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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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還是小小的氣泡,到后來氣泡變得越來越大,再然后只見一個黑暗從湖水里緩緩向上浮著,先是濕漉漉的黑發(fā),然后是一臉慘白的臉,再然后便是一個腦袋從水中露了出來,黑發(fā)將它的臉遮蔽不見,只看到一雙發(fā)紫的嘴角地詭異地笑著。 當(dāng)看到這副場景的時候,我和崔立簡直要嚇的癱倒在地,而賢興卻仿佛意識被抽走一般,呆立在湖面上一動不動,目光空洞。 突然,在湖水中的那個腦袋猛地激出一陣水花,伸出兩只青色的手,迅速地抓住賢興的腳腕,一下子便是賢興拖到湖水之中,只聽撲咚的一聲落水之響,那東西便當(dāng)著我們的面將賢興拖進湖水之中。 可是,就是水鬼將賢興拖進湖水時的瞬間,它的黑發(fā)突然騰起,一張慘白而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它不是別人,正是尤潔雨! 第十章 可怕的事(下) 張曉明此時的雙眼微微有些發(fā)紅,神情好像是有些不太正常,他望著凌凡和天瑜詭異地笑著:“當(dāng)你親眼看到那突然從水中冒出的臉竟然是小雨的時候,我想你的表情一定不會比我差多少?!?/br> “可是,那個尤潔雨不是被警察給帶到法醫(yī)室了嗎?”凌凡奇怪地問道。 “可是那確實是小雨的臉,那雙憎恨的眼神,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張曉明緊緊地咬著嘴唇,一雙眼睛驚恐地盯著凌凡背后的湖面,現(xiàn)在雖然是大白天,可是從他的目光中仍然可以看出他在害怕,害怕突然會有什么東西從水里冒出來。 “那后來呢?你們有沒有再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事情?”凌凡問道。 張曉明良久才緩過神來,他望著凌凡接深吸一口氣后接著說了起來: 當(dāng)我們親眼看到賢興被小雨給拖進湖水之時,我和崔立嚇的尖叫起來,我們像逃命一般逃回了宿舍,躲在宿舍里鉆進被窩里顫抖不已,甚至連牙齒都在打戰(zhàn)。好在陳南知道了我們近來遇到的事情,宿舍之中惟一不受惡靈纏身的便是他,他聽到我們怕成這個樣子便報了警。 很快校園里再次響起刺耳的警笛之聲。 再然后就是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來到我們的宿舍,找我們談話,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后就囑咐我們?nèi)绻肫鹗裁粗匾木€索的話一定要告訴他們。 可是就在那件事的晚上,發(fā)生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情。 在恐懼與害怕之中,我們暈睡了過去,可是不知何時,突然一聲吱的一聲輕響,將我從沉夢中驚醒過來。我記得當(dāng)時,宿舍里好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見,只有走廊里昏暗的光線透過門上方的窗戶透射進來。我睜開一線,迷糊著看到一個黑影輕輕地走了進來,他走路的姿勢很熟悉又奇怪,只見他輕輕的將門關(guān)上,然后朝著崔立的上鋪走去,然后爬了上去再然后便再無任何的聲音。 當(dāng)時我在想是誰三更半夜可能出去小解吧。可是就在我將要閉上眼睛再次睡著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崔立的上鋪不正是沈賢興的嗎?! 想到這里我突然感覺到極度的恐懼,方才迷糊的腦袋頓時清醒過來,我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牙齒在打戰(zhàn),猛地拖起被子將自己的全都蒙住,蜷縮在被被窩里顫抖著。我終于明白方才那個黑影的走路的姿勢為什么是那么的熟悉而奇怪了,熟悉是因為他的身形和賢興一模一樣,簡直就是賢興走路的姿勢,說奇怪是因為那個黑暗仿佛不是走,而是像是飄在空中移過來的! 就這樣,我一直緊緊地縮在被窩里不敢動彈,在這種駭人的恐懼之下,我竟然睡了過去。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伸進我的被窩里,剛觸到那股冰冷的手指的時候,在沉睡的我突然嚇的清醒過來。那只冰冷的手在我的被窩里摸索著,忽然抓起我緊裹的被角,一下便將被子從我的身體抽走,瞬間,冰冷的空氣侵進我的體內(nèi),我發(fā)出一聲尖叫,從床上跳了起來。 可是就在瞬間,明亮的光線刺入我的眼睛中,原來天亮了。我看著陳南和崔立站在我的床上,他們兩人驚疑地盯著我,問我怎么了,他們只是來叫我起床的。 我忙自己的眼睛盯向賢興的鋪上,可是賢興臨死之前疊好的被子還整整齊齊地放著,他的校服依然擺放在被子之上,竟似一動也沒動過一般。正因如此,我才感覺到更加的莫明的可怕,我將昨晚自己看見的一切告訴陳南和崔立,他們兩人均是搖頭說沒看見,可是就在崔立搖光的瞬間,他的臉色瞬間變的極為慘白,他忙跑到自己的鋪上,望著頭頂上賢興的床板,然后又是一陣極為響亮的尖叫聲響起,他跌倒在地,不住地后退著,眼睛驚恐地盯著賢興的床板,嘴里喊著:他來過啦!他真的來過啦! 于是,我和陳南兩人爬到崔立的床鋪之上,抬著望著賢興的床木板,只見一大片水漬印在床木板之上,隱隱間,可以看出是一個人形 第十一章 休學(xué)之后(上) 于是,我和陳南兩人爬到崔立的床鋪之上,抬著望著賢興的床木板,只見一大片水漬印在床木板之上,隱隱間,可以看出是一個人形。 當(dāng)聽到張曉明說到人形水漬的時候,凌凡和天瑜的身體都感覺到背后微微發(fā)寒,而張曉明的臉色更是駭?shù)目膳隆?/br> “這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的啊,接著呢,難道還有人遇害嗎?!”凌凡忙問道,他隱隱感覺到有種不妙的感覺。 張曉明搖搖頭,長吐一口氣,臉色也稍稍緩解,接著說了起來: 當(dāng)看到那灘水漬的時候,我和陳南兩個人簡直嚇的壞了,我們忙起身朝著賢興的床鋪上望去,可是賢興的床鋪仍然像之前一樣干凈,根本就沒有什么水漬,可是床板之下卻有水漬……我們簡直害怕極了,于是我們就強烈要求宿管給我們換宿舍,于是我們第二天晚上便搬到隔壁的空宿舍里原以為這樣便沒事啦。 搬宿舍的當(dāng)天晚上,我們睡覺之前還牢牢地將門窗全部檢查了一遍,生怕有什么地方有遺露,等確認(rèn)都鎖上之后我們才將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當(dāng)晚我們?nèi)齻€人每個人都心事重重,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個門,不覺間,可能是由于白天神經(jīng)太多緊張的關(guān)系吧,很快我們便再次躺進了被窩。 可是,當(dāng)我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吱吱的聲音,我睡開了腥松的眼皮,從眼線中我看到宿舍的門輕輕地被推開,然后瞬間便有一道黑影閃了進來。當(dāng)看到那道黑影的時候,我的意識突然無比的清醒,可是我也害怕極了,我看著那個黑影飄到崔立的床前,而崔立卻還死死地睡著。我本想大聲地叫別有天地,可是突然覺得整個嗓子像是被什么東西卡住一般,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黑影爬上崔立的床,然后趴在他的身上……看到這個情景,我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裂開,忙拉起被子將自己的頭蒙住,全身都在顫抖著。 我從沒有像那天一樣期待著白天的快點到來,可是越是期待,時間走的越慢,于是我就一直躲在被子里,身上的汗幾乎將整條被子都浸濕,不也知怎么的,我竟然暈厥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聽到陳南在不住地喊著崔立的名字,而且聲音很大,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一般。 突然間,我想起了昨晚的場景,一下子從被子里跳了出來,從床鋪上跳下,推開陳南,跑到崔立的身旁。 你們知道什么叫恐懼嗎?!我知道,當(dāng)我看到崔立的那一刻,我真正的體會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懼! 因為,崔立的全身都濕的可怕,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將他的整個身體都浸的慘白。 崔言不住地抖動著身體,臉色異常的慘白,兩片嘴唇如茄子紫一般,不住地顫抖著,口中不住地叫道:“賢興……賢興……賢興……“ 我和陳南當(dāng)時怕極了,一摸崔立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發(fā)起了高燒,于是我們就抬著他到校醫(yī)務(wù)室,醫(yī)生給他打了一針后他的情況才緩緩地安靜下來。 此后,我們的事情被校長知道了,于是他特意允許我們可以休學(xué),等態(tài)勢平息之后再回校。于是校長通知了崔立的家人,說他感染了重疾,要在家好好的休養(yǎng),而我和陳南則拒絕了校長的建議,因為當(dāng)時已經(jīng)快到高考,我們不想失去這個機會,于是我們換到一個人多的宿舍,就這樣事情才漸漸的平息下來,那個黑影也再也沒有出現(xiàn)。 可是…… 張曉南突然抬起頭,眼睛中的驚懼之色更重,顫道:“可是,就在不久之前,我突然遇到一件更可怕的事!” 第十二章 休學(xué)之后(下) “可怕的事,那是什么?”凌凡好奇地問道。 張曉明似乎并不想說這件事,他的雙手不住地抱著腦袋,臉色很是難看,終于他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出來: 自從崔立發(fā)過一次高燒之后,他就從學(xué)校搬回了家,休了兩年的學(xué),而我和陳南剛搬到另一個人比較多的宿舍,果然那道黑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可是它帶給我的陰影并沒有消失,我們上晚自己的小路要穿過那片柳林,經(jīng)過那個校湖,每次經(jīng)過校湖的時候,我的心里都是毛毛的,都不敢往湖里多看一眼,生怕會看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每一次我都是和同學(xué)們一起回宿舍的。 可是有一晚上,晚自己之后,原本我和陳南約好一起回宿舍的,可是后來他被老師叫進辦公室批考試卷子,所以我就只好一個人回去。當(dāng)我從教室里出來時候,望著眼前的那一片柳林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可是我還是硬著頭皮跑了進去。 我緊緊地跑著懷里的書,撒開兩條腿一直地向前跑著,可是突然發(fā)現(xiàn)無論我怎么跑,前面似乎都有跑不完的柳林在等著我。我害怕極了,突然兩股聲音從湖水面?zhèn)鱽?,我很不想聽,可是那兩股聲音是那么的熟悉和詭異,飄然不定,它們不斷地說著:曉明……曉明……我們?nèi)藬?shù)不夠……還差兩個人玩游戲……” 當(dāng)聽到這兩色聲音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這聲音是小雨和賢興的,不經(jīng)意間,我回頭望向那湖面,當(dāng)是當(dāng)我望向湖面的時候,我的人立時癱倒在地,只見銀光乍閃的湖面之上,立著兩道身影,一男一婦,他們佇在湖面之上并排站起,慘白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更為詭異與可怖, 他們一直在向我招手,并用幽幽不定的聲音喊道:“曉明……曉明……我們?nèi)藬?shù)不夠……還差兩人玩游戲……”然后,他們的慘白的臉開始流血,血從他們眼睛中流出,不停地落在銀色的湖面之上,染成黑色的一片,然后他們的頭撲通一聲掉進湖里,只留下脖子的身子緩緩地向我走來,卻是那么的緩慢,而且不住地?fù)u晃著就好比沒有脊柱一般…… 我尖叫一聲,猛地將手中的書扔掉,緊緊地閉上眼睛,連滾帶爬胡亂地向前跑著,不時撞上柳樹,被撞的出血都顧不得。我只想遠(yuǎn)遠(yuǎn)地跑開,我不想再玩什么游戲,我只想好好地活下去。 可能是我的求生執(zhí)著太多強烈啊,我竟然跑出了那片可怕的柳林,一口氣竄到宿舍里,然后我就鉆進被窩里,久久不敢將頭露出來。 說到這里,張曉明心有余悸地偷偷地望著那個閃著銀光的湖面,然后又慌忙將頭縮了回來,像是會害怕突然會看到什么可怕 的東西一般將頭縮了回去,并不時地抬起詭異的眼睛望著凌凡。 “原來是這樣啊”凌凡似是明白地望著張曉明,突然發(fā)覺他的眼睛時而閃爍不定,時而膽怯懦弱,時而卻又陰險狡詐。 第十三章 湖中鬼影 說到這里,張曉明似乎心有余悸地偷偷地望著那個閃著銀光的湖面,然后又慌忙將頭縮了回來。 “原來是這樣啊,”凌凡望著張曉明,發(fā)覺他的眼睛時而閃爍不定,時而膽怯懦弱,時面卻又狡詐無比。 “那陳南和崔立在這兩年間就沒有碰到過奇怪的事情嗎?”凌凡接著問道。 “陳南根本就沒有參與那個游戲,所以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奇怪的事發(fā)生,而崔立據(jù)說自從那場發(fā)燒之后就得了一場大病,而且怎么也治不好,最后請了一個法師作了場法事,才將病魔祛除,然后又到國外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后,才再次回到了學(xué)校,可是沒想到事情都過去兩年了,竟然還是出了事……”張曉明盯著那不斷地蕩起陣陣漣漪的湖面驚恐地說道,“下一人……說不定就是我……說不定就是我!說不定就是我啊……” “張曉明你冷靜點,現(xiàn)在事情都還沒搞清楚,崔立到底是他殺還是失足落入水中都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呢!”凌凡連忙伸出去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別碰我!” 可是沒想到,張曉明像是觸電般地將凌凡的手拍開,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龍塵,隨后又再次浮現(xiàn)出驚懼的神色,道:“你們也不要再查這件案子啦,否則那個黑影也會找上你們的!這個游戲還差不個人,說不定不是我,就是你,就是你!哈哈!”張曉明一會兒指著自己,一會兒又指著凌凡,再又轉(zhuǎn)而指著楚天瑜像是發(fā)瘋般地狂笑著,然后轉(zhuǎn)過身朝著柳林外跑去,快速地跑去。 “凌凡,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我們真的還要追查下去嗎?”天瑜走過來,一雙秀目望著凌凡,聲音有些發(fā)顫地說道。 凌凡望著天瑜,他知道天瑜最怕這個鬼怪傳說的東西,便笑道:“這樣吧,天瑜,要不你回總部吧,讓老古過來?!?/br> 天瑜望著凌凡,剛剛還帶些懼意的眼睛此時卻忽然變得不再害怕,昂首挺胸地道:“我才沒有怕呢!說吧,下一步我們?nèi)プ鍪裁??難道要將這校湖的水抽干嗎?” “抽干湖水做什么?”這回輪到凌凡一頭霧水了。 “嘿嘿,當(dāng)然是將水鬼從水里揪出來啦!真笨!”天瑜撅著小嘴得意地說道。 “哈哈,其實我跟你說吧,就算你將這里所有的水都抽干,我想你也不找到水鬼的一根指頭的?!绷璺惨荒樕衩氐男θ菪Φ?。 “為什么?”天瑜有些迷惑,“如果湖里沒有水鬼的話,那么之前小雨、賢興與崔立都是怎么回事,難道都是失足落進湖里的嗎?” 凌凡緩緩地?fù)u搖頭,揮舞著一指手指笑道:“你是知道的,鬼神之言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管用,我想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我們所不知道的手法,但卻不相信會有鬼神作案,以往我們經(jīng)歷的那些案件到最后不都是人在背后作案嘛,所以這件案子我想它的背后一定也有隱情?!?/br> “話是如此,可是現(xiàn)在線索還有什么?。看蘖⒛_腕上的痕跡,以及他的確是在湖水溺水而死的,這一切都如何解釋?!碧扈と缗谕惨话闾岢隽艘幌盗械膯栴}。 “還有一個人我們還沒有去找呢。”凌同將食指豎在自己的臉前,笑道。 “還有一個人?” “對了,還有那個叫陳南的,我想他應(yīng)該也知道一些對我們可能有幫助的線索,走吧,我們?nèi)フ宜伞!绷璺矎暮ぶ姓玖似饋恚炝讼聭醒?,轉(zhuǎn)身看向湖面。 突然撲通一聲,平湖的湖面突然冒出一堆頭發(fā)狀的東西然后瞬間又沉了下去。 天瑜也同樣看到了那個東西,恐慌道:“凌凡,剛才你看清那是什么東西了嗎?” 凌凡當(dāng)然也看到了,他清楚地看到剛才飄浮在水面的那堆東西是一堆頭發(fā),一堆真正的烏黑頭發(fā)。 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稍微大點的磚頭朝著剛才那堆飄浮的地主扔去,只聽咕嘟的一聲,磚頭便沉進湖水之中,不再有任何動靜,金色的湖面再次恢復(fù)平靜。 第十四章 窗后的人(上) “剛才湖水中的那堆黑色是什么?!” 天瑜不知何時已經(jīng)躲在凌凡的背后,指著方才湖中出現(xiàn)的那抹黑首乎乎的東西道。 “可能是一些黑色的垃圾袋吧,好了,天瑜,要不你回去吧,把老古給我叫來。” 凌凡感覺這一次的案件實在有些蹊蹺,雖然他不相信鬼神之說,可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用科學(xué)就能解釋的,不然老古這種職業(yè)也不會存在了,既然這種職業(yè)存在,那么就一定在它存在的意義。 “哼,我不,誰害怕啦!說,下一步我們?nèi)ツ模?!”天瑜突然從凌凡的背后竄出,昂首挺胸地向前大步走去,回頭望著龍塵喝道。 “我又沒說你害怕……你倒自己承認(rèn)啦……” 凌凡一時無語,心里小聲地嘀咕著,但還是笑嘻嘻地跟了上去,這樣最好,與其和老古那個老不正經(jīng)的一起辦案,凌凡倒更愿意和天瑜在一起,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凌凡和天瑜兩人再一次來到了男生宿舍,詢問一個男生之后,兩人找到了張曉明的宿舍,同樣也是陳南的宿舍。這個陳南是惟一一個沒有參與到那個神秘的招靈游戲中的人,而且他也是當(dāng)事人之一,沒可能不調(diào)查一下他的。 當(dāng)凌凡和天瑜來到這個宿舍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宿舍里只有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寫著什么。 “咚”“咚” 凌凡輕輕地敲了下房門。 “啊……” 可就是這兩聲輕輕的敲門聲卻驚嚇住那個正寫什么的男生,只聽他尖叫一聲,慌忙地將胳膊下的本子合上,一雙驚恐萬狀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凌凡和天瑜。 “對不起,我想我們沒有嚇到你吧?!”凌凡感覺到一陣怪疑,但還是禮貌地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