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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之無悔人生在線閱讀 - 第224節(jié)

第224節(jié)

    “該怎么干就怎么干,但是一定不要被別人拿捏到了把柄。不要怕壓力,我們幾個老家伙還沒死呢?!蓖趵蠣斪幽樕下冻鰸M意的笑容,看著冷冰寒過來幫自己蓋上毯子。

    看著王老爺子越發(fā)清瘦的身軀,冷冰寒心里就有些酸楚,自己這個干孫子,不僅沒有盡到孝道,反而老是給他老人家招惹出事端麻煩來。可到了這個時候,他老人家卻還是堅定地站在自己這邊,似乎完全沒有考慮過全面和丁家開戰(zhàn)所帶來的后果。

    收斂了一下情緒,冷冰寒搖了搖頭,說道:“爺爺,不用了,這件事情我能夠搞定?!?/br>
    王老爺子哼了一聲說:“你以為我們不介入,別人就不會把我們聯(lián)系在一起?別人就不會以為是我的主意?你小寒和我老爺子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除非你想要和我老頭子斷絕關系!”

    冷冰寒頓時語塞。他也知道老爺子所說的是事實,自己身上已經打上了深深的王系的烙印,不是自己想和王系撇清關系就可以的,何況不會有人相信,不借助王系的勢力,就他一個冷冰寒,膽敢去招惹丁家?根本就不是一個數量級別的存在。

    冷冰寒喝了一口茶之后,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悠悠地說道:“爺爺,不是我自視清高,而是如果為了我的這點事情,王丁兩家全面開戰(zhàn),必定會影響到政局的穩(wěn)定。而明年香港回歸在即,全世界的目光都盯著中國,這時候,實在不能節(jié)外生枝?!?/br>
    王老爺子仔細打量了一番冷冰寒,微微一笑道:“總算你還知道分寸,這下子我也就放心了。不過爺爺還是要勸你一句:為大事者不必拘泥于小利?!闭f罷輕輕靠在搖椅上,闔上了眼睛,再也不說一句話,看似在午后陽光的沐浴中小憩。

    冷冰寒起身輕輕為老爺子捋了捋蓋在身上的毯子,然后又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一路上心中是熱血澎湃,情不自禁用力攥緊了拳頭。

    雖說英雄永遠都是寂寞的,因為真正能夠理解自己的人實在太少,可冷冰寒還是希望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夠得到自己親近之人的理解和支持?,F(xiàn)在得到了王老爺子的默許,他已經可以全然無懼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毋庸置疑,丁家在國內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枝繁葉茂,無異于一顆參天大樹,任誰也不敢輕視和忽視它的存在,即便是最高首長,在決策中,也不得不綜合考慮到各方面的因素。可冷冰寒現(xiàn)在要做的,卻是要憑一己之力,去撼動這顆大樹。

    這個主意看起來似乎有些瘋狂,也有些不可思議,但這就是冷冰寒的決定,他只知道,倘若不去做這件事情,在自己心中,永遠都會有一個難以彌補的缺憾。而且他很有信心去完成這件壯舉。

    鹿死誰手已經不是冷冰寒考慮的范疇,他只知道,從此刻起,自己和丁家,就真正是水火不容的敵手了,再也沒有任何緩和的可能。

    而冷冰寒剛剛走出四合院,王培華就從一旁走到了王老爺子面前,看了一眼冷冰寒的背影,頗有些憂慮地說道:“我們難道就這么看著小寒瞎折騰嗎?”

    王老爺子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微微搖搖頭說:“培華你錯了,小寒骨子里看待這個世界的角度跟我們完全是不一樣的,他有他的原則。在我們看來可以放棄的東西,或許在他看來是做人的底線。我們要相信他所要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

    “可是,丁家那邊……”

    王老爺子猛然間睜開眼睛,炯炯地盯著王培華,冷哼了一聲道:“丁沛峰那個老不死的怎么樣啦?”

    王培華知道,王老爺子向來就和這個丁老爺子不和,相互說話間也一直都是這樣稱呼,不過敢這樣稱呼的他們的,也就區(qū)區(qū)幾人而已。不由得苦笑一聲,說道:“還能怎么樣?差點沒給氣瘋了,聽說家里的茶杯可是被砸了不少,咆哮聲連屋外都能聽見……”

    “哈哈!”王老爺子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他這老小子也有今天?”似乎是大感快意。

    “這不太好吧?”王培華說道:“丁老真要發(fā)怒了,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事情……”

    王培華的話還沒有說完,王老爺子手里的茶杯就飛出去了,似乎要把全身的怒火釋放出來似的,把王培華可是嚇了一大跳。

    “砰”的一聲之后,王老爺子站起身來,淡淡的說:“有人敢做初一,我還不能做十五?笑話!有什么招他盡管使出來,我接著就是,難道還能怕了他不成?”

    說著話,王老爺子拿眼神不滿地瞅著王培華,王培華卻是只是苦笑不已。別看老爺子現(xiàn)在年齡這么大了,可脾氣卻一點也不遜于年輕時候,甚至還有之過而無之不及,他們這些做后輩的,也只能乖乖聽著。

    摔了茶杯之后,王老爺掀開毯子利索的站起來,大聲道:“如果說在今天之前,我還有點對小寒不放心的,現(xiàn)在我可以高興的說,這孩子思慮細密,有膽識有魄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上百倍,我們老王家,也算是后繼有人了?!?/br>
    老爺子是對冷冰寒信心百倍,可王培華心中卻仍舊是憂心忡忡。

    今天他奉命把冷冰寒從家里帶來,就是因為老爺子想要勸阻冷冰寒不要太沖動了??刹恢览浔o老爺子灌了什么**,竟然讓老爺子一改初衷,完全毫無保留地支持他?真是令他疑惑不解。

    可老爺子雖然篤實淡定,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畢竟丁老可是和老爺子同一個級別的,隨便跺一跺腳,國內政壇都得引起一陣sao動。這樣的一尊神坻般的存在,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壓力。

    王丁兩家的斗爭可謂是無時不刻的,但大家都不會撕破臉皮,很多東西,做可以,但卻是萬萬不能擺在明面上的。

    可這次丁辰銘被撞斷了雙腿,一夜之間從丁家二少變成了一個殘廢,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小寒所所做,但明眼人無不知道,小寒是萬萬脫不了干系。而王培元更不相信,盛怒之下的丁老爺子會是那種和別人講道理的人。

    這次禍端委實不小,而丁家隨之而來的報復,也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

    似乎是看出了王培華心頭的疑慮,王老爺子朗聲笑說:“你身在京城,糾纏太多,另外你還不算太了解小寒,自然也不知道他還有什么能耐和后手。哈哈,其實我也很期待,看著小寒會怎么去對付丁沛峰這個老不死的家伙。”

    “能耐?后手?”王培華錯愕道。到了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貌似自己對冷冰寒的了解,還是太少了,比如說,上次連自己都不能進入的西山別院,可老爺子卻是心急火燎地讓自己把小寒送了過去,為此還不惜讓飛機改道,讓道路單向戒嚴?莫非這個小寒真有不為自己知道的秘密?

    可又有什么東西,是老爺子和小寒都知道,而對自己這個老爺子的親生兒子,卻要保密的呢?王培華實在有些想不通,又訕訕問道:“要不要我把小寒接到軍區(qū)去?我怕丁家會對小寒不利。”

    王老爺子愣了一下,突然失聲而笑說:“也算你有心,不過我看倒是用不著,小寒啊,可比你想象中厲害多了。”

    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有許多事情都被蒙在了鼓里,王培華有點惱了,哼哼兩聲說:“那我們就什么都不做,光在一邊看熱鬧?”

    “當然不是,不論如何,我們也不能讓小寒孤身作戰(zhàn)。”王老爺子輕輕抿了一口茶,問道:“我記得華生石油公司和丁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老總還是丁家的女婿?”

    “是啊,叫凌偉,是已經過世的凌老的二兒子。”

    華生石油是西北最大的一家副部級的國營公司,每年為國家提供大量的石油能源,公司總經理也享受國家副部級待遇。

    “下周中紀委會派遣一個小組專門去調查這個凌偉。”

    王培華雖然知道老爺子已經有了大動作的決心,可遠遠沒有想到,不動則已,一動就觸及丁家的要害,丁家會對此善罷甘休嗎?要動手就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

    王培華一點也不擔心,下周中紀委的調查小組會不會派出,老爺子說有,那就一定有。別看他老人家退居二線,可影響力卻絲毫不會遜色于之前。何況中紀委,原本就是王系和陳系二分天下,派出一個調查小組,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對外宣布么?”王培華謹慎的追問一句。

    “你說呢?”王老爺子不答反問。

    “我明白了!”王培華笑了笑。

    這個問題確實沒有問的必要。老爺子并非是真想要在這上面大做文章,即便完全有隨時掌握大局的能力,但是長期浸yin在體制內,使得他們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到方方面面。而華生石油其中盤綜錯節(jié)的關系實在太多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絕不是數學計算中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即便何況現(xiàn)在也不是打老虎的最佳時機。

    老爺子的目的,不過只是為小寒即將要做的事情張目而已。

    王培華知道,老爺子動手地時候,可謂是后招一個接一個,根本沒有給你還手的機會,關鍵是這些招數都是藏著的。當然,如果真的需要,這一步虛招隨時都可以變成殺招。調查凌偉的地事情,只要不對外公開,就不會撕破臉。只要丁家有什么異動,老爺子隨時都可以拿此事來大做文章。國企老總可是一個肥差,尤其是石油這樣的能源類企業(yè),更是肥得冒油,王培華不相信這個凌偉真的那么干凈,何況,即便什么都查不出來,老爺子也可以把他拿下。

    也就說,調查華生石油,實乃是高懸于丁家頭上的一柄隨時都可以高高落下的利劍,而主動權,則是完全掌握在王家手上。

    整個謀略不是陰謀,而是進退自如的陽謀,比起冷冰寒有進無退的手段,當真的天壤之別,即便是王培華,也不得不嘖嘖稱奇,自嘆不如。

    而且,有冷冰寒在前面沖鋒陷陣,奮起反擊地時候,老爺子的出手才算是師出有名。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留下了足夠的余地,這種含而不露的手段,才是堂堂正正的王道之師!比起老爺子的手段,冷冰寒雖然顯得剛烈了一點,實際上還是略顯火候不足。

    想通了這些,王培華不由得一聲輕嘆,看來自己要學要悟的東西,還是太多了?。?/br>
    第四百七十三章 開始打老虎(1)

    去年才竣工投入使用的飛遠國際銀行大廈,坐落于香港最繁華的中環(huán),這座四百六十米,93層高的建筑不僅成為香港新地標,同時也為風情多種的維多利亞港增添魅力,整個造型就宛若一只正欲展翅高飛的雄鷹一般。即便是金碧輝煌、恢宏大氣的高樓大廈林立的中環(huán),同樣顯得是鶴立雞群,引人矚目,似乎所有從這里經過的人,都不由得以一種朝圣崇敬的心態(tài),仰視著這棟高聳的建筑。

    當然,引人矚目的,不僅僅是這亞洲第一高樓本身,更是因為,這里是享譽全球的飛遠國際銀行的總部所在。

    只要是金融界稍稍有些根底的人都知道,這飛遠國際銀行,雖然只是一家商業(yè)銀行,可卻遍布全球,據不完全統(tǒng)計,僅在1995年度,對外投資金額就高達四百億美元,旗下控股和參股的企業(yè)數不勝數,其中包括全球最大鐵礦石巨頭巴西淡水河谷、智利國家銅業(yè)公司等企業(yè)。曾有業(yè)內人士夸張地說道,就算是飛遠國際銀行打一個哈欠,世界經濟都會產生一定的影響。概因為這些年來,飛遠國際銀行已經穩(wěn)坐世界金融商業(yè)銀行的龍頭交椅,即便是一些國家銀行,在世界金融政策上,都不得不看飛遠國際銀行的臉色行事。而全球超過五十萬家企業(yè)或多或少在飛遠國際銀行都有貸款,如果飛遠國際銀行把資金全部收回來,全球經濟必將遭受一次損失難以估量的重創(chuàng)。

    因此,飛遠國際銀行的一舉一動,都在許多機構的關注之中,甚至包括華爾街的諸多金融機構,都成立了專門的部門來研究飛遠國際銀行的資金動向,因為飛遠國際銀行的每一波資金投資,似乎都代表著世界金融的主流方向。

    “啊,多么美麗。把整個港島全都踏在腳下。我喜歡咱們飛遠的這種榮耀。即便只是一個銀行,也讓所有人敬畏!”

    飛遠國際銀行大廈主樓頂層的一處奢華的辦公室極其寬大,主辦公室足有一百個平方以上,以此對應的,辦公設施和用品的配置也極其大氣。一張大辦公桌,簡直可以當作雙人床的床板來使用。整個辦公室里,衛(wèi)生間、休息室、會客室之類,配置齊全,堪稱豪華至極。

    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饒有興致地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美輪美奐的維多利亞港口,似乎全港島的景色全都收入眼底,語氣中充溢淡淡的自豪。

    男子談不上多么偉岸帥氣,一件做工精致的短袖白襯衫,筆挺的黑色西裝長褲,黑色皮鞋,架一副老式黑框眼鏡,臉帶微笑??沙錆M了睿智的眼睛間或一轉,似乎都帶出一抹令人窒息般的寒芒,隱隱透出一股“天下大勢盡在掌握之中”的自信。男子身旁左右,各有一個年輕男子護衛(wèi)在旁,神色木然一片,眸子中卻是警惕性十足。

    男子身后,恭敬地站著一個中年人,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面前的這名男子,眼中滿是敬仰欽佩的目光。

    過了良久,男子終于回轉過頭來,對著中年人問道:“人員都到齊了嗎?”

    中年人連忙恭敬地答道:“按照總裁的要求,所有符合要求的人員已經全部召集齊了,就等著董事長的指示。”

    中年人叫華瑋海,是飛遠國際銀行投資部的總經理,在國際上也是頗有名氣的人物,飛遠投資總規(guī)模超過了百億美元的大幫子人仰視著他的臉色呢,更是許多尋求風險投資的企業(yè)和個人心目中的財神爺,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要仰他的鼻息,那譜實在擺得大了去了。

    不過在這個男子面前,卻如同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全然是一副下屬的摸樣,恭謹有加,這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肯定會跌落一地的眼鏡。

    但在華瑋??磥?,自己所表現(xiàn)的一切,似乎都還不足以表達自己所對這個男子的崇敬之情,因為,他面前的這個人,不僅僅是自己的老板,更是全球金融界里創(chuàng)造出各種傳奇,大名鼎鼎的“金手指”——朱建軍。

    華瑋海原本就是一個自負倨傲之人,向來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可對于朱建軍這個大老板,卻是發(fā)自內心的崇拜。因為朱建軍在國際金融市場上大獲全勝,一擊必中,其cao作手法,足以稱之為經典,載入教科書供大家學習研討,尤其是日本和前俄羅斯兩役,可謂是經典至極,大獲全勝,砍得一片尸山血海,哀鴻遍野,讓華瑋海也是自嘆不如。

    “好,都把他們請進來吧!”朱建軍微微點了點頭,在偌大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華瑋海連忙走出了原本屬于自己的辦公室。

    原本這些小事情交給秘書就可以了,不過由于朱建軍的要求,別說是秘書了,就連他這個總經理的特別助理,事先也都得到了吩咐,未經自己召喚,不得前來。

    其實自從飛遠國際銀行成立,華瑋海執(zhí)掌投資部以來,朱建軍就很少在投資部出現(xiàn),這還一度讓想要親眼見識這個自己萬分敬仰的“金手指”再度點石成金的神奇,很是有幾分遺憾。

    但當他接到朱建軍的指令,要求他調集大量資金的,卻又不說明原因的時候,華瑋海心里就猜到,朱總可能要搞大動作。只不過現(xiàn)在全世界股市期市匯市都一片安寧平和,風平浪靜,調集全部資金,要搏什么呢?

    而當四五個投資部的工作人員進入這間辦公室的時候,無不愣住了。

    之前他們都還在為華總為什么會突然把他們都給召集起來而驚疑不定,生怕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可即便要開除自己,也是人事部的工作吧?貌似以自己的級別,還不夠和華總直接對話。

    可沒想到,居然會在華總的辦公室里,見到公司頗具傳奇色彩的朱總裁?難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實在是太震撼了。

    朱總裁作為飛遠國際的大老板,那可是舉世聞名的大人物,即便去了國外,那都是將受到不啻于國家元首級別的禮遇,更是他們所有飛遠人心中的神。

    在極度的驚駭之下,每一個人的嘴都張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著神采飛揚地坐在老板椅上,正和煦地看著自己的總裁,心怦怦亂跳,似乎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諸位請坐!”

    等到華瑋海也在一旁的真皮椅子上坐下之后,朱建軍很是客氣地說道。

    所有人都都以眼神進行默默交流,然后有些惶惑地在朱建軍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心里忐忑不已。

    “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們飛遠最優(yōu)秀的員工?!敝旖ㄜ娬f到這里,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用一種犀利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對面的每一個人。本就坐得筆直的幾個員工,迎著他的眼光,個個情不自禁地再次將腰桿挺了一挺,一股強烈的自豪感充斥著整個胸腔。而剛才的那種惶惑不安的心情,也頓時一掃而光。

    全球飛遠的員工不下十萬,可又有幾個能像自己這般,得到總裁的親口夸贊的?

    朱建軍似乎很是滿意他們的這種表現(xiàn),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次之所以會讓你們華總把你們選送而來,是想要你們做一件事情?!?/br>
    “總裁,這次是不是又有大動作?”朱建軍的話音剛落,一個員工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言辭間難以掩飾興奮之情。

    總裁已經很久都沒有出手了,可以前的每一次出手,都堪稱經典,他們每個人經過細致的研究之后,無不嘆服不已,簡直想象不出,總裁怎么就能有這樣獨到的眼光和魄力?難怪他能夠成為總裁,而自己卻只能是一個小員工。

    可一想到這次居然有機會和自己心目中不亞于神一般存在的總裁一起,見證一個奇跡的誕生,這想想都實在是太刺激,讓人熱血澎湃。

    “不算什么大動作?!敝旖ㄜ姷脑捯魟偮?,微微一笑,“不過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大家可以要求不參加,可一旦決定參加了,中途就不能退出。而且要求大家必須全程都完全是封閉式的,不能和外界有任何聯(lián)系。”

    眾人眼睛一亮,貌似當初狙擊日元的時候,總裁也沒有這么鄭重其事過,難不成這次比那次還要更厲害更犀利?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又怎么會有人愿意退出呢?

    見所有人都表達了不會退出的意愿之后,朱建軍打了一個手勢,身旁的一個彪悍的護衛(wèi)走上前來,面無表情地收走了所有人的移動電話,包括華瑋海的。然后走到了辦公室門口,異常警惕地看著四周的人。

    眼看沒有了任何問題,朱建軍這才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來遞給華瑋海,說道:“大家先看看這個?!?/br>
    “朱總,這……”華瑋海從朱建軍手里接過了文件,分發(fā)給大家后,不過當他打開來一看之后,頓時就愣住了。又似乎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翻到開頭又仔細看了一遍之后,抬起頭來看著朱建軍,露出了一絲詫異神色。

    華瑋海話還沒有說完,朱建軍輕輕擺了擺手,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地笑意,反問道:“對,有什么問題嗎?”

    朱建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和恬淡,不帶絲毫火氣,臉上也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可華瑋海卻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迎面而來,令得他五藏六府都糾結了起來。

    華瑋海臉色也有點發(fā)白,咽了一口口水,支支吾吾地說道:“以我拙見,這個方案投入太多,風險太大,投入與利益完全不成正比,最保守估計,至少要占用超過三十億美元……”說到后面,聲音都有些變了調,說話也不大利索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有著“金手指”之稱的朱建軍,怎么會拿出這樣的方案來?毫不客氣地說,完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昏招。倘若這個方案是自己的交的,恐怕自己不僅會狠狠痛罵他一頓,還會將這個提案人給炒掉。

    可現(xiàn)在自己面對的,卻是自己的大老板,置疑老板的決議,貌似需要不小的勇氣。

    其他人也是驚疑地看著朱建軍,他們心中的疑惑,絲毫不遜于華瑋海。即便不是一個很專業(yè)的金融人士,也都知道,這個方案確實不具備太多可cao作性,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拿出來的方案,投資收益率都要遠遠高于這個。

    難道這就是“金手指”的本事嗎?好些人心中不由得竟然有些許失望。

    朱建軍笑了了,整以暇地道:“這些我都知道,不過這件事情別說是風險大,收益少,不過區(qū)區(qū)三十億美元,委實算不得什么,即便虧再多的錢,也務必要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這是鐵的命令!”

    華瑋海和所有人都被噎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