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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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與你的事,朕一會自會找你算賬,現(xiàn)在你也不要妨礙朕,更加不要想著阻撓!” “吾只說一句,今日汝干下錯事,必會后悔永生。是汝的,誰都搶不走?!?/br> 北堂傲越嗤笑了兩聲,沉默的把手里的瓶子放回自己的袖子里,“朕明明讓你不要sao擾他?!辈灰詾樗恢阑瘅梓氍F(xiàn)在的狀態(tài)比之前好了不知道有多少,連品性都恢復成上古時候了。 火麒麟會隨著靈力的下降,智商和脾氣都會慢慢減弱,就像回到了幼時,而現(xiàn)在站在他不遠處的火麒麟,只需要這么隨便的一瞥,就知道火麒麟已經(jīng)恢復了大半的神智,聲音也變得蒼老無力,活脫脫一個幾百歲的老人。 “那是他自愿的,并非吾逼迫?!?/br> “自愿?!你是想說他想死,巴不得把身上的血全給你喝嗎?!”北堂傲越的口氣有點沖。 火麒麟好像認為眼前的人還不夠火氣大,居然點了兩下頭。 “吾都有與他詳說,并且是他自己同意的。人界的帝皇,吾只能提醒汝一句,炎烈第八任國師歿烎的宿命誰都無法改變,他的存在只是為了協(xié)助吾為汝統(tǒng)一天下。”說完這句話,火麒麟的身影漸漸隱去,房內(nèi)因為火麒麟光顧過變得很暖和,北堂傲越神情復雜的看著床上神色恢復的歿烎。 北堂昊感覺可能是他太想見到北堂未泱了,所以才會一入眠就見到北堂未泱。 夢里的北堂未泱儼然是他記憶中一直死心塌地愛慕他的北堂未泱,北堂未泱身穿他最愛的一襲紅衣,在一處空曠的地方翩翩起舞,雖然沒有伴奏,只是空寂的舞一場,他卻用了最大的努力,想要跳到盡善盡美。因為北堂未泱身材本就較小,所以舞動起來時帶著一股淡然之氣,舉手投足間居然比女子還嬌媚,只是這么看著北堂未泱,他就想把時間停駐在這一刻。 那雙蘊含了所有情感的雙眼帶著微微的凄然,只看到一舞結(jié)束后,微喘氣的北堂未泱帶著一點害羞,一點期盼,一點郝然的對他說:“皇兄,可好看?” 北堂昊記得,這是前世的情景,其實當時的他是驚訝的,可是那次他還是和那人無情的說了句‘不要污了朕的眼’就甩袖離開,沒有考慮過那人的感受,其實那人的一舉一動他如何會不知道,只是他們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一人默默的付出,一人心安理得的接受并且踐踏。 那身舞衣是女子穿束的,那人卻厚著臉皮讓身邊的宮婢把他全部的首飾換來的就是穿這舞衣一天,雖然一直都是讓人沒有尊敬之意的十五王爺,可是他卻拋下所有的自尊,不能出宮他就去宮里最下等的舞姬處學舞,為了就是在北堂昊生辰之日舞一次,為此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里嘲笑他。 北堂昊心疼了,心疼這個無怨無悔付出的皇弟。他想伸出手撫摸北堂未泱的臉頰,可是手卻透過北堂未泱的臉頰。 北堂昊晃神的看著透明的手心。 ☆、127章 “未泱……朕終于可以再看到你,只可惜……”現(xiàn)在的你看不到我眼中那洶涌的愛戀。北堂昊還清醒的知道這是他的夢境,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回到曾經(jīng),一幕幕看得他痛徹心扉。和以往一樣,他跟在未泱的身后,看著他落寞的路過渝河,并在渝河邊上站了許久,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了幾刻鐘后北堂未泱才移動了腳步,北堂昊緊隨其后,近乎貪戀的凝望著前面的人。 北堂昊現(xiàn)在才知道,他一直暗暗關(guān)注的孩子瘦弱成這樣,一塊小小的石頭都能把北堂未泱絆倒得要晃悠著身子才能勉強爬起,寬大的褲腳里只有與他手腕大小的腳脖子,纖細而脆弱。見北堂未泱這樣,北堂昊很是心疼。 北堂昊看了眼自己透明的手心。如果現(xiàn)在他可以扶起那人,可以和那人說一句話,那么他或許會甘愿自減福報吧? 北堂昊一直尾隨北堂未泱到一處殿所,這個殿所他認得,是他登基時賞給北堂未泱的,也就是那冷宮最鄰近、沒有多少人煙,每晚都會伴隨著相隔不遠冷宮里那哭喊哀叫徹夜無法入眠。時間太過久遠,久遠到北堂昊都記不起當時為什么要賜予這所殿宇給北堂未泱。 北堂未泱推開門,沒有看到每天等待他回來的云月,只有三個侍衛(wèi),看那侍衛(wèi)衣襟上獨有的紋路,北堂未泱認出那是他皇兄龍璃宮里的守衛(wèi)軍。北堂未泱不懂這幾個人來這有什么事,北堂昊也不明白。 眼利的北堂昊認出那三個侍衛(wèi)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侍衛(wèi),即是心腹,在北堂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跟著他了,北堂昊眉一挑,這幾個人是接了他的命令來的? “可是皇兄找我?”北堂未泱乍喜,他滿心以為是北堂昊要召見他了,凈白的牙齒展現(xiàn)在他人眼前,這一幕被北堂昊看到,北堂昊很不爽,用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看向那三人。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眼神透出一股北堂未泱不能解讀的信息,可是北堂昊卻發(fā)現(xiàn)了。赤衤果衤果的不帶一點掩飾。 三人不由分說的閃身到北堂未泱面前,其中一個面目清秀點的侍衛(wèi)困窘的對北堂未泱說了一句“對不起了,十五王爺?!敝缶吐氏葎悠鹗至?,這里所謂的動手,不是打架,而是重重的壓到瘦弱不堪的北堂未泱。 北堂未泱這才猛地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來,四肢被人狠狠的固定在地上,讓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他只能嘶喊著,一邊質(zhì)問在他身上趴著的清秀侍衛(wèi)。 “你們做什么!”平時溫良的北堂未泱彌漫了一點陰狠,侍衛(wèi)微微失神,然后嘆了口連北堂未泱都聽不見的嘆息后,手下毫不留情的扯開北堂未泱身上妖媚的艷紅舞衣。 北堂昊雙目通紅,牙齒恨不得嚼碎的盯著那個作亂的人。他們竟敢……!竟敢——!他的未泱雖然出身并不出彩,而且還不受他的重視,甚至還被他當成拉攏大臣和使臣的工具,可是并不代表區(qū)區(qū)侍衛(wèi)可以侮辱踐踏炎烈堂堂昊帝之弟、炎烈皇朝的十五王爺! 這件事他怎么會不知道?! 北堂昊看見北堂未泱劇烈的掙扎換來的是一個個響亮的巴掌,腫得老高的臉紅得可怕,北堂未泱攥緊自己的手心,手心里無情的溢出駭人的血液,平時小巧的嘴巴承受著它不能接受的巨物,困難的吞咽,眼里一片死然。 你們——朕一定要你們死!凡是碰過他的人,朕都會讓你們尸骨無存!北堂昊現(xiàn)在極度厭惡自己的狀態(tài),只能看到,不能觸摸,眼睜睜的看著他最心疼的人被人羞辱,身下被陌生男人的東西進進出出。 這場單方面的性暴力直到兩個時辰之后才結(jié)束,北堂昊那像地府陰靈的目光看著那三個男人系上自己的褲腰帶,其中兩個表情頗顯陶醉,很有再想干一場的沖動,而之前那清秀侍衛(wèi)則一臉的抱歉。 穿戴好的兩人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同伴沒有跟過來,粗聲粗氣的對那清秀侍衛(wèi)不耐煩的說:“你還在那邊做什么,還想做?等一會可有人來了,不想被發(fā)現(xiàn)就走!” 清秀侍衛(wèi)和他們說了個好,然后徑自到床上那搬走一床被子,把他蓋在沒有一點動靜,安分得可怕的北堂未泱身上,試圖遮掩部分由自己造成的傷痕。 “我也是逼不得已,對不起了,十五王爺?!鼻逍闶绦l(wèi)在給北堂未泱蓋被子的時候偷偷在他耳邊輕語。 北堂昊陰狠的目光一直盯著那三人,知道那三人不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后,他才飄到北堂未泱的身邊,用自己透明的身軀抱住滿身濁液殘痕的北堂未泱。 “皇兄……為什么?”北堂昊全身一僵,摟住北堂未泱雙臂的手都僵硬了,下一刻就聽到北堂未泱繼續(xù)說,“您這是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嗎?我只是想送你一個生辰禮物,如此的卑微,您還是覺得嫌臟了您的眼嗎?”紅腫的臉上陸陸續(xù)續(xù)的布上淚水,沒有停止的如同水流。 “不是朕……不是朕……”北堂昊顫抖著雙手自喃,他從未指使過人如此對他,在他的眼里,北堂未泱即使再不受他的待見,在身份上也是十五王爺,怎么輪也輪不到小小的侍衛(wèi)凌辱,當年用來凌辱北堂未泱的幾人也是他挑選出來的氏族。 你們真是該死,該死!北堂昊看了眼北堂未泱后,就出了門,他要找到那三個人,既然不是他下的令,那么他們就一定要向幕后指使人傳達任務(wù)完成的消息。 不著寸縷的北堂未泱嗤笑了一聲。他怎么會……在如此受屈辱的時候,還在等待他的皇兄會來救他?他果然是太傻了,傻到頭了。心里一遍遍的喊皇兄救我又如何,到頭來知道真相才是最最可悲的,還不如不知道! 北堂昊發(fā)現(xiàn)他做夢也有個好處,至少他想要看見誰就能隨時找到,否則那些人交差的時候他一定看不到。 北堂昊毫不意外站在他面前的是誰。 “娘娘,奴才等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 北堂昊冷笑的看著那一向冠以溫柔嫻淑之名的嫣妃假惺惺的抬起她那只涂滿蔻丹的手,舉止投足間盡是優(yōu)雅的遮掩強光,鑲嵌著紫水晶的尾指指套在陽光下折返了一道淡紫色光,絳紅色的朱唇輕啟,“呵~!”嘲笑之意立顯,唇下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憑你也想與本宮斗?!不自量力!”人人都能玩弄,雖然貴為昊帝之弟,卻還不如一介妓子,而且還是男兒之身,豈敢覬覦她的男人?! “娘娘……”清秀侍衛(wèi)好像想要說什么,終究還是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他知道只要他為那人辯護一句,下一刻他就會死于非命。 那人好像并沒有任何爭寵的意思,況且昊帝陛下根本就不會看上那人,他實在想不到嫣妃娘娘到底在防范什么。對付那人……真的不用這樣。 拓跋嫣兒不著聲色的看向那清秀的侍衛(wèi),然后朝那另外兩人使使眼神,兩人會意的不著痕跡點點頭,“你們退下,今日之事誰要是敢透露一句,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們?nèi)齻€人,自己的命不想保住,總要顧顧家里,是也不是?” “諾!?。 比穗p手握刀稱是。 嫣姬啊嫣姬,你果然很讓朕有殺你的沖動呢,如果不是拓跋烈跑得快,朕一定要拓跋族整個氏族滅忙! 北堂昊突然腳底發(fā)涼散發(fā)至全身,還好,還好,他的未泱沒有和他一樣,否則別說挽回未泱,連靠近未泱一步都會被痛恨吧? 北堂昊在夢境里慢慢脫離出來,緩緩的睜開雙眼,入目的又是逵釉殿寢宮的床頂,北堂昊扶額,“小福子!” 守在一旁的小福子趕忙跑=過來,又是遞毛巾又是遞衣服的樂此不疲。 “主子,剛起這是要去哪?”小福子困惑了,太子殿下一直有個怪癖,一醒來一定要再閉目養(yǎng)神一番才會起身,今天有點小小的不正常。 小福子自扇巴掌,呸!他怎么敢在擅自議論主子呢!就算是心里默默想也不行! “看看本殿的嫣姬,本殿可是許久沒有去看本殿的嫣姬了。” 小福子感覺今天他的腦子不夠用,一度的聽不懂太子殿下說的話的意思。假如他沒記錯的話,貌似太子殿下才從嫣姬住處離開不到半天! “諾?!毙「W咏o北堂昊穿上靴子,“殿下,現(xiàn)在外面天氣可涼了,可要做雙絨靴來?” 北堂昊看了下自己的靴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憶起夢里那小得和他手腕一樣大小的腳脖子。那人一向怕冷,或許可以做好一雙暖和的靴子,等自己找到那人的時候,就親自給那人穿上。 “小福子,命令下去,讓內(nèi)務(wù)府給本殿做一雙用貂身上的毛發(fā)做成的絨靴,要全白的,不得參一點其他顏色,具體的長短,一會本殿會畫給你帶去給內(nèi)務(wù)府看?!?/br> 小福子雖然腦袋又打結(jié)了,可是還是記得先點頭再慢慢想的道理。太子殿下終于想起小王子要一雙暖暖和和的靴子了?想起那每天虐待他的小王子,小福子渾身戰(zhàn)栗,那小祖宗還是少見面,每天都來打探消息不說,還時不時威脅加利誘,他小福子真心沒這福氣享受! “愣著做什么,繼續(xù)?!?/br> “諾!”小福子晃了晃暈了的腦袋,靈活的給北堂昊套上足衣(古代的襪子叫足衣),麻利的穿好靴子。 ☆、128章 祿以桑今日難得沒有流連在美人鄉(xiāng)里,一反常態(tài)的在和自己的心腹商討事情,轟然一聲,屋內(nèi)的所有人看向門口,一直保持著儒雅的盧先生居然粗魯?shù)孽唛_門,事前連門都沒敲一聲,面面相覷。 “嗯哼~!你們都先退下吧,一會兒本太子會再和你們細細的討論,盧先生估計有急事找本太子,所以顧不上基本的禮數(shù),煩請大家見諒?!贝藭r的祿以桑和平時表現(xiàn)出的玩世不恭的樣子有很大的出入,人也正經(jīng)了很多。 盧先生有一下子的恍然。如今站在這里的祿以桑才是他當年在邊國王宮里見到的,他費盡心思擊敗個個皇子,好不容易扶上位的邊國太子。 “盧先生何事這么著急?”祿以桑關(guān)上門后道。 盧先生渙散的意識集中起來,一張蒼老的臉蒙上薄怒,口吻有些咄咄逼人,“太子殿下,臣想問太子,最近炎烈發(fā)生的一連串暴亂真的與您沒有關(guān)系?!” 祿以桑在盧先生的背后,輕笑一聲,祿以桑環(huán)抱住盧先生,“先生……你不是都知道嗎?何故又來問本太子?”如同情人耳語的呢喃,一*的熱氣傳遞到盧先生敏感的右耳垂,盧先生不著痕跡的輕顫。 靈活的手指從寬大的衣襟處伸入,盧先生卻馬上抓住那只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太子殿下,臣不是您那些臠寵、姬妾!” 祿以桑面無表情的拿出自己的手,然后快速的摘去盧先生的人皮面具,“你沒有資格拒絕本太子,不要忘記了,你早就是本太子的胯下之臣!” “臣只想知道,炎烈各地發(fā)生的暴亂和太子殿下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盧先生不卑不亢的抬高下巴說,一副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就不會甘心的模樣,祿以桑見他這樣,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祿以桑負手而立,“沒錯,炎烈皇朝近期發(fā)生的暴亂有一部分是本太子所為,那又如何?!” “太子殿下知道這會犧牲多少無辜的人嗎???”盧先生激動得臉漲紅,揭去那張橘皮臉的他粉嫩的讓人有一只捏的沖動,可愛得緊,縱使語氣不好,也愣是讓人不會生氣。 “要得這天下,一點點的犧牲總是要有的,本太子想盧先生也是了然的。更何況剛開始可是炎烈的太子先挑起的,本太子只是混混,讓暴亂來得更猛烈一些。”祿以桑悠然的轉(zhuǎn)過頭,不以為然的神色再次讓盧先生氣結(jié)。 盧先生右手搭在祿以桑的左肩,教導般的語氣說:“以桑,為王者必要抱有一顆慈悲憫人的心,先生這么多年的教導你都忘記了嗎?” “為王者必須該舍時必舍,決不能心慈手軟,這是也先生教導本太子的!”祿以桑最討厭的就是面前的人裝成他的師傅,老是當自己是他的長輩!“此時不必再討論,反正本太子也決定收起□。” 盧先生本來應該放下一顆懸著的心,畢竟祿以桑已經(jīng)退了一步,可是他總覺得在退步的背后還隱藏著他不知曉的,很不安,很不安。眼尾掃到墻上的一幅畫上,之前的他哪里會留意祿以桑墻面上掛什么,可是現(xiàn)在可不同,他們現(xiàn)在身居皇宮內(nèi)院,一時放松警惕,就可能會給邊國帶來無法預估的傷害。 墻面上的畫里不是平常祿以桑喜歡的景物,而是一個人,還是個男人。祿以桑男女不忌,這事可能整個炎麒大陸認識邊國太子的人都知道,看多美人的祿以桑從不屑收藏人的丹青,連他的丹青……祿以桑都不屑,可是現(xiàn)在祿以桑居然親自繪了一張!他絕不會看錯,那幅畫一定是出自祿以桑的手筆。 也不怪祿以桑會畫這人,這人連他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雖然一張臉搭配得很奇怪,明明左臉平常的過目即忘,偏偏右臉紋(ps:畫的圖,所以看不出那圖騰是用繡的)上了一只鳳涅槃,一雙灰白瞳沒有一點多余情感,目視前方,銀白頭發(fā)沒有綰起,只是隨意的披在身后,微風吹起,發(fā)絲向后飄揚。 畫中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鶴發(fā)藍顏,天生異瞳。 ——國師。 盧先生想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畫中人必是炎烈的第八任國師——歿烎!如果這幅圖描繪的真是當今國師的話,那么這一任的國師和歷史上的前幾任有些出入啊……還有,他總覺得這國師很眼熟,可惜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什么。 “太子殿下?!北R先生眼神直直的看著畫里的人。 祿以桑一點都沒有忌諱,毫無顧忌的對盧先生坦言,“他就是炎烈的現(xiàn)任國師歿烎?!?/br> “您這是……?” “如你所見,本太子現(xiàn)在對他很感興趣。先生您說,假如本太子三日后回邊國,偷偷把炎烈的國師劫走會怎樣?” “殿下!區(qū)區(qū)男色您居然要讓邊國處于水深火熱中!您想當亡國太子臣可不想!” “區(qū)區(qū)男色?”祿以桑伸出一只食指左右擺了擺,“先生,炎烈的國師可不是尋常的男色,倘若我們邊國能得到他的幫助,統(tǒng)一天下又有何難?!本太子要么干一番宏圖大業(yè),要么就轟轟烈烈死在戰(zhàn)場上,你懂嗎?!” 真的沒有一點私心?盧先生心底默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