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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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上,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女人,藍(lán)白校服的溫思暖和長裙飄飄的宋菲兒。 “阿霆,把手給我,把你的手給我……” 溫思暖趴在地上嘶吼著,拼命地向他伸手,晶亮的水眸中滿是焦急。 宋菲兒站在右邊,滿臉驚恐地看著他,淚水大顆大顆地滾落,雙手緊緊地攥著裙擺,一動也不敢動。 繩子“咔嚓”一聲,霍厲霆身體立刻往下墜了墜。 溫思暖臉一白,喊得更加大聲:“阿霆,你看著我,看著我!把手給我,快!” 她半個身子探到懸崖外,眼里滾著水光卻生生憋住,一滴也沒落下來。 她的焦急那么真切,丑萌丑萌的五官那么生動…… 霍厲霆的心卻像是被什么灼了一下。 他來不及多想,一手抓緊繩子,一手傾盡全力地朝著她伸過去。 她還活著! 她還活著! 這比什么都重要! 這一次抓住她的手,他就再不會放開,絕不! 竭盡全力,他的手終于夠到她的指尖。 熟悉的、柔軟的、溫暖的,是她! 霍厲霆來不及高興,就聽繩子“嚓”地一聲斷掉。 他根本來不及松手,就感覺到身體直墜而下,直落入無邊黑暗。 溫思暖也跟著掉了下來。 可她沒有哭,沒有驚恐,甚至她的嘴角還帶著笑,一如過去見的每一眼。 “不!” 霍厲霆嘶吼出聲,猛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膝蓋上的書“啪”地掉在地上。 他睜開眼,明亮的燈光,寬敞的房間…… 他還在書房,沒有溫思暖,也沒有宋菲兒。 霍厲霆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呼出口氣,俯身撿起地上的書。 厚重的書頁里,幾張折疊的a4紙掉了出來。 他皺眉,撿起來一看,眸光驀地怔住。 …… 大洋彼岸,青白國,皇宮。 近百尺的寢宮內(nèi),kingsize的軟床上,一個容貌絕美的女孩,安靜地睡著。 烏黑長發(fā)如海藻般鋪滿雪白的枕頭,白皙皮膚光潔如最精細(xì)的瓷片,嬌艷紅唇如晨曦中盛放的鮮花。 忽然,女孩纖長的羽睫顫了顫,眼皮下的眼珠左右動了動。 守在床旁的女仆怔了怔,確定女孩的眼睛真的動了,立刻爆發(fā)出驚喜地尖叫:“醒了,她要醒了……” 隨著她的喊聲,偌大的宮殿內(nèi),有人快步?jīng)_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帶著一位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快步折回來。 女仆看到男子,立刻恭敬地行了俯身禮儀,興奮道:“殿下,她的眼睛動了?!?/br> 年輕男子臉上綻出笑意,推了把身邊的人:“叫醫(yī)生,快去叫醫(yī)生?!?/br> 他望著床上的女孩,三步并作兩步,撲到床邊。 似乎是感覺到身邊有人,女孩纖長的睫毛又顫了顫。 男子的眼睛唰地明亮起來。 他握住女孩的手,輕輕一吻落在她柔軟的手背上:“myprincess!快醒來吧!” 片刻,女孩的手指動了動,閉合的眼簾緩緩掀開。 首先印入眼簾的是高挑的弧形穹頂,中心是天藍(lán)色的彩繪,裝飾著金色的玫瑰花圖案。 隨著視線下移,她看到精雕細(xì)琢的白色鏤空花窗,一眼望出去是繁花似錦、碧海藍(lán)天。 一輪旭日正緩緩從海平面上升起,海鷗金色的光輪中自由翱翔。 所有的一切,美好得像一幅畫,美好得像夢境,那么的不真實(shí)! 女孩極目四望,喃喃自語:“這里,就是傳說中的天堂嗎?” 年輕男子全程注視這女孩,見她開口說話,立刻站起身激動道:“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你餓不餓?渴不渴……” 好聽的男聲,嘰里呱啦地說著聽不懂的話,女孩尋聲轉(zhuǎn)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床邊站著個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 黑色的頭發(fā),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一雙眼睛又大又明亮,春風(fēng)滿面的笑,穿著頗具特色的織金長袍,眉宇間透出一種渾然天成的貴氣。 “咦,以前電視里的人天使都是金發(fā)碧眼的西方人,怎么原來天使也有東方人嗎?”女孩蹙眉,眼神微愕。 男子對上她的視線,笑容越發(fā)燦爛,嘰里呱啦的又說了一通。 女孩一句也聽不懂,只能茫然地看著他。 男子著急地?fù)狭藫项^,跟旁邊的女仆交流一番,女仆飛快地跑出去。 拎著藥箱的醫(yī)生和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中年女人被帶了進(jìn)來的時候,女孩已經(jīng)從床上坐了起來。 中年女人微笑著看向床上的女孩,一字一頓道:“夫人,您好!我叫秀瑩,是來幫助您的?您能聽懂我說話嗎?” 熟悉的z國母語,還刻意放慢語速。 女孩表情舒展,忙不迭地點(diǎn)點(diǎn)頭:“能。請問這是哪里?我是在天堂嗎?” 秀瑩輕笑,跟旁邊的男子交流了幾句,才對床上的女孩解釋道:“夫人,您還活著,只是身受重傷,昏迷了兩個月。這里是青白國的皇宮,這位是我們的三皇子殿下:洪烈.巴頌,是他在小島度假潛水的時候,把您就回來的。這位是您的主治醫(yī)生:臥綱?!?/br> 皇宮?洪烈.巴頌?還活著? 女孩目光一滯,雙手不自覺抓緊身上的錦被,一幀幀模糊的畫面在她腦海中逐漸清晰。 臨崖絕壁上,夜風(fēng)將免提里的聲音無限放大。 他說:“我選。我選宋菲兒,我給你一個億!” 她竭盡所能,給了他自己能給的所有! 她以為只要自己對他好,他總有一天會明白! 她以為只要他開心,自己就會開心! 可親耳聽到他放棄自己的時候,心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噬,酸楚疼痛到恨不得就此死去。 呵,難怪他會放棄自己??! 這樣卑微到塵埃里的愛,不就是等著任人踐踏嗎? 女孩的目光變得幽遠(yuǎn),唇角揚(yáng)起苦澀的笑,明亮的眸子里氤氳起水霧,迷蒙又哀傷的樣子,看著讓人心疼。 洪烈.巴頌擔(dān)憂地推了推秀瑩,焦急地問了一大堆問題。 秀瑩連忙把他的話轉(zhuǎn)述給床上的女孩:“夫人,您叫什么名字?來自哪里?需不需要我們幫您通知您的家人或者朋友?” 她頓了頓,又補(bǔ)充道:“我們?nèi)踝拥钕拢浅5負(fù)?dān)心您。” 床上的女孩,任由醫(yī)生替自己作著檢查,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床畔那一雙雙陌生又關(guān)切的眼睛,呢喃道:“我叫什么名字?” 可惡的姓氏,卑微的童年,韜光養(yǎng)晦的半生。 她只是想踩著那個契機(jī),拿回屬于母親、屬于外公外婆的東西。 可遇到他,一切都變了! 她的心里開出花,她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以他為先。 為他治療、為他調(diào)查、為他鋪路…… 她以為他也會這樣救自己、護(hù)自己,可他卻親手將她推下了地獄! 沒錯!海浪無情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將她撞向堅硬的礁石,骨骼碎裂,鮮血染紅了海水,那是比地獄更黑暗的地方! 可她感覺不到疼,因?yàn)樾睦镩_出的花,結(jié)出了最苦澀致命的果實(shí)! 心臟撕裂的痛,比那要痛上百倍! 她只覺得冷,無邊無際的黑暗和陰冷將她破碎的心層層包裹,密不透風(fēng)! “肖暖,我叫肖暖。” 肖暖看著他們,水眸熠熠閃光:“肖是我母親的姓氏,暖是母親給我的祝福?!?/br> 從今天起,她將以母親之名和過去那個愚蠢軟弱的自己,徹底割裂! 秀瑩將她的話,翻譯給洪烈.巴頌,提醒道:“看她的樣子,似乎并不想提及過去。” 洪烈.巴頌想起她昏迷在海灘上,命懸一線的樣子,明亮的眸子暗了暗,故作輕松地向肖暖道:“你肚子餓不餓?想吃什么?” 秀瑩立刻替他們做了翻譯。 肖暖擠出一抹微笑,黯然地?fù)u搖頭:“謝謝,我什么都不想吃?!?/br> 臥綱醫(yī)生放下手里的檢查儀器,嚴(yán)肅地對洪烈.巴頌說了些什么。 秀瑩面上閃過吃驚,但只一瞬就恢復(fù)平靜,得到洪烈.巴頌點(diǎn)頭示意后,她才把臥綱醫(yī)生的話翻譯給肖暖:“夫人,您之前昏迷,醫(yī)生一直用給你輸液和流食的方式滋養(yǎng)您的身體。但現(xiàn)在您清醒過來,就必須要自主進(jìn)食了。因?yàn)槟皇且粋€人,就算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肚子里的寶寶考慮?!?/br> “寶寶?”肖暖錯愕。 她掀開被子,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驀地想起剛才醫(yī)生用儀器聽了許久。 秀瑩溫柔地鼓勵道:“是的,您肚子里懷著寶寶,他很健康也很堅強(qiáng),很需要您的照顧?!?/br> 這是那一夜,她跟他的孩子?! 肖暖情不自禁地伸手,輕輕撫摸上小腹。 隔著真絲的衣料,她仿佛已經(jīng)能感覺到微弱的心跳,在那個狹小的宮腔里跟她做著最大的呼應(yīng)。 肖暖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謝謝、謝謝你們!謝謝你王子殿下!” 這句,洪烈.巴頌聽懂了。 他連忙道:“叫我阿烈,你可以叫我阿烈!” 秀瑩馬統(tǒng)領(lǐng)話翻譯給肖暖。 他的高興,他的著急,所有的情緒都真誠地寫在臉上,一點(diǎn)都不像電視里說的那些爾虞我詐的皇室。甚至,比霍家那種豪門更簡單。 肖暖心口輕輕抽疼了下。 她努力揚(yáng)起笑意,點(diǎn)頭輕道:“好,謝謝你,阿烈!” 洪烈.巴頌剛才認(rèn)真聽著秀瑩的翻譯,完全聽懂肖暖的話,立刻笑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不用謝不用謝,謝謝你,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 “呃?”溫思暖聽不懂,睜著水眸不解地看他,又看看秀瑩。 洪烈.巴頌?zāi)橆a微微一燙,連忙阻止正要翻譯的秀瑩:“這句,等我學(xué)會z國語言自己告訴她?!?/br> 他看得出來她的心情不好,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嚇到她。 臥綱醫(yī)生跟洪烈.巴頌交談了幾句,秀瑩翻譯道:“夫人,醫(yī)生說您剛醒,需要多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殿下說如果您不知道想吃什么,就由他來為您安排,可以嗎?” “好,那就麻煩你們,多謝了?!毙づc(diǎn)頭,目光下意識看向洪烈.巴頌。 即便根本聽不懂她的話,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陽光的笑,如窗外那輪冉冉升起的旭日,閃耀著欣欣向榮的光。 肖暖嘴角隨之揚(yáng)起。 想要的答案,要到了。 該結(jié)束的,都結(jié)束了。 從今往后,每一天,都應(yīng)該欣欣向榮地活著。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眼五年。 皇宮醫(yī)院,實(shí)驗(yàn)室。 女人穿著修身的白色醫(yī)生袍站在觀察艙前,她一頭黑色卷發(fā)高束,剪水雙眸明亮而堅定,緩緩按下cao作臺上的紅色鍵。 十余個同樣穿著醫(yī)生袍的人環(huán)繞在那女人旁邊,隨著她的動作,所有人屏住呼吸。 隨著觀察艙的隔離防護(hù)罩打開,幾只活蹦亂跳的小白鼠出現(xiàn)在透明的玻璃罩里。 眾人愣了幾秒,接著爆發(fā)出巨大的歡呼聲。 “成功了,我們成功了。肖醫(yī)生,我們成功了?!?/br> “肖醫(yī)生,有了這個疫苗,文薩爾病毒就不能再橫行世界了。” “謝謝您,謝謝您帶領(lǐng)我們突破瓶頸,攻克這個世界難題。” …… 他們有的說著青白國語言,有的說著z國語言,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欣喜真誠的笑。 肖暖淡淡地?fù)P唇:“這是大家的功勞。這里的每一位,包括它們。” 她指了指玻璃倉里的小白鼠:“都是這個項(xiàng)目的功臣?!?/br> 她朝著眾人深鞠一躬:“謝謝你們地陪伴和追隨!” “喔!肖醫(yī)生萬歲!萬歲……” 眾人又歡呼起來。 “好了,好了,都各忙各的去吧!” 清悅的男人聲音響起,帶著不容抗拒的王者威儀。 眾人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他們的三王子殿下到了。 他們互看一眼,拉扯著離開,每個人都笑瞇瞇地朝著肖暖擠擠眼。 五年時間,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從海上走來的肖暖醫(yī)生,帶著傳奇的醫(yī)術(shù),是他們未來的三王妃。 偌大的實(shí)驗(yàn)cao作間,轉(zhuǎn)眼就只剩下相對而立的兩個人。 洪烈.巴頌穿著金絲銀線的王子袍,手上捧著一束嬌艷的百合,用純熟的z國話道:“恭喜你!” 五年時間,足夠所有人成長為更好的樣子。 肖暖看著花,眉頭微微皺了皺。 洪烈.巴頌馬上解釋道:“你說過,若非必要,實(shí)驗(yàn)室不要出現(xiàn)花粉類的東西,我記得。這個是清潔過的永生花,保證沒有那些?!?/br> 肖暖眉頭舒展,嘴角彎起淺淡的弧度。 她伸手接過花,撫摸著上面以假亂真的花瓣,輕道:“謝謝。其實(shí),你不用這么遷就我?!?/br> 洪烈.巴頌?zāi)樕蠐P(yáng)起滿足的笑:“這可是我的榮幸。請問尊貴的肖醫(yī)生,你現(xiàn)在可以下班了嗎?今天是你26歲的生日,能早點(diǎn)跟我回家舉辦party嗎?” 他的手在空中畫了個弧形,紳士地彎下腰,擺出請的手勢。 肖暖被他夸張的樣子逗笑,眼神一瞬恍惚。 原來不知不覺,自己已經(jīng)26歲了。 她看了看墻上的時間,將花放到洪烈.巴頌的手里:“抱歉,現(xiàn)在還不行。雖然實(shí)驗(yàn)成功,但我還要給小功臣們采集具體的數(shù)據(jù)做比對分析。而且,你知道,我并不是很想慶祝生日?!?/br> 洪烈.巴頌眼底閃過失望,但他抱著花束起身那刻,臉上又恢復(fù)如常的輕松笑意:“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所以什么都沒安排。不過,飯總是要吃的,你記得早點(diǎn)回來哦!” “好?!毙づc(diǎn)點(diǎn)頭。 洪烈.巴頌心滿意足地沖著她擺擺手,轉(zhuǎn)身大步出了實(shí)驗(yàn)室。 肖暖凝著他的背影,臉上的淺笑,一點(diǎn)點(diǎn)沉下。 …… 傍晚時分,日暮西沉。 火紅的落日在天邊燒出一片紅色的云霞,輝煌耀眼。 皇宮別院。 肖暖隨著女仆穿過蒼翠掩映中的歐式長廊,純白的羅馬柱旁擺放著嬌艷地天堂鳥花籃,來到別院餐廳。 黑白大理石鋪就的寬敞餐廳里,只在正中放著一張條形長桌。 長桌上擺放著豐盛的菜肴,有z國的美食,也是有青白國的傳統(tǒng)美食。 西式的燭臺,在漸落的日光中,跳躍著溫暖的燭光。 引路的女仆面帶微笑,朝著里面做了個請的手勢,無聲退下。 還說沒準(zhǔn)備,又準(zhǔn)備了這么多! 肖暖無聲苦笑,抬步邁過門檻,走了進(jìn)去。 她步入餐廳的瞬間。 房間里響起鋼琴和薩克斯混奏的《祝你生日快樂》。 鋼琴的清脆優(yōu)雅,薩克斯的渾厚低沉,兩種完全不同的音色混合,碰撞出優(yōu)美旋律,讓人緊繃的身心一下子舒展。 肖暖尋聲望去,餐廳側(cè)面的落地窗前,一大一小正專心地演奏著。 同款的黑色燕尾服,白襯衣,黑色領(lǐng)結(jié),優(yōu)雅又紳士。 大的自然是洪烈.巴頌,他捧著金色的薩克斯,動情地吹奏著,隨著節(jié)奏搖晃著身體。 他身旁的鋼琴前,坐著個可愛的小男孩。 小家伙坐在訂做的琴凳上,白嫩地小胖手輕快的在琴鍵上滑動。 微帶自然卷的黑發(fā)短發(fā),深邃明亮的黑眸,高挺的鼻梁,粉嫩的唇,還未褪去嬰兒肥的小包子臉,又萌又帥。 夕陽余微落在他的身上,給他籠上一層金色的光暈,像是住在人間的小太陽。 肖暖的心,瞬間被添滿。 一曲結(jié)束。 小家伙立刻從琴凳上跳下來,小炮彈似地飛撲向肖暖。 肖暖連忙上開雙臂,一把將他撈起來,抱在懷里。 “媽咪,生日快樂!” 小家伙勾住肖暖的脖子,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肖暖眸子一彎,親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寶貝!” 洪烈.巴頌放下薩克斯,款款朝著兩人走來,抬手將一大一小擁住,給了肖暖一個貼面吻:“生日快樂!” 肖暖低下頭,輕道:“謝謝!” 洪烈.巴頌淡笑不語。 他熟練地接過肖暖懷里的小家伙抱在自己懷里,推著肖暖到餐桌左側(cè)的位置坐下,將小家伙放在自己右側(cè)的椅子上。 仆人立刻送上點(diǎn)著蠟燭的大蛋糕。 藍(lán)色的蛋糕上,用奶油畫著白色的海浪,黃色的小島和綠色的椰林。 椰林下,沙灘上,是兩個一小,緊緊依偎在一起的三個背影。 閃爍的燭光,倒映在肖暖地眼里。 她看著滿桌佳肴和所有精心設(shè)計的一切,無奈道:“阿烈,只是普通的生日而已,你搞得太隆重了?!?/br> “每年想給你過生日,你每年都拒絕。這次沒辦法,我只能先斬后奏了?!?/br> 洪烈嘴上勉強(qiáng),面上卻是掩不住的小得意:“而且,對于我們皇室來說,這已經(jīng)是最普通最普通的慶祝方式了。你今天,不可以再拒絕我。待會兒,我還有另外一個驚喜送給你?!?/br> “就是就是?!毙〖一锩虼饺套⌒σ?,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朝著肖暖眨了眨:“為了這個驚喜,爹地可是準(zhǔn)備了好久好久呢!媽咪,你不可以拒絕的哦!” 肖暖看看大的,又看看小的,兩張同樣真誠又熱情的面孔,實(shí)在讓人無法拒絕。 她彎了彎嘴角,妥協(xié)地?fù)u搖頭:“好吧!不過,那讓我先許個愿,再看驚喜,好么?” “好啊!” 洪烈和小家伙異口同聲,齊刷刷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肖暖閉上眼睛,暗暗呼出口氣。 片刻,她睜開眼,一口氣吹滅蠟燭。 “喔!”小家伙立刻高興地拍手,“媽咪真棒!” “因?yàn)槲沂浅魧氊惖膵屵?,自然必須棒??!”肖暖隔著桌子,親昵地揉了揉小家伙柔軟的卷發(fā),順勢側(cè)頭看向洪烈道:“你知道我剛才許了什么愿望嗎?” 洪烈揚(yáng)唇,自信一笑:“不管什么愿望,馬上都會實(shí)現(xiàn)?!?/br> 言落,他打了個響指。 “啪”的一聲,餐廳頂上的幔帳打開,無數(shù)紅色的玫瑰花瓣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下。 偌大餐廳,立刻盛開出一場浪漫地玫瑰花雨。 肖暖驚愕地捂住嘴。 小家伙站在椅子上,興奮地張開雙手抓著玫瑰花瓣,笑得眉眼彎彎。 悠揚(yáng)地鋼琴聲響起,是經(jīng)典的《致愛麗絲》。 隨著玫瑰花雨落下的,還有一個紅色的心形氣球。 氣球下方綴著個藍(lán)色的絲絨盒子。 洪烈起身,攤開手掌,藍(lán)色的絲絨盒子正好準(zhǔn)確無誤地落進(jìn)他寬厚的掌心。 就像演練過無數(shù)遍的那樣,他摘下盒子,溫情款款地看向眼前的女孩,膝蓋緩緩下彎。 他的眼睛比星星還要亮,臉上的笑容不再只有肆意張揚(yáng),還多了鄭重和嚴(yán)肅。 肖暖猛然意識到什么,連忙起身握住洪烈的手,不動聲色道:“我剛才許的愿望就是希望這次回z國辦事,能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