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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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痹圃聫难g拿出一枚玉牌,遞到歿烎的手上,“這是奴婢這幾年在宮外培植的勢力,都是蕖妃娘娘囑咐奴婢弄的,倘若有一日……殿下想離開了,可以拿著這塊玉牌到皇城門口,找到一名腰間同樣佩戴相同玉牌的人,他會幫助殿下的?!?/br> 蕖妃……?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蕖妃居然連這個都給他謀劃了?他握緊手中的玉牌,“好?!?/br> “奴婢就先告退了,您……保重?!?/br> “你也保重?!?/br> 看了下又空蕩的屋子,歿烎嘆了口氣,終于云月可以脫離前世的軌跡,不用再以奴婢的身份活著。 張烙來的時候就看到云月出神殿的樣子,斂去心里的猜疑,他直接步入神殿的大門。 “張公公來了?”伏召還穿著那臟兮兮的衣服,微笑著看著張烙。 “嗯,你怎么這副樣子?” “剛剛有事就變成這樣了,一會之后奴才就會去換的,張公公就先進(jìn)去吧?!?/br> 張烙點了個頭,敲了幾下門,并且事先稟明了自己的身份。 “進(jìn)來。”清冷的聲音傳出來,張烙微點頭就推開門進(jìn)去。 “奴才叩見帝后。” “還是叫我國師吧?!睔{烎打從心底討厭這稱謂。 “帝后恕罪,無外人在的時候更加不得失禮。”其實是還要叫娘娘的,看在國師大人一臉不自在的樣子,他才省略了部分稱謂。 歿烎不想再為這事情上爭辯,“是陛下要找我嗎?” “回國師大人,陛下說有事要和您商議,請您務(wù)必在一刻鐘內(nèi)去與陛下相見?!?/br> “退下吧?!?/br> “諾?!?/br> 另一邊怒氣沖天的老太傅快步走到逵釉殿,逮到一個太監(jiān)就張口閉口的問“小王子呢?!”,氣得連五官都變形了,膽小的太監(jiān)要不就直接翻白眼裝暈,要不撒腿就跑。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老太傅勢要捉到北堂鴻煊,不甘心的往逵釉殿里面走去。 小福子在看到老太傅的胡子時就率先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落跑,沒想到卻被人抓個正著。老太傅雖然老了,可是保養(yǎng)得宜,居然‘身強力壯’的追趕上了小福子,扯住了小福子的頭發(fā),得意的‘哼哼’兩聲,“你個小兔崽子,再跑啊,再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太傅,奴才知錯了,您就放開奴才吧?!?/br> 老太傅不理小福子的求饒,“哼,除非你和本太傅說小王子現(xiàn)在在哪?!”說到后面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小福子后背一涼,連連擺手說:“太傅,奴才不知道小王子去了哪里啊,小王子一早就走了!” “真的?”明顯不信的語調(diào)。 “真的!”加強肯定性的語氣。 “如果老夫在逵釉殿找出小王子的話……”老太傅拉長了語調(diào),伴隨著威脅說:“到時你的小屁股可得護(hù)好咯!” “……” 不負(fù)眾望,老太傅終于在假山那揪出了那個看著河水發(fā)呆,裝憂郁的北堂鴻煊。 小福子躲于暗處,不敢多言。 “太傅,如果您回答我一個問題,那么以后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br> 老太傅挑了下眉,“說?!?/br> “怎么才能不失去自己想要的?” ☆、142 歿烎坐在自己慣常坐的地方,收執(zhí)一本書看了起來,玉案上的也有翻動折子的細(xì)微聲響,兩人靜謐的呆在一處,竟然有點意外的和諧,很是融洽的感覺。知道日落黃昏的時候北堂傲越才處理好所有的折子,笑著看趴在玉案上睡著的人兒。 北堂傲越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輕輕的蓋于歿烎的肩上,然后就坐在歿烎的旁邊,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歿烎的眉目,并且小心的勾勒起來,溫?zé)岬闹父雇A粼跉{烎繡有鳳涅槃團(tuán)的眼尾,久久不移動,平時習(xí)慣用溫柔掩飾自己冷漠的雙眼現(xiàn)在卻是從里到外真正的溫柔起來,不帶一點的偽裝。 歿烎啊……怎么才能真正的放下你?如果當(dāng)年你真的胎死腹中的話,或許朕要花更多的時間才能奪得這天下,但是卻不用像現(xiàn)在一樣,恨不得把你拴在自己的腰上。 張烙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對北堂傲越耳語道:“陛下,暗首傳來消息說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能要陛下親自過去查閱?!?/br> “恩。”北堂傲越收回自己的目光,力道適中的推了推歿烎的肩膀,“歿烎,剛起了。” 歿烎本來就沒睡很熟,趴在玉案的感覺其實很不好,不過畢竟是剛醒,還有點渾渾噩噩的,“好了?” 看著歿烎難得的模樣,北堂傲越笑了開來,這種場景也只有歿烎剛睡醒的時候才能有幸看到?!岸鳎昧?。和朕去一個地方,好嗎?” “我能說不嗎?” 北堂傲越不置可否的沖歿烎一笑,“走吧。” 歿烎跟著北堂傲越換了一身黑衣,顯眼的銀發(fā)全部盤于頭部,用一塊布巾遮擋住,看著鏡子里的這套裝束,歿烎只能撇開自己的眼睛。 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北堂傲越給他戴上一塊遮住臉頰的紗巾,“我們走吧?!?/br> 出了房間歿烎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幕降臨了。歿烎由著北堂傲越牽著他的手,張烙一路似笑非笑的跟在他們后面。 怎么會來這里?歿烎看著眼前不怎么熟悉的宮墻,困惑了。北堂傲越難不成要在這大晚上帶他出宮? 北堂傲越接收到歿烎投來不解的目光,突然一手捂住歿烎的唇,順便再摟住歿烎細(xì)細(xì)的腰,在歿烎的驚愕目光中,輕身一躍。 張烙跟著輕躍。 北堂傲越和張烙的速度都很快,導(dǎo)致看守宮墻的侍衛(wèi)什么都未感受到,就出了宮門。 他復(fù)雜的看了眼那高得不像話的墻門。原來他是這么不了解北堂傲越。 出了宮墻后北堂傲越就不像在皇宮漫步了,而是抱住他,重復(fù)的輕躍、點地,輕躍、點地。終于在半個時辰后到了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這地方其實還和禁地有點像,也是四周都只有干枯枯的枝椏,還有霧氣蒙蒙看不到前方的路。北堂傲越漸漸放滿了速度,只是腳步加快了而已。 “這是哪里?” “就快到了。” 歿烎耐著性子繼續(xù)前進(jìn),終于在不足二十米處看到一幢猶如鐵墻做起來的房子?;蛟S應(yīng)該說是秘密基地? “這是什么地方?” “朕今天就是帶你來這看看。” 當(dāng)他們走到門前時,固若金湯的鐵門打開,出來了兩列的侍衛(wèi),“叩見陛下!” 北堂傲越?jīng)]有說一句話,只是牽著歿烎的手,直直的走進(jìn)鐵門內(nèi)。 鐵門內(nèi)并沒有歿烎想象的一樣,會有不一般的景象,相反這地方就和這房子外表表現(xiàn)的一樣,冷冰冰的,毫無人氣,只有‘咚、咚、咚’的敲擊聲。 里面幾乎都擺滿了爐灶,一點點的火星不時的四濺而起,一個個光著膀子,黝黑的身上一滴滴的留下汗水,估計甩個頭,頭發(fā)都能甩出水來。而其他空余的地方則擺滿了鑄造好的兵器,整齊的放好。 “你……” “你不是希望朕盡快的發(fā)展自己的野心嗎?現(xiàn)在,”北堂傲越眼眸帶笑的盯著歿烎,讓歿烎的心室不由的沒有頻率的跳動幾下,“朕決定將朕所有的野心都擺放在你面前,從此以后……朕不會再利用你,一切朕都會如實相告,不再隱瞞一分一毫,這是朕的帝后才可以擁有的。” 歿烎有剎那間的錯覺,感覺北堂傲越好像把他整個人都放在他面前,和他說,即使現(xiàn)在他想要殺了北堂傲越,北堂傲越都不會眨下眼,心甘情愿的奉上。 嘭——!嘭——!嘭——! 歿烎無措的捂住自己的右胸口,額間冒出一點點的細(xì)汗。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會——?!不可能?。?! “你怎么了?!”北堂傲越發(fā)現(xiàn)歿烎的異狀,緊張的摟住歿他的肩膀?!昂枚硕说脑趺椿厥拢俊?/br> “……沒事。” 北堂傲越不悅的板起臉,看歿烎瞬間虛弱成這樣,還不想與他說,摟著歿烎肩膀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等歿烎發(fā)出吃痛聲后他才趕緊松開。 “不管你有多討厭朕,多恨朕,朕還是想和你說,只要朕在的一日,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這是朕身為炎烈帝皇給你的承諾?!?/br> 歿烎一直都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當(dāng)他們是透明人的鐵匠一下下的敲擊手上被燒紅的鐵。 他好像已經(jīng)知道北堂傲越今晚是要和他說什么了。 北堂傲越要離開了。 他的確沒有猜到,第二天伏召急急忙忙的跑到神殿,興高采烈的對他說:“國師,陛下要開始親自征戰(zhàn)了!就在三日后!” 三日?時間如此的趕,那為什么要在這么急迫的時候立他為帝后?其中是有什么關(guān)系? 伏召沒有看到歿烎臉上出現(xiàn)他期盼的表情,下一刻笑意滿滿的一張臉垮了下來,試探的問道:“國師不開心嗎?”不料歿烎反問一句:“我為何要開心?” “……”伏召一直認(rèn)為歿烎聽到這消息時一定會高興的睡不著覺,沒想到只是他自己的自作多情??磥須{烎也不是很恨北堂傲越。 “你先下去吧,我要靜一靜?!?/br> “諾?!?/br> 三日,三日…… 看來他很快就可以解脫了。歿烎釋然一笑。 北堂昊也十分震驚一早北堂傲越在朝堂上扔出的決定。因為北堂傲越事前一次都沒有找他去商討,更沒有透出任何口風(fēng),而且前世……明明是他統(tǒng)一了炎麒大陸,雖然也是由父皇輔助的。 事情過于突然,讓他手足無措不說,更加讓他不確定今生到底是和前世偏離了多少,他覺得穩(wěn)cao勝券的帝位……是不是也會有異變? “太子殿下,陛下派人讓您過去?!?/br> “恩?!北碧藐粚@召見倒是一點都不奇怪,朝上北堂傲越已經(jīng)說了,在他征戰(zhàn)在外的時候,朝中所有事情全權(quán)由他處理,他會暫時保管玉璽。 不過,如果北堂傲越回不來的話,那玉璽就永遠(yuǎn)都是他保管了。 北堂昊換了身衣服就表現(xiàn)得匆匆忙忙的往龍璃宮方向走去。 張烙做了個引導(dǎo)的姿勢,“太子請?!?/br> “恩。” “兒臣叩見父皇。” “起來吧。” “諾。”北堂昊微微甩了下袖子,“父皇,為何突然準(zhǔn)備親征?”他不準(zhǔn)備多說廢話,直入正題,平時表現(xiàn)得穩(wěn)重的性子現(xiàn)在也特地裝成一副沒有任何前兆的不安模樣。 北堂傲越拍了下他的肩膀,“朕很早以前就籌劃好了,只能說到了今天已經(jīng)時機(jī)成熟。之前我們最大的敵國便是邊國,如今邊國內(nèi)憂外患,正是我們炎烈出擊的好時候?!?/br> 北堂昊點頭。的確,現(xiàn)在的時機(jī)剛剛好,不說邊國剛剛經(jīng)歷了更換國主的變故,邊國極多的臣子因為不滿祿以桑大逆不道的殺親父奪權(quán),自立為帝,如果他登基后勤于政事也就算了,偏偏他將驕奢yin逸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并且還殘殺了數(shù)位先王的親臣。 可謂是人人自危,一時間很多人紛紛離開邊國朝堂,蝸居在邊關(guān)準(zhǔn)備伺機(jī)而動,推翻由祿以桑統(tǒng)治的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