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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珠聽它這么一說,頓時心花怒放,花鈺打野味挺能賺錢,但這些錢應(yīng)該都是被她拿去買藥了,可以看得出來那種解藥肯定很貴,如果能找到那種藥拿到空間進(jìn)行培植,不但能改良和提高藥材的品質(zhì),還能省下不少錢。 心里這么想著,沈南珠又燒了另外一個灶,燒了滿滿一大鍋的熱水,花鈺現(xiàn)在身上這么冷,回頭拿毛巾給她沾點熱水捂一下,也許會好一點。 看著外面天色越來越亮,忽然想起今天的貨不知道要怎么送過去,自己趕著驢勉強(qiáng)能送到鎮(zhèn)上,可是花鈺現(xiàn)在這個樣子,沈南珠無法說服自己離開她一步。 也不知道晏家酒樓那邊缺一天食材會怎么樣,沈南珠不敢想后果,但眼下情況不得已,只能讓他們損失一天,大不了回頭給他們免費送些蔬菜糧食過去,彌補(bǔ)一下對方的損失。 粥很快就好了,沈南珠盛了一小碗來到床榻前,看著花鈺依舊烏青的嘴唇,想到昨夜她痛不欲生的表情,心中升起萬分憐惜。 花鈺的眼皮子輕輕動了動,她睜開眼睛,看到站在床前的沈南珠,整個人似乎沒有怎么清醒過來。 但無論如何還是要先吃點東西,不然壓根就沒有體力去對抗寒毒。 “花哥——”沈南珠剛喊出口,卻意識到昨晚兩人已經(jīng)把身份給揭開,再叫花哥哥就不太合適了,況且眼前這個帶著虛弱的美人,和男人的模樣相差甚遠(yuǎn)。 花鈺自然也聽到她戛然而止的叫聲,雖然身上還很難受,但也忍不住挑了一下眉。 “花jiejie……我熬了粥了,咱們喝點粥暖暖身吧?!?/br> 沈南珠說完,就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窗前,大有要喂她吃的架勢。 花鈺從被子下面伸出裸露的手臂,指了指床腳的衣服道:“你先給我拿一下衣服?!?/br> 沈南珠這才想起昨晚上為了取暖自己把她衣服全部扯掉的情形,不禁臉上一紅,幫她把衣服拿過來。 花鈺強(qiáng)忍著不適慢慢坐起來,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也因為她的動作滑了下來,露出胸前明顯的起伏。 雖然還穿著褻衣,但薄薄的布料緊緊貼在肌膚上,反而將整個弧度映襯得更加雄偉。 沈南珠突然覺得有點燥熱,喉間不知為何突然上下一動,往下吞了一口口水。 這聲音在靜謐的空間里顯得十分清晰,花鈺滿臉疑惑地抬起頭望著沈南珠。 沈南珠頓時小臉一紅,將粥放在凳子上,轉(zhuǎn)過身急急忙忙地背過身奪門而出,嘴里急急地道:“花jiejie,你先換衣服,我等下再進(jìn)來?!?/br> 花鈺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蒼白的臉上也難得得露出一絲笑意。 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花鈺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衣服給穿上,沈南珠估摸著她差不多穿完衣服,從門口處伸出一個小腦袋,小心翼翼地問道:“花jiejie,你換完衣服了沒有?!?/br> “換完了,進(jìn)來吧,咳咳——” 沈南珠聽到她的咳嗽聲,忙趕緊跑進(jìn)屋里:“花jiejie,你沒事吧。” 花鈺虛弱地靠在床頭:“我沒事,比昨晚上好多了?!?/br> 她這么一提,沈南珠又免不了回憶道昨晚上那絕望的情形,有些心有余悸地道:“以后再也不要有昨夜那樣的情形,我真的不能再承受不了第二次了。” 花鈺聽她這么一說,抬起頭盯著她好一會才道:“把粥拿給我吧?!?/br> “我喂你?!鄙蚰现槎似疬€熱乎的那碗粥。 花鈺本不欲讓她喂,只是眼下自己全身虛脫無力,雖然也沒什么食欲,但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精力體力都消耗很大,必須要吃點食物進(jìn)行補(bǔ)充,不然要是寒毒再來一次,自己肯定撐不住。 沈南珠小心翼翼地端起小破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到她口中。 花鈺看著小人兒神情專注的樣子,還有那一翹一翹的睫毛像兩把刷子一般上上下下,甚是可愛。 她沒有吭聲,生怕打破這難得安心的一幕,一時間屋子里只有碗勺互相碰撞的聲音。 直到一碗粥吃完,沈南珠問她還要不要吃,花鈺搖了搖頭,突然問道:“今天送不了貨,酒樓那邊要怎么交代?” 沈南珠撇著嘴無可奈何地道:“能有什么辦法,今天只能放他們鴿子,你這個樣子,我可不敢離開你。” 花鈺聽她這么一說,頓時眉頭發(fā)皺,沉默了好久才道:“珠兒,你知不知道人無信不立?” 沈南珠愣了一下,自己在現(xiàn)代,辛辛苦苦往上爬,談過的生意沒有幾百單,幾十單總是有的,而且單價金額還不小,她當(dāng)然知道誠信對一個企業(yè)和一個人意味著什么,只是眼下花鈺突然提出這么一句話,她不禁愣在了原地。 “我們答應(yīng)過晏家酒樓每天要準(zhǔn)時準(zhǔn)點送貨,風(fēng)雨無阻,就算突然有狀況發(fā)生,也得想辦法告知人家,方便酒樓那邊提前做好安排,降低損耗,倘若不聞不問一聲不吭,以后人家可不一定再跟我們拿貨了?!?/br> 花鈺看著眼前小姑娘越來越難看的表情,不知道自家是不是說錯話了,只是她覺得,沈南珠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一直以來都是跟著沈老太長大的,沈老太那老破舊的觀念肯定有不好的地方,及時調(diào)整還是有必要的。 沈南珠在商場職場拼搏那么多年,向來都是她說別人的份,何曾被人這么教訓(xùn)過,她不是覺得委屈,而是覺得一種羞愧難當(dāng)?shù)碾y受,一個古人,被全村人所唾棄的天煞孤星,尚且都還知道誠以修身信以立業(yè)這樣的道理,自己作為新時代接受先進(jìn)教育的現(xiàn)代人,居然不如對方這般看得透看得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