛剛還一臉害怕的許簡已經(jīng)恢復好情緒,許伊眼中不自覺閃過一絲怨懟,不是許簡說的那些話,醫(yī)生護士會那樣看自己嗎。 許伊瞥見一旁鏡中自己一臉的怨懟,心猛地一凜,她什么時候有了這樣不好的想法了,許簡可是自己是jiejie,怎么能對她有這種想法。 許伊一臉歉意的坐到許簡旁邊:“jiejie,昨天我是真不知道你出車禍了,今天天明哥告訴我時,你知道我多害怕嗎,爸爸走了,這世上我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啊。” 說著說著,許伊眼中的淚珠掉落,滴到了許簡的手背。 許簡看了眼手背的淚珠,低著頭戲謔的勾了勾唇,抬起頭時卻是一副眼泛淚花十分感慨的神情。 許伊見許簡被她的話打動,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緊緊抱住了許簡。 片刻后,又好像想起什么:“jiejie,你還記得你之前答應(yīng)我的事嗎?!?/br> 許簡愣了愣:“什么?” 許伊忙放開許簡,從包里掏出一份合同遞給了許簡。 許簡揉了揉因為車禍青腫的額頭,一邊翻看著眼前的合同,三四頁密密麻麻的合同里,最顯眼的就是一句“許簡自愿轉(zhuǎn)讓天一娛樂經(jīng)紀公司35%股份轉(zhuǎn)讓至許伊。” 她摩挲了著這一行字,淡淡的看向許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