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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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不出張烙所料,傲帝從那里迎出一名男子,他抱一把比自己大不少的古箏在懷里,眼神驚恐,就像一個小白兔般無害,很是惹人憐愛,而后這名男子締造了炎烈皇朝后宮的神話,傲帝日日專寵與他一人,經(jīng)過殿外的人都能時常聽到他所彈奏的曲子,那時有一名神殿的侍女路過,便很仰慕,直接求教于男、寵,男、寵生性溫和,就同意了。 那段時間神殿的侍女日日去男、寵那教習(xí),男、寵傾囊相授,只是后來那侍女有一天突然消失,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見便不見了,在這個宮里沒有誰有空關(guān)心一個神殿侍女去了哪里。男、寵倒是傷心了一陣子。 當(dāng)初的綺妃就是因為試圖毒死那名男、寵,后又謀害大皇子才會被傲帝嚴(yán)懲,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也是那件事發(fā)生后,傲帝發(fā)現(xiàn)這個男、寵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然超越了一個帝皇給‘寵妃’該有的范疇,在下令綺妃拋尸的渝河的第三天,傲帝推開男、寵的門,男、寵高興的迎上去,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后,傲帝不知道說了什么就掐住男、寵的脖子,張烙在門口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男、寵沒有任何掙扎,只是手緊緊傲帝的袖子,因為脖子被掐住,所以嘴巴只能艱難動了動,眼角流下一滴淚后,收無力的松開,垂下,就沒有了氣息。 傲帝抱住男、寵的尸體,久久沒動。 張烙不敢再多抬頭,恨不得頭安到腳門子上。 尸首在哪里,如今還是個謎團(tuán),至少張烙只看到傲帝橫抱著男、寵離開,他不敢跟上去。 那個時候的傲帝冷靜的可怕。 張烙開始漸漸明白帝皇家感情——最大的奢侈。 自此以后那宮殿被封鎖,任何人不得靠近,男、寵的琴也在那里面…… “朕……真想……如果他沒有利用價值了該多好?”北堂傲越繼續(xù)看著那徐徐升起的裊裊輕煙,又陷入自己的思緒里。 張烙就這么跪在那,不敢亂動。 “張烙……” “諾。” “交代暗首,冉荷宮的所有人,近日都嚴(yán)密監(jiān)視,特別是那個蕖妃手下的那個宮婢?!?/br> “諾?!睆埨舆@才起身,離開龍璃宮。 這個帝皇啊…… 安陵丞相府內(nèi),安陵宇坐在鏤空精雕的紅木椅上,燭火撲閃,將他的影子印在墻上,墻壁上出現(xiàn)一串長似朱纓的物品。 “這個玉佩……很眼熟啊~” 一身黑衣,半張臉用同色黑巾遮住,可惜個子不高,但從體型來看應(yīng)該是個精于武術(shù)的男人,抱拳道:“丞相,可要將玉佩畫下,便于日后調(diào)查?”黑衣人的聲音喑啞、粗嘎難聽,應(yīng)該是處理過自己的聲音,不是原聲,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安陵宇手抬高些,玉佩舉高于超他頭頂,仰頭細(xì)細(xì)端量的說:“不必。這玉佩整個炎麒大陸可能都找不到,而且很好認(rèn)?!彼櫰鹈碱^,這個玉佩……他似曾相識,怎么就記不起了?看來還要再想個幾天啊…… “丞相,今日可否把玉佩放回?”男人問道。 “恩,拿回去吧?!?/br> 黑衣人恭敬的躬身,安陵宇把玉佩放在他兩手平攤的掌心。 黑衣人雙手緊握,沉聲說:“丞相,奴才告退?!?/br> “恩?!?/br> 黑衣人打開窗戶,直接竄身出去,離開。 安陵宇背靠椅子,試圖想起那塊玉佩的來路,總感覺即將真相之際,又從指尖溜走。 黑衣人直竄入宮墻,善于輕功的他,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的跑到冉荷宮。 “玉佩交回。十五皇子可有發(fā)現(xiàn)?”依舊是男人那粗嘎難聽的聲音。 “沒有。你趕快走吧,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就都玩完了?!?/br> “恩。” 李宥鳶半夜起來,覺得自己渴的要命,想起身拿茶壺,可是茶壺沒拿到,人倒是整個摔了下去,發(fā)出一句慘叫:‘哎呦喂!’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本來就鼻青臉腫的李宥鳶,現(xiàn)在是全身的傷,所謂的傷上加傷,痛上加痛。 李宥鳶感覺他的屁股好像變成兩瓣了,還有大腿也痛的要命,因為太胖了,他抓住桌腳困難的翻了一個身,哭聲哭調(diào)的喊道:“救命啊——” 安陵墨垣本來晚上就沒睡著,還聽到隔壁鬼哭狼嚎的,披上一件外衣,就走了出去,李宥鳶的房間和他隔了五間左右,安陵墨垣在發(fā)出慘叫的屋子那停住腳,在想要不要推開門,又聽到一聲嚎叫,他就不思索了,直接推門進(jìn)去,只看到一個體型很大的人坐在地板上,肥乎乎的rou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自己的屁股,不是哀叫下,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來了。 安陵墨垣撲哧一笑。他沒看錯的話,這個人的體型整個侍讀院落只有一個人符合了,就是他們侍讀茶余飯后討論的十五皇子‘寵愛有佳’的侍讀——李宥鳶。 “李宥鳶,你沒事吧?”安陵墨垣強(qiáng)忍著笑,問道。 李宥鳶嚇了一跳,想不到真的有人來了,兩手撐地想起來,無奈好不容易屁股脫離了一點地板,復(fù)又坐了下去。 “哎呦喂?。?!”李宥鳶哀嚎聲又起,臉上的肥rou都抽搐起來,樣子十分滑稽。 安陵墨垣走過去扶起李宥鳶,說道:“我扶你到床上去吧?!?/br> 安陵墨垣的一張謙謙公子臉,很有欺騙性質(zhì),否則也不會讓李宥鳶二十年中的腦海里都維持這一形象了。 李宥鳶躺到了床上,淚滿盈眶。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能這么躺在床上是多么的幸福,人生一大幸事??! 安陵墨垣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感這么低,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這個李宥鳶還沒注意到他的存在,安陵墨垣想是不是要好好的檢討一下。 “李宥鳶……”安陵墨垣提醒道。 “到!”李宥鳶反射性的回答,后才想起不妥,目光遲鈍的看著安陵墨垣?,F(xiàn)在的李宥鳶才十三歲,還不算很大,所以臉上雖然rourou的,肚滿腸肥,看起來還有點小可愛,再過個幾年就不能確定了。 “總算是看到我了?”安陵墨垣故意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他記得這個小胖子和十五皇子很是親密啊,應(yīng)該是除了北堂鴻煊外唯二親密的人。 李宥鳶閃亮著大眼睛,看著安陵墨垣說道:“你……是小王子的侍讀么?我好像看過你?!?/br> “恩?!边@個小胖子記性還不錯嘛,因為北堂鴻煊去冉荷宮時,老是會故意的甩開他,所以他并不能多接觸冉荷宮的人,這個李宥鳶在侍讀院落也住了許久,但是他們之間也沒多碰面過,沒想到正式認(rèn)識的場面這么的有喜感啊。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今晚大概都得在地上坐著了?!崩铄而S傻兮兮的笑道,配合他那調(diào)色盤一般的臉很有感覺。 “不用,舉手之勞而已?!卑擦昴珖先灰恍Α?/br> “嘿嘿~。”李宥鳶繼續(xù)傻兮兮的笑,然后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能麻煩你一下嗎?”他手指向桌子上的茶杯說:“能不能幫我倒杯水過來?” 還真是自來熟啊~安陵墨垣覺得或許他能和李宥鳶成為朋友。 一個笨笨的朋友很好,不是么? 安陵墨垣走過去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到杯子里,遞給李宥鳶。 李宥鳶就像在沙漠看到了一片湖泊一般,興奮的拿過杯子,‘轱轆轱轆’兩下就喝光了水,一臉的幸福的說:“我好以為我會渴死呢!云月早上看到我這幅樣子指不定又會被嘲笑了?!?/br> ☆、42章 安陵墨垣好心把被子蓋在李宥鳶身上,李宥鳶卻扯開了去。 “很熱的?!崩铄而S中氣十足的說道。 李宥鳶在這宮里只是呆了幾年,可能是因為多數(shù)居于冉荷宮,所以他憨厚的本性并沒有改變多少。 安陵墨垣由著他去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的睡吧?!?/br> “謝謝你!等我好了,我拿我最愛吃的紅燒豬蹄請你吃!” “好。我先回去了?!?/br> 月光照射在安陵墨垣的如玉的臉龐,似幻似真。李宥鳶不舍的看著他離開。 等早上十五皇子來了,他要好好的說說。李宥鳶帶著滿足的笑容沉睡。 夏日的清晨,北堂未泱還沒有起床,便感覺有萬道霞光通過窗戶直射而來,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耳畔似乎還有一兩聲鳥啼,很好聽,像一個歌女在湖畔邊輕聲歌唱。 北堂未泱很久沒有睡的這么舒適了,心情正好,突然身上一陣悸痛,他難受的捂住右胸口。 “殿下,您可起了?今日可是要去上諭閣的?!痹圃露酥柽M(jìn)來,就看到北堂未泱已經(jīng)起來,但是姿勢怪異的臥倒在床榻,神情好像在受著什么錐心之痛,她趕緊把水盆放在地上,著急的抱著北堂未泱。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北堂未泱沒有回答云月,只是費力的拽住她的手,吃力的張開眼睛,渙散無焦距的看著她,臉皺成了一團(tuán)。 云月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慌亂了手腳,語無倫次的說:“殿……殿下!奴……奴……婢馬……上去找……去找什么……對!太醫(yī)……殿下你等著!” 云月將北堂未泱掰離自己的身體,手足無措的連滾帶爬的踉蹌跑走,北堂未泱失去了支撐,心痛難忍,翻落床下,手肘重重的敲到地板,他無法顧及到,只是手呈爪狀用力的想要刺進(jìn)自己的右胸,停止這一切,卻無能為力,只能繼續(xù)等著那鋪天蓋地的痛楚襲來。 “云……云……”他艱難的出聲,一波的痛楚又來。 云月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想要跑到龍璃宮。 這個時候傲帝一定在!云月再次摔在地上,來不及多想,又爬起來,一瘸一拐的繼續(xù)往前跑,好不容易看到龍璃宮到了,忽略殿口站著的張烙,她直直的沖進(jìn)去,張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看著云月擅闖龍璃宮后,趕緊跟上,正要斥責(zé)云月,就瞧她雙膝跪地,連基本的禮節(jié)都不記得了。 “張烙?!北碧冒猎叫那榍芳训囊黄硰埨?。 張烙無辜的也跟著跪下說:“陛下,奴才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陛下請息怒?!边呎f邊怒視一旁的罪魁禍?zhǔn)住?/br> “陛……陛……下……十……五皇子……出事了!”云月慌亂的說,通紅了眼眶,唇控制不住的顫動。 北堂傲越摸著無名指上龍形金戒指,沒有表情的說:“十五皇子怎么了?” 云月抽噎著,著急的說:“陛下趕緊讓人去看看十五皇子吧!” “張烙,讓吳太醫(yī)速度趕去冉荷宮,朕先走一步。” “諾?!币徊蕉疾桓彝A?,張烙加快腳步的跑了起來,連他們太監(jiān)最重要的禮儀都拋諸腦后了。 云月跟在北堂傲越身后,右手的食指來回?fù)钢笫譄o名指指甲上方,看著腳下的青石地板,心里很沒底。這個就是張公公讓她最近多看十五皇子的原因么?剛剛十五皇子的模樣真真嚇到了云月,十五皇子……對不起…… 北堂傲越突地停下前進(jìn)的步伐,云月躲閃不及,撞到他的后背。 “陛下,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云月跪在青石地上,求饒道。 北堂傲越卻駐足在原地,用平淡的聲音問道:“十五皇子的玉佩可還帶著?” “陛下說的可是……十五皇子常年佩戴的那塊玉佩?”云月有些不確定的回道,心里卻在思量兩者之前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恩。” “昨日殿下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今早月兒jiejie說玉佩落在了蕖妃娘娘的寢宮,已經(jīng)交給奴婢了,本想一會就給殿下的,沒想到……”云月用廣袖抹去眼角的淚水。 北堂傲越一言不發(fā),漫步走到冉荷宮。 冉荷宮內(nèi)殿人本就不多,適才小榮子經(jīng)過北堂未泱的寢宮,聽到有些不對勁,才推開門看看,入目的是已經(jīng)暈厥過去的北堂未泱。 北堂未泱的臉蒼白的沒有意思血色,手還狠狠的想穿透自己的胸膛一般用力,暈過去了姿勢也沒變化,小榮子費力的想要把的手放平,但是無果。小榮子個字不是很高,也屬于消瘦的人,所以不怎么能抱起北堂未泱,只能勉強(qiáng)一點點的拉起,將他弄到床上去。 小榮子喘著氣,坐在床榻邊上,沒有注意到北堂未泱還放在右胸上的左手心亮著一團(tuán)小小圈的紅色光芒,沒多久就消失不見,沒入他手心。 北堂傲越和云月比張烙提前一會到達(dá)冉荷宮,蕖妃和月兒已經(jīng)在北堂未泱的寢宮了。 蕖妃擔(dān)憂的看著床上渾身僵硬的北堂未泱,小聲的哽咽,從白色的絲帕那看到的水跡,就能知道她已經(jīng)哭了一段時間了。 “娘娘,殿下不會有事的?!痹聝旱吐曊f道。 “月兒,未泱……會不會有事?本宮只剩他一個孩子了,如果……”頓時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