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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打岔,現(xiàn)在你是被審的那個。怎么著,敢偷親不敢認? 誰說我不敢認裴山咕噥了一句。 你說什么?唐立言沒聽清。 裴山想著,反正也逃不過去了,橫豎都是一刀,干脆放大了聲音說,誰說我不敢?親你還用偷親嗎? 唐立言嘆了口氣,裴山,你不要總想著岔開話來誆我。我早就覺得奇怪了。你見我第一眼的樣子,就不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后來很多次接觸,我更有這種感覺 所以,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對嗎?唐立言放輕了聲音,直勾勾盯著裴山的眼睛看。 不認識。 唐立言被這敷衍的否認惹得心煩,不禁語氣也不耐了起來,那你剛剛是為什么? 裴山的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隨即像想到了什么壞主意,靈巧地抬起了腿,跨坐在唐立言身上。 你想干啥唐立言感受到突然湊近的臉,還有腿上觸感明顯的人,一時間竟然心跳微亂,扒著裴山的腰想讓他下去,你他媽說話就好好說話!我這審問呢,有你這樣的嗎? 裴山其實手心里全是汗了,但這樣的坐姿能讓他居高臨下看著唐立言,于是膽子也大了幾分,你審歸審,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唐立言不知道怎么接,又實在想知道剛剛究竟怎么回事,于是強行拉回注意力,不是,我只是想問問唔 唐立言話還沒說完,就被裴山堵住了張張合合的唇瓣。 cao! 他不明白自己在接吻這種事上怎么總是失了先手,掙扎著把話問清楚,又怕傷到裴山的手。 偏偏身體還不爭氣,沒鬧一會兒就有了反應。本來想推開人的手,反而情不自禁地把人往懷里摟。 天昏地暗地過了不知道多久,裴山才喘著氣抬起頭,拿雙未褪紅色的眼睛望著他,可憐巴巴地問:不談這個了,好不好? 這他媽誰能說不好! 唐立言嘆了口氣,搖搖頭說:裴山你他媽是不是欠最后那個*字沒忍心說出去,因為想到那天在書店里,裴山聽完后一副受侮的委屈表情。 睡吧,太晚了。裴山拿左手撥開外套,一下一下劃著唐立言胸膛上的傷痕,我困了。 困你還大半夜下床! 唐立言一肚子問題都被堵了回去,憋悶的很,心卻軟的不行,任由裴山在自己心口拿指尖劃來劃去,除了兩句一點威懾力都沒有的警告,就再說不出別的了。 行了,你趕緊滾回床上去。唐立言沒好氣地說。 裴山得寸進尺,手從胸膛往下,輕輕劃過腰線,又環(huán)到了背部。 你陪我去。裴山把頭枕在一處疤痕上,拿耳朵感受那塊丑陋的凸起,我們一起去。 咚。 咚。 咚。 心跳聲震耳欲聾。 唐立言動彈不得,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不過是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和一只胡亂劃過的手指而已,就這么撥亂了心弦。 沒有緊急情況,不是吊橋效應,在一個塵埃落定平平無奇的夜里,身側只有殘羹剩飯和不怎么制冷的空調。 可他居然,就這么,亂了。 唐立言搖搖頭,輕輕托起裴山的腰,認命似的說:行,陪你過去。 裴山這一晚上就跟坐過山車似的,剛剛慌不擇路才出此下策,一見唐立言要抱自己上床,立刻開心地像五臟六腑都浸了蜜,左手不自覺環(huán)得更緊,連床單的氣味似乎都更甜了一些。 趕緊睡,關燈了。唐立言在左側躺下。 唐立言刻意避開那個蠢蠢欲動的部位,離裴山遠遠的,都快貼墻上了。 裴山的膽量,也在燈關掉那一刻用完。 兩個人很別扭地躺著,誰也不敢動。明明之前多胡鬧的姿勢都試了,偏偏這會純情的跟小男生似的,一人一個被角,在黑暗里盯著天花板。 這兒既沒有掛鐘的滴滴嗒嗒聲解悶,也沒人說一兩句話。就這么沉默著,氣氛有些尷尬。 裴山從呼吸頻率中判斷,唐立言肯定還沒睡著。 唐警官?裴山小聲試探道。 唐立言正努力默念心平氣和四個字,盡力提醒自己清心寡欲,被這么一大段,火氣又上來了,又想干嘛? 裴山的聲音更低了,沒什么就想問問,你肩下那些疤,還疼不疼。 非常真誠又熱切的語氣。 唐立言便也放柔了語調,這么多年了,早長好了。 很多年了?裴山不知不覺中,往左邊蹭了蹭,不是入校后傷的? 不是。車禍傷的。 裴山默了一會,手指輕輕按上唐立言的心口,那這塊呢? 幾年前過生日的時候,被刀割了一下。 裴山覺得心臟被誰狠狠攥了一下,皺著眉,摸到他的臉。 男人的面龐骨骼分明,刀削斧刻。手指劃過鼻梁和眼窩,一路游走到眉間。 那,這個呢?裴山忍住顫抖,穩(wěn)穩(wěn)地撫摸在眉間那道淺痕上,什么時候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