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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凡塵一手拽著顧懷一手握著紙杯有些吃力地閃避,但小腿還是被刺到幾針,麻癢的感覺漸漸從小腿處傳來。 他有些后悔,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留在了十樓的病房里,他剛要帶著顧懷躲到服務(wù)柜臺,卻聽到顧懷喊了一聲:“啊!好痛!” 這些人見三人均已中招,便將矛頭轉(zhuǎn)向這只不同尋常的鳥,但重明根本不怕這些麻.醉.槍,它在空中展翅,眼中的雙瞳竟然在慢慢地轉(zhuǎn)動。 “不要看它!”為首的男人在倒下去前發(fā)出痛苦的喊叫。 然而太遲了,這些盯著烈鳥看的人紛紛抱頭呻.吟,不出幾秒鐘,便紛紛倒地。 “杜衡?”漆凡塵帶著顧懷躲進柜臺,聽到外邊沒聲音,他喊了一聲,然而沒有人應(yīng)他。 “哥哥,我腳好癢啊。”顧懷忍不住去掀開自己的褲子,看到小腿上插著兩根細細的針,問,“我可以拔掉嗎?” 漆凡塵覺得奇怪,他的腿也被刺中了幾根針,這些針僅僅是讓他的小腿癢了一陣,站起來時稍微有些吃力,但并沒有向杜衡那樣中招即暈倒。 他把兩人身上的幾根針拔了下來,一起身,便看見杜衡倒在電梯口,重明立在他胸口上,似乎在觀察主人的情況。 而樓梯口則堵了一門口的人。 一直被他護在懷里的一次性紙杯在剛剛的躲避下被捏得變形了,漆凡塵拿出來,只見水里的紅魚依然一動不動。他把水杯放在柜臺隱蔽的角落里,走了出去。 “杜衡哥哥怎么了?”顧懷跑到杜衡身邊,把他小腿上的針拔了下來。 漆凡塵蹲下身查看,除了小腿有三根針外其他無恙,他起身:“應(yīng)該是暈過去了,沒事?!?/br> 漆凡塵越過他,看向樓梯口這這群人,他們雖然穿著白大褂,但胸口并沒有姓名牌,說明根本不是這個醫(yī)院的醫(yī)生。 他彎腰把為首的男人提了起來,重明在他額頭上狠狠地啄了一下,此時血正從傷口流出來,淌過眼睛和鼻梁,看著有些嚇人。 上回追馮長生的時候他見過一次,重明雙瞳使人暈眩,但維持不了多久。漆凡塵喊顧懷:“我們把這些人送到隔離病房去?!?/br> 這里的隔離病房連窗戶都沒有,只要門一鎖,根本出不來。但目前能夠讓他們自由進入的病房只有走廊盡頭的那一間。 “要跟那些哥哥們關(guān)在一起嗎?”顧懷問。 “沒錯。”漆凡塵目光略過這十幾個人,說,“這些人來歷不明,等他們醒過來再好好問問。” 漆凡塵小腿處的麻勁還沒緩過去,抬這些男人時有些吃力,兩人足足花了半小時才把這些人全部搬到隔離室。 進隔離病房需要全身消毒,但他們已經(jīng)知道這五個高中生并不是外部細菌感染,因而消不消毒都沒多大影響。漆凡塵把人全部關(guān)了進去,鎖上了隔離病房的門。 五個高中生在他們離開后就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覺,一時間,這層樓重新安靜了下來。 “杜衡哥哥和滄鸞哥哥怎么辦?”顧懷累得氣喘吁吁。 “你在這里看好他們?!逼岱矇m朝外走去,“我下去看看?!?/br> 這群人剛進來時說樓下好幾個醫(yī)生昏迷,是不是真的,他要去看看。 順便,把他們的衣服取回來。 第29章 昏睡 ============================== 從樓梯口進去,漆凡塵瞬間感覺到周遭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 他在十六樓穿著病號服能熱得流汗,但一走進樓梯間,寒意卻有些刺骨,身上出的汗被風(fēng)一吹甚至讓他冷得有些發(fā)顫。 里邊的燈雖然開著,但是依舊非?;璋担岱矇m下到十五樓,想要從樓梯口進去,卻發(fā)現(xiàn)這門是鎖著的。 再往下幾樓同樣,每一層的樓梯間都被鎖住了。他試圖敲門,但沒有人回應(yīng)。 剛剛樓上發(fā)生了這么大的動靜,按理來說總歸會有些人發(fā)現(xiàn)不對,但整棟樓只能聽見漆凡塵自己的腳步聲,這太不對勁。 那些拿著麻.醉.槍的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要對他們下手?他們冒充陽普的醫(yī)生到底是要做什么? 難不成目的是那五個孩子? 漆凡塵立馬否定了這個猜測,五個孩子都是秘密送過來的,除了他們沒人知道。 他忽然想起來滄鸞之前說的話。 樓下的房間…… 房間里到底有什么? 一直下到一樓的大廳,漆凡塵發(fā)現(xiàn)這里的溫度終于正常了。這個點原本應(yīng)該已經(jīng)關(guān)門,但大門卻大敞著,而咨詢柜臺的里邊,歪七豎八地倒著四五個男醫(yī)生。 這些人有名牌,是醫(yī)院的醫(yī)生。漆凡塵一眼掃過去,竟然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眼熟的人。 是之前在十六樓撞到過的那個男護士。 他剛要上前查看,卻看見男護士勉強地睜開了眼睛,他苦著一張臉,表情很是痛苦地問:“這是哪?” “住院部一樓?!逼岱矇m站定,問他,“你還記得你怎么暈過去的嗎?” “?。俊彼徚艘粫翰怕胤鲎」衽_的邊沿,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像記得,有人對著我射了麻醉針!” “他們是什么人?”漆凡塵逼近。 “不知道!”男護士慌亂地搖頭,低頭看了一眼倒在他身邊的男醫(yī)生們,露出驚恐的表情,“怎么會這樣?他們是來干嘛的?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