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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城最近出了件不小的事。 城西那座荒了五六年的宅子突然搬進了人。 主人家神神秘秘的出手倒是十分闊綽。 又是置辦家具,又是招仆役小廝。 聽去送家具的苦力說,宅子里修的那叫一個氣派。 同在茶樓里的客人不信,說他沒見識,倒是另一桌的糧油掌柜開了口,說也去過那宅子,確實不凡,當家的管事還是個年輕的姑娘,長得挺好看,就是冷著張臉…… 小花步履匆匆的走進前廳,對著主坐上的人完了彎身,“殿下您叫我?” 晏瑜棠“嗯”了一聲,看著她問道:“府內(nèi)安排怎么樣了?” 小花:“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就剩下大門的牌匾還沒有上?!?/br> 牌匾意味著整座宅子的從屬,雖然身份上晏瑜棠更為尊貴,但是對外…… 晏瑜棠也沒挑破她的心思,順著她的話道:“就掛謝府吧。” 小花點頭稱是,晏瑜棠便又問道:“逸之那邊有什么消息么?” 小花低頭:“還沒有?!?/br> 晏瑜棠看著她,頓了頓突然道:“若是真的出了問題,你不要瞞我?!?/br> 小花抬頭,詫異的看著坐著的人,對于她的話意外極了。 她是謝明遠的手底下的人,就算是謝方寒目前來說也不能對她“發(fā)號施令”,更不用提晏瑜棠。 可偏偏晏瑜棠這話又不像是命令,更像是一種請求。 堂堂一個公主,對一個暗衛(wèi)這么客氣。 小花神色的認真的對她作了一揖,“殿下放心,這件事上我定然不會滿您?!?/br> 晏瑜棠得到了小花的保證,神色輕松不少。 小花的身份大內(nèi)密探多少也查出了一些,既然是謝明遠手底下的人,日后必然也是要留給謝方寒的,這樣一來單單是暗衛(wèi)她和謝方寒手下就有三支,人員的調(diào)配安排是一個大問題,小花在能幫她們減輕不少壓力。 謝方寒走的匆忙,晏瑜棠雖然憂心但也不得不防著皇后那邊的手段,左右這宅子已經(jīng)買了,若是能把皇后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西京那邊的行動也會輕松不少。 另一邊謝方寒帶著近五十人一路狂飆趕往楓鎮(zhèn)。 楓鎮(zhèn)是原著的女主,大晏七公主晏瑜葭入宮前居住的地方。 謝方寒既然掌握了劇本自然是要關注這里,提早就派人去監(jiān)視了這個地方。 按照時間線來說還有一年才輪得到她登場,沒想到會突然提前,而且還是被皇后的人發(fā)現(xiàn)了。 這難道也是蝴蝶效應導致的? 謝方寒越想心里越是擔憂,唯一的一點好消息就是皇后派去的人并不是心腹,武力值有限,估計也是廣撒網(wǎng)不知道怎么就兜著這條魚了,暗衛(wèi)在出事后反應迅速,一方面給謝方寒報信,另一方面第一時間帶著人離開。 謝方寒在離開酈城第五天后,有驚無險的接到楓鎮(zhèn)來的馬車。 端著的那口氣,終于能松了。 “人沒事吧?”謝方寒對著楓鎮(zhèn)的暗衛(wèi)道。 暗衛(wèi)回答道:“沒事。幸好皇后的人來的不是特別多,我們提前也做了準備,有幾個兄弟受了傷,性命無礙?!?/br> 謝方寒呼了一口氣,神色輕松不少:“那就好?!?/br> “就是你安排的人救了我?” 謝方寒在心里吐槽一句這瑪麗蘇一般的臺詞,收拾了表情,轉(zhuǎn)身看向馬車。 車簾被撩開,年輕的姑娘微微彎身從車廂里探出頭,看向她的目光中滿是狐疑。 嗯,十分有主角的感覺了。 按照原著里的說法,主角晏瑜葭生的一副禍水的相,遇到的男主男配無一不被她的美貌折服,而這個明明可以靠美貌吃飯的人又偏偏靠才華讓人心悅誠服的替她辦事。 謝方寒仔細的看了又看。 禍不禍水的沒看出來。 感覺是沒晏瑜棠好看。 大概是謝方寒的視線太露骨,晏瑜葭的臉色突然沉了下去,眸子里滿是警惕。 謝方寒不想給自己惹上瑪麗蘇buff,連忙擺了擺手,“不是我,你jiejie讓我來的?!?/br> 晏瑜葭:…… “我jiejie?”短短三個字,被她生生念出了一個九曲十八彎的調(diào)調(diào)。 “嗯,你五皇姐,晏瑜棠?!彼膊还苓@個瑪麗蘇知道自己多少的身世,奔著把天聊死的方向帶話題。 這話一出,晏瑜葭倒是真的沒了聲,小臉嚴肅的皺著像個包子。 大概是時間線提前了一年,“禍水”瑪麗蘇還沒抽條,臉上的嬰兒肥還沒退。 謝方寒也樂得她不說話,和暗衛(wèi)傳達了回程的安排,略微修整便啟程趕往酈城。 馬車里的晏瑜葭安靜了好一陣,直到晚上在郊外休息才下了車找到謝方寒開始套話。 謝方寒滿心都是回去以后怎么和晏瑜棠交代,根本不想搭理她,隨便應付了幾句,尋了個由頭就避開了。 來的時候是快馬飆了三天,回去的時候要照顧馬車和車里的小孩,用時整整的多了一倍。 一直到第七天中午,謝方寒才終于看到了酈城的城門。 謝方寒看著掛著“謝府”門匾的宅門不得不再次感嘆金錢的力量。 這才不到半個月,這隨手買的宅子從內(nèi)到外完全變了樣。 大門被從內(nèi)拉開,小花穿著一身素色的裙裝,從一眾小廝的中間走了出來。 謝方寒很意外,這是她第一次見小花做尋常姑娘的打扮。 小花飛快的抬眼瞄了她一下,像是十分不待見她一樣,冷著聲音道:“恭迎少爺回府,少夫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br> 謝方寒:…… 小花出聲的時候,她一只腳已經(jīng)邁過門檻了,聽完之后她在想現(xiàn)在收回來還來不來得及。 她是這么想的,一旁的小花可一點機會不給她。 “這位小姐就是少爺不遠千里去接的人么?”小花看著從馬車上跳下來的晏瑜葭,語氣不咸不淡。 輕飄飄的一句話,謝方寒愣是聽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之前走得急,并沒有晏瑜棠交代自己去干什么。 小花當時還在養(yǎng)傷自然也不清楚這件事,她回程這件事并沒有瞞著兩人,晏瑜葭的身份特殊她又不好用暗信通知…… 她完了…… 晏瑜棠并不知道晏瑜葭的身份,知道的就是她不遠千里的去帶了一個女孩回來。 身份的事還沒解釋清楚,這又來一件不好說清楚的。 她有預感,今天要是不把事情都解釋清楚,明年的今天就得給她上香燒紙了。 想到這她哪里還敢耽擱,小跑著就往宅子里沖。 找到晏瑜棠的時候她正在池邊喂魚。 “難得你這么有興致?!?/br> 她看著池邊的人,原來緊張的情緒頓時消了三分。 晏瑜棠有些宅,之前在宮中的時候也是,能在書房不去前廳,能坐前廳不去花園,除了照顧棠園的海棠樹,她就基本沒有外出小坐的時候。 “事情辦完了?”晏瑜棠頭也不回一邊說著一邊隨手灑下一把魚食。 “嗯,差不多吧?!彼粗刈永餇幭瓤趾鬁悏騺頁屖车聂~,突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故作平淡的說:“這次出去給你帶回來一個meimei?!?/br> 晏瑜棠原本情緒就不佳,聽到謝方寒的話,又聯(lián)想到西京城謝家的那個心懷不軌的謝芳菲,氣極反笑,看著謝方寒語氣溫和的問道:“你到底有幾個meimei?” 謝方寒說完那句話就后悔了,她本意這是想表達晏瑜葭的是個皇室遺漏在外的公主,是她meimei,但是中間省略了太多,說出來就變了味。 眼見著晏瑜棠已經(jīng)在爆發(fā)邊緣了,謝方寒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我錯了!” 晏瑜棠收了笑,看著神色好似“赴死”一般的謝方寒,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明明是她做事不靠譜,到現(xiàn)在反倒是她像個受欺負的。 “今天不會突然又跑出了接meimei了吧。”晏瑜棠有些記仇,那天的事她到現(xiàn)在還很介意。 她從沒見過謝方寒那么著急,結果是為了接一個女孩。 謝方寒把頭晃成了撥浪鼓,“沒了沒了,就算有我也不去了。” 晏瑜棠瞪了她一眼,隨即又嘆了口氣,抬手拉住謝方寒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身邊坐下。 “說吧,從頭到尾一件一件的說。” 謝方寒的注意力都在晏瑜棠拉著她的手上,她盯著那雙手看了又看,想了想反手握住她的掌心。 晏瑜棠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她身為公主長這么大就沒遇到過誰對她這么無禮過,哪怕謝方寒和她同為女子。 女子…… 嗷,女子…… 女子的話應該……也可以吧? 理智上晏瑜棠告訴自己應該掙開,但是現(xiàn)實的武力值讓她有心無力。 罷了,握著就先握著吧。 謝方寒察覺到身邊的放棄了掙脫,滿足的笑了笑,定下心開始講解釋自己的身份。 她說了自己對外是男兒身的原因,鄭重的和晏瑜棠道了歉。 無論如何,都是她騙了晏瑜棠在先。 “一開始只想著在宮里瞞好身份,找個時機出宮,離開西京,從此以后再無瓜葛,沒想到計劃不如變化……后來是不敢說,也不知道怎么說,只能變著法子為你做一些事,感覺這樣就能彌補一下自己的過錯,雖然也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 謝方寒越說,聲音越低,握著晏瑜棠的手也越重,像是怕她會離開。 晏瑜棠的心里泛了苦,為謝方寒自己,也為造成今天這個局面的上一輩人。 上輩人的執(zhí)念何故連累后輩人? 還有謝方寒…… 真不知是該惱她執(zhí)拗,還是喜她這般“深情”。 “你會對別人也這般花心思么?”她看著謝方寒認真的問道。 謝方寒沒有注意她的眼神,搖了搖頭,撇嘴道:“當然不會,我又不喜歡別人。” 晏瑜棠聽罷展顏,如同那悄然綻放的海棠,讓人挪不開眼。 “那你什么時候來娶我?” 謝方寒抬眼對上晏瑜棠的視線,心臟像是裝了起搏器,不受控制開始重重的跳了起來。 ※※※※※※※※※※※※※※※※※※※※ 其實到目前為止,都是魚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