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盛會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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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那些還用驚嘆的目光盯著簡悠然看的人,在聽到華服馬臉后面說到簡悠然有一個天階師父的時候,突然一個個眼神又發(fā)生了變化。 只是這一次的變化,卻跟剛才完全不同,很多人的眼里都有了一絲鄙夷之色,仿佛剛剛她那讓人驚嘆不已的煉器師等級,也變成了理所當(dāng)然。 玄階等級,魯大師親手書寫,呵呵,原來是因為有一個天階的師父啊,原來如此啊,難怪如此啊。 這或許才是這些人眼神中所要表達(dá)出來的真正意味。 這樣的一個玄階,又有多少貨真價實在內(nèi)?恐怕全是水分吧。 很多人已經(jīng)將目光收回,他們確實不敢再對簡悠然說三道四,可卻在遠(yuǎn)離簡悠然的地方,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眼神若有似無的總往她的身上飄,那個議論聲,卻剛剛好保持在既然她能夠聽見,卻又聽不清到底是在說什么。偶爾還能傳出幾聲哄笑之聲,配合著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猥瑣。 簡悠然知道,華服馬臉的目的達(dá)到了,自己被這些人徹底的給孤立了起來。 這一招也真是陰損,哪怕簡悠然再生氣,也無法說出什么來,畢竟,他說的都是實話,至于其他人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就跟他無關(guān)了。 華服馬臉示威般的看向簡悠然,皮笑rou不笑的咧咧嘴。他的心情相當(dāng)愉快,這是雙方接觸以來,自己第一次大獲全勝。 唯一可惜的是,對方竟然沒有配合他露出咬牙切齒,義憤填膺的模樣,反而是坐在長凳上,閉目養(yǎng)神,對其他人的議論,哄笑,毫不理會。 “哼,一會場上見真章吧。”華服馬臉的好心情登時急轉(zhuǎn)直下,暗恨不已。 過不多時,外面的吵雜聲好像小了不少。 簡悠然睜開眼睛,見煉器師們都聚集在甬道的盡頭,向著廣場那邊看去,看樣子,應(yīng)該是快開始了,于是她也站起身走過去。 其他煉器師發(fā)現(xiàn)她走過來,都紛紛讓開,仿佛她身上有瘟疫,誰離得近了便會被感染上一樣。 簡悠然也樂得他們給自己讓地方,看著他們十多個人擠在一起,自己一個人卻獨(dú)占了半個甬道,將外面的狀況盡收眼底,心情頓時就爽朗了不少。 四周的看臺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人,一二排給貴客預(yù)留下的位置,也都坐滿了。 廣場正中心,有八個用青石壘成圓形,每一個都分為上下兩級,下級面積很大,轉(zhuǎn)圈擺放著四十個地火龍頭,上級則小得多,只有三個地火龍頭,成品字形分布在上面。 粗略計算一下,這八個青石圓形上,一共有三百四十四個地火龍頭,其中下級三百二十個,上級二十四個。 這場煉器師之間的比試盛會,規(guī)則雖然還沒有公布,但是看這架勢,應(yīng)該是三百二十個煉器師被分為八組同時下場,經(jīng)過第一輪比試之后,每組選出前三名再進(jìn)行一次比試,最終從二十四名煉器師中,穎脫而出最終的三人。 簡悠然回頭瞧了瞧聚集在自己右側(cè)的那些煉器師,也不過幾十個人,遠(yuǎn)遠(yuǎn)不足三百之?dāng)?shù),看樣子,向這樣的甬道,在周圍的看臺里,至少還有七個。 八組青石圓形一字排開,正對著的便是主看臺。 視野最好的第一排,只擺放了七把蛟椅,最中間的三把蛟椅空著,左右兩邊的四把蛟椅上則都坐著人。 簡悠然一眼就看到,坐在左邊第一位置上的便是蕭沁的父親,蕭淵。在蕭淵的椅子旁邊,站著的冷峻青年正是蕭泉。 既然蕭家的家主坐在了上面,那么剩余的三人,倒也容易猜測,應(yīng)該分別便是森羅、永博、云崇三大商會的會長大人了。 坐在蕭淵身邊的是云崇商會的會長趙雍,人如其名,一身的雍容,只可惜有點謝頂,破壞氛圍。另外一邊挨在一起坐著的兩個藍(lán)袍老者,森羅會長張煜拿著鼻咽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永博會長康永博手里拿著兩個鐵球不停的盤轉(zhuǎn)。 這三位會長,年紀(jì)都在五十左右,面容也沒什么特殊之處,都是一團(tuán)和氣,看起來很是和藹。 簡悠然暗自笑了一聲,這樣的面容雖然看起來忠厚老實,其實卻是典型的jian商臉,不愧是三大商會的會長,竟然能長成一個模樣,到也是難得啊。 過了一會,忽然就聽見知客大聲唱喏:“炎大師駕到!” 嘈雜的的廣場上,陡然安靜了下來,就見天邊一道流云飛來,四周的云朵仿佛見到了王者的到來,向著兩排飛去。 那一道流云來得飛快,氣流倒沖,看臺上眾多人的衣服全都被沖得狂飄而洞,更是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 等那流云飛到廣場上空,倒卷的風(fēng)云便全都靜止下來,只見虹光落下,一位紫袍老者獻(xiàn)出身來,微笑著看向下方的蕭淵,聲音洪亮的道:“蕭族長,三位會長,炎某來晚了?!?/br> 蕭淵和三位會長全都站起身來,微笑著道:“不晚不晚,煉器盛會尚未開始,炎大師快請入座?!?/br> 炎大師微微一笑,抱了抱拳后,那托著他的流云緩緩落下,紫色的長袍隨風(fēng)浮動,莊嚴(yán)寶相,看起來宛如神仙,落到看臺上之后,那朵流云便赫然縮小,化作一只羽扇,落在他的掌中。 炎大師微微一撩衣擺,在中間空出的三把蛟椅中,選了左側(cè)的一個,挨著趙雍坐了下來。 “那是流云羽扇,炎大師的成名之作??!” 那位嚴(yán)兄雙眼火熱的瞧著炎大師手中的那把羽扇,激動的說道。 “據(jù)說當(dāng)日這流云羽扇練成之時,發(fā)出五彩神光,每次化作流云,便如云朵中的帝王,其他云朵不敢捏其鋒銳,不得不退避三舍。剛剛炎大師乘著流云來的時候,漫天云霞果然退散,真是寶物啊?!?/br> 樊老頭捋著胡子呵呵的笑,“炎大師成名已久,這件流云羽扇已經(jīng)是數(shù)十年前的作品了,現(xiàn)在的炎大師,煉器經(jīng)驗更加豐富,水平自然也是更高。老夫聽說,炎大師已經(jīng)快要突破,躋身天階,成為玄洪大陸上,第六位天階煉器師了?!?/br> 簡悠然看他說得一臉得意,仿佛要成為第六位天階煉器師的人,是他自己一樣。炎大師有什么樣的成就也跟他沒關(guān)系,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真的嗎?那真的是要恭喜炎大師了啊,可惜我等跟炎大師毫無交匯,只有欽慕之情,卻無緣將這份心意送上。” 樊老笑得就更加開心了,捋胡子的手就捋得更勤了,“哈哈哈,這有何難?” 簡悠然聽他說得豪邁,不由的側(cè)耳過去,認(rèn)真聽聽,難道這老頭跟炎大師真的有交情? 呃,如果真有交情的話,那看在炎大師的面子上,自己要不要過去給樊老頭道個歉,緩和一下關(guān)系? 她正想著,就聽樊老頭在那得意的道:“不過是傳遞個話而已,老夫的子侄在煉神堂中補(bǔ)了一個外事之職,一向與陳師,孟師等人也能說上幾句,炎大師也是在煉神堂掛了名的大師,諸位要真是有意,老夫可以讓子侄給諸位把話傳過去。” “如此,那還真是多謝樊老了?!?/br> “不愧是樊老,竟然還有這種門路,董某敬服?!?/br> 眾多的煉器師都圍攏在旁邊,馬屁輪流奉上。 簡悠然聽得差點吐血,真是高估了這個樊老頭啊,沒想到他和炎大師的“交情”竟然是如此的拐彎抹角…… 這根本就是陌生人啊,甚至比陌生人還不如…… 這也是因為她有天老做師父,又跟炎大師一路同行來到乾明城,所以對于地階煉器師并沒有那種高不可攀的感受。其實普通的煉器師,地階絕對是需要他們仰視的存在,就如同是遠(yuǎn)在天邊的星星,可望而不可即。 想要跟一位地階煉器師攀上交情,不知要怎樣的運(yùn)氣才成。 樊老頭被馬屁拍的七葷八素,笑得胡子都翹上天。 過了一會,知客又接連唱喏:“煉神堂魯大師駕到!羅大師駕到!” 魯清源大師是走出來的,出場雖然沒有炎大師那么拉風(fēng),但是身后跟著七八個煉器師,都是平日里主持測定的考官,樊老頭說的陳師,孟師都在里面,形成眾星捧月的姿態(tài),與他煉神堂當(dāng)代掌舵人的身份更加的契合,也更加的隆重。 在魯清源身邊,還有一人與他有說有笑的并肩而行,簡悠然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見他神態(tài)悠然,與魯大師面對面交談也是從容不迫,不用想,他便肯定是剛剛知客唱喏中的那位羅大師了。 能夠在這種場合現(xiàn)身,想來這位羅大師的身份等階,肯定應(yīng)該跟炎大師一樣,都是地階煉器師。 蕭淵等人再次起身恭迎,笑著寒暄。 魯清源當(dāng)仁不讓的坐在了最中間的蛟椅上,羅大師則坐在他的右側(cè)。 蕭淵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么,趙會長,咱們開始吧。” 坐在他身邊的趙雍點頭,站起身來,氣貫云霄,高聲道:“乾明煉器盛會,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