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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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木柵門被推開,四名鶴發(fā)童顏,蒼老的臉頰上布滿些許皺紋的老者,此時面露激動的潮紅之色。 毫不顧忌禮儀,如土匪入村,邁著大刺刺的步伐進入院落,腳下竟都有些漂浮。 院內(nèi),一名眉目分明,膚色古銅,虎背蜂腰的雄偉男子,坐落于一尊石櫈之上。 一雙眼眸如同浩瀚的星空,令人琢磨不透。 他只是簡單的坐在那里,一股專屬上位者的威嚴氣息,自身不經(jīng)意間流露而出。 在其身側(cè),一名中年婦人素衣長裙罩身,眼間柳帶輕束,頓顯柔美的身影。 給人一種翩若驚鴻的輕盈之感,鼻梁微微上挺,明眉皓齒,柳眉間一片溫和,眸含笑意,令人如沐春風。 那雙如皓月般的雙眸邊,兩條淺顯的線條,似乎在證明著歲月的痕跡。盤起的青絲中,也帶有絲絲銀發(fā)。 “家主…家主…額,夫人也在?見過夫人?!?/br> 進入院落的四名老者,那充滿興奮的渾濁雙眸,不經(jīng)意間看到男子一側(cè)的中年婦人。 當下神色均尷尬中帶有些拘謹,雙手微托,腰身半俯行禮。 “四位長老無需多禮,我房間還有些事情要忙,你們坐下聊!”中年婦人微微一笑,起身向后方略顯簡陋的屋內(nèi)走去。 “家主,夫人的住處實在太過寒酸了,您不考慮…” 蕭悠然白衣似雪,肌膚仿若嬰兒般柔嫩,毫不顯年齡。一雙清澈的雙眸望著前方的土屋,眉頭略皺的說道。 “我也詢問過她,可是她說此處環(huán)境清幽,不愿搬離此地?!敝心昴凶用加铋g顯露出一片無奈之色,幽幽的說道。 “自從天兒走后,夫人便深居簡出,藏身在這僻靜之地。也真是苦了夫人了,家主不曾勸說嗎?”二長老蕭均澈不同于蕭悠然,只見那如同溝壑般的皺紋,密密麻麻的布滿那張蒼老的臉頰,雙眸也是一片渾濁,身姿也有些佝僂。 “哎…輕柔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了解。雖然表面柔弱,但性格卻異常強勢,只要她認準的事情,無論誰來勸說,都起不到絲毫作用?!笔掞L望了一眼身后的土屋,微微的嘆道。 “希望天兒這次回來,能夠好好勸勸夫人?!币粋?cè)的蕭焰若有所指的道。 提到蕭天,在場的幾人頓時有些默然。 蕭風眸光一陣暗淡,似乎也在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其他三名老者皆對蕭焰怒目相視,而后者反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說吧!來找我不可能只是因為這些瑣事吧?” 提到來意,幾名老者頓時眉開眼笑,一掃之前頹廢之態(tài)。滿臉斑痕的三長老蕭破天上前一步,一張蒼老的面孔,滿是激動的潮紅。 “家主,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蕭族的整體實力,猛的竄升了一大截。大長老與武岳二人,成功突破到大能級別。其他人也皆有不同程度的晉升,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這蕭破天邊說著,竟宛如頑童般手舞足蹈了起來。一雙滿是皺折的手掌,不斷的摩擦,老臉如同綻放的鮮艷菊花。 “大能?”蕭風不解的望著面前的蕭破天,久久不能言語。 大能又豈是那么容易突破的?自己已經(jīng)被困在這個階段近十年了,到現(xiàn)在那頸也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 “行了你老三,說一大堆都沒說到點子上?!?/br> 蕭悠然一把將蕭破天推到一邊,低聲罵了一句,而后扭頭繼續(xù)解釋。 “族長,不知為何,我族演練場附近,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烏云籠罩,內(nèi)韻大量可怕的天地大勢。受這股氣勢影響,族內(nèi)強者均被迫參悟大道,目前已有數(shù)人接連突破多年頸?!?/br> “什么?此時當真?”蕭風問言瞬間自石凳之上站起身來,面色一陣陰晴不定。 片刻后,緩緩?fù)鲁鲆豢隗w內(nèi)濁氣道“走,隨我前去一探究竟?!?/br> 說罷,身若閃電,奪門而去。 幾名老者面面相覷,均不明所以,不敢停留,連忙身化流光跟了下去。 ………… 此時外界的蕭族早已一片沸騰,演練場人滿為患,將此處堵的水泄不通,此時所有人,皆面露駭然的抬頭望著黑壓壓的蒼穹。難言的壓迫感,如巨岳般壓在眾人的心頭。 可怕的天地大道,如鎖鏈般糾纏在這方天地,氣勢磅礴。如蛟龍出海,似猛虎下山,在這股不可阻擋的氣勢之下,眾人皆有種自身仿若螻蟻的錯覺。 “這莫名的烏云究竟來自何方?為何會有如此可怖的氣息存在?” “那是因為其中內(nèi)韻大道痕跡,不同于其他,此乃最純正、最原始,穩(wěn)定整片天地的大道,是參悟修煉的無上神物。” “怪不得,怪不得族內(nèi),會有數(shù)位長者接連突破,可是為何這浩瀚的大道,會突然齊聚于此?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面對無上的大道,眾人自心底泛起陣陣的無力感。 空中那遮天蔽日的,雷光閃現(xiàn)的云層,如一尊威臨萬古的魔王重生,異常驚人。 下方眾人忍不住猜測這莫名的大道來歷,一時均感覺滿頭霧水。 “啊…” 演練場對面的一座小山之上,一座青磚搭建,外表古樸的院落內(nèi)傳來一聲低沉的嘶吼,聲音的主人似乎正在忍受著什么。 那小小院落,猛然觀看,仿似被人遺棄的破敗之所。 近了,一股幾乎腐朽的怪味撲面而來。 但若是仔細感應(yīng),卻能察覺有種特別氣息纏繞的,異常玄奧。 建筑格局古樸卻不呆板的小院內(nèi),數(shù)排挺拔的古樹,是唯一的景觀,配合著泥土特有的氣味,令人不禁心神一蕩。 此時屋內(nèi)傳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似乎在刻意壓制一般。 一條血rou模糊的身影,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床。 身體之上,血水如同噴泉,汩汩而流,將身上的衣衫都染成了刺目的紅色,令人觸目驚心。 臉頰之上宛如被螞蟻噬咬一般,面部肌rou糜爛,配合那不斷流淌的血水,如自地獄中爬出的喪尸,令人膽戰(zhàn)心驚。 整片臉頰,唯有那一雙眸子,仍完好無損。 四肢無力的抽搐著,下身衣物早已破爛,周身肌rou不停的蠕動,露出下面那森然的白骨,令人毛骨悚然。 血液染紅了整張床榻,滴落在那毫無塵埃的地面之上。 此人正是蕭天,就在剛才,體內(nèi)的龐大天地之氣突然失去控制。如同決堤的澎湃江河一般,向外界洶涌,可怕的沖擊力,竟令其部分經(jīng)脈瞬間爆裂。 的疼痛,尚能忍受。可是此時其靈海內(nèi),如巨浪席卷高天的浩瀚海洋,劇烈的翻滾。宛如有一座巨山壓落而下般,那種感覺異常難受。 元神明滅不定,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歸于虛無。 頭部傳來一股欲炸裂的劇痛,痛到不顧臉上的傷痕,雙手死力的掐著自己的頭顱。 金色的《弒蒼魔功》接連震顫,卻根本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靈海內(nèi)依舊如大浪席天,一副崩塌之象。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cao控著這一切。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伴隨著粗重的呼吸聲,蕭天滿眸的死寂。感受著體內(nèi)的情況,一股無力的感覺自其心底泛起。 演練場,一掃之前嘈雜之象,此時一片肅靜,目光皆有些敬畏的投向場中。 一名中年男子立足偌大演練場的正中央,仰首向天望去。眉頭緊皺,如同空中的黑壓壓烏云,蒙上了一層顯而易見的陰霾。 天地間,突然狂風大作,吹動著他那長衫凜凜作響。 空中的烏云,不斷變換著形態(tài),云層中,偶爾閃現(xiàn)的血色雷光,更加的妖艷,仿佛隨時可能壓落而下。 “家主,是否明白此中蹊蹺?” 此時,蕭悠然也是一臉的凝重之色,他清楚,倘若空中不斷醞釀的雷光,一旦落下,對于蕭族來說,會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場中的中年男子,似乎并未聽到大長老呼喚的聲音。 望著那遮天蔽日的魔云,眉頭皺的更緊了。 突然,他一聲大吼響徹云霄。 “離開,讓他們?nèi)侩x開這里?!?/br> 蕭風黑色長發(fā)迎風狂舞,面色猙獰,雙臂劇烈的揮舞,望著四周圍觀的蕭族弟子,不停的咆哮,狀若癲狂。 身后的四名長老見狀,神情明顯一愣,向來以處事淡然,雷打不動聞名的家主,為何會突然顯露這般狀態(tài)? 不解歸不解,可當看到蕭風眉宇間那毫不掩飾的急切,蕭悠然等人這才真正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所有人,以你們最快的速度,全部離開演練場,否則一律逐出家族!” 蕭悠然運用了靈海的力量,聲音之大,一時竟有些掩蓋蒼穹,那烏云之中的隆隆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