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小黑噴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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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永博商會,蕭恒追在簡悠然身后,卻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忽然就停住了。 “怎么不走了?”蕭恒以為簡悠然有想起了什么事情,急忙的問道。 他實在有點(diǎn)怕了她了,生怕簡悠然再跑回去。她要是再說上兩句,沒準(zhǔn)曾長老會忍不住當(dāng)場吐血的。 簡悠然道:“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啊,你來帶路吧?!?/br> “呃,好。”蕭恒不由自主的按住心口,合著自己還擔(dān)心曾長老呢,還是多擔(dān)心一下自己吧,meimei的這個朋友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蕭恒前面帶路,不時的回眸看向簡悠然,還是忍不住問道:“簡兄的師尊真的是天階煉器師嗎?” “嗯,是啊?!边@個倒是沒什么好隱瞞的,剛剛都被魯清源給掀了老底了,她也不在乎再承認(rèn)一次。 “簡兄的出身還真是讓人吃驚,蕭某剛剛白白提簡兄擔(dān)憂了,你既然有天階煉器師的師父在背后撐腰,永博商會又怎能動你分毫。”蕭恒閑聊般的說道。 簡悠然不好意思的笑道:“蕭兄謬贊了,我這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隨便撿了個便宜師父?!?/br> 隨便撿的?我怎么撿不到? 你當(dāng)天階煉器師是蘿卜白菜么,還隨便撿的便宜師父? 蕭恒哪里肯信啊,只當(dāng)她是托詞,是不想讓他探究她的師父到底是誰,便微笑道:“簡兄說話還真風(fēng)趣,你既是天階煉器師的弟子,又擁有著黑鬃獅吼的幼獸,想來應(yīng)該是出門名門大派吧?” “呃,名門大派……這個應(yīng)該算吧,我出身金粟門?!?/br> 金粟門以前在天道八門中的排名是比較靠后的,不過最近這些年發(fā)展的不錯,已經(jīng)逐漸的上升到了前三了。 至于是不是名門大派,她一直是外門弟子,只在宗門之內(nèi),并沒有外出過,所以也不清楚外界的人對金粟門的看法和評價。 “哦?那你跟我meimei蕭沁是同門??!難怪你跟她是朋友呢,原來是同門之誼?!笔捄戕D(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目光落到簡悠然肩膀上的小黑身上,道:“這么說,金粟門已經(jīng)找到了馴養(yǎng)黑鬃獅吼的方法了?啊,對了,蕭某記得好像聽家父說過,金粟門里確實有一只黑鬃獅吼的,這只難道就是新生下來的幼崽?” 小黑翻著白眼,它的黑眼球本來就大,為了翻出白眼來,幾乎整個眼珠都轉(zhuǎn)了個。 說起那只黑鬃獅吼,早就進(jìn)了奇嚴(yán)的肚子了,還什么幼崽啊,就算沒被吃掉,人家也是公的,上哪生出幼崽來啊。 “呵呵?!焙営迫恢灰詾樾『谑菑牧柙疵鼐忱飵С鰜淼?,所以有關(guān)它的來歷,不太好解釋,她也只能干笑兩聲,隨便蕭恒自己去理解了。 蕭恒自然當(dāng)簡悠然這笑聲的意思是默認(rèn)了,他微微一笑,帶著簡悠然拐入了東城街。 相對于西城街的繁華,東城街則安靜了許多,因為這里都是一些名門望族居住的地方,但凡是乾明城數(shù)得著的世家,基本都會在這里置辦產(chǎn)業(yè)。 可以說,能夠居住在這里,便是一種身份的象征,等閑小家族是買不起這里的地方的。 東城街雖然比不上西城街繁華,卻絕對是寸土寸金。 而蕭家,在東城街上,則幾乎占據(jù)了半條街。 經(jīng)過數(shù)代人的努力經(jīng)營,蕭家已經(jīng)可以算作是乾明城的土皇帝了,那絕對是踩一腳會讓乾明城亂顫的龐然大物。 只是占據(jù)了半條街的蕭家,門戶卻相當(dāng)?shù)驼{(diào),沒有什么紅墻碧瓦,只有兩扇可以并行四人的大門,朱漆并不鮮紅,反而有些斑駁,看起來是有些年頭了。 門口兩側(cè)擺放的不是威武的石獅子,而是兩尊鳳凰石雕,九級的臺階上,朱漆大大門半敞,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坐在那里,叼著個煙袋,正吧嗒吧嗒的抽著。 這蕭家的大門,真心看不出什么氣派,反而有種沒落景象,只有門楣上橫著的牌匾透著一股古樸的美感,“蕭府”兩個字氣象森然,莊重異常。 “三叔公?!笔捄阕呱锨叭?,給那抽著煙袋的老頭見禮。 煙袋老頭乜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微微點(diǎn)頭,“小恒出去了???” “是啊,出去走了走,這位是我?guī)Щ貋淼囊粋€朋友。” 蕭恒回答的小心翼翼,三叔公在下一任族長人選上,一向是支持meimei蕭沁的,所以對他很少有好臉色。但是因為三叔公在家族中很有威懾力,所以,雖然蕭恒不被待見,卻也不敢得罪他。在三叔公面前,蕭恒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比較幸運(yùn)的是,三叔公雖然不待見蕭恒,卻也并不會刻意為難他。 三叔公掃了一眼跟在蕭恒身后的簡悠然,忽然道:“小丫頭片子,學(xué)什么不好,偏偏要扮個公子?” 簡悠然沒想到會被他一眼看穿,更沒想到他看穿了還要說出來,下意識的便看了蕭恒一眼。 沒有什么比被當(dāng)面揭穿讓人更尷尬的事情了。 蕭恒苦笑,果然逃不過三叔公的眼睛,微微躬身道:“三叔公,這位……她是沁meimei的朋友,也是金粟門的弟子。” “哦?”三叔公這才仔細(xì)看了簡悠然一眼,吧嗒了一口煙,吐出的煙霧形成了一道煙圈,宛如游龍一般的圍著簡悠然轉(zhuǎn)了一圈。 輕輕在門檻上嗑了嗑煙袋,三叔公站起身來,讓開門口,“行了,進(jìn)去吧?!?/br> 簡悠然跟著蕭恒走進(jìn)去,在經(jīng)過三叔公身邊的時候,有些尷尬的向他微微拱手,這位三叔公也真是夠奇葩的。 進(jìn)了門,簡悠然問蕭恒,“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了?” 三叔公剛剛揭穿她的時候,蕭恒可是連點(diǎn)驚訝都沒有,顯然是早就看穿她是女扮男裝了。 蕭恒忙道:“那個……是啊。簡兄……簡姑娘你別誤會,蕭某雖然看出你是女子,沒說只是因為尊重姑娘,并非有意冒犯?!?/br> 沒有揭穿她,從某種角度來說,也確實是對她的尊重。這個解釋,簡悠然還是可以接受的。 “方便的話,能幫我準(zhǔn)備一間房嗎?都被你們給看穿了,我這偽裝還是還原吧,哈哈?!痹傺b下去也沒意義了,還是換回來吧,而且,說起來她身上這件衣服還是冷修容的,雖然隔了這么久,上面還是有著冷修容的氣息,穿在身上實在是有些不自在。 “當(dāng)然可以,簡姑娘這邊請?!?/br> 蕭恒引著簡悠然走進(jìn)一個精巧安靜的院落,這院落雖然收拾得纖塵不染,但從家具的陳舊來看,應(yīng)該是一直沒什么人居住的。 “這里是我meimei蕭沁小時候住的地方,住了兩年就搬到前面的大院子去了,所以這里便一直空著,簡姑娘在里面換衣服就好,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的?!?/br> 蕭恒只將簡悠然帶進(jìn)院子,并沒有跟著她一起走進(jìn)房間,反而退到院門口外,笑道:“蕭某在這里,簡姑娘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喊我便是?!?/br> “多謝?!焙営迫坏懒酥x,快步走了進(jìn)去,心中卻想,我是進(jìn)去換衣服,哪能有什么事情?就算有事情也堅決不會喊你的。 將房門關(guān)好,把小黑也放到地上,簡悠然一邊將自己的衣服從青冥戒中取出來,一邊用腳踢了踢小黑的屁股,“去去去,幫我看著點(diǎn)門。” 小黑本來睡得挺香,被簡悠然放到下來時,正迷糊著,突然被踢了兩腳,不由委屈的回頭去看她。 結(jié)果一看可不得了,只見身后的少女已經(jīng)十分利落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背對著它的雪白玲瓏的身段,宛如剝了殼的鮮荔枝,十五歲的身體,正是嫩得出水的年紀(jì),徘徊于成年之前的青澀,讓眼前的景象更加誘惑。 “噗!” 兩道鼻血如同箭一般噴出去。 “你怎么了?”聽見聲音的簡悠然,正挑著一件貼身的小衣往身上套,只扭著脖子回頭看它。 “哎呀,怎么流鼻血了?還流這么多!” 雖然黑鬃獅吼的靈智很高,但是在簡悠然的眼中,也只是把它當(dāng)做幼獸而已,所以也沒有多少羞恥之心,只是匆忙的套了一件短衫,蓋住了關(guān)鍵部位,便蹲下身來,一把將小黑給抱了起來。 她蹲下身,兩個彎曲的膝蓋將胸口壓迫的向上鼓起,被抱起來的小黑自然而然的看到那仿佛要從領(lǐng)口跳出來的軟白,鼻子一熱,又是兩道血箭噴射出來。 在簡悠然的眼中,小黑只是一只幼獸,可是那小小的身軀里裝載的確實奇嚴(yán)的分神啊! 奇嚴(yán)活了這么多年,雖然見識過無數(shù)的美女,但他一向勤于修煉,也從不在意這些,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過這樣青蔥白皙的少女。 “啊!”簡悠然驚叫一聲,不由自主的將小黑扔出去,但是因為距離太近,小黑噴出來的鼻血到底還是濺到她身上。 “小黑,你干什么啊!”簡悠然氣惱的道,她可就這一件衣服?。?/br> 小黑無辜極了,當(dāng)了近萬年的老處男,突然見到這種情景,還不讓流鼻血嗎? 咳咳,淡定,淡定,我可是高貴的上古神獸,這么一點(diǎn)小誘惑都擋不住的話,成何體統(tǒng)??? 小黑轉(zhuǎn)個身,用一只前爪遮住眼睛,目光卻從rourou的爪子縫里悄悄的流出來,忍不住的扭頭悄悄看上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