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無敵的蕭祖
書迷正在閱讀:老公今天又臉紅了、和對家被按頭結(jié)婚了、神級妖孽棄少、醫(yī)見鐘情,再見傾心、小情人[黑幫 1v1]、重生之勿重蹈、最強修仙:種夫得夫、欺詐式聯(lián)姻、許我一顆小心心、然后,我們跳起了舞
“咔嚓…” 堅不可摧,被那魔影視為禁錮己身無數(shù)歲月的鎖鏈,僅一次碰撞,便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細小的裂痕,不過維持了半個呼吸,鎖鏈竟寸寸斷裂。 垂落而下的漫天銀色瀑布戛然而止,魔影軀體也是為之一震,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動作,一股毀滅性的波動,便臨近己身。 “啊…” 魔影仰天怒吼,狀若癲狂,伸手觸向無盡星空,將一顆星辰強行拘了過來。以無上修為煉化成巴掌大小,抬手一揮,砸向那橫掃而來的斷刀。 “無知,沒有事物能夠阻擋神魔器的步伐!”‘蕭天’在一刻,狂態(tài)畢露,面色猙獰,手中斷刀,攻伐驚世,攜億萬神芒,轟擊而來。 “轟…” 這是無上存在巔峰的撞擊,所產(chǎn)生的可怕波動,無異于兩個世界的碰撞。萬千神芒激射,將這無盡的黑夜,照的如同白晝。 此時幸虧二人身在九天之外,否則只是這震爍古今的一擊,便足矣令半塊南域覆滅,萬里蒼茫大地,化為死域。 等一切霓虹神彩落下,眾人震驚。只見三生石之上的魔影,滿頭長發(fā)狂舞,他竟徒手手接下刀刃。那偉岸的身影,深深震撼著世人。 什么?徒手接下神魔器?這怎么可能?即便是上古尊主,都不可能擁有如此威勢。盡管現(xiàn)在的龍魂奪日刀,并不是完整的! 靜,整片天地死一般的靜。在場之人,皆感覺胸口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一般,無比的沉悶。 就在此時,一道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音,響了起來,雖然聲音不算大,但此時卻如驚天神雷,在眾人耳側(cè)炸響。 在下方眾人驚駭、不解等復雜的眸光中,那偉岸如山,不可撼動的魔影軀體,又猛的發(fā)出一陣輕響。 片刻后,像是起到了連鎖反應,密密麻麻的裂痕,瞬間布滿了他整個身軀。 身下那被稱為幽冥之瑰寶的三生石,猛的散發(fā)出無比神圣的光芒,仿佛一尊古佛臨塵,朗朗頌經(jīng)之聲,宛如九天神音。但這一切都只是徒勞,那古老的石身,幾乎瞬間便炸裂。 “哈哈…三生石碎裂,困神鎖崩斷,天要亡我啊!想我天羅剎縱橫世間,晚年自困于三生石,茍延殘喘數(shù)千載,卻依舊難逃一死,可悲!可嘆??!” 天羅剎?荒古初期,曾與那天魔一脈開派之祖——天魔象,攜手征戰(zhàn)世間,但后來不知為何,這個隊伍僅剩天魔象一人。 而那天羅剎,卻不見蹤跡。 直到此時,困擾世人數(shù)千載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原來他欲與世長存,而將自身封在了三生石內(nèi)。不得不說,這天羅剎當真瘋狂。 可是如今這一切都已化為泡影,被神魔器擊碎軀體,哪怕其實力再過逆天。也不可能將自身重組,這就是神魔器的霸道之處。 “我不甘啊…” 留下一聲憤怒的低吼,那魔影伴隨著散開的三生石,永遠的消失在了世間。留下的,唯有那漫天璀璨的神霞。 “一個時代的霸主,就這么隕落了。什么都沒有留下,武者?呵,即便震碩古今又如何?最終也不過是為這片星空,增添一抹血色!” “上古時期,天羅剎縱橫世間,曾手染無數(shù)大能之血,腳下尸骨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如今卻落的這般下場,神識被斬,rou身難再聚!” “難道唯有飛升傳說中的神界,才能免除一死?” 看到天羅剎被斬,下方觀戰(zhàn)眾人不免心生兔死狐悲之緒?;蛟S,這就是武者最終的宿命。 問世間,誰又能真正做到與世長存? ‘蕭天’手握神魔器,立身虛空,眸間無喜無悲。銀色及腰長發(fā)狂舞,仿佛一條條猙獰的蛇蟒。身后蒼龍飛舞,烏光遮蔽了蒼穹繁星。 恍惚間,下方世人心生錯覺。那立足虛空的年輕男子,仿佛代表的就是世間無敵。哪怕你驚才絕艷,哪怕你名震萬古,在這尊神魔面前,都黯然失色。 這就是蕭祖借蕭天之體,散發(fā)出磅礴的無敵氣勢,這天,仿佛都要為之臣服。那地,似乎都在微微戰(zhàn)栗。 這一刻,似乎在向世人宣示著,沉寂無數(shù)的載的蕭族遠祖,重新歸來了! 遠方的陰陽老祖面色大變,當他看到龍魂奪日刀顯化之時,便心生不妙之感。雖他放下豪言,要將這柄神魔器毀滅。但尊主神兵,又豈是他一個荒古時期的武者,能夠摧毀的? 如今看到大發(fā)神威的斷刀,他心底剩下的,唯有深深的俱意。若是這神刀,依舊掌控在那三階小子的手中,他有絕對的信心,將之強行奪取。 可是眼下卻被那蕭族遠祖揮灑自如,且,觀那斷刀,似乎并未出現(xiàn)反抗的情緒。 尤其當他親眼目睹天羅剎的悲劇時,陰陽老祖心中的貪念瞬間全無,剩下的唯有那不可磨滅的陰影。 “我佛慈悲,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阿彌陀佛!” 那老僧悠悠道出一聲佛號,面露悲天憫人之色。向那如神似魔的白發(fā)身影,緩緩的開口道。 “老禿驢,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昔日的蕭祖早已死去,留下的只不過是被那上古神兵魔化的蕭祖之魂。若你不想世間尸骨如山,血流成河,那我們就聯(lián)手將其斬殺!”陰陽老祖眸中閃過一絲陰狠,冷聲呵斥道。 “阿彌陀佛,為了普天眾生,貧僧唯有手染鮮血了,求釋迦古佛諒解弟子之罪!”老僧一掃之前那慈悲之色,雙眉倒立而起,頭頂?shù)木艂€戒疤,閃爍著奇異的血紅色。 “哼!” 明眼人一看便知,這二人一唱一和,不過是為了尋一個聯(lián)手的理由罷了。 蕭祖何許人也?這點小伎倆,又豈能瞞的過他?當下不屑的冷笑。但其并未開口辯解,因為在他看來,對死人,沒必要浪費過多口舌。 “我佛慈悲,施主,你已墮入魔道,隨我前去彌迦山,洗清你的一切罪惡吧!阿彌陀佛!”老僧面露和善之色,溫聲說道。仿佛真乃一名古佛臨塵。悠悠的佛號,回蕩天地! “陀佛你一臉,我干!小爺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特么你這么厚的,如此心性怎能入佛門?釋迦古佛的臉,快被你丟盡了!” 一名底氣雄厚的年輕聲音,響徹天地,其中的不屑,溢于言表!再看那老僧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何方小輩?不知死活!”陰陽老祖適時的跨出一步,冷聲怒喝道。 “你又是誰?隨便插話,如此沒有家教,難道你老母沒教你做人的基本禮儀嗎?” 下方眾人頓時一陣sao亂,何人開口?如此魄力,竟敢在世人眼下,指著鼻子罵那陰陽老祖。還把他不知多少歲月前就塵歸塵,土歸土的老母,牽扯了進來,這是要找死的節(jié)奏?。?/br> 這么一想,眾人腳下連忙晃動,遠離那聲音來源,遠方蒼茫大地,頓時顯得有些空曠。等跑出足夠遠的距離后,忍不住回頭望去,欲睹那狂人的風采。 只見眾人目光所到之處,一名白色長衣的年青俊美,膚色白皙的男子負手而立,令女人都為之妒忌的妖異面容之上,寫滿了不屑的神色。最惹人注意的是,其那雙仿佛永遠都散發(fā)著邪氣的雙眸。 此乃一名秉性怪異的男子,這是眾人第一印象。邪氣凜然,此人就差在眉心間刻上一個大大的邪字了! 感受到周身人群的反應,此男子倒并未有什么出奇的舉動。依舊雙眸盯著空中那身姿雄偉的陰陽老祖,那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果然,臉色陰沉似欲滴水的陰陽老祖,二話不說,抬手打出一道燦燦神芒,向地面那邪異的男子轟去。 “被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了?沒有家教的家伙!”就在那仿佛驚天長虹般的神芒,即將擊中那邪異男子之時。后者眉心處,猛然激射出一道驚天長虹般的血芒,頓時一股古老磅礴的氣息,席卷了整片大地。 血色神芒僅一個碰撞,便將陰陽老祖的攻擊,震散在天地間。遺漏而出的可怖氣機,連上空那名宛如古佛轉(zhuǎn)世的老僧,都感到陣陣的心悸。 “可惡!”陰陽老祖大驚,面色極度陰沉,仰天怒吼。“何人?給本尊滾出來!” “我去,憑你也敢自稱本尊?夜郎自大!” 依舊是那名臉上掛有欠扁笑容的妖異男子,令世人不解的是,此人周身的天地之氣,最高也只有三階高級??蔀楹螘虺鋈绱丝刹赖墓?? “此人是誰?三階修為卻抵擋了陰陽老祖的攻擊?這怎么可能?” “這個世道太瘋狂了,難道是此人隱藏了修為?!” “應該不是,如果我沒猜錯,此人應該是借用了某種力量,或者曾有無上存在,在其身上留下了莫名烙印,此時被迫,自動爆發(fā)!” 觀戰(zhàn)眾人之中,不乏眼力毒辣之輩,一眼便看出了事情的根本。其余之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陰陽老祖?你是陰陽老祖?”眾人議論之聲,自然逃不過那妖異男子的雙耳,可當其聽到虛空那偉岸身影的名慧時,面色頓時大變,有恐懼,也有不知所措。 “什么陰陽老祖?”不知何時,妖異男子身側(cè),多了一道人影。此人同樣身著白色長衣,五官冷俊,一雙深邃的眼眸攝人心魄。一股舍我其誰的霸氣,毫不掩飾的席卷而出。 他只是簡單的站在那里,卻仿佛與整片天地都分庭抗禮。那種莫名的神韻,好似令大道都有些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