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不用惺惺作態(tà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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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三人面色俱是一驚。 丁姨疑惑道:“剛才二少過來給老夫人問好,不是還好好的嗎?在哪兒出的車禍,嚴重嗎?” 霍山連忙解釋:“不嚴重、不嚴重,你們別擔心。車子就撞在家里的樹上了。二少人沒事,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了。可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了,一直大笑個不停,跟……跟瘋了似的?!?/br> 說到后面,霍山的聲音已經(jīng)很小,但眾人還是聽得真切。 霍老太太放下碗筷,抬手。 丁姨會意,立刻扶她起身往外走。 溫思暖暗松一口氣,起身跟上。 “叫救護車了嗎?”霍老太太邊走,邊關切道。 霍山搖頭:“還沒有。二少看著沒什么問題,就是樣子有點怪異,我怕傳出去影響不好,所以就先來請示您了?!?/br> 現(xiàn)在的霍家,紛繁復雜的消息,已經(jīng)夠多了。 霍老太太皺眉:“那也不能看著他瘋啊,馬上打電話,叫家庭醫(yī)生過來?!?/br> “是?!?/br> 霍山應聲,正要去辦,溫思暖忽然開口,輕道:“奶奶,我以前在醫(yī)館見過這種病人,知道怎么治,不如讓我過去試試。實在不行,咱們再請醫(yī)生,行么?” 霍老太太遲疑片刻,點頭道:“也好,你是自家人,自然比外人更放心?!?/br> “奶奶放心?!?/br> 溫思暖說完,沖著老太太和丁姨點點頭,轉身跟著霍山快步出門。 林蔭道上。 紅色超跑翹在路沿上,車頭抵在大樹上,凹陷變形。 不遠處的地上,霍厲義哈哈大笑著,滿地打滾。 幾個傭人在旁邊,試圖按住他,又怕弄傷他,一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知所措。 只能眼睜睜看著霍厲義那身名貴的運動裝滾滿落葉草屑,笑出的眼淚和灰塵將俊臉染成黑一塊花一塊,活像是馬戲團里的小丑。 溫思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疾步過去,語氣關切:“呀,看起來很嚴重啊!再這么笑下去,恐怕會窒息而死的。來,麻煩大家?guī)臀野醋∷氖帜_,我要給他施針。” 有膽小的傭人,害怕道:“二少最喜歡健身,力氣太大,萬一弄傷他怎么辦?” 霍山急得跺腳:“這個時候,還管傷不傷。都給我用力,千萬按住了?!?/br> 有免死金牌,傭人這才一擁而上,按豬似的將霍厲義按在地上。 溫思暖從袖中取出銀針,飛快在他耳后各扎了一針,動作干凈利落。 針取下之際,霍厲義的笑聲果然停下來,整個人像個xiele氣的脾氣,癱在地上。 丁姨扶著老太太趕到,立刻把看到的情形轉述給老太太:“三少奶奶真厲害,二少爺已經(jīng)沒笑了,只是像累著了,趴著呢!” 剛才隔著老遠,霍老太太就聽見那笑聲,忍不住嗔道:“那么個笑法,不累才怪呢!” 溫思暖退開,霍山立刻招呼傭人把霍厲義從地上扶到路邊坐下。 又過了一會兒,霍厲義才像是從夢中驚醒似的,茫然地看看四周:“哇,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人?你們怎么全都這么看著我?” 他一動,又驚覺全身都疼,忍不住叫起來:“哎喲,我怎么了?你們誰打我了?” 眾人看著他滑稽的樣子,全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霍山清了清嗓子,壓住笑意,嘴角抽搐道:“好了好了,二少爺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傭人們各自散開。 丁姨扶著霍老太太上前,解釋道:“二少爺,您剛才不知道怎么忽然大笑不止,撞了車,還滿地打滾呢!幸好三少奶奶救了您!” 霍老太太點頭確認:“是啊,阿義,你快謝謝小暖?!?/br> 霍厲義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嫌棄地撇撇嘴:“奶奶,她救我?您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霍老太太臉色微沉,語氣嚴肅:“你好好看看你的車,這是能開玩笑的事?” 霍厲義看看眾人,皺眉嘟囔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嘛!奶奶您說是,那就是唄!” 他扭著酸痛的身體,站起來對著溫思暖,勉強道:“謝謝你??!” 溫思暖爽朗道:“不客氣?!?/br> 她憨厚一笑,眼底精芒一閃而逝。 霍老太太滿意,這才向溫思暖道:“小暖啊,阿義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再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溫思暖輕輕搖頭:“不用,這會兒去醫(yī)院,應該也查不出來了。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他這屬于微量元素輕微中毒的征兆。不過,這種微量元素一般在女性化妝品里的含量比較高,比如口紅啊,粉底啊之類的?!?/br> 霍老太太灰蒙蒙地眸子一轉,表情嚴肅起來:“阿義,你最近是不是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霍厲義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反駁道:“奶奶,沒有的事。你別聽丑……弟妹胡說,要真是口紅粉底那些中毒,那些化妝的女人,豈不是一個個早就笑瘋了?” 溫思暖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二哥,這你就不懂了。每種化妝品里面,各種微量元素的含量都很少,而且品種都不同。這些微量元素可能本來都是無毒的,但是碰到一起就會起化學作用,有些效果會被放大數(shù)萬倍?!?/br> 她朝著霍厲義的車看了眼,好奇又天真地輕笑道:“二哥,你這種情況,我看至少也混合了百多種不同品牌的化妝品呢!你這是同時接觸了多少女孩子呀?” 丁姨和霍山聽著,面露尷尬,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霍老太太握著丁姨的手一緊,語氣冷沉:“阿義,你年紀不小,性子也該收一收。你要是再這么不務正業(yè),就別怪奶奶替你做主了?!?/br> “做主”兩個字,老太太咬得極重。 霍厲義瞬間變了臉色。 他不敢反駁,只兇悍地瞪向溫思暖,無聲說:丑八怪,你果然是個害人精! 溫思暖身體一抖,瑟縮著躲到老太太身后,怯怯道:“奶奶,二哥好兇!我以后,還是不說實話了。” “恩?”霍老太太灰蒙蒙的眸子一睨。 霍厲義立刻強擠出笑意:“弟妹,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怎么還當真呢?別怕別怕,我不嚇你了?!?/br> 霍老太太冷哼一聲:“你說實話,小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到底最近接觸了很多女孩子?” 霍厲義下意識地想狡辯,但見丁姨和霍山都替老太太盯著自己,只好悻悻道:“是……是有那么幾個吧!可是奶奶,不是我要找她們,是她們非要纏著我?!?/br> “行了。”霍老太太冷冷打斷他:“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你天天好吃好睡還健身,這身肌rou都是擺設?” 霍厲義被揭穿,囁嚅著低下頭:“奶奶,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br> 溫思暖從老太太身后探出頭,叮囑道:“二哥,你一定要說到做到哦!你上次過敏就是因為接觸了不同的女孩子,這次又是。要是你下次再這樣,說不定會出什么大事了哦!” “你敢咒我?” 霍厲義眼睛一瞪,觸到老太太的表情,又急忙緩和語氣:“好好好,謝謝弟妹提醒,我一定會注意的?!?/br> 他說得皮笑rou不笑,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走心,完全是為了安撫老太太。 溫思暖卻一本正經(jīng)道:“二哥,如果你真心想感謝我,不如送我一樣謝禮呀!” 她還真是敢裝瘋賣傻,蹬鼻子上臉??! 霍厲義剛要發(fā)怒,看老太太側頭聽著,明顯持默許的態(tài)度,只要咬牙答應:“好,你想要什么?” 溫思暖歪頭認真地思考了下,道:“我還沒想好,想好再找二哥要??!總之,先謝謝你呀!” 她揚唇一笑,黑框眼鏡后的眸子純真無邪。 明明看著是個人畜無害的學生,但總有種被人套路的奇怪感覺。 霍厲義皺眉,遲疑片刻。 算了,一個鄉(xiāng)下出來的丑丫頭,見過什么世面? 就算有點小聰明,量她也說不出什么好東西。 何況,還得給老太太面子。 念及此,霍厲義爽快地應下:“行,依你。” 正在此時,一輛車子順著林蔭道駛入,在他們身邊緩緩停下。 后排車門打開,張波西裝革履走下車。 看到眾人,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禮貌道:“老夫人好!二少好!三少奶奶好!” 他語氣溫和,舉手投足都散發(fā)著儒雅的書卷氣。 霍老太太對著虛空里報以微笑,吩咐道:“霍山,帶張博士和三少奶奶去財務室?!?/br> “是?!被羯綉?,帶著張波和溫思暖率先離開。 霍厲義盯著溫思暖的背影,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奶奶地心太偏了,這么好的老師,請給這么蠢的人,真是浪費! 他懨懨地向老太太告辭:“奶奶,沒事我就先走了?!?/br> 霍老太太叮囑道:“去吧!記住小暖的話,對公司的事,也上點心?!?/br> “知道?!?/br> 霍厲義不爽溫思暖,但對老太太還是極尊重。 他恭敬地彎身行了禮,才轉身上車。 火紅跑車雖然刮花了點,但不影響使用。 霍厲義坐進車里,立刻就聞到馥郁的化妝品味道。 他連忙打開窗戶,又打開送風系統(tǒng)。 似想到什么,他又抬手撓了撓自己的咯吱窩。 咦,居然真的不笑了,連平時的癢感都沒有了。 難道,那個丑八怪還真有兩下子? …… 西苑,主臥。 風吹動窗簾,送來陽光溫熱的氣息。 次床上,男人側身,摸索著打開手機,看清上面的時間時,那雙帶著朦朧睡意的眸子,瞬間迸發(fā)出鷹隼般銳利的光。 “白宇!” 他朗聲一喝,臥室的門立刻被人推開,白宇畢恭畢敬地走進來:“三少?!?/br> 霍厲霆撐著身子坐起,輕斥道:“已經(jīng)中午了,為什么不叫我?” 白宇上前,便扶霍厲霆起身,邊解釋道:“對不起,三少!是三少奶奶吩咐的。您連續(xù)熬了幾天,入睡又特別特難。三少奶奶特意叮囑不讓人打擾您,希望您能好好睡一覺?!?/br> 霍厲霆微怔,忽然意識到喉嚨不再嘶啞干疼,身體竟也是前所未有的舒展。 他的確,是好好睡了一覺。 縈繞身邊的寒意,霎時消弭。 霍厲霆開口,語氣輕緩:“醫(yī)院那邊什么情況?” “呃……” 白宇遲疑片刻,含混道:“醫(yī)護人員正在積極治療?!?/br> 霍厲霆眸子一凜:“馬上備車,去醫(yī)院?!?/br> 言落,他徑直驅動輪椅往外走。 白宇連忙上前阻攔:“三少,是醫(yī)生建議您別去的。宋小姐有專門的看護和醫(yī)生幫助,李醫(yī)生還請了精神科的專家會診。治療必然是有個過程的,您這么過去,宋小姐的情緒肯定會受影響,對她的病情更沒有幫助??!” 輪椅頓住。 白宇暗松口氣,急忙又道:“三少,您好幾天不吃不睡,全家人都跟著擔心呢!說好的治療您也沒去,老夫人還專門親自去向神醫(yī)道歉,說家里發(fā)生特殊情況,您才沒能按時過去針灸。還有三少奶奶,她又要上課,又要擔心您?!?/br> 他頓了頓,又囁嚅地補充道:“我聽丁姨說,三少奶奶不知道怎么,把腿燙傷了……” 霍厲霆握住輪椅扶手的手一緊,森冷的眸光筆直射向白宇。 白宇心虛地低下頭:“屬下猜,應該、應該是三少奶奶過來那天燙的。” 是了,那杯子極保溫,他親自試過。 霍厲霆眸光驀地軟下,語氣平靜如常:“幫我換衣服,吩咐廚房開飯。” 果然是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啊! 白宇面上一喜,立刻依言照辦。 …… 溫思暖從主宅回來,正好看到白宇推著霍厲霆從衣帽間出來。 煙灰色的西裝套勾勒出挺拔的身形,深邃立體的五官,因為病弱而略顯蒼白的皮膚,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昨天的疲憊。 如果說平時的霍厲霆已經(jīng)是盛世美顏,那么睡飽之后的他,簡直是閃閃發(fā)光。 溫思暖欣慰地彎起眉眼,小跑過去,甜甜道:“阿霆,你今天簡直帥裂宇宙啊!怎么樣,昨晚睡得好么?” 霍厲霆淡淡點頭,目光落在她看不出任何異樣的腿上,深眸染上絲復雜的情緒。 白宇笑嘻嘻地沖著溫思暖豎起大拇指:“三少奶奶,您可真厲害。全靠您昨天給三少按摩,他才能睡得這么好。中醫(yī)世家,果然是名不虛傳??!” “嘿嘿!”溫思暖憨憨一笑,驕傲地揚起下巴:“我治病抓藥不行,但是讓人睡覺這門手藝,那可真不是蓋的喲!我上課的時候,就經(jīng)常把自己按睡著呢!” “噗”,白宇沒忍住,輕笑出聲。 他意識到逾規(guī),連忙捂住嘴,憋笑憋到整個肩膀都在抖。 原來,三少奶奶每次的那60分,是這么來呀! 霍厲霆目光平靜,嘴角卻彎起一抹連他自己的未曾覺察到的幅度。 傭人很快擺上飯菜,兩個人各自落座用餐。 溫思暖笑瞇瞇地給霍厲霆碗里夾一塊魚,霍厲霆也往她碗里夾一塊紅燒rou…… 看著兩人自然和諧的動作,白宇莫名紅了眼圈。 明明只是短短幾天沒在一起,怎么像是隔著好幾年呢? 飯吃到一半,白宇的電話響起來。 他朝著霍厲霆和溫思暖歉意地頷首,飛快握著電話轉到客廳,才接起。 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他臉色倏地慘白,緩緩轉頭看向餐廳里的霍厲霆:“三少,宋小姐……自殺了?!?/br> 溫思暖夾菜的手一抖,上好的鹽焗雞翅掉回了盤子里。 霍厲霆手中的碗筷,“砰”地拍在桌面上。 他的面容陰沉冷冽到極致,整個人仿佛瞬間被寒意籠罩,不透一絲縫隙。 他一言不發(fā)地轉身,驅動輪椅就往外走。 白宇秒懂,不敢耽誤,馬上讓司機老賀去開車。 溫思暖就像個透明人似的,怔怔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 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扯破一道口子,呼呼地灌著冷風。 直到外面車子引擎聲消失,她才回過神來,看著滿桌色香味俱全的菜,長長地嘆了口氣:“真是浪費啊!” 她耷拉下眉眼,默默地祈求上天。 老天爺,求你保佑宋小姐趕緊好起來吧! 要不阿霆會擔心,吃不下睡不好,真的很傷身體的! 關鍵,每次都這么浪費糧食…… …… 下午。 溫思暖按照約定,繼續(xù)到財務室學習。 她背著書包,剛穿過回廊,就聽見房間里傳來兩個人的交談聲。 “神醫(yī)那邊怎么說?” 略帶滄桑地聲音,是奶奶。 溫思暖下意識地頓住腳步。 丁姨的聲音響起:“神醫(yī)仁慈,說等三少有時間了再過去。不過,黑代理特別強調,治療已經(jīng)開始,就建議不要中斷,至少也堅持一個療程再說。否則可能會影響以后治療的效果,不排除可能延長三少治療的時間和用藥?!?/br> 霍老太太重重嘆氣:“真到那一步,也實在是沒辦法。宋小姐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已經(jīng)給院長交代過,他們也保證會盡快讓宋小姐康復出院?!倍∫痰穆曇粲行└锌骸斑@個宋小姐,實在是太能折騰?!?/br> 老太太沒有接話。 房間里一時靜默。 溫思暖以為她們說完,正準備過去,又聽老太太幽幽道:“哎,就是神醫(yī)行動不方便,要不然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也該盡量請他到家里來給阿霆繼續(xù)針灸的。這樣,阿霆也能快點好起來了?!?/br> 丁姨接腔道:“這件事,或許還有商量。我聽說那天神醫(yī)也到醫(yī)院去替宋小姐針灸了,到家里來替三少爺繼續(xù)施針,應該也不會太為難吧?” 霍老太太欣喜:“好,那你趕快聯(lián)系黑代理問問,但也不要太為難他們?!?/br> “好。” 聽見丁姨打電話的動靜,溫思暖趕緊后退幾步,拿出手機,飛快給黑澤發(fā)了條短信。 【師兄,若是霍家想請我到家里治病,麻煩你適當推脫,然后答應喲!】 很快,手機在手里輕震了下,溫思暖點開,是黑澤師兄的兩個字:【明白】。 …… 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霍厲仁正審閱著秘書送來的股權交易書。 那幾個股東,真是實打實地在上面簽了字。 一旦霍厲霆的錢到賬,那么這份協(xié)議書,就自動生效了。 他眉心微蹙,微瞇的桃花眼里閃過陰鷙。 阿霆,你到底藏著多少秘密呢? “篤篤”。 伴著兩聲沉悶地敲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身材窈窕地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一絲不茍的盤發(fā),做工一流的旗袍搭配狐裘披肩,舉手投足盡顯貴婦氣質。 霍厲義神色一臉,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溫潤的笑意。 他起身迎過去,客氣道:“阿姨,您怎么親自過來了?有什么吩咐,打電話給我就好!” “呵?!卑籽┤巛p笑一聲,撫了撫鬢邊的發(fā):“阿仁,這里就咱倆,你就不用惺惺作態(tài)了?!?/br> 她優(yōu)雅地屈膝,徑直在沙發(fā)上落座:“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把宋家那個丫頭找回來了。你手里我的東西,是不是也該還給我了?” 霍厲仁看著她,溫潤淺笑:“阿姨,她是回來了,可我要您讓她做的事,她不是還沒做到嗎?” 白雪如料到不會這么順利。 她抬眸,冷睨霍厲仁一眼:“你讓我找她回來,我找了。她自己沒本事?lián)屪甙Ⅵ?,還出了車禍。沒發(fā)揮你想要的作用,是她的事兒,你不能怪我!咱們一碼歸一碼,我的東西,你該還給我了?!?/br> 她坦然地伸出手,手指上的寶石戒指,熠熠生輝。 霍厲仁狹長的桃花眼微瞇:“阿姨,您別著急??!我們的合作,這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潤,卻又透著股說不出的陰險寒意。 白雪如“噌”地站起身,鳳眸睨轉:“你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想威脅我一輩子?阿仁,我看你平日溫潤孝順,才信你一次,沒想到你這么貪心,你是想一拍兩散嗎?” 霍厲仁揚唇輕笑,眉眼明媚如窗外四月的春上,說出的話卻帶著凜冬的氣息:“阿姨,跟您的手段比起來,我還差得遠了。您是知道的,我想要的不多。我不會貪心到把你們都趕出去,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您和您兒子的那份,我一定會給足的。” 另一種可能,不需要再說,白雪如已經(jīng)很清楚。 她狠狠地瞪著霍厲仁,眸光冰冷如刀。 片刻,妥協(xié)道:“你還想我?guī)湍阕鍪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