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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今日回來那輛馬車上的灰衣馬夫看起來那么眼熟,原來竟是年二九的時候跟著厲飛揚去到花家,自己還好rou好菜招待的那個灰衣人。 李順一聽厲飛揚居然參與其中,眼前一片發(fā)黑,這都什么事,這些年來厲飛揚刻意親近,一直和他打探著當(dāng)年和李星星一起參軍那些人的下落,原來不是因為感激,而是因為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些從他嘴中說出來的理由,不過是騙人的幌子,只是為了贏得老兩口的信任。 花鈺嘴里翻滾著厲飛揚的名字,緊接著牙關(guān)要緊,舌尖一片鐵銹的味道。 原來,一切早有預(yù)謀。 好你個厲飛揚?。?/br> 作者有話要說: 莫慌莫慌,先把隱患解決了,才能安安心心地生猴子。 你們就當(dāng)小珠兒帶著小小珠出門旅游幾天_(:з」∠)_ 感謝在20210224 20:17:21~20210225 20:35: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別走傲嬌受qaq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大橘為重 266瓶;還在努力的面條君~ 3瓶;花花世界 2瓶;小泰、541、低調(diào)的富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1章 此時已是下午時分, 花鈺哪里還有心情料理家中的事情,直接托付給李順,之后就騎著馬兒往石峽鎮(zhèn)而去。 先前厲飛揚說了, 如果需要找他就去福臨客棧, 倘若不在就是在山圩縣縣衙。 花鈺機械地抽打著馬匹, 努力集中精力去回憶初見厲飛揚時的情形, 只是想到一半沈南珠的身影就會不由自主地出現(xiàn)在腦海里, 占據(jù)著她的記憶, 讓她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花鈺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每一次抬眼都覺得眼前一片朦朧, 伸手一摸, 才發(fā)現(xiàn)臉上布滿了淚水。 “珠兒——珠兒——,”花鈺抓緊韁繩,“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丟下我?!?/br> 風(fēng)從前方吹來, 吹散了她的發(fā), 眼角的淚珠隱入發(fā)間,風(fēng)干在臉上。 “厲飛揚——我要你碎尸萬段?!被ㄢ暫莺莸赝鲁鲆豢谘?,這個男人從很早之前就開始蓄意靠近,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如今珠兒落入他手中, 那么他的目標(biāo)一定是自己, 珠兒不過是被連累而已。 想到這里花鈺竟又地怨恨起自己來,難道人們所說的天煞孤星,真的是這樣的嗎,娘親、花家老祖母、花家夫婦,花家長兄, 還有蒼叔叔星河叔叔和那些帶著自己逃離的士兵。 命運為何如此不公,為何自己是天煞孤星,克死那么多人,現(xiàn)在還要克死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好恨,恨老天,恨自己,恨一切的一切。 為什么要來到這個世上—— 馬兒似乎也知道主人心切,跑得飛快,不要多久就來到了福臨客棧。 花鈺望著眼前這座裝修精良的客棧,想到那個虛偽的男人如今就在這里面,胸中的怒火一瞬間又躥得老高,嗓子被一口氣堵住,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壓著滿腔的怒火入內(nèi),詢問厲飛揚何在,狠厲的表情和冰冷刺骨的語言讓掌柜也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旁邊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一個灰衣人,沖著她道:“少主已恭候多時,請隨我來?!?/br> 花鈺聽著少主二字,再看著眼前這身一模一樣的灰衣服,冷笑一聲,隨他上了二樓。 走廊盡頭,灰衣人推開門請她入內(nèi),隨后關(guān)上門走開了。 花鈺看著眼前正在愜意泡茶的男人,心中冒出一股嫌惡,冷冷地道:“珠兒在哪兒?” 厲飛揚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頭也不抬,答非所問道:“阿鈺,你跑了一天了,肯定是渴壞了,喝杯茶潤潤喉?!?/br> 花鈺見他這副做派,想到自己的珠兒懷著身孕,還不知道在哪兒受苦,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前,一把掀翻案桌,桌子上的茶壺茶杯紙硯等東西嘩啦一聲翻倒在地,狼藉不堪。 巨大的聲音引起門外兩名灰衣人的注意,推門進來叫了一聲少主。 厲飛揚揮揮手讓他們出去。 “阿鈺,你何必這么大的火氣,你知道的,我又不會害你?!眳栵w揚憐愛的看著她。 “收起你那惡心的眼光,你這樣子真是令人作嘔。”花鈺眼光充滿恨意。 “呵,我對好你就是令人作嘔,那你跟她呢,那個女人就那么好,就算她懷了別人的種,你也甘愿留在她身邊——”厲飛揚臉色有些扭曲。 “你住口,那是我的孩子!”花鈺氣他污蔑自己的珠兒。 “你的孩子!你們兩個女人怎么生的孩子?怎么,想學(xué)宮里那些嬤嬤對食,”厲飛揚突然笑得有些怪異,“藏得挺深的,我還以為自己真的有斷袖之癖?!?/br> “那是我的孩子,我再問一次,你把珠兒藏到哪里去了?”花鈺再次冷冷質(zhì)問。 “你放心,她現(xiàn)在很好,當(dāng)然,她未來好不好,可是取決于你的態(tài)度?!眳栵w揚被她如洪水猛獸一般防備,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 “你想怎么樣?”花鈺捏緊拳頭。 “嫁給我,跟我去見我爹?!眳栵w揚已經(jīng)完全撕掉之前的偽裝,臉上盡是陰狠的表情。 “你爹是誰,我為什么要去見他!”花鈺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了。 “你小時候見過他,禮部尚書仲英才?!?/br> “原來是你們!我說整天總有一群狗圍著我在吠,仲英才是想當(dāng)皇帝想瘋了,”花鈺冷笑道,“這些年為了找我,花費不少功夫吧,不過勸你們不要癡心妄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