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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惡心了。 這世界上不會有比這更卑鄙惡毒的報復(fù)方法了。 傅施閱低頭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聲音很輕地說:“我?guī)闳タ萍颊梗m正你的發(fā)音,你舔到了我的手,這是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我不覺得反胃,甚至覺得想要的更多?!?/br> 林斐來不及消化巨大的信息量,耳蝸發(fā)熱,這顆小腦袋瓜又暈又迷,火花噼里啪啦地燃燒。 睡衣的扣子一顆一顆剝開,褪去防備,金橘色的燈光下林斐皮膚泛著溫潤的光,細膩的鎖骨窩陷淺淺,濕潤微張的嘴唇色彩瑰麗,如同綻開的玫瑰鮮艷欲滴。 …… 第五十一章 林斐醒來之后腰酸背痛,昨天夜里不斷被打碎,重組,重復(fù)漫長的過程,每一處肌rou酸痛發(fā)漲,像跑完一場長途馬拉松。 他躺在柔軟大床,出神看著天花板上花罩燈,身體里的東西早早被傅施閱清理干凈,全身上下整潔舒適,連同弄臟的睡衣?lián)Q了一套新的,如果不去深究,傅施閱會是一個溫柔完美的情人。 陽光灑在臉頰,他喪喪自閉一陣,邁下床的動作牽扯到大腿肌rou,痛的“嘶”叫一聲,某個部位火辣辣,他慢悠悠洗漱一番,扶著樓梯扶手走下樓。 食物誘人的香氣撲鼻,煎制的聲音滋滋地響,傅施閱背對著林斐,身影寬闊高大,聽到腳步聲回過頭,瞧見他走路別扭的姿勢,眼底含著深深笑意,“我照著菜譜學(xué)的,你來嘗嘗咸淡。” 林斐拉開椅子坐下,攪著熱騰騰的皮蛋瘦rou粥,面無表情地塞嘴里。 傅施閱坐到他對面,修長的十指交疊,搭在桌上,似笑非笑著,“白秘書帶渺渺去機場了,你不用擔(dān)心,渺渺的病情進展良好?!?/br> 林斐冷淡嗯一聲,公事公辦的語氣宣布,“我參加了全亞國際學(xué)校辯論會,今年在新加坡舉辦,下周學(xué)校組織出國,你這個月不用來了。” 原本這種好事輪不到轉(zhuǎn)學(xué)生,但憑借流利的英文,和這張討喜的臉,或許還有幾分金錢威力,成功入選學(xué)校代表辯論隊。 “幾號的比賽?”傅施閱饒有興趣地問。 林斐邊吃飯,邊拿起手機日歷看一眼,“二十號?!?/br> 傅施閱偏著頭思索一瞬,“我有時間,到時候來看你的比賽?!?/br> “不用了,你忙你的?!绷朱掣纱嗑芙^,看著碗里的粥,平神靜氣道:“我回來之后也沒時間,周末我要去找實習(xí)公司?!?/br> 傅施閱定定盯著他看幾秒,察覺到他的冷漠抗拒,交疊的十指微微扣緊,好聲好氣道:“你不用去找實習(xí)公司,我不放心把你交給陌生人,最近科銳和NASA合作一款火星探測的無人機,辯論比賽結(jié)束后我送你去NASA實習(xí),以后申請留學(xué)會更順利。” 林斐喝完粥,擦擦嘴站起身,“知道了,我回學(xué)校了。” “林斐。”傅施閱叫住他,微瞇起眼睛,“你還在生氣。” “我哪敢??!機關(guān)算盡的傅總。” 林斐哧笑一聲,雙手抄在口袋,“我現(xiàn)在擔(dān)心好友傾家蕩產(chǎn),擔(dān)心無辜的人身陷牢獄,擔(dān)心我meimei的醫(yī)療截止,我精疲力盡,實在沒心思和你裝濃情蜜意?!?/br> 傅施閱皺起眉,“我不會用你meimei威脅你,我只是希望你見到她能開心一些?!?/br> 林斐偏過頭看他,“我很開心,你要我離不開你,你已經(jīng)辦到了,我現(xiàn)在就是你拴在門口的一條狗,名副其實的寵物,要我叫兩聲給你聽嗎?” 沒有一句是傅施閱想聽的,他抬起臉,摁摁眉心,低聲道:“你在故意惹我生氣。” 昨夜合二為一,由身到心的似膠如漆,他赤裸裸地刨開這顆腐爛發(fā)臭的心,整個靈魂坦誠在林斐面前,連同陰暗的秘密,致命的缺陷,想換取夢寐以求的愛,但看來更糟糕,什么都沒有得到。 林斐的心在遠離他,掌控一切的傅施閱,卻有種無計可施的感覺。 “你忍一忍,我就是這樣?!绷朱碀M不在乎地聳聳肩,明亮的眼眸彎彎,“理解一下,我才十八歲,我有任性妄為的理由,還有五個月的時間,我每天會數(shù)著日子過,我太期待和正常人交流了?!?/br> 說完,他轉(zhuǎn)身朝大門口走去,落在脊背的視線陰冷森然,吹起脖頸上一層薄薄的寒毛,像是套在脖子上的絞繩,他毅然決然地沒有回頭,一步一步離開這幢漂亮空洞的大房子。 學(xué)校組織前往新加坡的前一天,林斐照著霍老師發(fā)的地址,七拐八拐的找到一家心理診所,現(xiàn)在的人生活壓力大,多多少少有些心理疾病,這一行近些年生意火爆,臨江市大小街巷皆可見到廣告。 但這家心理診所十分低調(diào),處在老式弄堂,電線桿下有宿醉的人嘔吐物,臟兮兮的小孩蹲在街頭小便,空氣里氣味難聞,如果不是霍老師的地址精確到門牌號,林斐甚至以為自己找錯地方了。 坐診的是一個中年女性,門牌寫著戴醫(yī)生。 頭發(fā)疏離整齊,看模樣年輕時有幾分姿色,氣質(zhì)嫻靜知性,林斐進來時,她拎著花灑在澆花,瞧見林斐一怔,笑瞇瞇地問,“坐吧,誰推薦你來的?” 林斐開門見山,單刀直入,“我一個朋友,十四年前在錢塘市找你看過病?!?/br> 戴醫(yī)生驀然瞪大眼睛,花灑里的水飛流直下三千尺,濺到鞋上,她才回過神,“你朋友叫什么?” 林斐盯著她的眼睛,輕描淡寫地道:“他姓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