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紈绔入贅?gòu)赡镒樱ù┰诰€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覃幼君在這事上向來不知道害羞怎么寫,直言道,“我不是擔心那位……”她指了指皇宮的方向,“萬一哪天……是吧?!?/br>
    如今皇上多日未曾上朝,朝堂上這些天全是太子在處理朝政。

    朝堂上哪怕太子占了主位,但不代表其他皇子就能安分守己乖乖做一個皇子。

    歷朝歷代便有黨派之爭,太子在外的名聲哪怕再好,可卻沒有子嗣,而三皇子四皇子幾個兄弟府中多則三五個,少則一兩個,沒有哪個像太子一樣連個女兒都沒有的。

    賢德是好事,若是沒有子嗣那所有的優(yōu)勢都將變成弱勢。

    太子和曹皇后汲汲營營多年,哪肯因為這事就功敗垂成。所以如今皇上病危,到底如何病危誰又能說的清楚。

    反倒是之前風頭不錯的三皇子最近蟄伏起來,在朝堂上也并未與太子爭鋒相對。反常即有妖,玉陽長公主明白這個道理,太子和曹皇后也明白,這種時候得罪宜春侯或許可以說形勢所逼,但得罪玉陽長公主夫妻就不是那么明智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焉知玉陽長公主沒有后手。

    若是早個十幾年玉陽長公主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少不得選個合心意的皇子去做皇上。

    可這十幾年皇上哪怕對他們夫妻再好,對他們也有所防備,云國公從手握重權(quán)到如今也只是做著可有可無的職位。

    皇上怕什么,怕的就是玉陽長公主再一次出手,畢竟如今的皇子們都是他的兒子。

    所以玉陽長公主哪怕惱恨,如今也是有心無力,云國公面上光彩,可實際上也無力抗衡太子,若非這次太子自己色令智昏,云國公府如何能讓宜春侯答應殷序入贅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現(xiàn)在懿旨已下,這婚事只要不出意外便是鐵板釘釘?shù)氖拢呐埋拙徽f,玉陽長公主也已經(jīng)著手準備了。

    有些事宜早不宜遲,牽扯到自己女兒身上,還是早做準備好,起碼在兩個兒子去西北之前將二人婚事定下才是。

    “聘禮這邊早已準備,只需要挑個好日子便能過府下聘了?!庇耜栭L公主說著說著突然笑了起來,“你是怎么說服殷序入贅咱們家的?”

    覃幼君擺弄著桌上的茶具,說,“我沒說服他,是他自己問我他入贅可不可以?!?/br>
    “就殷家那情形,他愿意呆著才怪?!痹茋樕珟е爸S之意,“昨日我去宜春侯府時,那林氏一派當家做主的模樣,待我提及世子之位殷序不會要時更是雙目放光,少不得在宜春侯身上下功夫了?!?/br>
    云國公自來瞧不上這樣的女人,對殷家二人更是一點好印象也無。他笑了笑又道,“不過殷序能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入贅咱們覃府,說明他心性比較堅定,他日未嘗不是可造之材。”

    一旁玉陽長公主也贊同,“是這個道理,不過即便他一無是處,只要幼君喜歡也無所謂?!彼龥]說的是,但凡女兒喜歡,哪怕日后女兒有了其他喜歡的男子帶回來豢養(yǎng)便是,從古至今豢養(yǎng)男寵的公主郡主向來不少,她與云國公夫妻恩愛自然不會豢養(yǎng),但女兒卻可以。

    覃幼君著急這事兒,催著玉陽長公主趕緊挑日子去下聘。

    最后玉陽長公主耐不住她的催促,挑了八月十六,等到這日便去殷家下聘。

    因著侯門公子入贅這事實在新鮮,使得這事兒在京城傳揚了半個月也未能消停下去。

    一些識得殷序的紈绔,三五不時的去宜春侯府上想要一探究竟,但最后都被攔在門外,就連殷序也不能出府去。

    說到底是宜春侯嫌這事丟臉,生怕殷序出了門去嘴上沒個把門的胡言亂語。

    覃幼君也有幾日未能見到殷序,這日便騎馬直接上了宜春侯府的門。

    宜春侯如今領(lǐng)著朝廷的閑職,每日幾乎都在府中,聽聞覃幼君來了,臉色難堪的緊。

    “去跟郡主說,男未婚女未嫁,就算已經(jīng)被下旨賜婚如今也未成親,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管家覷著宜春侯發(fā)青的臉色,顫聲道,“侯爺,人已經(jīng)往二公子的院子去了?!?/br>
    宜春侯一個踉蹌,嚇得管家趕緊將人扶住,聲音中帶著怒氣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管家也算看著殷序長大的,到了如今地步也只能無奈勸道,“侯爺,老奴在侯府幾十年了,容老奴給二公子說一句公道話?!?/br>
    宜春侯看了他一眼道,“你說?!?/br>
    “二公子他苦啊。”老管家眼淚都掉了出來,“這些年您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什么樣的父子感情能不被打個干凈?同樣都是侯爺?shù)暮⒆樱赡鴦舆^三公子一個手指頭?”

    宜春侯震驚的看著老管家,不可置信道,“連你也指責我了?”

    老管家嘆息一聲,卻道,“侯爺不愿聽老奴也就不說了?!?/br>
    積年的管家是瞧著宜春侯府是如何落寞的,也是親眼瞧著自家侯爺如何聽信婦人之言。不過作為下人,管家只能適當?shù)奶醿删?,主家不愛聽,自然也就不說了,否則最后的一點情分也靠不住。

    覃幼君不是第一次來宜春侯府,對府內(nèi)的路非常熟悉,所以她到門口讓人通報一聲也真的只是通報一聲,根本不等主家同意就直接騎馬入府。

    覃幼君的囂張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林月娘聽到消息帶人出來的時候覃幼君已經(jīng)到了殷序的院子外頭。

    林月娘想了想吩咐道,“去,讓人準備吃食送去二公子的院子,可別怠慢了郡主?!?/br>
    這些天她一直回想云國公話里頭的意思,越想就越興奮。宜春侯府夫人的名號她肖想了多年,宜春侯府世子的名號她就想了多少年。如今云國公的話陡然讓她想通了,殷序一旦入贅便不再是殷家人,侯爺就只剩烈兒一個兒子,到時不立他為世子又能立誰。

    況且覃幼君是郡主,云國公府家大業(yè)大,她是傻了才在這時候得罪他們呢。

    覃幼君本以為殷序這多時日未出門是會很難過,誰知站在院子外頭就聽見里頭大公雞咯咯的叫聲還有殷序的笑聲。

    特么的說好最后三只已經(jīng)送到她那兒的呢?現(xiàn)在這只又是哪來的?

    覃幼君感覺受到欺騙,到了院子門口翻身下馬,一腳踢在院門上,院門發(fā)出咣當一聲響。

    里頭一人兩雞玩的正開心的殷序突然愣住,“誰?”

    覃幼君勢必要人贓俱獲,所以站在門口就是不吭聲。

    而殷序還以為是宜春侯,就在原地不動,“您回吧。說破嘴,我也會入贅的?!?/br>
    覃幼君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便開口道,“開門?!?/br>
    殷序一怔,這聲音怎么這么像覃幼君?他目光掃過戰(zhàn)雞頓時受了驚嚇,連忙道,“你等一會兒,我還沒穿衣服?!?/br>
    說著手忙腳亂叫過元寶趕緊將戰(zhàn)雞給藏起來。

    元寶抱著兩只公雞找地方躲藏,可公雞哪可能聽話,從他懷里躥出,直接奔著門口去了。

    覃幼君道,“我數(shù)一二三,不開門我就砍門了?!?/br>
    公雞的叫聲藏都藏不住,殷序哀嘆一聲,認命的去開了門,他咧開嘴露出一抹怪異的笑來,“郡主……”

    “我似乎聽見了公雞叫聲?!瘪拙龑ⅠR栓在門口信步進了殷序的院子,兩只公雞正叫著斗在一處。

    殷序笑的越發(fā)尷尬。

    覃幼君道,“你不是說最后三只都送我那里去了,這兩只哪里來的?”

    “呃呃,剛買的?!币笮虼蛩蓝疾粫姓J這兩只是他僅存偷藏下來的公雞,只斬釘截鐵道,“剛買來的,還沒得空給你送去?!?/br>
    “嗯。”覃幼君有些滿意,大手一揮道,“那正好,今天中午一并烤了算了。”

    “什么?”殷序捂住胸口,心疼的無法呼吸,可瞧這覃幼君,殷序又不得不答應,“……好。”

    覃幼君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信步在他的院子里打量。

    之前來過一回可沒仔細看,如今再仔細一瞧方覺這院子的荒涼。

    這院子是殷序自小住的地方,院落并不小,可如今偌大的院落卻只有元寶和元進兩人在伺候,院子里有一個老仆和婆子做粗活漿洗的工作,灶房里一個年老的婆子負責膳食。

    依著宜春侯府公子的身份,這實在有些寒顫了。

    再瞧瞧這院子,許是多年未修繕,有幾處瓦片碎了也未更換,四處透著蕭條。反而是這兩只公雞給這院子帶來了一絲人氣。

    覃幼君看著那兩只公雞,突然有些不忍心殺了。她能來陪他一次兩次,但不能日日在此,如今的殷序如同養(yǎng)在深閨的女兒,院子也不踏出去一步,這公雞可不就是他的玩伴。

    元進從屋里搬了凳子又擦拭干凈,殷序做個請的姿勢道,“不知道郡主過來,未能好生招待?!?/br>
    說著又指揮元進泡茶端水,又回屋翻撿有沒有能招待人的東西。

    覃幼君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頓時皺了眉。

    茶非但不好,而且還是陳茶,她未來的夫君過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瞧見她皺眉,殷序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是不是茶的味道不好?”

    覃幼君點頭,“的確挺不好?!?/br>
    殷序倒也沒覺得尷尬,只道,“等我拿到我娘的嫁妝我買最好的茶葉招待郡主。”

    “你娘的嫁妝?”覃幼君疑惑,“你娘的嫁妝沒在你手里?”

    殷序搖頭,譏諷道,“父親當年以我兄弟二人年幼為名將我母親嫁妝交給林氏打理,再后來要時更是直言我不孝父母直接將我打一頓?!闭f著他笑了笑,臉上混不在意,“其實我都知道,這幾年府里外強中干,我娘的嫁妝也被動用不少。也就是去年我大哥戰(zhàn)死朝廷給了撫恤能貼補一二。不過我已經(jīng)說過,我既然要入贅,那我娘的嫁妝就該還給我?!?/br>
    “他們能給?”覃幼君看他,“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殷序點頭,“需要你幫我給忠義侯府遞封書信?!?/br>
    覃幼君自然應下,“你只管寫,我去送?!?/br>
    殷序當即回屋書信一封遞給她,“我外祖和舅舅性子剛烈最瞧不上我父親,當年因我母親亡故氣憤難當,來府中討要公道反而被父親倒打一耙說我母親善妒不配為人妻,我外祖和舅舅憤怒,這些年直接與侯府斷了聯(lián)系。當然我偶爾也會去看望他們,到底比以前生疏許多。你去之后盡管找我外祖母,我外祖母心軟,必定會幫我討要嫁妝的?!?/br>
    覃幼君從不知這中間竟有這么多彎彎繞繞,不過也說明這宜春侯的確是個渣男,和林月娘倒是渣男賤女合適的很。只可憐殷序這些年獨自一人在這狼窩生存,至今還能保持如此心性,已經(jīng)實屬難得。

    將書信藏好,覃幼君問他,“還有其他需要幫忙的嗎?”

    殷序想了想,然后搖頭,“沒有了?!?/br>
    覃幼君點頭,突然道,“你寫的情書不錯。文采斐然?!?/br>
    殷序立即翹起尾巴得意道,“那當然,雖然我沒讀過幾年書,可小爺天賦異稟,文采卓然,若是一直念書,考個狀元也不在話下。”

    “考狀元?”覃幼君唇邊抿著這話,突然靈光一閃,“這可是你說的,日后興許真有機會?!?/br>
    殷序臉上的笑一頓,“什、什么?”

    “考狀元啊?!瘪拙Φ拈_心,“既然文采卓然,那日后就考個狀元吧。”

    她一句話給殷序日后的生活做了定論,殷序卻如遭雷劈。

    他趕緊站起來道,“我去給你抓雞烤雞?!?/br>
    還真別說,吃了幾回覃幼君烤的雞后他一直惦記著,那滋味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不用了?!瘪拙龘u頭,“我今天不想吃雞了,就留著給你作伴吧?!?/br>
    “哦?!币笮蛘f不上是松了口氣還是遺憾,目光落在兩只精神抖擻的大公雞身上時莫名的就覺得這倆貨已經(jīng)成了烤雞的模樣。

    其實挺饞的。

    不過殷序又反應過來覃幼君的意思,頓時覺得感動。她這是關(guān)心他,怕他在家無聊啊。

    殷序心中對覃幼君的喜歡不禁多了幾分,“多謝郡主?!?/br>
    話音剛落,外頭進來幾個侍女,手中托著幾盤點心進來,“郡主萬安,我家夫人聽聞郡主過府,親自去做了一些點心,請郡主莫要嫌棄?!?/br>
    “親手做的?”覃幼君瞥了眼色香味俱全的點心,搖頭道,“你們侯府的東西我可不敢吃,萬一吃了走不出這大門去那就慘了。”

    說著覃幼君站起來道,“我走了,回頭繼續(xù)給我寫情書,要求是八百字以上,深情并茂,感情真摯。你若不讓人來送,那我便親自過來?!?/br>
    聽著這話殷序有一瞬間覺得哪里不對,可旋即又聽出話里的意思。當即應下,“郡主之命,莫敢不從。”

    這下他爹總沒借口將他們攔在府中不出門了吧。

    覃幼君走出幾步又回頭道,“我父親母親已經(jīng)選定日子,八月十六便過來下聘,也已經(jīng)通知了侯爺,你只管等著便是?!?/br>
    如今已經(jīng)八月初七,離著八月十六也沒幾天的功夫了。殷序從未如此迫切的想要成親,但世家大族成親向來麻煩,真到成親的日子至少還得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