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火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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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后悔,當初為什么自己不在場,若是他在場,曹謙要什么他都會給的,雖然生氣卻會盡量避免與曹謙發(fā)生沖突。 只是后悔也沒有用,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怎么后悔,再怎么痛心疾首,兒子長樂的腿也不會重新長出來。 簡悠然聽后也有些黯然,“早知道是這樣,剛剛就應(yīng)該把那個曹謙的腿也給切了?!?/br> 不過,任大叔的兒子,任長樂靠著自己摸索,便能種出七品靈谷,這樣的天賦和才能就此埋沒,也實在是太可惜了。 任忠才笑著搖頭,“不用了,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br> 曹家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龐然大物,要是真把曹謙的腿也給切了,死仇也就結(jié)下了,到時候不僅他們父子沒有活路,恐怕還要搭上這小姑娘的一條性命。 他們這些活在底層的小人物,也只能掙扎在最底層,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簡悠然想了想道:“任大叔,我可以去見見你的兒子嗎?” 她看著任忠才望向自己,眼中露出詢問之意,眼眸已轉(zhuǎn)的抬起自己手中的靈谷袋,笑道:“能種出七品靈谷的人可不多,我特別好奇,任大叔不會拒絕我吧?” 任忠才臉上掠過一絲痛惜,又立刻壓下,笑道:“怎么會呢,你肯去大叔家,大叔高興好來不及,只是我家里實在太過破舊,到時候你別嫌棄才好?!?/br> “那我們快走吧?!?/br> 任忠才笑看著簡悠然,悲痛的心情似乎也被少女的笑容感染了不少。 “你瞧大叔真是老了,還沒請教小姑娘貴姓芳名?。俊?/br> “我叫簡悠然,大叔你叫我悠然便好?!?/br> “好好好,悠然啊,一會到了大叔家,晚飯便留下來吃吧,不是大叔我吹,我做靈谷飯的手藝,那可是一絕啊,長樂最喜歡的就是我做的靈谷飯了?!?/br> “好呀,那我就不客氣啦,哈哈?!?/br>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向前走了數(shù)步,穿過一條小巷,簡悠然忽然停下來,任忠才有些奇怪她為何突然停步,正想要問,卻見簡悠然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后,“你為何要跟著我們?” 任忠才這才發(fā)覺身后竟然還有一人跟著,卻是一個面色紅潤的老者,一身藍色暗花長衫,氣度非凡。 那老者跟蹤卻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臉上竟沒有任何尷尬的神色,反而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老夫也對能種出七品靈谷的人好奇得狠,也想一見。說不定你們的難處,老夫還可以幫幫忙?!?/br> 任忠才看著老者的樣貌氣度,一時有些被震住,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簡悠然卻沒這么好忽悠,她上下的打量了這老者一眼,想起他便是那之前在人群里贊她好厲害的那個老人,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惡意。 而且就她觀察,這老者身上的氣息雖然處于收斂狀態(tài),但卻仍舊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想來修為至少也得是金丹以上,真要對他們不利,直接動手就好,犯不著拐彎抹角。 她抱拳道:“剛剛多謝前輩仗義執(zhí)言,被前輩那么贊了一聲,晚輩頓時勇氣大增,越戰(zhàn)越勇。請教前輩高姓大名,也好叫晚輩銘記于心,旦刻不忘前輩的高風亮節(jié)?!?/br> 她當了十年的外門弟子,受人排擠之下,一路摸爬滾打,練就了一身的厚臉皮拍馬屁,討好人的絕世神功。 小黑抬起一只前爪掩住腦袋,不就請教個姓名嘛,這馬屁不要錢的送出去,真是聽得它尷尬死了。 那老者看著她面不改色,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了這么一大堆,哪怕是平日里聽慣了別人的奉承,卻也有些被她震驚,頓了頓,才笑道:“名字老夫早就忘記了,你們便稱我一聲火大爺吧。” “火大爺?”好奇怪的稱呼啊。 火大爺微微一笑,輕輕嗯了一聲,算是應(yīng)了簡悠然的稱呼。 “前輩肯光臨寒舍,是晚輩的榮幸,火大爺,悠然,快這邊請吧,前面馬上便到了。”任忠才被火大爺?shù)臍舛扔绊?,此刻才回過神來,連聲說道。 對方修為精深,又一臉的和氣的表露出友好態(tài)度,他心中驀然生出一股希望,若是這位火大爺能將自己的兒子收為徒弟,哪怕是記名弟子,也算是圓了長樂一個夢想啊!這樣的人,怎能錯過? 任忠才在前面帶路,火大爺和簡悠然便跟在后面,三人很快的穿過一條小巷,最終在一處低矮的破屋前停下。 這地方,背后依靠著外圍的山巒,已經(jīng)是整個坊市最為偏僻之處了,放眼望去,周圍一片都沒有其他人居住,只有任忠才孤零零的一座破敗的舊屋。 陳舊的門板敞開著,兩邊的墻壁上似乎還破著大洞,不過被人用木板釘上了,但是只要一刮風,仍然會從縫隙里灌進去,住在里面可想而知,絕對是四處漏風。 在門口處,用破布和竹竿搭起兩個棚子,底下放著舊的看不出顏色的木頭桌椅,另一個棚子下面則是石塊壘砌的灶臺??礃幼樱綍r任忠才父子便是在這里做飯吃飯了。 任忠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頭看看簡悠然和火大爺,“我們沒什么錢,租不起好的地方,只能在這里自己動手蓋了間住處?!?/br> 簡悠然惻隱的道:“大叔,你們就在這里住了三年啊?” 本來她覺得自己在外門的條件已經(jīng)夠艱苦了,但是跟任大叔一比,那簡直便是天堂。 至少在宗門中,吃穿用度雖然不是最好的,卻也不用她cao心。 “是啊?!比沃也呕卮鹨宦?,一邊將他們帶到那大棚子底下的木桌旁邊休息,一邊向著屋里叫道:“長樂,長樂,快出來,家里來客人了。” 他叫了兩聲,簡悠然和火大爺都對任長樂抱有興趣,等著他出來,結(jié)果里面并沒有給出反應(yīng)。 任忠才道:“啊,長樂沒在屋里的話,那應(yīng)該是去田地里了,他特別寶貝自己種下的那些靈谷,你們先坐著,我去把他找回來?!闭f著便要往屋后走去。 簡悠然起身笑道:“任大叔,我跟你一起去吧,順便也看看他種的靈谷?!?/br> 火大爺也站起身道:“老夫也一起去。” 任忠才看看他們,憨厚一笑,“那行,你們跟我走吧,田地離著這不遠,就開在前面那片山坡上。” 那片山坡就在任忠才父子居住的屋后,說是山坡,其實只是一個稍微有點高度的土坡,沿途有一根結(jié)實的繩索系在樹木之間,一路通到山坡之上。 任忠才解釋道:“犬子沒了雙腿,全靠這繩索上下山坡。” 簡悠然想象著少了雙腿的少年,每天靠著雙手拉拽這些繩索,上下山坡,心中不由有些酸楚。 都這樣了,還要堅持去打理那些靈谷,可見少年的執(zhí)念有多深。 這樣的人,若是當不成靈植師,那得多遺憾啊。 三人上到山坡,只見山坡之上被開墾成了平整得地面,地方不大,只有三畝見方,一顆顆靈谷正生長在上面,長勢很是挺拔,簡悠然一打眼就知道,這些靈谷生長之時,受到了非常精心的照料,所以葉片綠得仿佛要滴油一般。 此時已近傍晚,黃昏之時的橙色陽光將這一片綠油油的靈谷映成金黃,微風一吹,葉浪翻涌,別有一番寧靜致遠的氣息。 “長樂,長樂?!比沃也抛寖扇松缘龋约号艿教锏嘏赃吶ソ袃鹤?。 田地里有一排靈谷微微晃動,里面?zhèn)鞒鱿はに魉鞯穆曇?,不多時,那晃動的靈谷便已經(jīng)到了田地邊緣,少年人的臉龐從兩顆被扒開的靈谷后面露了出來,“爹,你回來了?!?/br> 金色的陽光照在那有著一頭蓬松黑發(fā)的腦袋上面,年輕的五官在陽光下精致美好得宛如一幅畫卷。 那是一個比齊遠還要小上一些的小小少年,大概只有十三歲左右,冒出來的腦袋,因為少了腿,才只到任忠才的腰部,還沒有靈谷高。 任忠才看著兒子,露出笑容,一把將少年從靈谷叢里抱了起來,“快過來,爹帶你見兩個貴客?!?/br> 被抱起來的少年,衣著普通,兩條被從大腿處切斷的斷腿包裹在厚厚的棉布里,不過似乎這少年一刻也閑不住的照顧著靈谷,現(xiàn)在這包裹著斷腿的厚厚棉布都被磨破了,露出里面嫩紅色的皮膚,被磨破的皮膚有血水滲出。 任長樂笑著,任由父親抱起走到簡悠然和火大爺?shù)拿媲?,他精致的臉龐上,似乎完全沒有因為雙腿被切斷而該有的哀傷和悲痛。 “長樂,這位是火大爺前輩,這位是簡悠然姑娘,這兩位都是咱們家的貴客?!?/br> “火大爺好,簡jiejie好?!比伍L樂精致的臉龐上泛起柔和的笑意,被金色的陽光一映,給人以無比的舒服愜意。 很難想想,曹謙那群混蛋面對著這樣的少年,竟然也能下得去手? 火大爺點著頭,目光卻看向任長樂的雙腿,若有所思。 而簡悠然則不客氣的向著田地旁邊走過去,“這些都是你種的嗎?” 任長樂點頭,欣喜里掠過一絲暗色,卻飛快的隱去,“是的,都是我種的?!?/br> ————————————————————————————————————————— 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 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