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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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李穆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把舌頭收回來,“就這樣結(jié)束了?!?/br> “不行,就這樣你還是不能認(rèn)識到我們的關(guān)系真的結(jié)束了?!惫裾f,“我們?nèi)コ詡€告別飯吧。今天你沒什么事吧?有事我也不管!給我推了!”說著郭玉就拉著李穆上了她的車,踩下油門就把李穆拉走了。 她開的是一輛2.0t的大眾的高爾夫,看著不起眼,馬力卻很大。隨便一踩油門就飆到8、90公里。不一會兒就到了蓮香酒樓,這是以前郭玉和李穆經(jīng)常來的地方。這酒樓做的菜并不是特別出色,價格也不便宜,但正處在郭玉家和李穆家的正中間,兩人分別開車出發(fā)的話,到這里匯合時間最短。然后吃過飯以后,郭玉就會把車停在酒樓的停車場,上李穆的車四處逛。然后等晚上要回家的時候再把車拿回來……或者把車停過夜,郭玉也去李穆家過夜,第二天再把車拿回來。去上大學(xué)之前,郭玉把車停在蓮香酒樓整整三個星期,去拿車的時候都落滿灰塵了。 到了蓮香酒樓,這里上到部長經(jīng)理,下到跑堂服務(wù)員,沒有一個不認(rèn)識李穆和郭玉的,他們倆一走進(jìn)去,樓面經(jīng)理就走上前來:“李公子,郭小姐,好久沒見了啊,最近都在哪里忙?你們的房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邊請……”酒樓很親切,濕潤的地板很親切,紅色的地磚也很親切,人很親切,招呼很親切,就連黃經(jīng)理那染得紅彤彤的頭發(fā),都是那么的親切。 “是黃經(jīng)理啊,好久不見了啊。最近你怎么胖了這么多?肯定是沒有按照我叫你的方法節(jié)食。我就和你說,減肥一定要堅持!減了下去之后不堅持,胖回去體形就更加差了?!惫窈退蛘泻粽f,“不過以后我們可能也少見了,我決定要和李穆分手?!?/br> “哦,又分手啊?!秉S經(jīng)理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這兩人隔幾天就要分一次手,然后過幾天和好,隔幾天又分一次手。去讀大學(xué)之前好了好幾個月,她都以為這兩人從此以后就會在一起了。沒想到放假回來還是這副德行。 “你想什么呢,這次可是真的要分手!”郭玉說,“我愛上別人了!” “好,好,這次是真的分手。”黃經(jīng)理無奈的說,連借口都沒變。 李穆和郭玉以前最經(jīng)常用的是108房間,這是一個小房,布置得很雅致,也沒有電視機(jī)麻將桌什么亂七八糟讓人分神的東西。坐在熟悉的位置上,看著熟悉的人,李穆忽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F(xiàn)在他有十億身家,有自己的公司,但是說起感受,還是以前沒什么錢但在子烏胡混的日子比較快樂。 “還是像以前一樣嗎?”經(jīng)理問,“你們吃的分手宴?”李穆和郭玉每次分手,就要吃榴蓮煎餅、水煮牛rou、諸葛烤魚、松鼠桂魚和咖喱雞,因為這些菜味道重,吃完了以后人家看不出他們哭過,也看不出眼袋腫……最后還要上一個梨,切開一人一半,叫做分離。 “像以前一樣吧?!惫窳?xí)慣性的回答了之后,猛然醒悟過來,“不行,不能像以前一樣。這次是真的分手,不是以前那種過家家了!這次上湘菜!”然后她還興致勃勃地和李穆解釋說,“川菜是麻辣,湘菜才是真的辣。我在北京的時候啊,跟著同學(xué)出去吃川菜,一點事情沒有,去吃湘菜,回來就肚子疼……你這有沒有湘菜???” 黃經(jīng)理正聽得暗暗搖頭,你說這哪里像要分手的???聽到郭玉的詢問,連忙說:“有,我們這里有好幾個師傅會做湘菜的呢,其中毛氏紅燒rou、小炒rou、口味雞、口味蛇、炒臘rou……等等都做得很好,要不要嘗嘗?” “好吧,就要紅燒rou、木桶牛rou、口味雞、臘味合蒸這幾個吧,再炒兩個青菜上來。要是你們做得好,下次再吃其他的?!惫裾f,“別忘了給我們弄個梨上來啊,要大一點的!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水果買好一點的,你次次都拿些最差的來給我們吃?!?/br> “好嘞!這次是剛到的新疆大雪梨,水多rou甜保證好吃?!秉S經(jīng)理答應(yīng)著下去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郭玉(2) “下一次?”李穆聽到這個詞有些心慌。 “我下次自己來不行???”郭玉說,“或者和我的新愛人來。” 菜很快就上來了,湘菜果然很辣,李穆吃了幾塊就受不了了,只好挑不那么辣的毛氏紅燒rou和青菜吃。郭玉也是一邊吃一邊拼命喝冰水,喝了兩杯之后她就叫了青島的純生冰啤,說:“還是啤酒解渴!這里的湘菜不太正宗啊。下次我們?nèi)フ覀€正宗的湘菜館子吃吧……我是說我和我的新愛人找一個正宗的湘菜館子吃?!?/br> “我記得以前你不是不喜歡喝純生的嗎?”李穆問。 “很多事情都是會變的,就好像你和我的感情一樣?!惫裾f,“你要不要來點?” “我也喝了酒,那誰來開車啊?”李穆問。 “大過年的有誰會來查車??!再說子烏的交通警察你不是很熟嗎?別啰啰嗦嗦的,到底喝不喝??!”郭玉說。 “喝,”李穆也有些感傷。 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啤酒,沿著喉嚨傾瀉的冰涼飲料讓李穆的戰(zhàn)斗能力大大增加,那些木頭牛rou和口味雞吃起來也沒有那么辣了。菜很快就吃完了,梨也上了,削皮,切開,雪白的梨rou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吃下去,就這么完了嗎?李穆嘆了一口氣。 “我還沒喝夠,我們?nèi)ゾ瓢衫^續(xù)喝吧。”郭玉說。 “好啊。”李穆也想要大醉一場。 以前李穆經(jīng)常和郭玉去酒吧,不過他們兩個的酒量都不怎么好,去酒吧其實是去看表演的。子烏的酒吧打的廣告十分吸引人,一會兒是學(xué)生妹純情專場,一會兒是猛獸表演,一會兒是著名歌星。其實學(xué)生妹純情專場不過是賣啤酒的換了學(xué)生裝,猛獸表演不過是找了幾個訓(xùn)蛇的,著名歌星不是過氣幾十年的就是在選秀節(jié)目中只露過幾面的淘汰選手。不過李穆和郭玉每次都上當(dāng),每次都大罵再也不來了,可是下一次看到酒吧的宣傳,還是會去上當(dāng)受騙,只是為了兩個人一起享受那種氣氛而已。 今天酒吧什么節(jié)目都沒有,只有一個老掉牙的魔術(shù)表演,李穆幾乎都看見那個魔術(shù)師藏在袖子里的鴿子了。很無聊,但很親切,李穆和郭玉叫了啤酒,開始喝了起來。開始的時候誰也不想說話,但是幾瓶啤酒下肚,話閘子很快就打開了。郭玉說著她到了京城之后怎么樣人生地不熟,怎么樣被當(dāng)作外地鄉(xiāng)下人,同學(xué)都是天才,讀書跟不上,別人一聽就懂甚至預(yù)習(xí)了就懂的東西,自己要反反復(fù)復(fù)的看書問老師才能弄清楚,半夜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哭。 京城大學(xué)是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之一,招生分?jǐn)?shù)線很高,郭玉是她父親走后門保送進(jìn)去的,跟不上人家憑真本事考進(jìn)去的正牌也是很正常的。不過李穆從來都不知道郭玉還偷偷地在夜里哭,他只知道后來郭玉破罐子破摔,整天逛街買東西,全靠她父親送錢才勉強(qiáng)畢業(yè)。李穆和郭玉來到酒吧,一向都是先叫一打啤酒,然后總是喝不完,狀態(tài)好的時候剩下兩三瓶,狀態(tài)不好的時候就剩下一大半了。 今天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兩個人都越喝越多,居然把一打啤酒都喝完了!然后李穆又要了半打,又喝完了,又要了一打……這次當(dāng)然沒有喝完。不過也說不準(zhǔn),喝到后面,李穆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甚至連怎么回家都不記得了。 “哎……”李穆從床上起來,頭疼得要死,口干欲裂,以后再也不喝這么多了,喝了酒以后更不能把空調(diào)開得這么熱,真是口干死了。他下了這張熟悉的床,走到熟悉的洗手間洗臉?biāo)⒀溃肿叩绞煜さ娘嬎髂抢锖攘撕脦妆@是頻譜飲水器,7000多塊錢一個,是郭玉不知道怎么腦子發(fā)熱被推銷的一忽悠買回來的東西。李穆家可沒這種東西,這里是郭玉家! 李穆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怎么會在郭玉家呢?再看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難道……李穆走回床邊,郭玉睡得正沉,還一邊睡一邊微笑,呢喃著:“不要……穆穆不要,不要親那里啦~” 這算是怎么回事?。坷钅伦诖策?,仔細(xì)的回想昨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記得他和郭玉喝了很多酒,然后他們喝完了,決定各歸各家,各找各媽,就此分手??墒枪窈鹊锰嗔碎_不了車,李穆就送郭玉回家。到了郭玉樓下,郭玉要再一次離別之吻,吻了一次又一次……結(jié)果就決定來一次離別之x,x著x著就睡著了。 “嗯……”郭玉醒了,看到李穆,笑著撲上來親了一口,“穆穆……”然后臉色一僵,“我不是要和你分手的嗎?怎么又被你騙上床了?” “我怎么知道!”李穆也不記得最后是怎么上床的,似乎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親吻,自然而然的上樓,自然而然的上床,自然而然的脫衣服,自然而然的撫摸,自然而然的……因為以前干過的次數(shù)太多,似乎不用一點思考,事情就發(fā)生了。就好像一個人當(dāng)上了領(lǐng)導(dǎo),他就自然而然的會貪污;一個人去做生意,自然而然的就會行賄;一個人做了醫(yī)生,自然而然的就會開無數(shù)檢查,一個人去辦食品廠,自然而然就會放無數(shù)添加劑一樣。 “你這個壞蛋!”郭玉路上來掐李穆的脖子,可是他們兩個都沒穿衣服,挨挨蹭蹭幾下,又起了反應(yīng)……結(jié)果兩個人又弄了幾回?!霸趺磶讉€月沒見,大了這么多?。俊惫襁€問。 “這個……大概是第二次發(fā)育了吧?!崩钅抡f。 “個頭也沒見你長多少!”郭玉說。 “就是因為營養(yǎng)全到下面去了啊?!崩钅抡f。 “切!”郭玉逗弄了幾下,“弄得人家痛死了!下次你要先涂潤滑油……沒有下次了!真是氣死了,我們今天明明就是要分手的?。 ?/br> “對啊,我們明明要分手的。”李穆的心情也是一團(tuán)糟。 這時候樓底下傳來剎車的聲音,郭玉臉色一變,“我爸回來了!你趕緊走吧!”說著把衣服和褲子都扔給李穆,把李穆推到了房間外面。郭玉家是頂層的復(fù)式豪宅,李穆生怕裝上郭玉的父親,沒敢搭電梯,一口氣從樓梯跑了下去。到了樓底忽然電話響了一聲,他也沒敢停下來看,上了車一口氣開了幾百米,才有空看手機(jī),上面有上百條信息,多數(shù)是艾莉絲發(fā)的,還有李富貴和王翎鷹發(fā)的,最后一條是郭玉發(fā)來的短信,“我們今天正式分手了啊!” 回到家,艾莉絲正陪著李富貴和王翎鷹打三人麻將。王翎鷹看見李穆,很不高興地問他:“你上哪里鬼混去了?這么晚回來也不說一聲?!?/br> “沒有,碰上個同學(xué),喝了幾杯,不能開車,只好在那里休息一下。”李穆不盡不實的說,“本來我想打電話回來的,偏偏電話沒電了。真是對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br> “你就是不知道變通!”李富貴說,“電話沒電了,你找個地方充電不就行了?就算沒地方充電,你借你同學(xué)的電話打不行嗎?就算你同學(xué)的電話也沒電了,你現(xiàn)買一個,也花不了幾百塊,干嘛這么死心眼呢?” “我們也就算了,你說都不說一聲,就在外面過夜,你知道艾莉絲多擔(dān)心你的啊?”王翎鷹也說,“搞得我們?nèi)齻€一邊打麻將一邊等你?!?/br> “現(xiàn)在不才三點鐘嗎?在省城的時候,李穆有應(yīng)酬的話,經(jīng)常三四點鐘回家,我都習(xí)慣了?!卑蚪z給李穆解釋說,“再說大晚上的也沒地方賣手機(jī)啊?!?/br>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開的富貴超市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里面什么都有?!崩罡毁F眉飛色舞地說,“手機(jī)有諾基亞、三星、摩托羅拉、中興、華為、連現(xiàn)在最流行的蘋果都有!” 蘋果手機(jī)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流行了啊,李穆記得蘋果就憑借著iphone和ipad,股價從2007年的100美元升值到2012年的600美元,5年就升了5倍多。要是李穆有閑錢的話,就拿去投資蘋果了??上Ю钅碌默F(xiàn)金流一向都很悲催。 “你說蘋果這個手機(jī),為什么大家這么喜歡呢?”王翎鷹有些不解,“這個手機(jī)我看也沒什么特別的啊,為什么會賣得這么多呢。是不是虛火來的啊?” “蘋果手機(jī)很好的,”李穆說。蘋果手機(jī)外觀時尚,里面的配置雖然不能說是頂級的,但就蘋果手機(jī)的價位而言,性價比算是最好的了。別的公司不是沒有配置超過蘋果的手機(jī),但無一例外,這些豪華手機(jī)都比蘋果手機(jī)賣得貴。 “你看好蘋果手機(jī)?”王翎鷹問,“那你對蘋果公司怎么看?” “蘋果公司將會迎來極大的成功。”李穆說。他這只蝴蝶再怎么給力,都沒有什么可能會影響到蘋果公司的股價。所以蘋果公司應(yīng)該會和上一輩子一樣,成為股票市值超過谷歌和微軟總和的超級大公司。 第一百六十八章 打牌 “這樣啊?!蓖豸狷椝伎剂艘幌抡f,“那我就相信你了啊。” “相信我什么?。俊崩钅聠?。 “我們家以前買了很多蘋果的股票做投資,誰知道蘋果不爭氣,股價低迷了這么多年?,F(xiàn)在好不容易股價升回來可以回本了,家里有人提議說要把蘋果的股票賣掉?!蓖豸狷椪f,“不過既然是兒子你看好的公司,我就不賣了。兒子,你覺得蘋果電腦的股份能升到多少?” 李穆上輩子都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呢,想來上一輩子王家的人看到蘋果電腦的股份這么個升法,沒少后悔吧?“至少可以升到200吧?!崩钅潞苤?jǐn)慎的說,他當(dāng)然不能直接說蘋果的股價能到600美金。“以后的趨勢還要看它新產(chǎn)品的發(fā)布。”李穆繼續(xù)說,“但就憑iphone和ipad,它的股價就必定能上200美金。” “那不是漲價一倍了嗎?行不行?。俊蓖豸狷椨行岩?,不管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是升不到200塊,總比完全不賺錢的好,“那我就看看你看得準(zhǔn)不準(zhǔn)了。”就算是不準(zhǔn),也虧不了多少?!澳氵€不給我過來,一起來打麻將!三人麻將沒意思?!?/br> 李穆坐到剩下的那個位置上,摸了一手牌,看了看,臭得要死,于是隨便扔了一個牌,然后問艾莉絲:“今天你打斗牛,沒有輸錢吧?” “沒有啊,我贏了很多呢。”艾莉絲說。 “贏了多少?”李穆問。 “你想都想不到!”李富貴說起賭錢就來了精神,“艾莉絲贏了好幾十萬呢!把那幫家伙的錢全贏光了!搞的他們灰溜溜的,有的不服,去了銀行拿錢,結(jié)果又輸了。哈哈,看到那幫家伙倒霉的樣子就好笑,一個個輸?shù)没翌^土臉的?!?/br> “你還好意思說!”王翎鷹瞪了他一眼,“和我說什么去上班,原來是去賭錢!” “其實也就是小賭一下,大家拉近感情嘛?!崩罡毁F陪著笑說,“和公司管理層拉關(guān)系,這也是很重要的工作啊。公司外面的人際關(guān)系要打點,公司里面的人際關(guān)系也不能輕視啊?!?/br> “你是老板,他們是打工的,只有他們來和你拉關(guān)系,怎么還有你和他們拉關(guān)系?。俊蓖豸狷椪f,“你的毛病啊,貪花好色愛賭博,酒色財氣一個都不少!” “我是老板,可是干活都是他們干的啊?!崩罡毁F說,“過年過節(jié)偶爾也要拉拉關(guān)系嘛。艾莉絲,你怎么那么厲害呢,我看你坐莊,基本上每一盤都是贏的,牛牛吃九點,九點吃八點?!彼€對李穆說,“有一次沒有牛,最大的只有個j,我想著這盤糟糕了,誰知道其他人也全都沒牛,最大的才10,結(jié)果那一盤硬是贏了一萬多塊!” “這么利害?”李穆有些不信,“艾莉絲,你是怎么辦到的?。俊?/br> “我記住牌了嘛。”艾莉絲說,“一副牌才54張,去掉兩個小丑,才52張,你們玩得是兩副牌,一共是104張牌。我收牌的時候就記住了牌的順序,然后洗牌的時候就調(diào)整到自己想要的順序了?!?/br> “你是賭神???”李富貴問。 “不是啊,不過我家里是開賭場的。”艾莉絲說。 “你家里是開賭場的?”李穆都嚇了一跳,“你家里不是做鋼筆的嗎?” “以前是做鋼筆的,不過我父親轉(zhuǎn)了去開賭場?!卑蚪z說。 “靠,幸好我沒跟你賭過錢!”李穆嚇了一跳。 “兒子,你不知道艾莉絲家里是做什么的嗎?”李富貴問。 “我沒有和李穆說起過?!卑蚪z說,“平時我賭錢都不作弊的,只有別人也作弊的時候,我才會跟著作弊?!?/br> “別人也作弊的時候?”李富貴陰沉沉地問,“你是說那幫家伙都作弊了?” “是的,那個財務(wù)經(jīng)理張伯伯,他偷換牌。副總經(jīng)理麥?zhǔn)迨澹谂粕献鲇浱?。還有很多其他的人,他們都用暗號通報自己手頭的牌?!卑蚪z說。 “那幫混賬王八蛋!怪不得以前我和他們打牌總是輸!”李富貴發(fā)火了,“他們真的是全都串通起來騙我一個?”這就意味著富貴地產(chǎn)的高層全都串通起來了,這些人雖然沒有股份,但是在業(yè)務(wù)和財務(wù)上,已經(jīng)能夠把李富貴架空了。在這么一瞬間,李穆甚至連請一隊殺手把那幫高層全都干掉的想法都冒出來了。 “也沒有全都串通起來?!卑蚪z說,“大約是兩三個人、三四個人串通。只不過你坐莊,所以全都在對付你。后來有一段時間不是安主任坐莊嗎?除了安主任的兩個同伙之外,其他人就全都去對付安主任了?!?/br> “原來是這樣?!崩罡毁F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決定,從今天開始就要大力提拔能干又老實的中層,把這些高層架空。不過李富貴想了想,又問:“那幫人全都作弊了嗎?有沒有老老實實打牌的?” “只有一個老老實實打牌的?!卑蚪z說,“那個羅主任一直老老實實的帶牌?!?/br> “羅主任?”李富貴問,“那個魚泡眼的胖子?那家伙的確是比較老實……哎,真沒想到,原來我公司里面是一堆作弊的。我還想著自己人賭錢,會比較安全一點呢?!?/br> “賭錢的怎么會有好人!”王翎鷹開了地圖炮,“在加拿大,我見過無數(shù)的人因為賭博傾家蕩產(chǎn)!老人都和我們說,賭博比吸毒還糟糕呢!吸毒雖然對身體傷害很大,可是一時半會兒敗不掉身家。賭博就不同了,任你良田千頃,身家百萬,染上了賭博的惡習(xí),一天就能全輸了出去……別動!清一色對對胡,我胡了,給錢,清一色八番對對胡四番一共十二番,一番100塊一共是1200塊。” 打了好一會兒麻將,李穆輸了十萬多,幸好艾莉絲贏了回來……結(jié)果這個傻妞把贏的籌碼都放棄了,還把白天贏的錢全交給李富貴了。李穆一進(jìn)房間門就痛心疾首的抓住艾莉絲打了她屁股幾下,“你怎么把贏的錢都給我爸了啊!”那可是好幾十萬??!送蘇蕙一百多萬的車子送王市長兩百多萬的家具李穆眼都不眨,那是因為李穆知道回報的會更多??墒墙o李富貴幾十萬,那可真是把錢扔到海里都不如啊,扔到海里還能聽個響呢。給李富貴錢,他只會把地產(chǎn)泡泡吹得更大,以后補(bǔ)救起來更加困難。 “那些錢本來就是作弊贏得?。 卑蚪z嬌笑著掙扎開,“要是我把錢留下來,你爸你媽會怎么看我啊!” “剛才打麻將你也作弊了?”李穆問,“這不可能吧,自動麻將機(jī)怎么作弊?” “不是麻將機(jī)作弊的,”艾莉絲說,“他每次伸手到外面拿牌的時候,順便就偷看了一下自己面前那一排的某一張牌。不過他作弊不是想自己贏,他是想要讓伯母贏?!?/br> 李穆的世界觀都要崩潰了,李富貴打牌居然會作弊……在李穆的印象中,李富貴一直都是做冤大頭被人作弊的才對啊!“你怎么從來都沒告訴我你家里面是開賭場的?。俊崩钅聠?。開賭場的話,難道是混黑社會的?是不是把贏了大錢的人綁一個鐵球扔到海里面那種?那也太刺激了吧? “我怕你知道了以后會看不起我啊?!卑蚪z說,“我來中國之前查過中國的法律,上面說在中國賭博是犯法的,開賭場就更加犯法了。所以我都不敢和別人說我家里是開賭場的。后來我才知道中國澳門也有賭場,可是我還是不敢和你說……不過為什么我不和你說,你就不問???你是不是根本就不關(guān)心我啊?” “我以為你家是做鋼筆的嘛?!崩钅逻B忙說,“我爸是偷看牌,你是怎么作弊的?” “你們家的麻將牌用了一段時間了,各個牌都有了一些小磨損。平時是不起眼,但是只要仔細(xì)看的話,其實大部分牌都能認(rèn)出來的?!卑蚪z說,“我從小在賭場長大,對這些細(xì)微的東西比較敏感。” “你家的賭場……”李穆不知道該怎么問。 “我們那兒開賭場是合法的。是一個很小的賭場,開了十幾年了,主要做游客生意的。原本生意還不錯,不過去年美國鬧經(jīng)濟(jì)危機(jī),歐洲被美國連累了。聽我父親說最近生意也不行了?!卑蚪z說,“不過生意再怎么好,我父親都說他不能作弊,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聲譽(yù)就全毀了,他只靠概率賺錢?!?/br> “概率?”李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