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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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這把手槍是最新研制出的qsw06式手槍,好像在我國并沒有廣泛在武警中配備,不過以他的身份弄到倒是還不奇怪,我之前看到他手里這把造型略顯古怪的手槍的時候注意過,后來專門去查過這把手槍的資料,才知道呂布韋的槍就能夠代表了他身份的特殊性。 “擋住我,我需要兩槍打開這把鎖?!眳尾柬f擔心引發(fā)路過村民的注意,所以讓我替他把風,倒像是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我撇了撇外面,連個鬼影都沒有,快天黑的時間了,村子里的人都回家了,出了這家人回來以外恐怕都不會有人出現(xiàn)了。 “噌,噌。” 呂布韋的開槍速度很快,這一點我很早前就提到過,據(jù)他自己說是收到過一段時間的嚴格訓練,應付突發(fā)*況,雖然我不大相信他的解釋,但是我還是比較畏懼他手里的那把黑色的小東西,所以我裝作吹口哨想隱藏這兩聲輕微的槍響。 門上的門鎖應聲而斷,直接被從門上打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而在此刻,門也吱呀的一聲打開了,迎面飄來一股讓我異常難受的味道。 “警察,里面有人嗎?”呂布韋為了避免產(chǎn)生誤會,先做了提醒,這樣再有人逃跑或者反抗他就可以順利成長的開槍了。 可是我想象當中的有人猛地從樓上竄下來飛奔而逃的局面并沒有出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什么聲音都沒有,有一條通向房子后方的通道,似乎就是通向養(yǎng)殖場的小路。 呂布韋小心的端著槍走了進去,示意我跟在他的后面,我這才意識到這似乎也是我第一次跟著他執(zhí)槍執(zhí)行任務,心中還是忍不住砰砰亂跳起來。 他兩步跨了進去,一轉(zhuǎn)身臉色就猛然間變了,他似乎看到了些不太好的東西,面色有些發(fā)苦。 “嗯?”我注意到他似乎在看我們剛剛推開的門口,也快走兩步去看門后的東西。 那是一具尸體,一具女性的尸體。 紅色的毛衣,褐色的長褲,花白的頭發(fā)。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到處都是血跡和傷口,還有不停從傷口和衣服袖套里爬出來的小東西。 那些東西有些近乎透明,顏色呈白色,大小不到一個手指甲蓋大,但是數(shù)量越是異常的多,不停地在死者的身上爬來爬去,一會又順著死者的傷口或者衣服領(lǐng)子袖口爬了進去。 它們的數(shù)量至少在上百只以上,密密麻麻的堆積在一起,相互交錯著,看得我一陣眼花。 “這些東西是什么”我有些惡心,一陣反胃,捂著嘴蹲了下來,我也終于明白了一進門的那股惡臭從哪而來了,這具尸體似乎一直都躺在門邊,此刻被我們打開的門擠到了一邊,一些膿水從她的身上留了出來。 她的臉早已腐爛,又或者說,被那些惡心的小東西吃掉了,我根本沒有辦法辨識出她到底是養(yǎng)殖場里的哪個人,但是我很確信一點,呂布韋的想法真的成真了。 “這是,螃蟹的幼蟲?”呂布韋戴上了手套,用手從那惡心的地方抓下了一只白色的小東西。 那些小東西似乎很怕動靜,呂布韋的手剛剛一碰觸上去就四散逃走了,但還是被呂布韋逮到了一只,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些螃蟹,吃人?”我終于從那具尸體的驚悚中回過了神來,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涼氣。 黃河鬼沼【二十】大眼幼體 收費章節(jié)(10點) 黃河鬼沼【二十】大眼幼體 那座隔絕了外界與這座養(yǎng)殖場大的通道的大門后面,躺著一具讓任何人看見了都會惡心到不行的女尸,尸體上密密麻麻的白色小生物,讓人見了就會渾身發(fā)涼,呂布韋竟然還有膽量伸出手抓住其中的一只,看了個究竟。 他說那些是螃蟹的幼蟲,名字叫做大眼幼蟲。 螃蟹的幼蟲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奇怪,因為這里就是螃蟹的養(yǎng)殖場,只是當它們伴隨著這具尸體一起存在的時候,帶來的就是無盡的恐懼了,這座養(yǎng)殖場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有人死在了這些幼小的螃蟹堆里? 這些螃蟹的幼蟲并不是那種所謂的螃蟹縮小版,而是一種類似毛毛蟲一般的跳蚤,仔細看來,倒是和縮小版的河蝦有些相似,此刻似乎被呂布韋的舉動驚動了,開始大片大片的往尸體外爬了出來,一會兒就爬出了白花花的一片。 我看得是心驚無比,卻不敢伸腳去踩這些惡心的小蟲子,只能連退幾步,不要讓這些東西靠近我,呂布韋卻是眉頭緊皺,他知道的東西遠比我多,此刻怕是又看出了什么端倪。 “怎么了?”呂布韋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地上的那堆白色的幼蟲不放,讓我很是奇怪,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卻沒有回答,像是為了確認般的再次從地上抓起了兩三只乳白色的大眼幼蟲,一個一個仔細看了起來,直到我實在受不了他詭異的的做法以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呼的喘出一口氣來:“這些大眼幼蟲有問題,它們的個頭,太大了啊” “什么?”我有些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這些東西哪大了,還沒有我一個手指甲蓋大呢,怎么算大?我記得我吃的螃蟹可是有能夠到我半個手掌大的,這些小蟲子明顯差了很多啊?!?/br> 說到這里,我卻是留下了一些心理陰影,或許是密集恐懼癥的緣故,此刻這些小蟲子成片的爬動在我的腦子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后再吃到炸的金黃鮮紅的螃蟹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想起來。 “你除了吃還能知道什么?”呂布韋白了我一眼:“它的大小當然不能夠僅僅只看它的體長,你需要對比它的生長階段,你說的那是成年的養(yǎng)殖蟹,品種一般是無齒螳臂蟹,體型當然較大,但是這些僅僅只是螃蟹的幼蟲,你沒看到它們都還有自己的尾巴嗎,你什么時候見過你吃的螃蟹還有尾巴的?” “如果這些大眼幼蟲長大,尾巴沒有了,就已經(jīng)完成了一次變態(tài)發(fā)育,成了仔幼蟹,那才是你平時看到的螃蟹的樣子,所以你理所當然的以為你看到的這些東西很小了,可是你再看看我手里的這些大眼幼蟲,它們卻是才處在大眼幼蟲的中期,體重只有幾毫克,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大的體積,能夠用rou 1/3 黃河鬼沼【二十一】它 收費章節(jié)(12點) 黃河鬼沼【二十一】它 藥粉呈現(xiàn)一種詭異的藍紫色,讓我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心里發(fā)顫,擔心這東西還沒放倒那些連影子都沒見到的大螃蟹,先把我跟呂布韋放倒了。不過看呂布韋那么輕松的樣子,我只能夠相信這個家伙的專業(yè)能力了。 “喂喂喂,怎么說我也是生物學方面的專家,對我有信心一點好么?”呂布韋一邊將那些藍紫色的粉末往自己的身上噴灑,一邊想弄到我的臉上,我卻是像見了鬼一樣的躲開,只是在衣服上涂抹了一些。 粉末帶著一種像是臭雞蛋般的刺激性氣味,雖然不重,但是此刻卻避之不及,只能無奈忍受,就當做是想要收獲安全的代價好了。做完這些準備,呂布韋卻是沒有第一時間進入屋子內(nèi)部,反而把車開到了屋子的后面,然后才和我一起繞了半天路走回到了大門口。 我卻是很快反應過來了他的意思,他似乎對剛剛碰見的那個男人有些在意,照他剛剛行進的路線來看,可能那個男人的最終目的地也是這里,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汽車只能??吭诓蝗菀装l(fā)現(xiàn)的地方了。 如果是平時,我可能還會覺得呂布韋是不是太過小心了一些,但是今天,我竟然也有著跟他一樣的感覺,我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聯(lián)系,雖然我從沒有見過她,但總會有一種我馬上就會認識他的感覺。 而且一想到那個男人,我就覺得自己似乎漏過了什么細節(jié),那是一種致命的遺漏,甚至可能會影響到整個事情的結(jié)果,呂布韋才是真正接觸到那個男人的人,但我卻放佛比他有著更加直接的了解。 就好像我已經(jīng)認識他了一樣。 在哪兒見過這個男人么? 我想了半天,從生活中碰到的所有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全部過濾了一遍,甚至連k先生那些我只有過一面之緣的成員都考慮了,可是依舊沒有剛剛那個青年的線索,他的臉只要看一眼就不會忘記,我又怎么可能忘掉這樣的一個人的記憶? 呂布韋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但在我搖頭示意我沒事的情況下,又把目光對向了弄堂里面:“先說好,我們只是盡可能的探清里面的情況,沒有必要因此做出什么危險的舉動,一旦碰到情況,立刻退出來,會有專門的生物學家接手這邊的情況。我不希望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事,我沒有辦法對鄭青蕓交代的。” 我點點頭,跟著呂布韋一起走進了弄堂深處,里面似乎有些輕微的響動,不大,但是在這片安靜的像墳墓一樣的地方,卻是異常的突出。因為已經(jīng)知曉了里面到底是怎樣的東西,所以聽見這種咔噠咔噠的響聲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里面的樣子,那是很多體型巨大的螃蟹用它們巨大的螯敲擊地面的聲音。 里面的氣味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確切的說,比我剛剛進門口時聞到的那陣氣味要弄上十倍以上,就仿佛里面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腐尸場,擺滿了各種各樣腐爛的尸體。 呂布韋比我的接受能力要強上許多,他只是稍微憋了口氣就轉(zhuǎn)過了弄堂的角落,然后愣在了那里,我知道再叫他怕也是無用,只能夠自己親眼去見證這些讓他吃驚的東西。 看到的第一眼,我徑直吐了出來,雖然我已經(jīng)見過了很多的尸體,可是從來沒有一次突然面對這么多腐爛成群的尸體,他們歪七扭八的擺放著,有的浸泡在水池里,還有的就撲在池邊,細細數(shù)來,怕是有數(shù)十具之多,他們的尸體腐爛程度不一,但是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上面爬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螃蟹。 就在眼前的這片大約不到兩三百平米的水池中,卻是擺滿了數(shù)十具尸體和上萬只的螃蟹,而這里的螃蟹,最大的那只,體長竟然已經(jīng)快到了人的手臂長短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大的一只螃蟹 此刻,原本應該是餐桌上美味佳肴的螃蟹,卻是已經(jīng)成為了面目猙獰的怪物 這些螃蟹不停地在各具尸體之間游走著,不時的用它們的螯從尸體的身上撕下一塊rou來,放入它們那怪異的嘴中咀嚼,這場景讓見過了再多恐怖情況的的我卻是一下子沒有忍住,直接吐了出來。 那些螃蟹在吃人而且是在成片的吃人 我連忙后退幾步,肚子里的東西卻是瞬間已經(jīng)倒空了,我抬起頭來看了那慘烈的現(xiàn)狀一眼,又是一陣惡心,但此刻只能吐出白花花的酸水了。 呂布韋的臉色同樣的糟糕,他雖然知道這邊的情況有些嚴重,卻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地步,他拍了拍我的背,一只手飛快的在手機上按著什么。 “稍等一下,我拍下照片?!眳尾柬f似乎在把資料向上匯報,需要用照片把這邊的情況記錄下來。 我愣愣的看著他把手機對準了那邊肆無忌憚啃噬著尸體的螃蟹群,剛要阻止,卻被一陣漆黑的惡意沖昏了腦袋。 “不要,不要”那種感覺又來了 我清晰的知道呂布韋的這一動作到底會帶來怎樣的后果,但是卻因為腦袋和身體的感覺說不出話來,呂布韋的手指已經(jīng)按下,啪的一聲,他的閃光燈卻是已經(jīng)亮了起來。 糟糕了。 呂布韋卻還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做的結(jié)果,依舊在擺弄著他的手機,應該是在上傳拍到的照片,我卻是已經(jīng)渾身難受得跪在了地上。我清楚地感覺到,就在他閃光燈亮起的那一瞬間,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注意到了我們。 說是什么東西,但其實更像是一個虛無的存在,它就藏在我們的面前,藏在每一只大大小小的螃蟹身體里,它就像是一種意識,一種群體意識。 螃蟹的眼睛很怪,因為它們沒有眼眶,它們的眼球或者眼珠可以伸出來,而此刻,雖然我已經(jīng)難受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但卻依舊能夠感覺到此刻所有的螃蟹都已經(jīng)將眼睛望向了這邊,是所有的螃蟹 “快走,它們,它們”我從嘴里急急的吐出這幾個人,腦袋差點一黑暈倒,一片片情景此刻全部在我的腦子里翻滾起來,我看到了一些東西,一些別人永遠沒有辦法看到的東西。 這是,幾個月前發(fā)生的事情?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受,應該說我的思維已經(jīng)不再屬于了我的身體,它超脫了我的身體束縛,向另外的一個地方飛去,我好像在此刻突然變成了另外的一樣東西,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是卻能夠看到閃電般飄過的每一件事情。 那是它,那個cao控著這里每一只螃蟹的意識體? 也就是,靈? 它是一只新近誕生的嬰兒一樣的東西,不會動,不會說法,但是卻能夠影響那些意識薄弱的東西,cao控它們,成長它們,改變束縛它們的生物規(guī)則,讓它們以一種不受控制的模式長大,而這一切的最終目的,竟然是吃 它很餓,想要吃東西來填飽自己跌肚子,讓自己長大,而它需要吃的東西,卻不是普通的物質(zhì),而是我根本沒有辦法解釋的一樣東西——時間,亦或者說是其他的靈體內(nèi)的一種物質(zhì),一種維持著整個生物平衡的東西。 而它最理想的目標,就是含靈量最大的生物——人類 它的生存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吞噬人類的時間,然后一點點的成長,最后誕生出一具完整的軀體,現(xiàn)在的它,仿佛是殘缺的,只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個體,以前的它是完整的,可是被什么東西打碎了,分散了,只是它并沒有死,卻相反以一種特殊的方式活了下來。 我只能如此理解我看到的一切,因為這些都像是感覺一樣的東西突然注入我的腦子,讓我沒有任何防備的接受,我只是被動的接受著它給我的信息。 它的誕生就是在這片養(yǎng)殖場的土壤內(nèi)部,這一點我得到的信息有些莫名其妙,因為它的誕生沒有任何的征兆,甚至可以說連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誕生的,它只是在幾個月前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識和本能。 然后它開始試圖影響周邊的那些小生物,當然最多的還是這養(yǎng)殖場里的螃蟹,因為只有這些東西最多,那些螃蟹的意識根本無法與它相比,很快就成為了它的奴仆一樣的東西。 它只需要讓這些螃蟹不停地長大,為它們提供足夠的食物就可以了,而這些螃蟹,能夠精準并且直接的完成它下達的任務,就好像群居動物里面的主宰者一樣,這里的所有的螃蟹竟然成了這樣的一種生物。 螃蟹的異常長大并沒有引起這家人的注意,相反,他們還高興自己的螃蟹竟然能夠長到這么大,他們只是在盤算這些螃蟹到底能夠賣到多少錢,卻沒有預料到這究竟帶來了多么可怕的后果。 后面的情況不用更多的贅述,等到這些螃蟹長到大到吃驚的地步的時候,悲劇就已經(jīng)注定了。在這家人被這些密密麻麻的螃蟹抬到它的面前的時候,它開始按照它的意愿吞吃那些人的時間,又或者更加直白的說,就是壽命。 不管男女老少,只要到了它的面前,統(tǒng)統(tǒng)都會被它以一種無法想象的方式吸收走了體內(nèi)的某種東西,然后迅速衰老,作為了它指揮的那些螃蟹的食物。 而且隨著吞噬的東西越多,它的意識更加強大,對靈的渴望也隨之增加,它不再滿足被禁錮于這座鐵皮城堡里,它派出了它的小型軍隊,通過水下被絞開的過濾網(wǎng),直接爬到了河邊的岸堤上開始尋找目標,這里說的所有尸體,全部都是夜里從河岸邊拖到水里溺斃后帶來的。 這才是這里尸體聚堆的真相,也是我們真正面對的東西,一種我無法解釋的意識存在體。 “鄧龍,鄧龍,你怎么了”我被人從臉上狠狠的拍醒,呂布韋正一臉擔心的望著我。我有氣無力的看了他一眼,重重的說道:“趕快走,這些螃蟹,這些螃蟹是它的軍隊啊你的那些藥,對它們可能一點作用都沒有的。” 呂布韋還沒理解我這句話的意思,因為他沒有看到我所看到的東西,但是那邊的響動已經(jīng)證明了我的話,地面上響起了密密麻麻的咔噠聲,那些螃蟹猶如集體搬家一般洶涌的朝我們這邊涌了過來,仿佛海水一般的要將我們直接淹沒了 黃河鬼沼【二十二】畫像再現(xiàn) 收費章節(jié)(12點) 黃河鬼沼【二十二】畫像再現(xiàn) 呂布韋還在擺弄他的手機,在我出聲提醒以前,他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舉動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響,直到我實在支撐不住那股惡意的襲來跪倒在地,他才猛然間反應過來,扶著我站住了。 可是那個東西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去考慮,里面成千上萬大大小小的螃蟹已經(jīng)注意到了我們的存在,此刻正如同漲潮一般向著我們席卷過來。 呂布韋有些慌了,他以為他配置的藥粉能夠起到作用,可是事實證明這些看起來很是滲人的巨大螃蟹并沒有他想象當中的那么符合螃蟹的特性,這不能怪他,因為我知道這些螃蟹其實都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思想,它們只是在單純的服從那個東西的命令罷了,這些藥粉的刺激,對這些螃蟹怕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此時我的精神卻是已經(jīng)從剛剛的那陣說不出的難受中恢復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東西透露給我的信息已經(jīng)被接收完畢,所以我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感覺當中,能夠勉強說出話來了。 “你別說話,我們出去再說?!眳尾柬f知道我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對于我的這種能力他倒是最了解不過了,此刻見到我那慘白的臉色,瞬間反應過來,讓我不要說話,拖著我往外面跑去。 只是那些螃蟹緊跟其后,速度比我跟呂布韋逃跑的速度竟然還要快上一截,我都沒敢回頭,就怕自己一旦回頭,就看見海水一般的螃蟹將我跟呂布韋直接吞沒在了里面,最后變得跟停在這里的尸骨一樣的下場——變成老人然后死去,最后還會被這些螃蟹當成食物吃掉。 弄堂不長,只有七八米的長度,但在此刻逃跑的路線上去讓我覺得無比漫長,呂布韋的車并沒有停在門前,這讓我有些沮喪,本來是為了避免那個男人的警覺而故意將車停在了養(yǎng)殖場的背后,想不到此刻竟然成了我們逃跑路上的絆腳石。 呂布韋從兜里掏出那瓶藍紫色的藥粉,他還是想把希望寄托于這瓶粉末上面,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讓他慢慢瞄準,只是重重的砸在了我們的身后,掀起一陣藍色的煙霧,那些跟在我們后面的螃蟹被這突然的一下嚇了一跳,它們集體停滯了片刻,出現(xiàn)了一點點點混亂,似乎螃蟹的本能還是在此刻發(fā)揮了作用。 只是這種作用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我自己也清楚地知道這一點,這些藥粉只是暫緩了它們的腳步罷了。 混亂的螃蟹潮在暴動了十多秒以后終于安分了下來,似乎這些藥粉給予的刺激最終還是被那個東西給安撫,它們繼續(xù)執(zhí)行起了它給予的抓住我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