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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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的孩子只是邪靈纏身,只要今晚一過,我自然會幫他驅(qū)邪除靈的,快把她給我?!蹦莻€沙啞陰冷的嗓子顯得有些不耐煩。 “大師,你小心點,她是太太的獨生女,可千萬不要傷著她啊?!睆倪@句話可以判斷出,這個中年婦女便是那個趙家保姆,想必她口中的‘她’便是趙雅安的小女兒靜靜。 “你真煩人,你去外面替我把風(fēng),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干擾我,不然召魂失敗,你的兒子也休想活命!”沙啞的聲音終于忍受不了保姆在旁邊的喋喋不休,命令她去樹林外把風(fēng)。 然而就在保姆剛剛走出樹林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閃過,然后便見一只纖細(xì)有力的手緊緊地捂著她的嘴將她掀倒,中年保姆想呼喊,可是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已經(jīng)頂在她的腦袋之上,而緊緊地壓著她的人卻是一個相貌端莊,神色威嚴(yán)的馬尾女警,女警不是別人,正是跟蹤而至的陳玉珍。 “說,你們把趙雅安的女兒怎么了?!”陳玉珍低聲喝道。 保姆被陳玉珍給嚇了一大跳,可是當(dāng)看到對方是陳玉珍的時候才稍稍心安起來,她在家里的時候曾與陳玉珍有過一面之緣,知道對方是警察,于是保姆忙揮手道:“警察同志,這可不管我的事啊,都是樹林里的那個男人要我做的,我的兒子得了重病,他說是鬼纏身,如果我不照他說的做的話,我的兒子就會死掉的。” “你的兒子是命,難道趙雅安的女兒不是命嗎?!待會再朝你算賬!”說著陳玉珍便用槍托在保姆的頸動脈用力一磕,保姆立時雙眼一閉昏迷了過去。 陳玉珍將保姆拖到旁邊的一棵樹后,然后小心地朝著樹林摸了過去,她盡量將腳步放輕,防止被那個神秘的男人發(fā)現(xiàn)。 突然一片亮光出現(xiàn)在陳玉珍的面前,她趕緊躲避到一側(cè),然后悄悄地探出腦袋,只見前方的土地上有一圈蠟燭,齊齊地點燃,昏暗的燭光在夜風(fēng)中不停地?fù)u曳閃爍。 然而當(dāng)陳玉珍看向燭光的中凡時,整個人都駭在當(dāng)場,只見蠟燭圈的中心赫然擺放著一個小女孩的頭,細(xì)看之下陳玉珍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并不是一個小女孩的頭,而是小女孩被放在一個土坑中,只是露出一個洞而已。 可是令陳玉珍奇怪的是,整個樹林中根本就沒有什么那個清潔工老人,他到底哪里去了?! “你是在找我嗎?!”冰冷而沙啞的聲音突然在陳玉珍的背后響起,一個冷酷而蒼老的臉出現(xiàn)在她的肩膀之上。 突然面對這樣一張可怕的臉,陳玉珍駭?shù)泌s緊跳開,慌忙將手中的槍舉起對準(zhǔn)那張蒼老的臉,厲聲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殺害那個小女孩?!” “我是什么人,我當(dāng)然是好人,如果不是我的話,二十年前那個小女孩便已經(jīng)慘死在冰窯之中,是我,是我救了她,而她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惟一的寄托,任何阻止她復(fù)仇的人,我都會毫不留情地將它處理掉,所以,嘿嘿……”站在樹影后的神秘清潔工老人緩緩地從樹后走了出來,詭異的笑容在他蒼老的臉上顯得更加的可怕,“所以你必須得死!” 神秘老人的話剛剛說完,陳玉珍突然感覺身后涌起一股冰冷的寒意,只見幾縷黑色的長發(fā)突然飄到陳玉珍的耳畔,冰冷的黑發(fā)使陳玉珍小巧的耳朵瞬間降到冰點,然后便是一張慘白的女人臉緩緩出現(xiàn)在她的肩頭,血紅的嘴唇中吐著白色的寒氣,仿佛能瞬間冰僵人的知覺:“誰讓你們多管閑事,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們不要插手,這次自求來世不要做警察吧?!眳柭暫犬叄砻偷靥饍芍槐涞氖?,死死地掐著陳玉珍雪白細(xì)嫩的脖子,而她張著口卻被冰的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拿著手槍的左手也被長發(fā)緊緊地纏繞著,右手則勉力摸到上衣的口袋中,猛烈地拍擊著…… 第三十二章 陰陽道古家 第三十二章 陰陽道古家 面對惡鬼的時候即使是手槍也不見有多好使,陳玉珍剛想要用手槍對準(zhǔn)身后的女鬼,只聽嚓嚓的數(shù)聲,左手握槍的手被發(fā)絲緊緊地纏繞著,根本就動彈不得。女鬼伸出慘白的雙手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冰冷的感覺瞬間沿著脖頸上的皮膚傳到身體各處,令她的身體好似瞬間便降到冰點。 陳玉珍想移動腳步,可是卻發(fā)現(xiàn)雙腳好似冰僵一般無法動彈,而且這股冰僵的感覺正沿著小腿向上蔓延到她的大腿和腰,仿佛要將她整個都冰僵一般。陳玉珍大駭,而此時又喊不出話來,只好拼命地用僅能活動的右手猛烈地拍擊著上衣口袋。 幽靜的校園似是無人一般安靜,或許由于平日里太過辛苦的關(guān)系,除了偶爾三三兩兩路過的女生外,整個校園空寂的可怕。 “喂,凌小子,小珍子到底在什么地方,她有回信沒有?”古如風(fēng)蹲在黑暗的墻角回身問道。 凌凡從懷里掏出手機(jī),仍然沒有絲毫的跡象,他剛想要說話,突然手機(jī)急速地在他的手中跳動起來,然而這一次并不是短信,而是來電。凌凡一愣,但還是接通了手機(jī),他將手機(jī)附在耳旁,由于不知道對方到底是陳玉珍抑或是別的什么人,所以他并沒有像平時一樣主動說話。 然而對方似乎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只有一聲又一聲的沉悶的咚咚聲從手機(jī)的話筒里傳來,沉悶的聲音之中似乎還摻雜著含糊不清的唔唔聲,當(dāng)然還有一些嘩啦啦的細(xì)碎聲音。 沒過多久,那沉悶的咚咚聲消失,然后便是嘟的一聲掛斷。 “凌小子,小珍子到底怎么了?!”此時的古如風(fēng)滿臉都寫著擔(dān)憂。 凌凡道:“我們現(xiàn)在必須趕快找到珍姐,她現(xiàn)在可能是出事啦!”說著,他便將手機(jī)合上,起身站起,朝著四周望去。 “怎么找,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嗎?”天瑜臉上也劃過一抹焦急之色,不過聲音卻是極其冷靜。 凌凡搖搖頭:“不知道,可是我們可以推斷,剛才手機(jī)聽筒里傳出風(fēng)聲,我想她應(yīng)該在校園的某個角落,而且我還聽到嘩啦啦的聲音,那應(yīng)該是風(fēng)吹動樹葉時響起的聲音吧?!?/br> “有風(fēng),有樹葉,校園的某個角落,你的意思是?”天瑜恍然大悟,她的眼睛瞬間望向不遠(yuǎn)處的那片陰暗的樹林。 “珍姐就在那里!”凌凡伸出手指指向那片樹林,喊道。 推測出陳玉珍的位置之后,三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像三只獵犬一般朝著樹林急襲而出。 今天的夜風(fēng)似乎比平常要大的多,樹葉被夜風(fēng)吹的嘩嘩作響,地面上擺放的那一圈蠟燭在風(fēng)中劇烈地?fù)u晃著,然后卻沒有一根被吹滅,埋在蠟光中央的小女孩稚嫩的臉,在蠟光的映襯下顯得時明時暗。 “好了,這個警察差不多就要死了,等你的冰毒侵到她大腦的時候,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活她了?!鄙泶┣鍧嵰碌纳衩乩先伺牧伺呐淼募绨蜿帎艕诺匦Φ?。 “哼,這是她自找的!”女鬼將雙手從陳玉珍的脖頸上移動,冷冷地說道,然后便見一圈寒氣從她的口中冒出。 “孩子,你的壽命大限就在今晚午時,冰毒已經(jīng)腐蝕了你的身體大部分器官,你真的不后悔?!”神秘老人蒼老的面容突然變得慈祥無比,眼睛中流露出一絲疼愛的目光。 女鬼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爺爺,我殺這么多人,做這么多事,目的就是一個就是能和jiejie見上一面,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我還能退路嗎?” “你和你jiejie都是苦命的孩子,罷了罷了,為了你的心愿,爺爺我就算違背師傅的祖訓(xùn)也要幫你完成這召魂之術(shù)?!鄙衩乩先颂蹛鄣乜戳伺硪谎?,然后走到那一圈蠟燭陣前。 神秘老人雙手折合六字道決式,呼的一聲,平地突然騰起一股陰風(fēng),吹得地上的那一圈燭光更是搖曳不已,只見神秘老人喝道:“七星鎮(zhèn)靈,光照玄冥。千魂萬鬼,聽我號令。幽冥深府,女魂為青。號令一出,速速現(xiàn)來。急急如律令!” 突然間,好似有千魂萬鬼般的哀嚎聲響起,然后便見四周的那一圈燭光光芒大盛,頓時鬼嚎之聲立消,隱隱間一陣陰風(fēng)吹到小靜靜的身旁,將她稚嫩的發(fā)絲吹的四處飄散。 “落!”神秘老人突然一聲急喝,陰風(fēng)嗖的一聲便鉆進(jìn)小靜靜的體內(nèi),而后瞬間,整個樹林異常的安靜,惟有夜風(fēng)吹拂著樹葉的嘩啦啦聲響。 “爺爺,jiejie回來了嗎?”女鬼幾乎是用飄的形式跑到神秘老人身旁急聲問道。 神秘老人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水,剛要回話,突然神色立變,趕緊將女鬼拉到自己的身后,立聲喝道:“繪繪,快帶這個小女孩去那里,快!” “爺爺……”女鬼再也不似冰冷冷的樣子,眼睛中充滿了感激和擔(dān)憂。 “聽話,快去!”神秘老人突然厲聲喝道。 女鬼狠狠地一咬牙,從土坑中抱起小女孩便鉆進(jìn)樹林中,然后便消失不見。 就在這眨眼間的功夫,三個身影便像獵犬一般沖了過來,并發(fā)出威嚴(yán)的厲喝道:“警察,不許動!”沒錯,這三人正是凌凡、天瑜和古如風(fēng)。 天瑜將黑洞洞的槍口沖著神秘老人,嬌斥一聲:“不準(zhǔn)動!如果你膽敢動一下,就試試?!贝藭r天瑜的目色異常的駭人,這不是一般警察的目色,而是那種經(jīng)歷過生死考驗的人才有的可怕目色。 神秘老人被天瑜的目光給僵了下,果真沒有再動一下,只是嘴角挽著詭異而神秘的笑容。 凌凡一眼便看到站在一旁的陳玉珍,移到她的身旁,撞了下她的肩膀,道:“珍姐,你沒事吧?” 沒有任何回答,陳玉珍的身體就好似冰僵一般根本就無法動彈,凌凡大驚,剛要用手摸,只見呼的一聲,有人突然扯住自己的胳膊將自己拉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古。 “老古,你在做什么?。?!”凌凡驚怒道。 古如風(fēng)的臉上也不再是嘻嘻哈哈的樣子,而是異常的凝重,他將凌凡拉到自己的身后,道:“凌小子,你可不能動小珍子,她現(xiàn)在中了冰毒,如果你碰她的話,你也會染上的!” “哈哈,我說我怎么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勢,原來那個感覺是從你的身上散發(fā)的,你也是陰陽師?”神秘老人一臉笑意地看著古如風(fēng)問道。 古如風(fēng)根本就沒有理會神秘老人的話,只見他徑自伸出雙指在陳玉珍的身上封點一陣后,又凌空取出三張紋著詭異花紋的金色符紙,分別貼在陳玉珍的額頭、胸膛、腹腰三個重要部位,不過是瞬間功夫,金色的符紙無火自焚。 “哎呀,老古你想燒死我啊!”額頭上突然點起一把火,嚇得陳玉珍趕緊跳了起來,伸手便將額頭的灰燼給抹掉。、 抹掉額頭的火燼后,陳玉珍愣了下,然后便是滿臉的歡喜,驚道:“我能活動了,我能活動了!” 看著陳玉珍興奮歡呼的樣子,神秘老人的臉色一寒,臉上再無任何笑意,呲著牙盯著古如風(fēng)厲聲喝道:“你到底是誰?!” “陰陽道古家!”古如風(fēng)淡淡地說道。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卻令神秘老人的身體都是一凜,不自覺地后退了數(shù)步,他顫抖地伸出手指,驚道:“陰陽道古家……古家……你難道是……” “銀針冰人術(shù),陰陽道的陰術(shù)高手洪武拿手絕技,沒想到我們竟然還能在這里相遇,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啊!”古如風(fēng)向前邁一大步,而這一大上換來的卻是對面的神秘后退一大步。 “……你……真的是你……你竟然還沒死!”陰術(shù)高高手洪武蒼老的臉已經(jīng)嚴(yán)重變了形,看來他對古如風(fēng)的忌憚不一點兩點而已。 “本陰陽師英明神武智勇雙全,怎么可能那么死,不過這一次你遇上我,可就是你的壽限將至!”霎時,古如風(fēng)的目光凜然,一股隱隱的殺意從古如風(fēng)的體內(nèi)涌出。 “呃……”神秘陰術(shù)高手洪武突然一頓腳,激身便向樹林深處逃去,身形之快當(dāng)真不像是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 古如風(fēng)則不以為意,只是緩緩地朝著洪武逃走的方向追去,玉珍和天瑜剛要召喚老古,凌凡卻把兩人攔下,望著古如風(fēng)漸漸消失在樹林后的背影道:“我們就不要管他了,老古也有自己的事要辦,珍姐,我們還是去找小靜靜吧,你知道她被誰帶走了沒有?” 陳玉珍道:“知道,靜靜是被那個白衣女鬼帶走的,我們猜的沒錯,那個白鬼確實是夏小繪,她真的沒有死!” “可是她現(xiàn)在跑哪里去了,她想把靜靜怎么樣?”天瑜有些焦急地問道。 陳玉珍想了下,道:“我想她是不會傷害小靜靜的,剛才我見他們好像要做一個如魂儀式什么的,反正小靜靜暫時是不會有危險的,而且夏小繪將靜靜帶到了那個地方,那個神秘老人也提到了那個地方,可是那個地方到底是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凌凡抬頭環(huán)顧了下整個校園,最后將目光盯在天鵝樓的頂端,盯著那惟一的散著亮光的教室,道:“我想我應(yīng)該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是哪里?!?/br> 第三十三章 女鬼的真面目 第三十三章 女鬼的真面目 凌凡等人趕往樹林將陳玉珍救下之后卻發(fā)現(xiàn)小靜靜已經(jīng)不在那里,陳玉珍告訴凌凡小靜靜已經(jīng)被女鬼帶走了,帶到‘那個’地方去了,正待眾人猜解那個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的時候,凌凡卻已經(jīng)開始驗證自己的猜測,沒錯,那個地方此時正透射著明亮的燈光,天鵝樓的頂樓排舞室。 一行三人此時正朝著天鵝樓頂層跑去,夜風(fēng)在他們的耳旁呼呼地吹過。 “凌凡,你說小靜靜和夏小繪此時正在頂樓???”陳玉珍鉆進(jìn)黑森森的樓洞向上攀爬著,不時地問道。 “沒錯?!绷璺矡o比肯定地說道:“這個學(xué)校對于夏小繪來說最具有紀(jì)念意義的,便是天鵝樓的頂端排舞室,那里是夏青青平時排練舞蹈的地方,也是她最后死亡的地方?!?/br> 很快三人便來到天鵝的頂樓,整個樓道黑暗無比,惟有最深處的排舞室里閃耀著燈光,一道道人影透過門窗玻璃映射出來,如同一道美麗的蝴蝶舞在花叢中一般。 天瑜剛要提腳將門踹開,卻被凌凡給拉了過來,天瑜疑惑地看著凌凡,凌凡卻示意天瑜不要動,靜靜地透過門上的窗戶觀看里面的情形。 天瑜好奇地移到窗旁,透過玻璃窗往里看,只見排舞室里的地板上舞動著一個小小的影子,而再向上看時,只見小靜靜正踮著腳尖在地板上跳著舞,舞姿相當(dāng)?shù)挠须y度,仿佛是一只舞在花從中的蝴蝶一般,美麗而動人。 “這……這是怎么回事,小靜靜怎么可能會跳舞呢?!”天瑜驚問道。 凌凡道:“或許現(xiàn)在跳舞的并不是小靜靜,而是……”還沒說到底是誰,凌凡便止住了話頭,他自己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實,可是眼前的景象令凌凡感覺很難以相信。 不知為何,凌凡并沒有打算要走進(jìn)排舞室的樣子,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透過玻璃窗,欣賞著小靜靜站在那里跳舞。 一段時間之后,小靜靜的舞蹈停了下來。 “你們進(jìn)來吧,我知道你們來了。”就在這時,一個清亮的女聲在排舞室里房間里傳出。 凌凡一愣,瞬間,眼睛中激射出兩道厲芒,推門走了進(jìn)去,天瑜和玉珍也緊跟著走了進(jìn)去。 排舞室里除了小靜靜之外,還有一個白衣女子,腳上穿著紅色的跳舞鞋,長長的黑發(fā)散落在胸前,全身似是有寒霧一般在她的身體四周涌現(xiàn)出來。 “終于還是讓你們找到這里來了。”冰冷的聲音自白衣女子的口中響起,每一個字說出來的時候,都冒出一股寒氣,而現(xiàn)在明明還是八月份,哪里來的寒氣。 “你到底是誰,如果你真的是夏小繪的話,我不可能在瑤池舞蹈學(xué)院找不到你的?”凌凡對于這個問題最是不解。 白衣女鬼突然陰冷地笑了起來,然后緩緩地抬起頭,用蒼白色的手將烏黑的頭發(fā)掀開,道:“你看看我到底是誰?” 凌凡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清女鬼的面貌,可是當(dāng)看看清白衣女鬼的樣貌時,不禁一征,她不就是自己那天去找賀麗艷的時候,在她的辦公室碰到的那個青年男教師jone嗎?! 沒錯,就是那個美籍華人男教師jone,他說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妖孽的男教師,原來他就是夏小繪啊,怪不得那次去辦公室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好似在冰窯中一般,還有高高豎起的衣領(lǐng),真是笨,怎么沒想到女扮男裝這一層呢。 天瑜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奇怪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夏小繪,看來她也是一腦袋的問題,感覺現(xiàn)在的人怎么忽一陣男的,忽一陣女的。 “陳曉霞,梁雯怡是你殺的吧,還有蘇佳妮,也是你把她丟到浴缸中的是不是?”凌凡問道。 夏小繪沒有否認(rèn),只是笑道:“怎么,蘇佳妮還沒死嗎?” 凌凡道:“沒有,只是她現(xiàn)在仍然處在暈迷之中,你不該殺害她們幾個?!?/br> “呵呵……”夏小繪突然間昂聲笑了起來,然后厲聲斥道:“我不該殺她們幾個,可是她們有沒有想過,二十年前,她們不該殺害我的jiejie啊!我的jiejie是那么的好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善良,她們怎么能狠心殺害她呢!” “你知道不知道,我在窗簾的后面是多么的痛苦!我的手都快要被我給咬斷,血沿著我的嘴角流出,可是我不能發(fā)出聲,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哭出聲的話,連我也會被她們殺死!”夏小繪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犯猙獰起來,恨恨地說道,“我知道我不能死,我必須眼睜睜地看著jiejie被她們殺死,我必須記住那些人得意而囂張的笑容,必須將這些人丑惡的笑臉刻在腦海之中,我要為jiejie報仇!” “既然如此的話,那鄭英欣就是你放火燒的吧?”凌凡問道。 夏小繪冷笑道:“當(dāng)然,如果不是她將肖鳳兒手中的水換成汽油的話,jiejie也不會被燒死,頂多是被她們毆打一頓,都是她,因為jiejie處處都比她強(qiáng),所以她嫉恨jiejie,只有jiejie死了,她才能取代jiejie的位置成為瑤池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所以當(dāng)我知道她們幾個放學(xué)后在排舞室練舞的時候,我決定要讓她們也嘗嘗被人燒死的滋味,然而令我沒想的是,這五人之中竟然只有鄭英欣被燒死,而其他人竟然逃過了一劫,而且我還被趙雅安發(fā)現(xiàn)了,她是惟一見過我的人,我當(dāng)時只有六歲,正面對決的話我是無法打不過她們的,就算我報警也無濟(jì)于事,我親眼在人群中看到那些警察頭頭接受其中一個仇人的父親遞來的煙,然后他們笑在了一起,從那時我便知道要報仇,只能靠自己。 可是我還是中了那個趙雅安的詭計,她用jiejie的遺物將我引到樹林里,想要殺我,我當(dāng)然沒有傻到跟一個比自己高大一倍的搏打,于是我便瘋跑起來,可是那時我畢竟只是一個孩子,到底還是讓趙雅安給捉到了,于是我們便扭打在一起,也不知是天意還是什么,我突然感覺腳下一空,然后便發(fā)覺自己急速地下墜下去,當(dāng)時我想的是,我還不能死,不是我怕死,而是我知道如果我死了的話,jiejie的怨屈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解脫。 我也不知道我跌落在什么地方,只感覺全身冰寒無比,特別是腦袋,疼的厲害,好像感覺什么東西鉆進(jìn)去一樣,然后我便感覺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