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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KCG戰(zhàn)隊的戰(zhàn)術核心,蟬聯國服第一五年,斬獲的獎杯獎牌無數。無論是人氣還是實力狀態(tài), 都在巔峰的選手。 可是現在他的手受傷了。 外科手術室的信號燈熄滅了,凌弈的眼神光也跟著晃了一下, 他從憂慮中回神,連忙站起來去問剛從里面走出來的人。 醫(yī)生怎么說? 沒大事, 過一兩個月就復原了。顧靄的神情輕松。 想得美,你是打電競的,根據你們這行的用手精度,沒個半年調養(yǎng),是回不到巔峰狀態(tài)的。這一刀還切到大拇指了,軟骨微損?;厝ズ煤眯菹ⅲ瑒e把醫(yī)囑不當回事?,F在的年輕人,都還有兩副面孔了,在手術室答應的好聽,出了手術室就萬事大吉了? 穿著白大褂的老醫(yī)生從顧靄身后絮絮叨叨。 被拆臺的顧靄表情一僵,醫(yī)生他這不是不聽醫(yī)囑, 沒瞧見還有人在旁邊替他擔心嗎? 老醫(yī)生打斷顧靄的話,繼續(xù)教育他,故意往病情樂觀方向說,要是一兩個月沒有復原才是真的讓人痛心。他關心你, 也不會想要聽到你謊報病情, 做好最壞的打算, 讓大家都有個心理準備。 您說的對。顧靄被說服了,隨后用右手將凌弈拉到老醫(yī)生面前。醫(yī)生,您在給他看看外傷, 剛剛打架他也磕到了。 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掛號單給我。老醫(yī)生朝凌弈伸手。 凌弈才消化了顧靄手傷的恢復期,聽到老醫(yī)生這樣問自己,他有點迷茫,先前已經給您了 老醫(yī)生眉頭一揚,那是這個臭小子的掛號單,我問你的掛號單。 凌弈難得結結巴巴,我我沒掛號剛到醫(yī)院他就急著給顧靄排隊掛號,等顧靄手術縫針的時候哪有心思去給自己掛號,而且磕到那點傷也不算什么。 你先進來看病。老醫(yī)生眉頭一皺,使喚旁邊站著的顧靄,你,去給他掛號。 好勒,謝謝醫(yī)生。顧靄欣然點頭。 宋代文一路狂奔到醫(yī)院急診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這一幕。 他在飛過來的路上,就知道了顧靄手傷的事情,沒想到這會凌弈也跟著進了診室。 我的老天啊,凌弈他傷哪了?嚴重嗎?宋代文的眉頭皺成了川型。 擦傷磕傷,具體嗑哪不知道,沒瞧過。顧靄說了一聲,把凌弈的身份證塞給宋代文,你去給他掛號。 好的,老天保佑一定沒事!宋代文接過凌弈的身份證火速跑過去了,嘴里念念有詞,擔憂得不行。 顧靄等在診室外面,等會還要去警察局一趟,記錄案發(fā)口供。 今天這事太突然了,襲擊他們的兩個混混不知道抓到了沒有。 看樣子是沖著凌弈過來的,可凌弈剛剛回國沒有多久,能和什么人結仇?最大的可能是沖著凌父過來的,然后牽扯到了凌弈。 凌父現在在警局對口供,一時間也不能了解更多的信息。 沒多久,老醫(yī)生從診室走出來,看著等候在外的顧靄,你過來一下,他這個淤青在后背,涂藥的時候你得幫個忙,過來看看我的上藥步驟。 好。顧靄點頭。 凌弈身上最大的淤青在腰后背,巴掌大一塊,看得人有些觸目驚心。 醫(yī)生,這淤青什么時候能好???顧靄問了一聲。 十天左右,沒傷筋動骨,但是他皮薄,腰后背也是多活動的部位,會比較痛。 好的,謝謝醫(yī)生。 比起顧靄的手傷,凌弈這個淤青算輕傷了。 掛完號交完醫(yī)藥費的宋代文跑回來,又仔細問了一遍醫(yī)囑,確認無誤后才帶著兩人離開醫(yī)院。 離開醫(yī)院后還要去警局描述案件的事發(fā)現場。 那家飯店的停車場有監(jiān)控,但因為晚上光線太暗的緣故,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警察局里。 凌父正黑著臉回憶自己敵對的人際關系。 警察正在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問他,凌先生,根據你提供的消息,被害人凌弈是你多年未見的兒子,而你目前的人際圈中鮮少有人得知這件事? 對,凌弈是今年才回國,就算是我生意上的對家想要報復我,也是直接找我小凌星下手幾率大一點。 警察又問:請問凌星是你的什么人? 凌父的臉又黑了幾分,凌星是我續(xù)弦?guī)淼膬鹤?。凌父不愿意把家丑說出來,但是知道他今晚要見凌弈的人,也就是他那位續(xù)弦,可凌父沒有說自己在哪家飯店,就算是那個女人多了心眼,也不太可能這么快下手。 警察繼續(xù)詢問:那么凌先生,你交給凌弈先生的紅盒子,除了首飾外還有什么特殊價值嗎? 那是凌弈的生母留給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