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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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慌亂和不知所措地神情,就如同一個正在偷嘴卻被逮了個正著的小孩兒一般,看得冷冰寒不由莞爾,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狂野的小野貓露出惶惑慌亂的一面。 “怎么,我不能知道嗎?”冷冰寒笑著說道。 “這個……這個……”陳秋怡滿臉漲得通紅,那血紅似乎都快要從那嬌艷欲滴的俏臉上滲透出來一般。連看都不敢看冷冰寒一眼,垂著臻首,喃喃昵語道,嘴里卻是滿腔忿然地低聲罵得:“哪個王八蛋xiele老娘的底?要讓我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什么?你說什么?”冷冰寒一愣神,以他過人的耳力居然沒有聽清楚陳秋怡在說了些什么。 “啊,沒什么!”陳秋怡的表情顯得有些慌亂,不過很快又收斂起情緒,鳳目圓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干嘛呀,你就是欺負(fù)我了……”話一出口,陳秋怡又覺得有些不妥,玉面驀的紅透了。 望著近在咫尺、美艷不可方物的陳秋怡,鼻翼間嗅著她身上那少女體香與高檔香水混雜而成的誘人無限的幽幽香味,冷冰寒也不由呆了一呆。 陳秋怡感受著冷冰寒驚艷贊賞的目光,心頭雖然羞意涌動可也甜滋滋的,頭也低垂了下去,一副害羞可人的摸樣,要是讓陳秋怡的那些朋友們見到她此時如此小女人的姿態(tài),保管會跌破眼鏡,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冷冰寒頗感到有些無奈,經(jīng)歷過陳秋怡的兩次“sao擾”,冷冰寒已然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一切,反倒是心頭提高了警惕,生恐陳秋怡又出什么“幺蛾子”,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管你是陳秋怡還是什么語嫣,要是我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現(xiàn)在給你賠禮道歉。不過你要是有什么陰謀詭計,我也絕不客氣?!?/br> 陳秋怡聞言臉色一黯,抬起頭來見冷冰寒如臨大敵的樣子,心中莫名有些難受,可隨即卻是驀的一動,玉面露出一抹得意的顏色,嬌笑著道:“好啊,看在你誠心道歉的份上,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不過我這么大人大量,你要如何來感謝我?” “感謝?”冷冰寒心頭冷冷一笑,不過卻面不改色地說道:“要不我請你吃飯,算是賠禮道歉?” “哼,美的你,要請我吃飯的男生多了去了,起碼從**廣場就能排到頤和園去!”陳秋怡不滿的嬌嗔道,只是還未待冷冰寒開口,卻又喜滋滋的道,“不過也好啊,聽說飛遠(yuǎn)國際大酒店里的滿漢全席很是正宗,我也就勉為其難地去嘗嘗?!?/br> “滿漢全席?你有那么大胃口嗎?”冷冰寒不由得訝然道。 飛遠(yuǎn)國際大酒店雖然是全球連鎖企業(yè),管理模式都如出一轍,不過每個酒店也有各自的特色,這些特色除了表現(xiàn)在建筑和裝修風(fēng)格外,各種具有當(dāng)?shù)匚幕厣牟惋嬑幕?,也是一大亮點。其中首都飛遠(yuǎn)國際大酒店里的滿漢全席,可謂是舉世聞名。從原料選材,到烹飪制作,全都是秉承中國極具特色的滿漢全席的特色,原汁原味,最為地道。菜式有咸有甜,有葷有素,取材廣泛,用料精細(xì),山珍海味無所不包。全席計有冷葷熱肴一百九十六品,點心茶食一百二十四品,計肴饌?cè)俣罚瓤梢苑珠_來點用品嘗,也可以提供給婚宴、酒宴之類一并享用。使用全套粉彩萬壽餐具,配以銀器,富貴華麗,用餐環(huán)境古雅莊重。席間專請名師奏古樂伴宴,沿典雅遺風(fēng),禮儀嚴(yán)謹(jǐn)莊重,承傳統(tǒng)美德,侍膳奉敬校宮廷之周,令客人留連忘返。 可以這么說,國內(nèi)外或許會做滿漢全席的不止首都飛遠(yuǎn)國際大酒店,但要說到正宗,卻沒有一家可以和飛遠(yuǎn)國際大酒店相提并論的。 “你管我?”陳秋怡撅著嘴白了冷冰寒一眼,又笑道:“我可是看著你贏了丁辰銘的船運公司,怎么著也是億萬家財?shù)男「缓懒?,干嘛還那么小氣?” 冷冰寒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也不再說什么,既沒有應(yīng)承,也沒有拒絕。 “好了好了,我不吃滿漢全席這總可以了吧?”陳秋怡看著冷冰寒那倨傲的表情,恨得是咬牙切齒,狠狠地給了他兩個老大的衛(wèi)生球,賭氣扭過頭,不理他了,可似乎以自己對冷冰寒的了解來看,這個厭惡的家伙是絕對不會搭理自己的,于是又嘟著嘴嘀咕道:“真是小氣鬼,大摳門,葛朗臺……” 冷冰寒獨自愣怔良久,才輕輕搖了搖頭,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陳秋怡還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見冷冰寒一直都沒有應(yīng)承,陳秋怡大感沒面子,俏麗的臉頓時陰了下來,心頭怒火開始燃燒,這個冷冰寒實在太可氣了,為什么跟自己在一起,無論要求他做什么都推三阻四的,難道在他心中,自己就完全無足輕重,讓他一點也不上心? 陳秋怡的性子正要按捺不住,卻見冷冰寒對她說道:“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吧,我有時間的時候會聯(lián)系你,履行自己的承諾?!?/br> 陳秋怡神色緩和下來,她雖是大小姐脾氣,可也不是太過蠻不講理的人,尤其是現(xiàn)在面對著冷冰寒的時候,她不知不覺間將脾氣收斂了很多,卻是不接地看著冷冰寒,問道:“為什么要有時間啊?下了飛機(jī)不就可以去嗎?” 冷冰寒淡淡說道:“現(xiàn)在不行,我還有事情?!?/br> “有事?”陳秋怡一愣,轉(zhuǎn)而恍然道,“是不是要去陪你的女朋友?。俊辈蛔杂X間,語氣中頗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感受著陳秋怡懷疑的目光,冷冰寒只覺得一陣頭疼,耐著性子說道:“王爺爺找我真有事,要不也不會這么著急趕回首都了?!?/br> “哦,王老爺子哪?!标惽镡@才信了,點點頭道,“那這樣吧,你把手機(jī)號碼給我,等我有時間再找你討這個人情?!?/br> 冷冰寒也不疑有他,爽快的將自己的手機(jī)號碼告訴了陳秋怡,這才繼續(xù)閉上了眼睛,再也不看陳秋怡一眼。不過在他閉上眼睛的前一秒,隱約瞧見了她玉面之上那一抹觸目驚心的殷紅,仿似錯覺,又仿佛很清晰。 見冷冰寒又?jǐn)[出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態(tài),陳秋怡卻是一陣氣惱,不過心里卻又輕嘆一聲,暗自罵道:“這個死混蛋,他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禮尚往來都不懂,問都不問我的號碼,死木頭,臭木頭,氣死我了?!?/br> 可隨即,陳秋怡又生疑道:‘我到底是怎么了?這個冷冰寒可是我最最討厭的人,怎么會?大把的人請自己吃飯,自己從未理會,為什么這個家伙一說要請自己吃飯,即便他不情不愿的自己卻也高興的很,我該不會……” 一想到這里,陳秋怡緊緊閉著眼睛,狠狠的握著秀美的拳頭在身前小幅度的晃動著,強(qiáng)迫自己認(rèn)清接近冷冰寒的真實目的一般,不斷暗示自己道:“不會不會,絕對不會,我怎么會看上這個花心又討厭的家伙?倨傲不已,還裝模作樣地,最讓人厭惡了。除了人長得帥點好像沒什么拿的出手的地方。我說什么也不會喜歡他的,我只是要逗逗他而已,對對,陳秋怡,要記住了,千萬記住了,你只是要逗逗他,只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去報復(fù)他,去讓他曉得你的厲害,可千萬別糊涂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各逞心機(jī) 在整個飛行途中,冷冰寒一直就緊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養(yǎng)神,總之讓坐在他身邊想要和他說點什么的陳秋怡是郁悶不已。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司徒還珠不由啟齒一笑,百媚橫生,萬種風(fēng)情自然流露,讓周圍的人周身骨頭為之一輕,差點看傻了。 司徒還珠今天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雖然以司徒還珠的修為來說,完全可以隨心所欲地幻化自己的穿著打扮,但或許是出于女人以身俱來的特性,在頭一天她還是拿著冷冰寒的卡在杭州城里是大肆采購了一番,什么衣服、鞋子、包、飾品等買了一大堆,讓陪著去的王全中是徹徹底底當(dāng)了一回苦勞力,以王全中超人的體力和能耐也是叫苦不迭。 司徒還珠今天身著身一件淡紫色的旗袍,旗袍獨有的那傳統(tǒng)而溫婉地特質(zhì)與她地孤傲冷漠產(chǎn)生了一種矛盾的統(tǒng)一,這種氣質(zhì)搭配上地相得益彰,有著一**人**的魅惑之態(tài),足以讓t型臺的模特為之自慚形穢。剛做的頭發(fā)微帶一絲卷曲,充溢著無盡地妖媚,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隱隱有著一**人顛倒的野性魅惑,完全顛覆了之前那端莊嫻雅、宛若九天仙女飄然脫俗的形象,當(dāng)初也是讓冷冰寒吃了一驚。 此時陳秋怡似乎才注意到司徒還珠的存在,看著這個即便自己看了也有幾分自慚形穢的漂亮女孩兒,瞳孔微微收縮,心頭醋意涌動,盡量克制住心頭的情緒,以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口吻,嬌聲道:“你就是那個司徒還珠吧?我還沒謝謝你救了刁文清呢!” 司徒還珠聞言一愣,微抬螓首,旋即,纖柔的嘴角展露一絲意味復(fù)雜的笑意,輕輕頷首致意:“不客氣,我也是看在寒少的面上才救他的?!?/br> “寒少?”陳秋怡纖眉微微顰起,繼而展顏嬌笑,柔聲道:“你和冷冰寒很熟嗎?” 司徒還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雖然沒有說話,神情依舊是優(yōu)雅無限。 司徒還珠的莫測高深,讓陳秋怡婉感到迷惘。 顯然這個司徒還珠和冷冰寒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guān)系。貌似冷冰寒的風(fēng)流好色,早在圈子里就已經(jīng)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可為什么還要那么多如此優(yōu)秀的女孩兒個個都要去飛蛾撲火? 在陳秋怡看來,冷冰寒既然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的身份,那就自然而然應(yīng)該知道,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涩F(xiàn)在當(dāng)著自己的面,司徒還珠此刻如此篤定,冷冰寒也絲毫也不介意堂而皇之地帶著她滿世界走,連起碼的掩飾都沒有,是緣于問心無愧,抑或是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可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陳秋怡不禁有些氣得牙癢癢的,想興師問罪,可看了冷冰寒一眼,心里卻又是驀然一動,又怏怏地坐回了座椅上,整個心里很不是滋味。過了不知多一會兒,這才又看著司徒還珠,語重心長地輕嘆道:“那你可要看緊這個冷冰寒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花心風(fēng)流,可別到時候吃了虧可就劃不來了?!?/br> 司徒還珠聞言纖眉微皺,玉面上露出一絲陰霾。 冷冰寒對于她來說,不僅僅是恩人,更是親人,可以這么說,沒有冷冰寒就沒有如今的司徒還珠,她報恩都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容許別人說冷冰寒的壞話?當(dāng)即不悅的駁斥道:“你少胡說,寒少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過?!?/br> 語調(diào)微微有些拔尖,望著陳秋怡,美眸中帶出了一絲刀鋒般的寒意。 司徒還珠眉宇生寒,美眸中壓迫之意大盛,陳秋怡愣了一下,卻是無視她的怒意勃發(fā),柔聲笑道:“呵呵,又是一個上當(dāng)受騙的無知少女。冷冰寒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隨便出去問問就知道了,我騙你有什么好處?” “無知少女?”司徒還珠失聲輕笑,清冷的玉面有了一絲冰雪乍融的暖意,又淡淡地說道:“我還以為你了解寒少呢,沒想到也是一個人云亦云之人?!?/br> 憶及自己與冷冰寒認(rèn)識以來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想到自己曾經(jīng)和他不打不相識,冷冰寒對自己的寬宏大量;想起在弒神組織的地下基地里并肩作戰(zhàn);想起冷冰寒為了自己不惜拿出那么多絕世珍寶;想起自己重塑rou身后縈繞在他身旁就好似一只無比快樂小鳥一般……司徒還珠芳心羞怯而滿足,別說冷冰寒根本就不是陳秋怡所說的那樣,即便是,那又如何?這天底下還找得到他這樣好的男人嗎? 司徒還珠美眸中的甜蜜情思,給這朵曠世冰蓮渲染上一抹誘人的美艷,即便是陳秋怡見了這足以顛倒眾生的絕色之姿,心頭微也有些嫉妒,繼而纖眉微顰,正色道,“是不是人云亦云,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也不必對我有偏見,總之我該說的說到了,聽不聽隨便你。反正你也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是非黑白不分了?!?/br> 陳秋怡話語中譏諷之意隱隱,司徒還珠卻是報以和顏悅色的一笑,反唇相譏道,“話不投機(jī)半句多,我不想跟你解釋什么。不過你也別把自己說的多偉大,你的心思我是最清楚不過?!?/br> “你……”陳秋怡玉面羞窘,為之語塞,繼而恨恨的一咬牙,沉聲道:“你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心思啦?你們把冷冰寒當(dāng)塊寶,我才不在乎呢!” 司徒還珠無視陳秋怡的盎然殺氣,抿嘴輕笑著道:“哈哈,總算是有人不打自招了。我可沒有說你對我們寒少有什么心思啊?!?/br> 陳秋怡也自覺有些失言,臉色微微一紅,有些心虛地瞟了冷冰寒一眼,見他沒有絲毫反應(yīng),真的好似睡著了一般,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可同時心頭又不禁涌起幾分失落之意。美眸圓睜,其中有著一絲難掩的惶惑之意,顫聲道:“司徒還珠,你別太過份了啊,我哪里有什么心思?你可別胡說八道。” “呵呵,我可什么都沒說。反正啊,騙別人可以,但千萬別把自己也給騙了,免得將來后悔!”司徒還珠擊中陳秋怡的軟肋,心頭喜悅,神情間恢復(fù)了高雅從容,纖柔的嘴角也露出一絲罕見的笑意,宛如萬載冰山上的雪蓮迎風(fēng)怒放一般,絢爛奪目。 論起口才,陳秋怡自然不是司徒還珠的對手,聞言憤憤的一哼,無法反駁,只能轉(zhuǎn)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冷冰寒一眼,心里在嘀咕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一個多小時以后,飛機(jī)緩緩降落在首都國際機(jī)場。 經(jīng)過一段距離的滑行,飛機(jī)剛剛才停穩(wěn),就有不少旅客站起身來收拾行李準(zhǔn)備下機(jī)。冷冰寒此時才不慌不忙地睜開了緊闔的雙眼,好似這一覺睡得很舒服一般,輕輕活動了一下身子骨,這才站起身來朝艙門處走去。 司徒還珠對陳秋怡做了一個鬼臉,顯得既活潑又可愛。 “你……”陳秋怡氣得是玉面寒霜,正欲發(fā)作,司徒還珠卻緊隨冷冰寒而去,緊緊抱住冷冰寒的胳膊,還不時轉(zhuǎn)過頭來示威似的看自己一眼,恨得是咬牙切齒,急促喘著粗氣目光兇厲欲擇人而噬。 這一時刻,她連冷冰寒也一同恨上了,要不是這個厭惡的家伙,自己又怎么可能受到如此大的屈辱? “混蛋,我絕饒不了你!”陰沉狠辣的語調(diào)中,陳秋怡因為極度的憤怒,玉面鐵青一片,神情猙獰而可怖。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需要幫助嗎?”此時,一個自恃風(fēng)流的男士擺出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tài)來,很是禮貌關(guān)切地對陳秋怡問道。 “你去幫你老媽吧!”正在氣頭上的陳秋怡狠狠在這位男士腳上踩了一腳,然后一跺腳,氣匆匆地朝著艙門口走去。獨留下那位自作多情的男士抱著腳四處亂蹦,痛苦地呻吟,心里還很是委屈地念叨:“麻痹的,我這是找誰惹誰啦?” 不顧周圍旅客奇怪的目光,冷冰寒慢慢吞吞的來到艙門口,看著午后的陽光,閉上眼睛,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臉上帶著興奮和幸福的笑容。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和他臉上那和煦的笑容融入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的和諧,就好像這太陽的光芒是為他而出現(xiàn)似的,不禁讓身后的幾位女孩兒全都看癡了。 而那些男士們雖然極為不爽風(fēng)頭都被冷冰寒給搶走了,可一看他身旁小鳥依人的司徒還珠,再看一眼身后提著幾大個行李箱的王全中,多少也知道這個年輕人來頭不凡,所有的郁悶和憤慨也只能憋在心里,暗地里罵上兩聲,不過卻都繞著道走,生恐一不小心得罪了這個公子哥,招來橫禍。 剛走下飛機(jī),冷冰寒猛地發(fā)現(xiàn)飛機(jī)旁邊停著兩輛車,其中一輛黑色的紅旗車,顯得大氣而沉穩(wěn),加之京v打頭的特殊的車牌號,在陽光照射下泛出炫目的光彩、極為招眼。走過的人都不由得遠(yuǎn)遠(yuǎn)地望了一眼,心里還不由嘀咕道:“這不知道又是哪位大人物來了?!?/br> 第五百二十九章 統(tǒng)戰(zhàn)三局 鑒于航空管理的嚴(yán)格規(guī)定,除了特許車輛之外,是不允許有其他車子開進(jìn)停機(jī)坪接人的。 但這個規(guī)定對于許多有權(quán)有錢的人來說,卻形同虛設(shè),好些有辦法的人都喜歡把車開進(jìn)機(jī)場停機(jī)坪直接接人,有時或許是特殊原因,但更多的就是一種特權(quán)和身份的象征了??梢莿佑眠@種車牌的紅旗車,那就極為罕見了。識貨的人都知道,這種車牌的紅旗車,是隸屬于中央辦公廳的車子,有極為嚴(yán)格的登記使用程序,每次出來都是要用警車開道的,絕非隨隨便便哪一個公子哥衙內(nèi)有點關(guān)系就能夠開出來顯擺炫耀的。 而站立在車子旁邊的幾個人更是吸引人的目光,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士看起來清清秀秀,不茍言笑,卻給人感覺很是干練老成。而他身旁的四個人,兩個男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相貌普通,但是神情堅毅目光銳利,倒也讓人不敢小覷,還有兩個女的相貌姣好,身軀高挑而健美,那英姿颯爽的樣子一看就是練家子。四個人目不斜視,不過要是細(xì)心的人不難看出,他們的眼珠子很有規(guī)律的活動著,顯示大腦神經(jīng)始終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組合,自然比較惹人注目,即便是冷冰寒也不由投過去好奇的目光。 “咦,這不是首長辦公室的用車嗎?’冷冰寒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之后不由愣了一下,雖然去首長爺爺那里去地不多,但對這輛車子還是有些熟悉了。這輛車子雖然不是首長親自乘坐的那輛,但也是極為重要的隨從人員所乘坐的座駕,平日里是鮮會出動的,今天怎么會開到機(jī)場來了? 正在冷冰寒訝然之際,一個男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冷冰寒驚疑的目光,眼神頓時移了過來,流露出審視的目光??煽匆娎浔篁嚨匮矍耙涣粒谀敲鄽q男士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什么,那名男士聞言也極目四望,很快就在熙熙攘攘的旅客中找到了宛若鶴立雞群的冷冰寒,臉上頓時展露出了絢爛的笑容,當(dāng)即就快步迎了上來。 冷冰寒抬頭一看,領(lǐng)頭的這位三十多歲的男士不是別人,正是首長身邊的秘書曾峰平。 “難不成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冷冰寒心頭一驚,眸子中露出極度的驚訝神色。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怎么會連平日里寸步不離首長身邊,隨時聽候指令和吩咐的秘書都給派到了機(jī)場來? 冷冰寒心頭有事,原本不急不緩的腳步不由得就急促了一些。王全中和司徒還珠雖然不知道冷冰寒的腳步為什么突然加快了,不過卻也緊緊地跟了上來,一步不落。 “小寒,可算等到你了,首長讓我來接你,快跟我走吧!” 還隔得老遠(yuǎn),曾峰平就沖冷冰寒招招手,然后笑著說道。目光不經(jīng)意地在司徒還珠身上打了個圈,心里卻忍不住有些嘀咕:一直都聽說冷冰寒風(fēng)流倜儻,身邊從來也不會缺了漂亮的女孩兒,現(xiàn)在看來還果真如此,真不愧是首都第一公子哥??! 身后緊跟而來的兩男兩女臉上沒有什么變化,不過心里還是略微有些驚訝,他們認(rèn)識曾峰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曾峰平雖然待人和藹,不過這樣的親切和煦的笑容除了在首長和中央領(lǐng)導(dǎo)面前出現(xiàn)過之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年輕人露出如此的表情來。 冷冰寒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對王全中吩咐道:“王哥,我有事情要處理,麻煩你先帶還珠回去?!?/br> 王全中跟隨冷冰寒的時間不短了,自當(dāng)知道冷冰寒有許多機(jī)密事務(wù)是勿為外人所知的,也不再說什么,點頭應(yīng)下。 司徒還珠聞言自然是滿心的不喜,粉嘟嘟的櫻唇微微翹起,小巧瓊鼻的鼻翼起了幾絲輕微的皺褶,似不舍更似別的什么,朱唇動了幾下卻沒有出聲,低不可聞的一嘆后,淡淡笑道:“嗯,在外面多加小心,早點回來?!?/br> 說話之際,司徒還珠美目微闔,目光低垂,顯然不欲別人看到她的真實想法,不過言語中的流露出的關(guān)心之意,卻是溢于言表。 其實,,以司徒還珠的本意來說,自然是想要一直都陪伴在冷冰寒身邊半刻也不要離開。不過善解人意的她知道,男人有男人的事情,女人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乖乖地聽話,千萬不要胡攪蠻纏,否則只會是弄巧成拙。 冷冰寒望了司徒還珠一眼,神色間頗有些復(fù)雜,想要說些什么,卻又沒能說出口,只是朝她點了點頭,跟著曾峰平他們漸漸遠(yuǎn)去。 司徒還珠望著冷冰寒瀟灑的背影,心頭突然有一種莫名悵然若失的感覺。 “怎么?這么快就被那個花心鬼無情地拋棄了?” 驀地,一道清冷而又似乎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在耳畔輕聲響起。 司徒還珠那宜嗔宜喜的清秀面龐悄然浮上一抹陰霾,不過轉(zhuǎn)過身來卻又露出了一抹自然流露的云淡風(fēng)輕與孤傲的底蘊,說道:“呵呵,原來是陳小姐啊,怎么,沒有人來接?” 陳秋怡頭朝前面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點了點,有些自得地說道:“我的車在這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謝謝你的好意了。”司徒還珠落落大方地說道:“寒少讓我先回去等他?!闭f到“回去等他”時,嬌靨悄然浮上一抹暈紅,媚眼流波,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說不出的嬌媚誘人,語調(diào)也變得柔情依依,就如同一個女主人向別人炫耀一般,語意中曖昧難辨,宛如針尖一般狠狠的扎入陳秋怡的心田。 陳秋怡一時間被仿佛人用一把寒芒四射的冰刀狠狠刺穿心臟一般,玉面渾無半點的血色,那豐潤誘人嬌艷欲滴的紅唇,早已成了詭異的鉛封色。 正好王全中也將那輛奧迪車從停車場里開了過來,司徒還珠拉開車門,進(jìn)到車?yán)镏斑€對陳秋怡嫣然一笑,說道:“我和寒少隨時都?xì)g迎陳小姐有時間來做客哈!” 車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司徒還珠一直充溢著淡淡笑意的面龐突然黯淡下來,眼神中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涌動,半晌后櫻唇輕啟,柔聲喃喃著自言自語道:“我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而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汽車,此時的陳秋怡,渾然沒有平日里的半點傲然之態(tài),纖眉微顰、神容哀傷,似乎有著滿腹難以排遣的心事一般。輕啟櫻唇,聲聲嘆息吐露而出,似幽怨,更似無奈,隱隱蘊藉著無限的惆悵與迷惘。 “三小姐,我們該走了,首長還等你吃飯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在陳秋怡面前小聲說道,她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轉(zhuǎn)身上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油門一踩,車子猶如離弦之箭,轟然間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小寒,來,我給你介紹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