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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法醫(yī)靈異錄在線閱讀 - 第239節(jié)

第239節(jié)

    “什么辦法?”凌凡看著張嘯問道。

    張嘯笑道:“那我們就告訴安奶奶,殺害他孫子的兇手已經(jīng)找到,并且他向安奶奶道歉,我們不說出兇手的名字不得得了,將重點放在安醫(yī)生的清白之上,得發(fā)昭雪,這樣她老人家一定很高興。然后我們再將安奶奶接到顧逸輝的別墅,這么她就不是一個人,讓張媽照顧她老人家,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張嘯的這番話令凌凡豁然開朗,猛地拍了下張嘯的肩膀,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你這次可是比我快了一大步呢?!?/br>
    “哈哈,那是,不看看我張嘯是什么人,哈哈?!甭牭搅璺部滟澴约海瑥垏[立時得意地笑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來到了安***家,當(dāng)他們敲開房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六目相視之后,雙方立時認(rèn)出了彼此,眼前的這位年輕的女子就是明和醫(yī)院的年輕小護(hù)士陶曉莉。

    “莉莉,有客人嗎?”安***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陶曉曉呆征了片刻之后,趕緊回應(yīng)道:“是的,奶奶,有客人來了呢。”說著,陶曉莉便將防盜門打開,將兩人讓了進(jìn)來。

    安奶奶也從里屋走了出來,待見到是凌凡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興奮,緊緊地抓著凌凡的胳膊,高興的快要哭了出來,道:“原來是凌警官啊,莉莉她都跟我說了呢,他說你把殺害阿晨的兇手給捉到了呢,替阿晨討回了公道呢,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呢?!?/br>
    凌凡一聽這話,立時心喊糟糕,如果陶曉莉?qū)㈩櫼葺x是殺害安醫(yī)生的事情說出來的話,那他和張嘯的計劃便泡湯了呢。

    想歸想,凌凡還是把安奶奶扶回了沙發(fā),笑道:“安奶奶,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用感謝我的?!闭f著,凌凡便朝著張嘯使使眼色。

    張嘯是何等的聰明,立時便明白凌凡使眼色的意思,然后偷偷地將陶曉莉拉到一旁,小聲地問道:“你有沒有告訴安奶奶是殺了安醫(yī)生?”

    陶曉莉搖搖頭,笑道:“沒有,怎么了?”

    張嘯立時笑道:“沒事沒事,沒有就好。”然后張嘯走出去,沖著凌凡作出一個ok的手勢。

    凌凡頓時長松口氣,而后指著陶曉莉,看著安奶奶笑問道:“奶奶,這位姑娘是……”

    安奶奶笑道:“她叫莉莉,是阿晨醫(yī)院的護(hù)士,今天是特地過來看我的呢,就是她你在醫(yī)院的事情告訴我的?!?/br>
    “張嘯,你把下面的事情跟安奶奶好好說下吧,我跟陶護(hù)士說些事情?!绷璺渤鴱垏[招了招手,道。

    張嘯立時作出ok的手勢,凌凡起身起身將陶曉莉拉到安良晨的房間,然后關(guān)上了門。

    陶曉莉看著凌凡神秘兮兮的樣子,疑惑地問道:“凌警官,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俊?/br>
    凌凡從安良晨的書桌上拿起那張照片,摸著照片上的小女孩,笑道:”陶護(hù)士你是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我想你應(yīng)該對人體遺傳學(xué)有些了解吧?!?/br>
    陶曉莉點點頭,道:“知道一些,怎么了?”

    凌凡笑道:“一個人雖然說小時候的樣子和長大之后便有很大的區(qū)別,可是基本輪廓已經(jīng)形成,就算是變化再大,也總有一些地方是難以改變的,比如說耳朵。真的好巧呢,你和這照片上的小女孩的耳朵竟然都有一個細(xì)微的缺口,我想也許連你也沒有察覺到吧?!?/br>
    此話一出,陶曉莉趕緊摸向自己的耳朵,而后臉色一沉。

    凌凡將照片丟向陶曉莉,笑道:“在我的面前,你也就不要再隱瞞了,你就是這照片上的小女孩對不對,他們兩個人是你殺的,對不對?”

    雖然是輕柔的話語,可是在陶曉莉的耳中卻仿如驚雷一般,她立時后退一步,道:“不……不……不是我,我沒有殺護(hù)士長和院長,我沒有……”

    幾乎是剎那間,陶曉莉便意識到自己話中的漏洞,立時緊緊地捂著嘴。

    凌凡盯著陶曉莉,笑道:“我還沒說他們兩人是誰,你怎么知道我要問的就是護(hù)士長和院長?”

    陶曉莉頓時呆愣在那里,緊緊地抿著嘴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想你是為了安良晨醫(yī)生才來到這家醫(yī)院的吧?”凌凡看著陶曉莉雙手牢牢地拿著那張照片,問道。

    啪達(dá)啪達(dá)的兩聲,兩滴淚水落在那張照片之上,然后便是陶曉莉哽咽的聲音:“是的,他們兩人是我殺的,是他們,是他們?nèi)齻€一起殺死了晨哥哥,我要替晨哥哥報仇,還晨哥哥以公道。

    從小我和晨哥哥便在一起玩耍,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是他時常像我的親哥哥一樣保護(hù)著我,有一次我被流浪狗追咬,最后是晨哥哥將它趕走的呢,為此晨哥哥發(fā)燒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呢。從那時起,我就發(fā)誓,我長大后一定要嫁給晨哥哥。

    后來由于晨哥哥要上學(xué),我們就分開了,可是我的誓言永遠(yuǎn)都沒有改變。后來我聽說晨哥哥上了一座著名的醫(yī)學(xué)院,于是我就拼命地學(xué)習(xí),希望能考入晨哥哥所在的醫(yī)學(xué)院。終于,我成功地考上了那座醫(yī)學(xué)院,并且找到了晨哥哥。可是隨后晨哥哥便來到這家醫(yī)院實習(xí)工作,他告訴我,等我畢業(yè)之后,他就娶我。

    我滿懷希望地努力學(xué)習(xí),可是等我畢業(yè)之后,等來的卻是晨哥哥的死訊。我無法相信晨哥哥是那樣不負(fù)責(zé)任的人,他絕對不可能會自殺,一定是被壞人給陷害的。于是我通過千辛萬苦終于混進(jìn)了這家醫(yī)院,時常趁著黑夜溜進(jìn)外科室的辦公室搜集證據(jù)。為了能夠找出誰才是真正的兇手,我時常裝成晨哥哥的幽靈,在他之前的病歷上簽他的名字,從而造成恐慌,將真正的兇手給找出來。

    終于,在我的調(diào)查之下,我發(fā)現(xiàn)殺死晨哥哥不是一個人,而一個大的利益團(tuán)體,顧醫(yī)生、護(hù)士長還有院長,正是他們?nèi)齻€人一起將晨哥哥逼死的,所以我要報仇,我要用他們的血來祭祀死去的晨哥哥。也正好,那個時候,醫(yī)院里流傳著一個恐怖的殺人惡魔,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就是顧逸輝,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個惡魔是他,因為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值夜班的時候發(fā)生變化,但是我并沒有聲張,因為我要利用他,讓你們這些警察認(rèn)為是他殺死了護(hù)士長和院長,讓他去向晨哥哥贖罪!”說到最后,陶曉莉的神色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手里的照片也被她揪的咔咔直響。

    很快,她緊揪照片的手松緩了下來,然后緩緩地抬了起來,伸到凌凡的面前,道:“抓我吧,我殺了人,這是我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凌凡摸了摸鼻子,仿佛沒看見一樣,徑直走向房門,將門拉開一線,笑道:“我可什么也沒聽見,剛才說的一切我可都忘了呢,還有,我不是警察,所以我沒有權(quán)力捉你,我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僅此而已?!闭f著,凌凡便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的很簡單,在張嘯的如簧巧舌之下,安奶奶終于同意搬到顧逸輝的別墅里,張媽也知道了這是顧醫(yī)生最后的囑咐,于是熱情地將安***房間收拾干凈,陶曉莉也表示會時常去看望安***。

    就這樣,顧醫(yī)生所交待的事情才算是辦完,而此時天色也暗了下去,凌凡和張嘯在街道上并肩走著。

    “今天你和那個陶護(hù)士在房間里說了些什么???”張嘯看向凌凡,問道。

    凌凡裝傻充愣,道:“沒說什么啊,當(dāng)然是看人家漂亮聊聊天而已,哪有什么。”

    張嘯走到凌凡的面前,盯著他,倒退著笑道:“嘿,你休想瞞我,你以為我就那么好騙的嘛,別以為你們說什么我不知道,護(hù)士長和院長的死因可不是像顧逸輝說的那么簡單。我就不信,堂堂的院長會為一個大老爺們削蘋果吃,這像什么話啊。”

    “呀!最后一趟末班車!”凌凡的眼睛突然一亮,而后像兔子一般向前狂奔而去。

    “我cao!”張嘯一聲急吼,轉(zhuǎn)身便追了上去。

    第18卷 夜叉?zhèn)髡f

    引子

    (一)

    夜色漸濃,所有的人都已沉浸于各自的夢鄉(xiāng)之中,惟有一間小小的臥室里隱隱間有嬰孩的哭聲響起。

    嘹亮的嬰兒哭聲沿著窗戶的縫隙傳了出來。

    “哇哇哇哇…………”一聲稚嫩的嬰孩的哭聲在房間里響了起來,頓時撕破寂靜的夜幕。

    或許是因為夢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小嬰孩不住地踢蹬著被子,兩只小拳頭也是緊緊地攥著,哇哇地哭著。

    “寶寶不哭,寶寶不哭,mama在呢,寶寶不哭?!本驮谛牒⒖薜钠饎诺臅r候,一雙細(xì)柔的玉手輕輕地將其抱了起來,而后摟在胸前,輕輕地?fù)u晃著,哼唱著。

    可能是因為母親的親撫,喧哭的小嬰孩頓時安靜了下來,小嘴不停地嘟嚷著,似是在說著什么。

    銀色的月光透過明凈的窗戶灑了進(jìn)來,落在年輕母親的身上,輕薄如蟬翼般的睡衣將她初為人婦豐滿身形毫無遮攔地呈現(xiàn)了出來,再加上灑落在她身上的那層層的銀芒,她的整個人好像是西方基督中的圣母瑪麗婭一般圣潔。

    啪的一聲,酒滿銀光的房間頓時被橙黃色的燈光所填滿,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將門旁的按鈕打開,手腕中拿著一件外套,微笑著走了進(jìn)來。

    男子走到年輕母親的身旁,小心地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疼惜地說道:“來看孩子也要披件衣服啊,你剛剛坐完月子,身體還很差呢,千萬不能著涼啊?!?/br>
    年輕mama見到男子如此的疼惜,秀美的臉蛋布滿幸福的笑意,她輕輕地將頭靠在男子的胸前,笑道:“阿輝,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給她想好名字了嗎?”

    男子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地說道:“你又不知道,這在這方面可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還是你給孩子起名字吧,我還是努力掙錢,好好地養(yǎng)活你們母子倆?!?/br>
    “哈哈,好吧,我想想啊,既然是女孩子,那我們就叫她若熙怎么樣?”年輕母親低頭思索片刻后,立時想起一個可愛的名字,抬頭望著男子興奮地說道。

    “若熙、若熙,好名字好名字,聽起來真的很不錯呢?!蹦凶悠啡~著妻子給孩子想出的這個名字,頓時喜上眉梢,摟著自己的嬌妻和孩子,興奮地說道:“我的女兒終于有名字了,若熙若熙,小若熙,我太高興了,哈哈?!?/br>
    “噓,若熙才剛剛睡著,你這樣哈哈大笑會把她嚇醒的!”年輕mama趕緊用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旁,噓聲男子小心點。

    男子趕緊用手捂住嘴,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喘,只是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而后男子輕輕地附在嬌妻的耳旁,道:“老婆,快把小若熙放回到小床上吧,我們也回去睡吧?!闭f著,他的手便在嬌妻的身體不安份地摸了起來。

    年輕mama嗔怪地啐了男子一下,道:“就知道猴急,不敢動,小心碰到孩子?!闭f著,年輕的mama便將小若熙輕輕地放回嬰兒床上,把小被子替她細(xì)心地掖好。

    剛剛忙完這一切,突然一股大力自年輕mama的背后傳來,而后她的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年輕mama驚呼一聲,穩(wěn)穩(wěn)地落在男子的懷里。

    “真是討厭死了你?!蹦贻pmama握起粉拳捶打著男子的胸口,嬌嗔地啐道。

    “哈哈,小若熙被你抱了,那么大若熙自然就由我來抱嘍?!闭f著男子便抱著嬌妻離開了這間嬰兒房,將妻子抱回了臥室。

    夜色再度恢復(fù)了安靜,隨后臥室里傳出一陣春嘯嬌喘之聲,又過了一段時間,夜色再次沉寂了下來,惟有銀色的月芒透過窗戶灑澆進(jìn)來。

    ‘吱吱吱……’一只小老鼠鬼頭鬼腦地從床底下鉆了出來,而后一陣歡快地在房間里跑來跑去。

    可能是白天壓抑的不敢出來吧,晚上的它顯得異常的活躍。

    小東西在屋里來回地翻跑跳,沒多時便跳到床上,可能是闖到嬰兒身上那獨特的奶香味,不停地在小嬰兒的四周跑來跑去。

    嗅聞一段時間之后,可能是發(fā)現(xiàn)并不是牛奶,小老鼠有些失望地離開了床,沿著鐵絲爬動著。

    突然面對一條線攔住了小老鼠的去路,初生牛犢不畏虎的它竟然開始撕咬那根線。

    剛一下口,立是啪啪的電光聲響起,小老鼠的整個身體立時被電火光燒著,呼的一下燒了起來?!?/br>
    全身被火燒著的小老鼠瘋狂地在房間里四處亂竄,立時凡是它所經(jīng)過的地方無一不被燃燒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床單窗簾,立時呼哧哧地?zé)似饋恚麄€嬰兒臥室瞬間被赤紅色的火光充盈滿……

    (二)

    陳曉蕓是青山市在三甲醫(yī)院————光明綜合醫(yī)院的一位婦產(chǎn)科的護(hù)士,別看她的年紀(jì)才有二十五歲,可是她待在醫(yī)院的時間可不短,可以說的上是前輩級的存在。

    雖然就整個醫(yī)院各個科室的分配來說,婦產(chǎn)科是最累也是最臟的科室,很多年輕的小護(hù)士都不愿意來這個科室。

    然而陳曉蕓卻不這么像,她很喜歡這個科室,并不是因為她不怕累不怕臟,她同樣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女,自然也是和眾多女孩一樣站在臟的對立面。

    可是她喜歡這個科室的朝氣,每當(dāng)有新的生命落在她的手上的時候,心中的那份激動和喜悅是任何一個科室都無法比擬的,看著那些近乎于透明的小生命,她仿佛看到一個個希望。

    當(dāng)然她也見到過很多因為各種原因未能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嬰孩,每當(dāng)看到一個生命被拋棄的時候,她的心也是那么的痛,仿佛跟割掉自己的rou一般。

    當(dāng)然這種情況并不多見,畢竟還是成功降落人間的小天使更多一些。

    那些經(jīng)過合格檢驗過的小生命都被統(tǒng)一安放在醫(yī)院的嬰兒房里,那里禁止任何人參觀,是醫(yī)院管理最為嚴(yán)格的地方之一,任何想要進(jìn)嬰兒房查看自己孩子的父親,都必須經(jīng)過她的同意,對于任何一個擅闖嬰兒房的人,陳曉蕓都會以遠(yuǎn)遠(yuǎn)超出她年齡的冷酷命令他出去。

    此時的嬰兒房一片安靜,不過依舊能聽到有小嬰孩在支支吾吾地說著誰也聽不懂的夢話。

    陳曉蕓小心地透過嬰兒房的玻璃窗,察看著里面的情況,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異常情況的時候,而后輕輕地離開了嬰兒房,并將走廊的門給關(guān)好,回到她的值班室。

    此時,夜色已深,墻上懸掛的鐘表已經(jīng)走到凌晨一點多的位置。

    本來還不算太困,可是一看到那個時間,她便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

    而后她走到值班室的床側(cè),靠坐在床幫上,隨手拿起旁邊的一本關(guān)于嬰兒育養(yǎng)知識的書籍翻閱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最近太過勞累的關(guān)系,陳曉蕓翻看數(shù)頁之后,眼皮就重的抬不起來,腦子也開始被沉沉的睡意給攻占,而后身子一斜,她的整個人便倒在軟軟的床鋪之上,呼呼地睡了起來。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長時間,不過朦朧間,陳曉蕓似乎聽到一陣嬰兒的哭鬧聲。

    可能是因為職責(zé)的條件反射,瞬間,陳曉蕓便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而后猛然間坐起。

    明亮的燈光依舊靜靜地映照在值班室,一切都還是老樣子,哪里有什么嬰兒哭聲。

    陳曉蕓走到值班的水龍頭前,擰開水龍頭,嘩的一聲,一股紅的駭人的血液從水龍頭里流了出來。

    剎那間,陳曉蕓的頭腦轟的一聲激響了起來,她的身體也是嚇得后退一大步,不過當(dāng)她凝神細(xì)看那水的顏色時,才發(fā)現(xiàn)那不過是一些褐色的鐵銹混在水里而已。

    陳曉蕓長松口氣,此時她突然明白過來,之前總有人嚇唬她說嬰兒室的水龍頭時常會突然流出鮮紅的血液,要她千萬要小心,原來所謂的血液是這么一回事啊。

    無意之中,陳曉蕓竟然破開了醫(yī)院里流傳的一個恐怖的傳說,這令她實在有些興奮和激動。

    嘩的一聲,純凈的水從水龍頭里流了出來,陳曉蕓用雙手接了捧水,而后抹在臉上,頓時清涼之感瞬間從她臉上的每一個毛孔滲透進(jìn)去,異常的舒服。

    清涼之后,陳曉蕓抬手拿起毛巾將臉上的水漬擦拭干凈,而后又?jǐn)D出一些潤膚膏要撫在臉上。

    可是當(dāng)她看向眼前的鏡子的時候,心中咯噔的響了一下,只見一個人影從值班室的門前瞬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