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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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愣了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答天瑜,只是望著天瑜的眼睛,道:“天瑜,我不想騙你,但是我也不能告訴你他是誰,等我們回到總部確認(rèn)一切后我才能告訴你,可以嗎?” 天瑜同樣是看著凌凡,道:“這是命令嗎?” “嗯,就當(dāng)是吧?!绷璺颤c了點頭。 “我服從命令?!碧扈ぷ龀鰣詻Q服從命令的樣子。 “好了,你們就別在這兒打情罵俏了,凌小子,我們聽說你要被燒死了,嚇得我們趕緊往回跑,本大師的大條腿都快要被跑斷了呢?!惫湃顼L(fēng)揉著自己的兩條腿,作出一副要打劫的表情說道。 凌凡賞給老古一記勁鎖,‘狠狠’地說道:“還說呢,要不是你和蘇雅沒趕上我們,我至于落到那么悲慘的地步嗎?!” “哪有悲慘啊,聽說你凌小子還吃狗rou喝狗血呢,味道一定很好吧?”古如風(fēng)和凌凡扭打在一起,趁機調(diào)侃著凌凡。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凌凡顯得更加來氣,他伸手敲了老古腦殼一下,道:“還說呢,也不知道哪個壞蛋殺了人家的狗,把罪名攬到我的身上,真是氣死!” “或許不是別人,殺那條狗的人真的是你也說不定?!碧K雅突然說道。 蘇雅的話仿佛一道晴天霹靂般炸在凌凡的身上,當(dāng)然,天瑜和老古也是驚疑萬分,然而蘇雅并沒有理會眾人的驚錯,只是說道:“凌凡,你知道為什么那些村民會因為一條狗而將你綁上火柱嗎?” 凌凡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自己還郁悶?zāi)?,就算一條狗再值錢也不至于讓他這個大活人來償命吧。 蘇雅臉色異常的凝重,道:“凌凡,我想之前我們跟你說的那個飛頭降的事,你應(yīng)該還記得吧?” “打死我,我也忘不了!”凌凡再一次回憶起那個懸串著一堆腸胃臟管的恐怖人頭。 蘇雅道:“飛頭降是一個降頭師至高至深的法術(shù),煉成飛頭降的降頭師將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然而正如帝王成就難圖霸業(yè)要建立在累累白骨上一樣,降頭師要成功地?zé)挸娠w頭降,他就必須吸取足夠多的血,而且分為七段,每一段都要吸足七七四十九血,凡血必吸,無論是狗貓雞牛人,沒有誰也幸免,然而這還不是終結(jié),當(dāng)降頭師成功煉成飛頭降之后就不用再這樣頻繁吸血,而是每周老要將一個懷孕的婦女腹中的胎兒吃掉,以此來維持長生不老的身體,所以普通人對降頭師極為的尊敬,但是對修煉飛頭降的降頭師卻是既憎恨又恐怖,所以他們一旦發(fā)現(xiàn)有家禽畜生等被人強行吸干血之后,就會懷疑是有人修煉降頭師,于是全休村民就會群起出動,找到那個降頭師的藏身之所,然后用火將他燒死,我們a國的人都認(rèn)為火是天地之物,不能能燒毀一個人的身體,更是能將他邪惡的靈魂都能燒掉的至強之物?!?/br> 聽到這里凌凡才恍然大悟,他拍腦袋,喊道:“原來是這樣啊,他們把我當(dāng)成那個修煉飛頭降吸血的降頭師啊,怪不得他們執(zhí)意要將我燒死呢,不過,到底是誰在修煉飛頭降,他要如此陷害我?!” 凌凡猜想著到底是什么人在陷害自己,可是想來想去,他都找不到可疑的人,畢竟他初到a國,并沒有什么仇人,而且再說一般的降頭師也不會隨便害人的,除非有深仇大恨,或許自己威脅到了他的利益什么的。 “不過我之前問了一個昨晚見到過飛頭降的村民,他說他親眼見到過那個飛頭降的真面目!”蘇雅望著眾人凝聲道。 “誰,到底是誰,別讓我知道,否則我一定會用最強的勁鎖勒死他!”說著,凌凡便加重了架在老古脖頸上的手臂力量。 “凌小子,你輕點,我快要被你勒斷氣了!”老古拍打著凌凡的胳膊救世主饒。 “蘇雅,說啊,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見過沒有?!”天瑜也是一臉焦急的樣子。 蘇雅良久才說道:“你們一定見過?!?/br> “那到底是誰啊,蘇雅,你就別繞彎子啦!”凌凡急道。 蘇雅盯著凌凡,指著他的臉貌道:“那個村民說,他見到的那個人頭就是你,凌凡!” 此話一出,當(dāng)即將凌凡三人震住,老古和天瑜紛紛轉(zhuǎn)身凌凡,萬分驚詫地瞧著凌凡的臉,凌凡則擰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道:“蘇雅你該不會是說笑吧,我怎么可能會是降頭師,我還是最近才接觸到降頭術(shù)呢,而且還只是理論水平啊?!?/br> “所以,我沒有對你出手,否則你現(xiàn)在早就死了?!碧K雅冷冷地說道。 “可是……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凌凡怎么可能會是飛頭降呢,可是那個村民和凌凡無怨無仇,他應(yīng)該不會陷害凌凡啊?!碧扈ひ膊豢希?,應(yīng)該是不敢相信凌凡就是飛頭降。 “蘇雅,本大師用生命保證凌小子根本就不是降頭師,而且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否則!”古如風(fēng)一直對蘇雅口口聲聲說要殺凌凡不爽,只見他右掌猛然間一翻,一道火符出現(xiàn)在他的手心之中,立時三股赤色的火焰在手心熊熊燃燒。 “呃……三昧真火!”蘇雅想必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當(dāng)她看到古如風(fēng)手中的三昧真火焰時,驚恐地叫道。 呼的一聲,熊熊燃燒的赤色火焰突然消失,老古身上涌動的駭人氣勢也收了回來,他冷酷地說道:“三昧真火,對付你們這些降頭師我想應(yīng)該綽綽綽有余了,你們修行的只是法術(shù),如果面對物理攻擊,我想就算是你的父親蘇丹也未必是我的對手?!?/br> 蘇雅還想說什么,可是卻沒有說出來,沒錯,面對強大的物理攻擊系法術(shù),他們降頭師極其脆弱,更別說是東方玄學(xué)術(shù)中最強的火系三昧真火,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僵持,好似有一場大戰(zhàn)要爆發(fā)一場。 凌凡見情勢不太對勁,怒道:“你們兩人就別打了,現(xiàn)在是我有麻煩好不好,我可是被人當(dāng)成煉飛頭降的邪惡降頭師?。 ?/br> 由于凌凡的介入,古如風(fēng)和蘇雅的僵局才被打破,蘇雅望著凌凡道:“放心好了,現(xiàn)在沒人敢動你了,我已經(jīng)以大降頭師的身份向村民保證過了,所以他們是不會再動了,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所以我們必須查清?!?/br> “那我們尋找那個神秘小山村的任務(wù)是不是應(yīng)該調(diào)查下啊?”天瑜問道。 蘇雅笑道:“我想應(yīng)該不用調(diào)查了,眼前的這座小山村就是我們要找的,我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br> “可是國王不是說那個小山村已經(jīng)被王后的家人焚燒屠殺了嗎?”天瑜提出自己的疑問。 蘇雅道:“是的,當(dāng)年的那個小山村確實已經(jīng)毀滅了,而這個小山村是王后的家人為了掩蓋罪行而搬移過來的,所以只要找到村長稍加詢問便可知曉?!?/br> “真是一舉兩得,既可以調(diào)查水云的事情,又可能調(diào)查陷害我的人,真是有運!”凌凡打了一個響指,興奮地喊道。 “你興奮了頭啊,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殺狗兇手!”天瑜踢了凌凡小腿一下,沒好氣地說道。 “可惡的家伙,竟然把我變成了殺狗兇手,我一定要用我超強的推理能力捉到他,然后把他送上火刑柱!”凌凡義憤填膺地說道。 四人說話間便再一次回到了小山村,這一次眾村民顯然對凌凡有了很大的改觀,既然他是a國的傳奇正義降頭師蘇丹女兒的朋友,那么一定不會是什么壞人,于是眾村民紛紛向凌凡致歉,這倒令凌凡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事情解釋清楚之后,為了調(diào)查水云事件,凌凡四人來到小山村的村長家中,村長一家人對蘇雅四人進行了熱情接待,幾乎將家里最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于是饑腸轆轆的眾人又白吃了人家一頓。 然而就在眾人在村長家吃飯的時候,村長家的門突然被打開,只見那個身著寬大異服,手持黑色權(quán)杖的老者闖進了村長家,神情異常的嚴(yán)肅,而且一雙銳利的眼睛狠狠地盯著凌凡,似乎僅憑一雙眼就能將凌凡給燒死一般。 第二十九章 水云遺志 第二十九章 水云遺志 蘇雅的到來對于凌凡來說簡直就像是救星一樣,蘇雅向眾村民解釋了凌凡不可能是降頭師,由于蘇雅父親在a國的崇高地位,使得眾村民相信凌凡不是煉飛頭降的降頭師,雖然他們之中有人親眼見到過凌凡的飛頭降,而村長也為了致歉特地邀眾人到他的家里吃飯。 一看到這位老者,凌凡心里就是一陣不爽,要知道就是他執(zhí)意要燒死自己的,他還求過情呢,真是鐵石心腸的老頭子。 村長見老者突然闖站進來,趕緊起身和老者說話(當(dāng)然他們的說的語都是經(jīng)過蘇雅翻譯過來的):“老祭祀,您怎么來了,快坐快坐,一起吃吧?!?/br> “哼,我才不會和邪惡的降頭師一起吃飯,你們大家不要被也騙了,他確實是一個正在修煉飛頭降的降頭師!”老者呼的一聲,手持黑色權(quán)杖指著凌凡厲聲喝道。 “喂,你這個糟老頭子,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降頭師,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凌凡實在是受不了,他起身朝著老者喝道。 “你騙得了別人,可是你卻騙不了我的眼睛,我不是降頭師,我是祭祀師,我是不會看錯的?!崩险咪J利的眼睛盯在凌凡的身上,陰惻惻地說道。 “簡直是不可理喻,我看你一定是老糊涂啦!”尊老愛幼的光榮傳統(tǒng)此時被凌凡拋在了腦后,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執(zhí)意要燒死自己的老頭子。 “老祭祀,他是我的朋友,我相信我的朋友絕對不會是降頭師,他連到底什么是降頭都還沒有搞清楚呢?!碧K雅起身朝著老祭祀施了一禮,解釋道。 “哼,我看你們都被他騙了,你們遲早是要被他給殺了的,還有你,來自中國的陰陽師,你們最好小心點他?!崩霞漓肱瓪鉀_沖地將眾人喝斥了一番,最后又狠狠地瞪了凌凡一眼,然后便顫悠悠地離開了村長的家,村長趕緊出門送行。 “真是不可救藥,氣死我啦!”一想到自己被冤枉成降頭師凌凡就老大的不爽,抓起面前的鍋餅就啃吃了起來。 而古如風(fēng)卻是神色凝重,他記得自己好像并沒有告訴村民自己是陰陽師的事情,老者一眼便看出自己是來自中國的陰陽師,這份眼力太銳利了,按說憑著這份眼力他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可是……老古望著凌凡,只見凌凡正大口大口地吃著鍋餅,嘴里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喋喋不休,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會是邪惡降頭師呢,看來自己是想太多了,古如風(fēng)苦笑一陣,趕緊伸手跟凌凡搶吃鍋餅,再不搶吃,連渣兒都要被凌凡給‘秋風(fēng)掃落葉’啦! 吃飯喝足之后,凌凡等人便和村長扯淡起來,凌凡問村長知道不知道這個小山村原先的事情。村長告訴凌凡,他當(dāng)然知道,二十年前就是一個特有錢的人給了他一大筆,那個人讓他把村子遷到這里來的。據(jù)村長說,當(dāng)他們一大行人來到這里的時候,整個村營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焦黑一片,好像被人縱火燒過一樣,光是整理那些殘木斷墻就花費了村民近半年的時間呢。 “難道你們當(dāng)時就沒有見到一個活人嗎?”凌凡問道。 村長想了想,道:“也不是沒有,在整理一間空屋子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一具被燒焦的女子尸體,當(dāng)時我是知道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火災(zāi)的,所以見到女尸并沒有太多的慌張,在整理女尸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懷里有東西在蠕動,當(dāng)時我害怕死了,要知道突然一具焦黑無比的女尸會動是挺嚇人的,于是我小心地靠近女尸。 就當(dāng)我接近女尸還有幾步的時候,突然一只粉嫩的小手伸了出來,然后便是一顆圓圓的小腦袋,接下來便是一個小男嬰從女尸的懷里爬了出來,年紀(jì)大約就一歲左右,或許是被地上的木刺刺了下吧,小男嬰哭了起來,我趕緊將小男嬰抱起來。我無兒無女,突然見到一個可愛的小男嬰,心里自然欣喜萬分,于是我便收養(yǎng)了這個小男嬰。 可是或許是天注定這個小男嬰無法生存于世吧,當(dāng)他長達七歲那年,有一次他跟村里的小孩子去山里玩耍,突然失足落下山崖,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當(dāng)時我痛得好長時間沒緩過勁來,直到現(xiàn)在每每想起他,我都益發(fā)的難受?!闭f著,村長便流下了兩道眼淚,他趕緊抬袖將自己的眼淚抹掉。 被王后族人徹底燒毀的小山村,并沒有將村民毀滅干凈,至少還存活著一個小男嬰,可是這個小男嬰?yún)s又在七歲那年突然掉下山崖,這么說的話,關(guān)于當(dāng)年水云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凌凡頓時有些失望,不過就算那個小男嬰活著,可能也是無濟于事,因為他太小了,當(dāng)時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唉,真是可惜,要是他長大到現(xiàn)在的話,鐵定跟他的母親一樣漂亮?!贝彘L突然發(fā)出一聲感嘆。 這聲感嘆令凌凡疑惑不解,問道:“您見過孩子的母親嗎,她當(dāng)時不是被燒焦了嗎?” 村長點頭道:“她是被燒得焦黑一團,可是我在整理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張保存完好的畫像,是人用炭筆畫的,畫的漂亮極了,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被燒死的女人,不過我想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吧?!?/br> 漂亮的女子、絕妙的畫像、高超的畫技……這使得凌凡將事情串聯(lián)了起來,如果他推測的沒錯的話,那么畫像中的人便是水云,而那個燒焦的女子也是水云,為她畫像的人自然便是年輕時候的國王,而那個男嬰可能就是國王和水云的兒子,想想國王和水云生活在一起有一年多之久,有一個將近一歲的男嬰想必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難道除了那個小男嬰之外,整個村子再沒有什么生還者了嗎?”凌凡不甘心地問道。 村長搖搖頭:“沒有了,整個村子被燒毀了,哪里還有半點人影,到處都是燒焦的尸體?!闭f到這里的時候,村長的眼睛里泛起一股恐怖的神色,想必當(dāng)年的場景依然在他的腦海中回放著。 村長口中所描述的場景在凌凡等人的腦海中回放著,頓時眾人陷入無聲的寂靜之中,仿佛為那些逝去的死者默哀一般。 咣當(dāng)?shù)囊宦暎块g里面的柜子上有什么東西不小凡被打翻,一只耗子嚇得趕緊沿著窗戶逃了出去,村長起身將那個被打翻的東西重新扶了起來,擺好。 凌凡朝著那件東西望去,只見那是一副像框,他起身走到柜前,將像框拿了起來,仔細(xì)瞅著,只見像框上鑲著的是一副照片,一個小男孩笑嘻嘻地騎在一個中年男子的脖子上,兩人都是一臉幸福的笑容,上面的中年男子便是年輕時候的村長。 “這是他七歲那年拍下的,可是拍后不久,他便落下山崖……”村長用袖子輕輕地擦拭著像框,悲傷地說道。 凌凡瞧著那張像片,他緊緊地盯著那個騎在村長脖子上的小男孩,他總感覺這個小男孩似曾相識一般,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見到過這個小男孩,不,不是小男孩,如果說二十年他只有一歲的話,那么二十年后他至少應(yīng)該是二十歲的青年男子,他不是見過這個小男孩,而是見過二十年的他! 突然一個人影劃過凌凡的腦海,他想起一個人,凌凡指著像片向村長問道:“您給這個孩子起的名字叫什么啊?” 村長愣了下,道:“阿奇夫·甘利,怎么了?” “阿奇夫·甘利……哦,沒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凌凡喃喃地念叨著這個名字,臉上盡是失望之色。 看來二十年前的事情就這樣完結(jié)了,剩下的也就只有水云那個死前的詛咒,凌凡重新回到眾人的身旁,既然水云的事情已經(jīng)無法解決,那么接下來便是他的事情了,到底是什么人在陷害自己,如果不是……不是‘他’把自己救下的話,恐怕他早跟二十年前的水云一樣被燒成黑炭了。 “凌小子,你好好想想,你在村子里是不是不長眼惹到哪個降頭師了,人家才對你出手修理你的?”古如風(fēng)將最后一塊鍋餅塞進口中,笑道。 “去你丫的,你才不長眼呢!”凌凡將手邊的一個紙團朝著老古那張長臉?biāo)とィ瞎藕俸僖恍Χ懔诉^去。 蘇雅道:“不可能的,既然是凌凡不小心惹到了某個降頭師,那個降頭師也不會用這么惡毒的方式懲治他,一般也有普通人得罪降頭師的例子,不過我們一般只是略施小懲,讓他拉一個星期肚子就已經(jīng)夠嚴(yán)重了?!?/br> 眾人的一番爭論令凌凡更加如丈二和尚一般,既然不是有人故意懲罰他,而他自己也根本不會飛頭降,那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真的有鬼?! 第三十章 突發(fā)異變 第三十章 突發(fā)異變 在蘇雅的幫助下凌凡和眾村民之間的誤會暫時解除,為了調(diào)查二十年前的事情,凌凡向村長詢問了一些事情,無意中得知有一個男嬰從當(dāng)年的慘殺中得以幸存,可是興奮還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村長便向他的腦袋澆了一頭涼水,原來那個男嬰在他七歲的那年就已經(jīng)墜崖身亡,早已不在世。既然二十年前的事情無法得知,于是凌凡便將注意力留在自己的身上,他至今都想不到到底是何人故意陷害自己,可是眾人討論了半天還是沒有結(jié)果,最后凌凡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撞上鬼了! “我還真是倒霉啊,怎么總是遇上這樣的事?!”凌凡有些無助地拍拍自己的腦袋嘆道。 “哈哈,凌小子,你就別抱怨了,有的人想有這見鬼的命還沒戲呢。”古如風(fēng)來到凌凡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沒心沒肺地笑道。 凌凡扭頭拍掉古如風(fēng)的大手,斜了他一眼,道:“老古,你剛才的話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不過話說也真是奇怪呢,到底是誰要害你啊,被人當(dāng)成練飛頭降的降頭師可是很卑鄙的陷害呢,那可是要致人于死地的啊。”蘇雅湊過來道。 凌凡正是為這個所發(fā)愁,要知道他是第一次來a國,人生地不熟,就算是與人結(jié)怨也沒有時間跟機會啊,如果真有一個人要害他的話,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個人就是他苦苦找尋的兇手,也就是殺死唐雷和托泰的兇手。他不正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這座小山村的嗎,看來兇手是感覺到危險才冒險將自己陷害的,可是一個問題又產(chǎn)生了,既然兇手如此憎恨自己,那為什么兇手不親自動手殺自己,而是要用殺狗取血,抹自己的嘴角上,這似乎也太麻煩了,還不如一刀插進自己心臟簡單呢。 凌凡將這個想法告訴了眾人,眾人一致表示同意,不過誰也沒有說出兇手為什么沒有直接殺死凌凡的原因。 “我想兇手可能不是不想殺你,而是他根本就不能殺你,只有這個原因比較合適,既然他將你陷害成飛頭降師,那么就說明他是一定要致你于死地的?!碧K雅沉思了片刻,道。 凌凡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如果是真這樣的話,那么兇手此時是不是還躲藏在這座山村里呢?或者是躲在某個陰暗的地方偷偷看著我們呢?!” “應(yīng)該不可能,如果村子里有外人的話,他們應(yīng)該第一時間就會發(fā)現(xiàn),所以這個可能性可以排除。”蘇雅很是堅定地說道。 看著蘇雅的堅定的神情,凌凡沒辦法懷疑,這個地方她比自己要清楚的多,既然兇手沒在這里,那么他肯定是在別的地方,不過此行來小山村還真是得到不少成果,然而這些成果之中,最最讓凌凡放心不下的便是那個神秘的面具人,雖然他可以斷定那是哥哥,可是他親手摸到哥哥冰涼的尸體也是事實,這令凌凡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件事。 “你在想什么?”天瑜發(fā)現(xiàn)凌凡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關(guān)心地問道。 凌凡忙笑道:“沒事,沒事,我在想,既然我們探尋小山村的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雖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發(fā)現(xiàn),不過還是有些成果的,至少我們知道水云曾經(jīng)有個孩子,雖然已經(jīng)死去,而且我們還知道兇手已經(jīng)開始注意我們,只要他還有殺機,那么我們就一定能捉到他,所以我想,明天我們便離開這里,返回王宮,我倒是擔(dān)心珍妮小姐和馬利特兩人的降頭怎么樣,那古力和索隆到底該如何解決這件事呢?!?/br> 既然凌凡已經(jīng)發(fā)話,眾人便決定明天離開這個小山村,當(dāng)天晚上,眾人便睡在村長為他們騰出的一間客房之中,這一晚便是平靜甚多,可是凌凡卻感覺怪的,總是在夢境中聽到一個人的聲音,看到一個場景,那是熊熊燃燒的一個火盆,火盆前方是一張方案,方案上躺著一個小稻草扎成的小人,此時,小人的身上已經(jīng)貼滿了奇怪的咒符,一個黑影正端坐在火盆后,口里念叨著奇怪的咒語。由于背光的關(guān)系,凌凡并無法看到那個黑影到底是什么樣子,可是他知道那個黑影肯定是一個相當(dāng)可怕的人,因為他的那雙眼睛太過冰寒,好似一塊永遠(yuǎn)都無法融化的冰塊。 凌凡感覺很是奇怪,于是他朝著黑暗中的那個黑影走近了幾乎,周圍靜的出奇,只有那呼呼的火聲還有那奇怪的咒語響起。 “你是什么人,在這里做什么?”凌凡看著那個黑影,小心地問道。 然而黑影卻沒有說話,只是仍然念叨著奇怪的咒語,凌凡側(cè)頭朝著案臺上的小人望去,這一望,他的整個人頓時萬分驚愕,只見小紙上的胸口上寫著的名字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