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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瑜棠以為謝方寒在開玩笑,盯著她看了半天,卻見她神色愈發(fā)的嚴(yán)肅。 不是開玩笑? “為什么是這兩個選擇?”她問道。 謝方寒想了一下認(rèn)真的道:“因為這兩個最符合?!?/br> “符合什么?”晏瑜棠覺得自己要被她繞蒙了。 謝方寒像模像樣的清了清嗓子:“其實,我在西北置辦了一下資產(chǎn)?!?/br> 晏瑜葭:“什么資產(chǎn)?” 謝方寒在心里盤算了一下,一五一十的把西北最新的情況轉(zhuǎn)述了一遍。 晏瑜棠:…… 這叫一點資產(chǎn)? 這都快能自己分立一個小國家了。 “你怎么會選擇那個地方?”晏瑜棠想了想謝方寒說的位置,印象中那里的冬天要比西京還長一個月。 “那是個戰(zhàn)略要地啊?!敝x方寒一本正經(jīng)的給她分析:“你看,三面環(huán)山,易守難攻,位置又得天獨(dú)厚,不論是大越還是西兆,想要進(jìn)入大晏那就必須通過這里,否則就要繞上至少一個月的路?!?/br> 晏瑜棠看著滔滔不絕的人,臉上寫滿了欲言又止。 謝方寒看著她的神情連忙問,“怎么了?” 晏瑜棠嘆了一口氣,“你之前不還說要找個安穩(wěn)的地方么,什么也不cao心的活著么,選在這個地方,哪里可能會安穩(wěn)?!?/br> 謝方寒撇了一下嘴:“想是這么想,但是我娘留給我的這些人和錢,我總得對他們有個交代啊,你以為我不想脫開這些么?!?/br> 晏瑜棠見不得她這副委屈樣,也知道她選在那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自己。 為了給她增加籌碼。 “都怪我?!标惕ぬ恼f的真情實意,“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用面對這些事?!?/br> “我沒怪你?!敝x方寒連忙道:“相反我還挺開心的?!?/br> “開心?”晏瑜棠不解的重復(fù)了一遍。 “是啊。”謝方寒一邊說著一邊往晏瑜棠身邊湊,一時半會下不去馬車了,她得選個好位置。 晏瑜棠放縱她靠近自己,謝方寒自己倒是很有分寸,在一個并不讓人覺得冒犯的距離處坐下。 “我要是孑然一身,大可以隨便過自己的小日子,但我不是。 我有老爺子,有朋友,還有你,我想保護(hù)好你們。 若我只是謝家的謝方寒,不受待見,沒有人脈,以后出事,我如何護(hù)得了你。 你說我不敬皇權(quán),我曾經(jīng)所處的時代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有底氣。 我有抗?fàn)幓蕶?quán)的資本?!?/br> 晏瑜棠揪著自己的衣服,低下頭不去看謝方寒,身邊久久沒有聲音,她微微轉(zhuǎn)頭余光看到剛剛還在說話的人,現(xiàn)下卻已經(jīng)閉上眼睛睡得安穩(wěn)。 晏瑜棠輕咬下唇,小幅度的往謝方寒的身邊靠了靠。 …… 謝方寒一覺睡得踏實。 晏皇的圣旨下的突然,她只得連夜和小花商量西京的安排,等到差不多商量完,天都亮了。 謝方寒睜開眼,剛要起身就僵住了。 晏瑜棠倚著她睡得正香。 怪不得這半身子沒了知覺。 謝方寒見她睡得香,歇了起身的打算,空著的那只手撩開車簾打算看看時間。 近衛(wèi)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輕踹馬肚,快一步上前詢問。 謝方寒趕在他說話前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壓低聲音道:“噓,公主還在睡?!?/br> 近衛(wèi)點點頭,小聲的回道:“還有十幾公里就到秋鎮(zhèn)了,按計劃我們今晚在那停一晚?!?/br> 謝方寒:“好,就按計劃行事,斥候先不用派,我們一起進(jìn)鎮(zhèn)?!?/br> 近衛(wèi):“是,將軍?!?/br> 謝方寒放下車簾,轉(zhuǎn)頭就看到晏瑜棠正盯著自己看。 “吵醒你了?”她連忙問道。 “沒?!标惕ぬ臎]有告訴她,在她醒了之后自己就醒了。 “你不讓斥候先行,是想看看有沒有難民?”晏瑜棠想了一下謝方寒剛剛的安排,這個原因的可能性最大。 “嗯?!敝x方寒眸色認(rèn)真:“這圣旨下的太突然,我不得不多想,江南到西京不遠(yuǎn),若是真像圣旨說的那般混亂,秋鎮(zhèn)一定會有難民?!?/br> “斥候入鎮(zhèn)我擔(dān)心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隱瞞情況,還是讓暗衛(wèi)秘密混進(jìn)去比較穩(wěn)妥?!?/br> “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标惕ぬ某林槪噹锏臍夥睁畷r嚴(yán)肅了起來。 謝方寒有心安慰,可她心里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浮躁,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更何況安慰別人,索性也就沒有再開口。 車隊抵達(dá)秋鎮(zhèn)的時候,天還大亮,秋鎮(zhèn)是江南等地去往西京的必經(jīng)之路,每年來來往往的車隊數(shù)不勝數(shù),謝方寒這一行人雖不少,但是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副將安排好了過夜的客棧,眾人用了飯便早早地回屋休息。 謝方寒和晏瑜棠的房間是挨著的,算算時間暗衛(wèi)也該回來了,謝方寒便跟著晏瑜棠進(jìn)了她的屋子。 隨行的幾個文官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項傳升看著他們,目露厭惡,一言不發(fā)的回了自己屋子。 暗衛(wèi)傳回消息,秋鎮(zhèn)并無異常,這幾日也并無難民。 謝方寒和晏瑜棠對視一眼,到現(xiàn)在她們基本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趟江南之行絕對是有問題的。 就是不知道只是為了把她們調(diào)離西京,還是在江南打算對她們有所動作。 晏瑜棠:“不管怎么樣,江南一定要去?!?/br> 晏皇親下圣旨,就算那邊有問題,她們也得踏上江南的地界。 晏瑜棠看著面無表情的謝方寒,張了張嘴:“明天,我們加快速度。” 謝方寒搖頭,看向晏瑜棠認(rèn)真地道:“不,明天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行軍。” 晏瑜棠面露不解,就聽謝方寒又道。 “我?guī)С夂蛳刃薪稀!?/br> “不行!” 晏瑜棠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她的提議,“萬一是陷阱怎么辦!” 謝方寒看著她,神情嚴(yán)肅:“我們一起去就不是陷阱了么?” 晏瑜棠皺了下眉頭,“那也不能讓你自己去。” 謝方寒原本緊繃五官突然柔和下來,“你放心,我會帶著暗衛(wèi),若真是陷阱,我肯定第一時間撤退?!?/br> 晏瑜棠還是不同意:“那也不行……” 她還記得在酈城給謝方寒上藥時她那一身的傷。 想到傷,她的神色更加堅定,“我是不會同意的?!?/br> 謝方寒突然想到一件事,心下焦急,面上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和她講道理,“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但我是你的刀,理應(yīng)時時都在你的前面……” 她沒有把話說完。 刀是武器,破風(fēng)斬浪是它,遇到挫折先折掉的,也是它。 謝方寒的話沒說完,晏瑜棠卻是聽出了她的話外音,當(dāng)即就紅了眼,厲聲道:“那我寧愿你永遠(yuǎn)不出鞘。” 眼看著晏瑜棠在眼圈打轉(zhuǎn)的眼淚就要落下來,謝方寒哪里還敢再提這件事,連忙安撫道:“好好好,我不去,我不去?!?/br> 先答應(yīng)下來,實在不行,明早她早些帶人走。 謝方寒心里的算盤打得噼啪響,可她低估了晏瑜棠對她的了解。 “你是不是想著先斬后奏,明日早些帶人走?!标惕ぬ牟恋粞蹨I,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她的眼尾還帶著紅,看著就惹人憐惜,偏偏臉上表情嚴(yán)肅,晃得謝方寒不敢直視。 晏瑜棠見她沒有回答,又連忙撇開眼神,就知道自己是猜對了,當(dāng)即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胳膊,“今晚你跟我睡。” 謝方寒:…… 這是不是有點快? 謝方寒原本還想掙扎一下,可晏瑜棠緊緊的攥著她,眼神決絕。 謝方寒對上她倔強(qiáng)的目光,嘆了一口氣,妥協(xié)了。 “我不去可以,分一批暗衛(wèi)去總行吧?!?/br> 她不是掙不開,只是不想晏瑜棠難過。 換位思考一下,若是晏瑜棠說她要孤身帶人去一個可能布滿伏殺的地方,她也不會同意的。 晏瑜棠見謝方寒松了口,提著的心稍微收了收,又聽到謝方寒說讓暗衛(wèi)去,連忙應(yīng)了聲。 “好?!?/br> 謝方寒吩咐完暗衛(wèi)時間已經(jīng)是臨近子時,晏瑜棠雖然下午在車?yán)锼艘粫?,但熬到現(xiàn)在也是有些受不住,謝方寒滿眼心疼的看著她,催她去睡覺:“快去睡吧。” 晏瑜棠聞言下意識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今晚你跟我睡。” 謝方寒:…… 暗衛(wèi):…… 暗衛(wèi):“屬下告退?!?/br> 謝方寒哭笑不得,晏瑜棠已經(jīng)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手上的勁一點都不減。 謝方寒拗不過她,起身把人抱上了床。 晏瑜棠的頭剛碰到枕頭就睡了過去,抓著謝方寒胳膊的手也卸了力。 現(xiàn)在要是想離開簡直易如反掌。 謝方寒給她拉好被子,自己合衣躺在了對面的塌上。 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能食言。 她現(xiàn)在就期望自己想到的是錯的。 原著里,女主晏瑜葭來到西京后,在西京攪起了一片風(fēng)雨,而在此期間發(fā)生了一件對原本劇情來說無足輕重的小事。 四妃之一的淑妃病逝了。 和原著中的晏瑜棠去大越和親一樣,這句話只是隨意的交代在一章里,像是湊字?jǐn)?shù)一樣,對劇情根本沒有什么影響。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 先不說淑妃本身是晏瑜棠的母妃,更何況還有十多年前的舊事沒有說清,謝方寒隱隱有種預(yù)感,那些藏在原著劇情后面作者不曾交代故事,很快就要一一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