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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寶見著也跟著喊起來:“兩個克星住一起,爛鍋頭配爛鍋蓋,絕配——” 周邊圍上來的一堆小孩也紛紛效仿,泥巴樹葉不管不顧就往她身上丟,沈南珠身上立即多了幾道青青紫紫的傷口,衣服上也沾了不少的污漬。 隨著頭上身上重重地挨上那么幾下,沈南珠痛得齜牙咧嘴,不得不掙扎著想讓林老二把她放下來。 誰知這個林老二力大如牛,一直吊著她,衣襟上的那雙手如鋼筋一般堅硬,箍得沈南珠整個脖子又痛又漲,幾乎快喘不過氣,兩條細細的腿距離地面還有兩個手指的高度,掙扎著卻碰不到地面,難受極。 一群歸家的農(nóng)人也圍了上來,竊竊私語著,卻沒人上來幫她說一句話。 劉氏一大早就為了這事罵一整天了,整個村子的人現(xiàn)在都知道林家的老黃牛是被猴兒嶺花家那個天煞孤星給克死的,誰也不想沾著這個晦氣,一群人圍著指指點點并,沒有一個人愿意做出頭鳥。 沈南珠身上疼,心中也極為不快,愚蠢的村民蠻不講理,什么罪名都想往花鈺身上推,想到那人薄涼的眼神,忍不住一陣心疼。 怪不得早上花鈺從鎮(zhèn)上回來的時候心情就不好,想必也是聽到劉氏在村里罵罵咧咧。 可此時并不容她多想,圍觀的小孩抓住東西就往她身上丟,林老二一雙大手將她的衣襟卡得緊緊的,劉氏在一旁手上也沒閑著,用力地在她身上擰了好幾十下,沈南珠整個人渾身發(fā)痛。 沈南珠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就在這時,一陣狗吠聲由遠及近,村民只覺得眼前一陣風刮過,一個黑影沖了過來,在巨大的沖力下,健碩的林老二整個人一連往后退了好幾步,撞到路旁的大樹墩上,手中的小傻子也不見了。 等眾人回過神來,路中間多了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懷里攬著一個嬌小的身軀,一條大灰狗吐著舌頭在兩人身邊轉著圈圈,一邊沖著周邊正在做惡作劇的小孩子呲著鋒利的牙齒。 此時沈南珠整個人懵住了,方才被勒得脖子喘不過氣,失去氧氣腦子一片空白的瞬間,她便想著不然就利用空間躲一躲,至少不會直接被勒死吧。 但如果這樣一來,勢必會被這群愚蠢的村民當成妖怪,連帶著花鈺身上的污名也更添一層,就在她猶豫不決卻又疼痛難耐的時候,隨著一陣風,一個身影沖過來,修長的手臂攬過自己的腰身,淡淡的冷香撲面而來。 這可能是世界上最好聞的香氣了,沈南珠在身子后仰之際,緊緊抓住花鈺的并不寬厚的背,小腦袋緊緊地貼在她懷里,平復著劫后余生的心跳。 “花jiejie——” 沈南珠心里暗暗地叫到,沉浸在這人從天而降的喜悅中,身上被砸到的地方依舊隱隱作痛,但被保護的感覺讓她覺得心滿意足,這樣的滿足感可以掩蓋一切的疼痛。 想起小的時候寄宿在外婆家,被別的小孩欺負時,表姐在一旁冷眼旁觀。 那種時候,她經(jīng)常想念那個自記事起就不曾見過的母親,希望能得到一個溫暖的懷抱。 可惜一直等不來,卻在很多年之后得到了那個女人再婚的消息。 她被遺棄了。 從此不再對美好的東西抱有奢望。 “誰敢動她!”冰冷的話語不帶一絲感情,冷漠的眼神如刀削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越神秘就會越讓人捉摸不透,越讓人畏懼。 村民們紛紛后退不敢出聲,林老二站直身子之后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花鈺,不是我不講理,我們家的牛死了怎么算?!?/br> 這個看似憨厚的男人,方才將那一雙大手掐在沈南珠的脖子上,幾乎要至她于死地。 花鈺冷漠的眼神掃過林老二閃爍的眼睛,薄唇輕啟:“倘若我能隨意cao控你們的生死,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里說話?你就不怕今夜橫尸床上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林老二聞言臉色一僵,腳下不禁后退幾步,厚厚的嘴唇蠕動著:“也不是這么回事,就是……就是……” 劉氏見丈夫說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推開林老二,沖著花鈺破口大罵:“好你個掃把星,克死我們家的牛你還有臉來威脅我男人,也忒不要臉了,怪不得讓你娶了個傻媳婦,祝愿你們花家以后生的全是一群小傻子?!?/br> “你們花家猴兒嶺每天晚上鬼哭狼嚎的,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這些孤魂野鬼是向你索命來了,我家的大黃牛以后三更半夜也要去跟你索命。你和你這個蠢媳婦以后晚上想睡個好覺,得問我家的大黃牛愿不愿意。” 許是圍觀的村民越開越多,加上自家男人也在背后看著,劉氏的底氣也變得足了一些,不像早上那么懼怕花鈺,氣場全開,發(fā)揮潑婦本色,一溜下來把花家的祖宗十八代還有后面幾十代全都罵了進去。 言語粗俗惡毒,一些村民聽不下去,忍不住皺眉。 第15章 林氏罵得越來越?jīng)]邊,言語之惡毒好些人都聽不下去。 沈南珠看著花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再看看村民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可以猜得出這人從小到大遭受過多少的污蔑和誹謗,不禁越發(fā)心疼。 她從花鈺懷中抬起頭,小小的身軀擋在她前面,沖著林氏道:“怎么著,是不是只要有人死了就是花鈺克的,連只雞死也要怪到她身上,那你干脆現(xiàn)在就去死好了,她順便把這個罪也一起擔下來,反正多你一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