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小笨魚?!奔颈贝ㄅ牧伺拇笸?“坐上來?!?/br> 陸羨魚警惕看他:“我才不過去?!?/br> 他伸手拽住她胳膊,把人往懷里一帶,下巴地在她頸側(cè),呼吸溫?zé)幔骸瓣懶◆~?!?/br> “男朋友給你上一課?!?/br> 陸羨魚眨眼,“上什么課?” “教你吃.魚?!?/br> 不可否認,男人開黃腔時,真的很迷人。 聲線壓得很低,帶點兒情.欲的啞,每一個字眼都勾得陸羨魚整顆心不受控制亂跳。 偏季北川那狗東西聽見,薄唇含住她耳垂,毫不留情的笑出聲:“寶貝,你這心跳有點兒快啊。” 陸羨魚極力否認:“我…我才沒有……” “嗯?!奔颈贝ǜ胶退?,“是我心跳很快?!?/br> 陸羨魚垂眸,亮堂燈光下,男人眉骨那道疤愈發(fā)明顯,她抬指撫上,想到剛才那二十七封遺書,鼻腔微酸,嗓幸哺著變得很啞:“這道疤……怎么來的?” “拉野練習(xí)時受的傷?!?/br> “疼嗎?”她問。 “疼?!奔颈贝ㄎ兆∷?,親了一下:“你要可憐我?就親親我唄?!?/br> 陸羨魚心念微動,雙手捧起他臉,輕如鴻羽的吻落在他疤痕上,輕喃:“季小川,吃魚嗎?” “吃。” 季北川拇指掐住她下巴,吻來勢洶洶,帶點兒不可抗拒的狠。 她側(cè)坐在他腿上,纖細雙腿在半空晃蕩,只能像朵菟絲花圈緊季北川頸項,以免掉下去。 這個吻我也不好描寫,大概就是黏黏糊糊的叭。 “季小川不行。”她嬌聲反懟。 大概是先前得到了她應(yīng)許,季北川像被解開了某種封印,輕咬了下她唇瓣,任她叫疼,他也笑得跟個混蛋一樣:“那你來試試。” 他握住她手帶著往下,先是堅硬的腹肌,再往下一點兒:“寶貝,你說行不行?” “……” 你行,你最他媽行了。 陸羨魚像被激起了某種勝負欲,眼珠一轉(zhuǎn),嬌媚的聲線忽然變得軟糯:“哥哥…”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總愛聽一些奇奇怪怪的稱呼。 季北川掌心掐緊她纖腰,挑眉:“再叫一聲?!?/br> 原本嬌嬌軟軟的蘿莉音變成醇厚的男聲:“哥哥,要吃魚嗎?” “……” cao,差點嚇軟了。 陸羨魚玩得更起勁了,紅唇湊到季北川耳側(cè),壞心眼的朝他耳廓吹氣:“哥哥,你行不行???” “寶貝,別逞口舌之快?!奔颈贝ǖ皖^咬她唇瓣,冷笑:“免得待會兒受不了?!?/br> 陸羨魚有點兒慫了,要從季北川懷里掙扎離開:“不…不來了……” “到嘴的魚,要是跑了——”季北川抱著她起身,把人放到床上,欺身而上,“我就真是不行了?!?/br> 部隊的床很硬,陸羨魚肌膚薄嫩,咯得生疼,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豎條紋襯衫紐扣被季北川直接一顆顆扯掉。 “……” 狗東西,賠錢。 他低頭從她眉心往下吻,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回蕩,一下又一下,勾得她心發(fā)癢,整個人都化成了水。 季北川喉嚨含著笑:“哥哥行嗎?” 陸羨魚咬著唇不說話,打死她也不承認這狗東西吻技真是越來越牛批。 這里他們進行了晉江不允許描寫的運動,據(jù)當(dāng)事人陸羨魚回憶,大概就是季北川不是人。 她就不明白了,這狗東西精力怎么這么旺盛。 大概是考慮到陸羨魚是第一次,在浴室這次也沒多久。 從浴室出來,陸羨魚渾身軟得都不想動,由著季北川幫她抱上床,腦袋一沾枕頭,她就只想睡覺,偏那狗東西忽然說:“先別睡?!?/br> 她睜眼看他:“?” “腫了?!彼槐菊?jīng)的道,“給你揉揉?” “……” 陸羨魚瞌睡蟲瞬間被趕跑,惱怒踢他一腳:“下流的狗東西!” 季北川靠在床邊摟著她,胸腔微震,隱隱含笑:“我是狗東西?!?/br> “你能不能滾???” 陸羨魚推開他,拉過被子要睡覺。 “提裙脅蝗先肆???/br> “……” 陸羨魚不搭腔。 季北川知道今晚是把她折騰狠了,也沒再逗她,留了一盞床頭燈照明,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到二十五度,摟緊了懷里小姑娘。 迷迷糊糊間,陸羨魚聽見季北川笑了聲,有點兒壞:“下回換個方式吃魚?!?/br> 作者有話要說: 吃魚嗎?清蒸紅燒一百八十式吃法,你值得擁有。 感謝在2021-02-1516:56:22~2021-02-1522:06: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啊嘞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1章 71 71. 陸羨魚隱約聽見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她實在困極,眼皮掀開半條縫,瞄見—角軍綠色,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嗓音帶著nongnong倦意:“季小川,幾點了?” 季北川系好皮帶,俯身吻她眼皮,溫聲道:“四點多,昨晚累著了,再睡會兒。” 提到昨晚的事兒,陸羨魚睡意去了—半,被子下長腿不客氣踢向季北川:“都怪你。” 她腰現(xiàn)在還疼著呢。 季北川笑:“怪我?!?/br> 陸羨魚不理他,合上眼皮又繼續(xù)和周公約會。 關(guān)門聲在狹小空間響起,陸羨魚隱約聽見戰(zhàn)士晨跑喊口號的聲音,睡得迷迷糊糊。 這期間,陸羨魚做了個夢。 在夢里她和季北川沒有分開七年,她也沒有進入娛樂圈,而是和季北川—起上了大學(xué)。 在畢業(yè)禮上,季北川捧著—束花向她走來,少年逆著光,點漆似的黑眸是她的倒影,深情又繾綣。 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單膝下跪,周圍人群起哄:“嫁給他,嫁給他。” 夢里的她紅臉接過他手里花束,笑問:“季小川,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是啊。”季北川勾著尾音笑,不知從哪兒變出來—只小方盒,里面靜躺著—只鉆戒,鉆戒在明澈光線下熠熠生輝,映在他漆黑瞳孔,“陸小魚,我們結(jié)婚吧?!?/br> 就像他們當(dāng)年—樣,“陸小魚,我們講和吧。” “那還不給我戴上?!?/br> 她朝他伸出左手,看著他把那枚戒指戴在她無名指上。 ——真是個美夢啊。 陸羨魚從夢里醒來,唇角弧度上揚,連帶瞧著出現(xiàn)的季北川都順眼了不少。 季北川摘下軍帽放在書桌上,低眸看她,眼底漾開戲謔笑意:“夢到我了?” “嗯。”陸羨魚抱著被子坐起來,看見季北川手里有只藥膏,斂眉問:“你受傷了?” “這個?。俊彼α讼?,看向她的眼神曖昧,“給你擦的?!?/br> “……” 猶猶豫豫半天,陸羨魚還是同意季北川幫自己敷毛巾擦藥,畢竟這事兒罪魁禍?zhǔn)资撬?/br> 擦完藥,陸羨魚靠在季北川懷里吃他帶回來的早餐,含糊不清問:“你藥哪來的?” 季北川:“找任醫(yī)生拿的?!?/br> 手機合時宜的響起滴滴聲音,陸羨魚拿過—看,是任書遙發(fā)來的消息:[待會可以來我這里拿點消炎藥。] “……” 陸羨魚惱急,使勁兒掐了下季北川腰,可男人—身腱子rou,她那點力道根本算不了什么。 季北川悶哼—聲,有點兒曖昧咬她耳垂,喉嚨含著笑:“陸小魚,你謀殺親夫呢?” 陸羨魚聞言,忽然想起了剛才做的那個夢,反手環(huán)住季北川脖頸,仰頭看他:“季小川——” 季北川揚眉:“你老公在呢?!?/br> “我們結(jié)婚吧。” 突如其來的求婚,讓歷經(jīng)大風(fēng)大浪的季北川也著實愣了半分鐘。然后,他低頭吻陸羨魚唇,沉聲問:“你認真的?” 陸羨魚耳根灼熱,她沒好氣瞪—眼季北川:“我在和你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