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銅臺束魂
書迷正在閱讀:欺詐式聯(lián)姻、許我一顆小心心、然后,我們跳起了舞、帶著軍團異界游、重生之網(wǎng)住妖孽、[火影]人間失格、重生農(nóng)家樂、無葉之夏(h)、老夫少妻(woo18.vip)、抱歉不如抱我
“可是……那兩位修為通天,非是你我可以抗衡啊……” 沒有人確切的知道兩位供奉到底修行了多少歲月,也沒有人能夠探知他們的修為到底達到了何等高深的境界,大概除了開派祖師之外,傳承千年的金粟門,集合全宗門之力,也無法跟兩位供奉正面抗衡。 刑堂掌院很怕赤陽真人只是一時沖動之下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若是走漏半點風(fēng)聲,那兩尊大神只怕一揮手,便要將金粟門整個鏟平。 赤陽真人不置可否,只是道:“跟我來?!?/br> 他轉(zhuǎn)身向著樓下走去,刑堂掌院緊跟在他身后。 赤陽真人居住的二層小樓是最簡單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上下通透,幾乎一覽無余,浸在山嵐霧氣之中,云蒸霞蔚,別有一番通透的仙氣。 兩人一前一后的從樓梯上下到一層,赤陽真人站在當(dāng)中,雙手掐訣,一道火焰從他手中飛出,落在地面。 刑堂掌院緊盯著望去,只見那到火焰一接觸地面,便立刻將整個地面全部點燃,隱約之間可見這些火焰竟是縱橫交錯成一道道的火線,形成一個看起來不甚清楚的陣法。 當(dāng)?shù)孛姹换鹧嫒扛采w之后,只聽轟隆隆的一響,那覆滿了火焰的地面竟然突然向下方沉去,一道道封存的禁制被一一開啟,彈起的數(shù)道光芒卻在赤陽真人的壓制之下,沒有向外散發(fā)出任何的波動。 在這地面下沉之后,刑堂掌院便立刻感受到了周圍的氣息似乎突然發(fā)生了變化,眼前的景物竟然也開始變得朦朧飄渺。 就仿佛是某一種被折疊的空間,在這禁制解除之后,終于被釋放了出來,緩緩的伸展開來。 二層小樓仍舊是二層小樓,上下通透,云蒸霞蔚,有著一番通透的仙氣。 但是小樓里面卻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與剛剛的布置截然不同。 一排木架從一樓一直聳立通到二樓,一共十格,有九個是空著的,只有最上方的一格里孤零零的放著一盞銅鑄的油燈臺,豆大的火光冉冉扭動,一層透明的光膜籠罩在外,防止它被吹滅。 “這是……”刑堂掌院望著眼前這一排木架上唯一的那盞銅鑄油燈臺,燈臺里血紅色的燈油一半靜謐無波,另一半則如火海翻騰,襯著那豆大的火苗詭異之極。 銅鑄油燈臺的氣息被那光膜籠罩著,他雖然分辨不出,但是看著眼前這詭異的景象,他便隱約的想起一些事情,有些茫然的道:“掌教師兄,這難道是,銅臺束魂之法?” 他想起曾經(jīng)與赤陽真人在師尊座下同門修行,師尊雖然不長外出,但卻博覽群書,比起其他門派的修士要博聞強記不少,很多生僻的古籍記載也都了然于心。 那時候,他最喜歡的便是在修煉之余,聽師尊給他們講一講奇聞趣事,曾經(jīng)師尊就講過這“銅臺束魂”之法,此法已經(jīng)近乎邪魔法門。 以魂魄為引,封入銅臺,此人便成為魂引,只要有人與這成為“魂引”的人靈魂相接,其魂魄便會在無形之中被銅臺逐步蠶食吸收,最終會同樣被封入銅臺。 只要銅臺魂火不滅,則二人魂魄無法解脫,只要給銅臺足夠長的時間,任憑對方修為再強,最終也會被銅臺鎮(zhèn)壓。 這個方法,雖然近乎邪法,卻因為在真正發(fā)揮作用之前需要相當(dāng)漫長的時間來等待著銅臺吸收魂魄,所以,很多人因為根本沒這個耐心等待這么長的時間,銅臺束魂之法也便逐漸的不再有人使用。 他也只是聽師尊講過,記憶里留下了一絲印象,卻怎么也沒想到,會在掌教師兄里看到這些東西。 刑堂掌院甚至也不是很肯定這就真的是銅臺束魂之法。 赤陽真人點頭,一直展得平平的唇角終于彎起,露出淡淡的笑容,“是的,確實是銅臺束魂。這么多年,師弟果然還記得師尊當(dāng)年所授。” 聽著赤陽真人親口承認(rèn),刑堂掌院還是大大的吃了一驚,“師尊不是說過,這法門已經(jīng)失傳了么,掌教師兄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赤陽真人捋著頜下灰白的胡須,緩聲道:“這法門確實是失傳了,自從師尊仙逝之后,我便一直翻閱各種古籍,尋找著復(fù)原這種法門的一切蛛絲馬跡,天假其幸,終于讓我東拼西湊的將銅臺束魂的法門全部還原了出來。” 從師尊為了幫助奇嚴(yán)進階,慘死于天劫之下,赤陽真人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在自己作為金粟門掌教之時將這兩尊大神除掉。 上一次為了奇嚴(yán)金粟門犧牲掉了師尊的性命,下一次或許便要輪到金粟門再犧牲一個人為千御賣命。 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的讓這種事情再一次發(fā)生在眼前。 刑堂掌院望著赤陽真人沉靜的面容,只覺他看似冷靜的態(tài)度里,其實潛藏著的是無與倫比的瘋狂之意。 “那,這銅臺里封存的,是何人的魂魄?”雖然是這么問著,但是他并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畢竟奇嚴(yán)和千御存活的歲月不知凡幾,見多識廣,經(jīng)驗豐富,不可能會輕易著了赤陽真人的道。雖然銅臺的火焰燃起,他也不覺得這里面便會有著那兩人的魂魄在內(nèi)。或許,只是掌教師兄做出來的試驗品,還沒有真正的實施在兩位供奉大人的身上。 赤陽真人臉上的微笑愈發(fā)明顯了起來,眼底更透出掩飾不住的笑意,“千御?!?/br> “誰?”刑堂掌院幾乎吃驚的跳起來! 千御!千御供奉? 不可能吧! 竟然真的實施在供奉大人身上了! 而且,還成功了? 他沒聽錯吧! 刑堂掌院望著赤陽真人臉上那從容淡定到有些得意的笑容,饒是一身金丹修為,也抑制不住的血氣翻騰,“掌教師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赤陽真人沒有答話,只是扭頭向著他微笑,這種微笑,比回答更加有力,一切都盡在不言之中。 刑堂掌院訥訥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的望著赤陽真人,似乎到了今天,才終于重新認(rèn)識了這位掌教師兄。 赤陽真人目光輕轉(zhuǎn),望著木架頂層上的銅鑄油燈臺,語氣里除了得意之外,還帶了一抹嘆息,“為了能將千御的魂魄拘入其中,這近百年里,老夫先后精心培養(yǎng)了九名魂引之人,徐向婉,龔行云,洛碧兒……她們一個個無論美貌智慧,天資修為,都是絕佳之人,卻都一一失敗。坦白講,經(jīng)歷過九次失敗,近百年的等待,我的信心也幾乎被擊垮,沒想到這無心插柳的第十名魂引之人,卻竟然在我即將要放棄的時候,成功的與千御魂魄相連。呵呵,真是天助我也?!?/br> 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尤其是這個秘密,可以有個人來分享,實在是暢快之極。 “這最后成功的魂引又是何人?” 失敗了九次,卻在最后一次成功,刑堂掌院對這最后成功的人,實在是好奇。要知道,剛剛赤陽真人說的那幾個名字,徐向婉,龔行云,洛碧兒,那可都是金粟門的核心弟子,絕對的萬里挑一。這樣的才貌雙絕的佳人,都不能打動千御,還有誰能比她們更優(yōu)秀? 赤陽真人輕笑了一聲,悠然的道:“除了簡悠然,還能是誰?” “什么?!” 這一回,刑堂掌院可真的是跳了起來,由于吃驚過甚,跳得太高,沒顧及到距離,腦袋“嘭”的一聲撞到了天花板上,木質(zhì)的小樓那能禁得住金丹宗師這一撞,直接在二層小樓的地板上撞了一個透明的窟窿。 而且,好巧不巧的,由于他完全沒有預(yù)料到會撞穿小樓的地板,腦袋直接被卡在了窟窿里面。 刑堂掌院眼角抽搐,似乎一提到簡悠然,總是沒有好事發(fā)生。 雙手捏住木質(zhì)的地板,咔嚓一聲,將窟窿擴大,他這才從窟窿里把腦袋弄出來,身形穩(wěn)穩(wěn)的落了下來。 赤陽真人也是難得開懷,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枯槁的面容看起來竟也變得和藹了幾分。 刑堂掌院被他笑得有些臉紅,但是一想到簡悠然,便有些氣急敗壞的道:“掌教師兄,這么重要的魂引之人,怎么能交給簡悠然去做?她那樣一個廢材,怎能擔(dān)此重任!一個不小心,只怕便要壞了師兄籌謀多年的計劃??!” 而且—— 刑堂掌院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又道:“既然她是魂引之人,為何掌教師兄還要答應(yīng)奇嚴(yán)大人的要求,讓她和修容訂婚?既然她能讓千御大人與其魂魄相連,豈不是代表著千御對她有心?若是修容跟簡悠然訂婚,于千御供奉的面子上只怕不好過啊,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既然已經(jīng)對千御成功的施展了銅臺束魂之法,最明智的做法便是好好的簡悠然在宗門繼續(xù)修煉,安安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好好的培養(yǎng)銅臺燈盞,讓其逐漸的發(fā)揮作用。 等到銅臺燈盞將千御的魂魄徹底侵蝕,便再也不用懼怕他了。 可是現(xiàn)在,赤陽真人答應(yīng)了奇嚴(yán)的要求,讓簡悠然和冷修容訂婚,這豈不相當(dāng)于奪了千御的心頭之物?這行為簡直時引火燒身,引著千御把怒火發(fā)泄到金粟門,發(fā)泄到冷修容的身上啊。 —————————————————————————————————————————— 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防吞補位字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