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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之無悔人生在線閱讀 - 第132節(jié)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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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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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一地的兇器,看著那只血淋淋的手,張涵雨不難想象剛才冷冰寒的處境是何等的危險,所幸冷冰寒看起來無恙,要不然她真的難以想象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要是冷冰寒為此受到了一丁點兒傷害,那她這一輩子心里都會不安。

    她柳眉倒豎目中閃爍著怒氣,美目圓睜瞪著肖經(jīng)理怒嗔道:“肖經(jīng)理,這些人帶著這些兇器來這里鬧事,還意圖傷害我們的貴客,你怎么不趕快報警?”

    “嘿嘿,這個妞身材不錯嘛,是誰呀?以前怎么沒見過?肖經(jīng)理,似乎比你更罩嘛,嘿嘿!”文哥皮笑rou不笑地說道,兩只眼睛骨碌骨碌轉(zhuǎn)著,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肖經(jīng)理臉色一白,感覺面子很是掛不住,沉下臉對張涵雨說道:“張經(jīng)理,你不了解情況就不要亂說,事情我會處理,就不勞煩你大駕了!”說罷大手一揮,不耐煩地對手下說道:“你們還呆著干什么,要我親自動手嗎?”

    “誰敢?”張涵雨怒眉一瞪。她雖然年紀輕,可在酒店里頗有聲望,說話也很有份量,她這一嗓子下去,所有的保安不禁都止住了步伐。這事先不說雙方是不是自己能惹的,現(xiàn)在明顯還牽涉了兩位經(jīng)理之間的較量,更不是他們這個級別的人可以管的,只能寄希望于神仙打架,千萬不要讓他們這些凡人遭殃了。

    “你……”肖經(jīng)理臉漲得通紅,他強忍著沖上前狠狠搧這個女人一巴掌的沖動,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說道:“張涵雨,你可不要太過分了!什么時候輪到你對我們保安部指手畫腳?告訴你,你不過就是一個上了別人床的婊子,少在這里……”

    “啪!”

    “啊……你敢打我!”肖經(jīng)理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張涵雨,怎么都不敢相信。對方居然就敢這樣動手打了他,當(dāng)著自己這么多手下的面,給了他一個大耳光!

    他頓時給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有人喜歡來看熱鬧,有人卻是心中叫苦不迭。這可不是啥好事兒,親眼目睹肖經(jīng)理挨了巴掌丟了顏面,可不知道他以后對不會對自己有什么想法。

    半晌之后蘊含著極度的羞怒之意與不敢置信肖經(jīng)理才反應(yīng)過來,被暴怒激昏了頭腦的他無暇去細想,粗大的拳頭就朝張涵雨打去,他原本就是退伍軍人出身,雖然都十多年了,但五大三粗的他這一拳下去,也不是嬌柔的張涵雨能夠承受得起的。

    張涵雨頓時有些花容失色,不過卻聽‘蓬’的一聲悶啞的聲響,肖經(jīng)理被王全中一腳踹出了好幾米遠,重重摔在地上。

    “嗷!”肖經(jīng)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身子弓成一個大蝦米似的倒在地上,抱著小腹瘋狂的嚎叫起來。他早已不是那個當(dāng)初在部隊上的鐵骨漢子,這些年來的安逸生活,不僅磨平了他的棱角,更是磨滅了他的意志。

    “你……”一個保安看到這一幕,大驚道,想要說什么,不過一看王全中雙拳緊握眉宇生寒,那股子懾人的壓力,撲面而來,讓人呼吸都為之一窒,那些氣勢洶洶地保安身軀登時矮了一半,剩下的話也不禁咽了回去。

    文哥身形微微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剛剛囂張的氣焰頓時煙消云散,心中驚懼起來,生怕再挨上王全中一巴掌。心里也不禁暗罵自己,怎么就長了個豬腦袋呢?這些人都能打到己方這么多人,又怎么會害怕這些酒店的保安呢?

    一想到這里,他倒是神思恍惚起來,連身上的痛楚也暫時忘卻了。

    小勇也是面上惶惶,不過還是態(tài)度異常誠懇道歉,然后說道:“這位先生,我叫劉勇。酒店的一切損失由我們承擔(dān),另外我們再支付三十萬給這位小姐作為賠償,希望你能放我們一馬。如有什么其他要求,盡可以再來找我們。你看是不是先讓我們送彬哥和其他受傷的人員去醫(yī)院呀?”

    見到這一幕,冷冰寒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也不愿意深究,揮揮手道:“看你的面上,我就不深究了,留下你的電話和支票走吧!”

    劉勇心中稍稍一松,連忙寫了兩張支票,一張遞給張涵雨,道:“這里是十萬塊,是我們今天對酒店方造成損壞的賠償”。另一張遞給陳菲,說道:“這里是三十萬,我們彬哥今天多有得罪,還扯壞了你的衣裳,實在對不起,就算是對你的賠償?!?/br>
    陳菲有些傻了,不知所措地看著冷冰寒,直到冷冰寒點頭示意她之后,她才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支票接了下來。

    接下來劉勇和文哥急忙扶起地上的彬哥,匆匆離開了。文哥本來想在離開之前說幾句狠話,不過眼睛一看到冷冰寒和王全中的眼神,心里不禁就是一顫,只得把話都咽到肚子里,怏怏離開了。而劉勇則是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冷冰寒一眼,什么話也沒說。

    緊接著鄭國昌和其他保安也匆匆將肖經(jīng)理扶起離開了。

    張涵雨根本就沒有理睬他們,快步走到冷冰寒面前,輕聲問道:“小寒,你沒事吧?”此時的張涵雨面上迥異于平日的鎮(zhèn)定從容,全然都是急切的神情。

    望著小女孩一般毛躁的張涵雨,冷冰寒不由的很是有些奇怪,概因為在他印象中,張涵雨自從新加坡學(xué)成歸來后,一直都比較沉著穩(wěn)重,頗有大將之風(fēng),行動間不急不躁,很少有如此失常的表現(xiàn)。

    冷冰寒心中訝異,可是與張涵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對,心跳卻驀的加速,此際,這雙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的美眸中,那真誠關(guān)切與似水柔情一覽無遺。

    “張涵雨的情急,難道是因為太過關(guān)心我的緣故?”冷冰寒不由嚇了一跳,這個念頭在心中升騰而起的同時,只覺得近在咫尺的張涵雨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妖艷魅惑:她的濃眉長而上挑,一雙晶瑩如水的美眸若靈動的貓眼,柔柔的盯著自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異樣情懷,配上弧線優(yōu)美的性感紅唇,是那么的性感無雙,簡直就是尤物中的天驕,讓人不自禁的隨著她唇邊迷離的光線而一陣琦思不斷。

    望著罩寒霜淺嗔薄怒的神情配上她魔鬼般的嬌軀,油然流露出讓人怦然心動的韻味,鼻翼間嗅著來自張涵雨身上那淡淡的體香,冷冰寒心中沒來由得一陣緊張,更是一陣止不住的口干舌燥。

    感受到冷冰寒有些熾熱的目光,張涵雨心中不由的一慌,面上微微一紅迅速扭過頭去,心如小鹿幾撞砰然亂跳,升起一種害怕夾雜著興奮的感覺,便是她自己也不敢置信,為何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張涵雨的動作驚醒了冷冰寒,他這才醒過神來。望著她面上那飽含著關(guān)切與擔(dān)心的神情,冷冰寒心底也起了一種異樣的悸動,有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好。

    不過眼下也不是平生感慨的時候,他沖著緊張兮兮的張涵雨輕輕點點頭,柔聲應(yīng)道:“小雨,我沒事,不過這個彬哥究竟是什么人呀,能讓你們的保安部的經(jīng)理這么驚駭?”

    不同于冷冰寒的漫不經(jīng)心,張涵雨面上也是頗為動容,忍不住訝然出聲道:“什么?彬哥?”不過隨即又撇撇嘴道:“這個所謂的彬哥對別人來說或許會大感驚恐,不過對于你來說,就算不得什么了!”

    她可沒有忘記當(dāng)初因為冷冰寒被派出所帶走后,自己按照他的吩咐打通了那個神奇的電話后,去見到了一些神奇的人。雖然當(dāng)初她沒有認出這些人來,可后來還是在許多場合不經(jīng)意間知道了那些老爺子們的身份,心頭的震驚是無以倫比的。她知道冷冰寒大有來頭,但決計沒想到會如此驚人。

    這種經(jīng)歷實在是令她永生難忘的記憶,在她看來,什么紅色子弟,什么太子黨,都比不了冷冰寒,仿佛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

    “是么?”冷冰寒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和你一樣,還不就是一個普通人?!?/br>
    張涵雨輕笑一聲,美目眨也不眨的望著冷冰寒,頗游戲玩味似的道:“行了行了,你就是一個普通人行了吧?”說罷白了他一眼,才道:“這個彬哥叫劉彬,本身不算什么,不過就是一個紈绔子弟罷了,不過他爺爺劉飛云卻是大有來頭?!?/br>
    “哦,說來聽聽!”冷冰寒饒有興致的問道。

    “說起來這個劉飛云老人家這大半生真是富有傳奇色彩?!币娎浔苡信d趣的樣子,張涵雨感到很是興奮,似乎再為自己能夠幫得到他而高興不已。柔聲道:“很多事情我也是道聽途說的,畢竟你也知道酒店這行接觸的客人比較多……”

    冷冰寒點點頭,確實如此,酒店餐飲行業(yè)每天會接觸到大量的客人,總會不經(jīng)意間聽到許多的小道消息,或許許多都是空xue來風(fēng),但也不排除其中確有其事的,因此,自古以來,客棧酒館就是打探消息的最佳場合。

    張涵雨伸出猩紅小舌舔舔嘴唇,斜著眼輕輕白了冷冰寒一眼,接著說道:“聽說劉家本來就是首都的大家族,距今已有數(shù)百年歷史,清朝末年就曾經(jīng)大辦實業(yè)救國,還暗中援助辛亥革命,從始至終都是進步人士,在國內(nèi)有極高的聲望?!?/br>
    “這位劉飛云老爺子今年八十多歲了,從小練得一身好武藝,日本侵華時期曾獨自一人手鬼頭大刀殺死了七名全副武裝的鬼子,參加革命后也是屢立戰(zhàn)功,還曾經(jīng)因為自己的功夫了得成為某位元帥的貼身護衛(wèi),槍林彈雨中數(shù)次護的首長周全,自己也多次受傷,好幾次還差點犧牲。”

    “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抗戰(zhàn)結(jié)束后他就離開國內(nèi),到東南亞開辦實業(yè),幾番浮沉最終成為了東南亞的大富豪,馬來西亞、菲律賓、新加坡、澳大利亞、印度尼西亞都有他很多產(chǎn)業(yè)。改革開放后劉飛云又響應(yīng)祖國號召帶著子嗣回歸故里,在國內(nèi)作了許多投資,大力支持各地的經(jīng)濟建設(shè),并向國內(nèi)捐贈了大量的財產(chǎn)。他以前的許多戰(zhàn)友領(lǐng)導(dǎo),甚至是部下現(xiàn)在都身居高位,因此劉家上上下下在首都很得上層的照顧,并多次受到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親切接見?!?/br>
    “呵呵,有意思!”冷冰寒微微一笑,心里還真對這位老人家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以他的資歷和能力,如果留在國內(nèi),想必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是中央大員了吧,比起王老爺子他們來說也不會相差太多,當(dāng)然,前提是不能倒在戰(zhàn)場上和那場舉世聞名的浩劫之中?!?/br>
    張涵雨顯然很滿意他震驚的神情,抿嘴一笑,道:“劉飛云老人家雖然一生充滿了傳奇,不過后代卻很單薄,子少女多,而劉彬更是三代單傳也是單傳,所以說那個劉彬也就是他們家里唯一的繼承人,從小便受萬千寵愛,即便不是紅色子弟,也相差無幾了,畢竟老人那一輩的關(guān)系在這里放著,加上家里有錢,因此有些紈绔也是正常的事情,許多人都不敢惹他,這就更加縱容他了?!?/br>
    冷冰寒不由的一樂,有錢有勢的家庭出的人才不少,可不成器的子弟那就更多了,要是家里不嚴加管教,肯定會養(yǎng)成嬌慣自大的品性,再加之手中有錢有權(quán),放縱起來危害自然也不小。

    冷冰寒又問道:“那個什么文哥和他口中的陳叔又是什么人?”

    “文哥?”張涵雨冷笑一聲,道:“不過就是劉彬身邊的一條狗罷了,老爸不過是首都的一個排名靠后的市長罷了,就以太子黨自居,整天跟著劉彬瞎混。不過那個陳叔陳義可就厲害了,聽說是首都黑道的老大,在道上討生活的,大多都要仰仗他的鼻息,也不知道他和劉飛云是什么關(guān)系,但有傳言陳義是劉飛云的外甥,也有說是劉飛云部下的后代,但無論如何,陳義對劉家的人都很是照顧,尤其是這個劉彬,曾放出話來,只要有人動了劉斌,就是冒犯了他……”

    黑道?冷冰寒摸了摸鼻子,以前聽到這個詞語,聯(lián)想到的大多是香港的警匪片,還有日本的三合會和意大利黑手黨之類的,就從來沒有想過國內(nèi),畢竟國內(nèi)政權(quán)對于這些的監(jiān)管和打擊是很嚴厲的。但想來只要有光的地方,就總有塵埃的存在,就像有白就有黑一般,只是不像國外那么顯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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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黑道大亨

    中國應(yīng)該是全世界黑道最不好混的地方了,不僅實行槍支刀具的管制,而且對黑社會性質(zhì)的團體組織活動打擊力度也是其他國家所不能及的。以至于香港某些影視作品中戲稱那些黑道人物不怕香港警察,卻怕大陸的公安和解放軍,其中反黑的的程度由此可見一斑??杉幢闳绱?,也不可能完全杜絕這種情況的發(fā)生。

    前世里,冷冰寒就是一個普通人,在學(xué)校是一個乖乖的學(xué)生,工作以后是個上班族。而重生后,一直忙著自己的大業(yè),超乎常人的生活軌跡也鮮有接觸到黑道的機會。唯一一次可能也就是日本的櫻花會有過一次交鋒。還從未和國內(nèi)的什么黑道打過交道,只能從影視作品中去想象,或許其中有像《古惑仔》中陳浩南、山雞這樣忠肝義膽之輩,也有目光陰鷙,精于算計的梟雄;或許有刀光血影的火并場面,也有親情愛情鐵骨柔情;或許有為了生存迫于無奈而被迫走上這條路撈偏門的末路英雄,也有為了只為了發(fā)財和威風(fēng)而作jian犯科之徒……

    聽張涵雨細細道來,冷冰寒才知道,傳聞這個陳義很有背景和來頭,以前名不見經(jīng)傳,但很快就異軍突起,在極短的時間橫掃整個首都黑道,整合了大部分的黑道勢力,制定了家法統(tǒng)一管理。很多官面上不好處理的事情,都由他接手來辦理。首都的地下秩序也規(guī)范有序了許多,黃賭毒和惡性案件大幅銳減,作jian犯科的人也少了許多,更多的是在撈偏門而不是一味的為錢而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或許也是各方面都樂意看到的事情。

    因此不論是商界的也好,道上的也罷,甚至是政府官員都會給陳義幾分薄面,任由他一支獨大。有句比較夸張的說法,那就是很多時候,陳義的一句話,能讓人生,也能讓人死。

    冷冰寒微微點點頭,毋庸置疑,這個陳義應(yīng)該就是官方在地下世界的代言人。都說堵不如疏,既然無法杜絕,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控制在一定的范圍之內(nèi),發(fā)揮其最大的功效,換著是自己也會采用這種方式和手段的。要不然在首都這天子腳下,即便真有什么黑道,也只能是小打小鬧成不了氣候,要不然決計逃不過政府暴風(fēng)雨般凌厲的打擊。

    想到這里,他不禁對這個陳義這個人產(chǎn)生了些許興趣,還真想找機會見見這個人,看看這個首都黑道黑道大亨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很快冷冰寒又不禁有些啞然失笑,自己這次狠狠教訓(xùn)了劉彬,還不知道那個劉飛云老人家和這個陳義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呢?會不會大發(fā)雷霆,然后勞師動眾來找自己麻煩?想想以他們的層次不會這么膚淺吧?要不然也不可能達到如今的這種高度。

    不過想來想去,冷冰寒也懶得去想了,反正管他是黑道還是公子哥甚至是大佬,只要不招惹到自己就萬事大吉,其他的他也不想去管。不過那個什么安保部的肖經(jīng)理,卻是不能再留了,冷冰寒實在反感這樣的人。

    作為一個超五星級酒店的安保部經(jīng)理,為了酒店的正常經(jīng)營秩序,許多時候確實需要委曲求全,和各方面勢力搞好關(guān)系,要不然即便你再能打,今天這個政府部門來找你麻煩,明天又有幾個小混混來鬧事,長此以往下去,沒有一個安逸舒適的環(huán)境,客人還敢上門來嗎?生意再好的酒店也會被攪黃。

    因此,一個合格稱職的安保部經(jīng)理,不僅要能夠妥善處理各種突發(fā)事件,預(yù)防和避免事件的發(fā)生。碰到了客人之間的爭斗,最好是進行調(diào)解勸說,將事態(tài)控制和平息下來,超出能力和職權(quán)范圍的只有交由公安機關(guān)來處理,保持不偏不倚的態(tài)度。而其中最大的忌諱就是牽涉進客人之間的爭斗中去,那只會將事情越弄越糟,不論如何,最終總會得罪其中一方,甚至兩邊都不得好。

    因此這個肖經(jīng)理是完全喪失了自己的立場,為了討好劉彬,可以說不惜在和客人面前進行內(nèi)斗,大大有損酒店的形象,實在是不配在酒店干下去了。這樣的人,即便再有能力,自己也不會要。

    冷冰寒想了想,問道:“小雨,你有沒有適合的安保部經(jīng)理的人選?”

    “?。俊睆埡赀€以為冷冰寒在想剛才自己和他說的關(guān)于劉飛云和陳義的事情,想破頭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問這么一句,不由就是一愣。

    不過張涵雨也是聰明人,腦海中稍微一轉(zhuǎn)似乎有些明白冷冰寒的意思,他似乎對這個肖經(jīng)理很有些不滿,還以為冷冰寒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心里很是歡喜。她并不知道冷冰寒是飛遠的幕后老板,但想來憑他的關(guān)系,要搞定這么一個小小的安保部經(jīng)理,還不和吃飯一般容易?酒店的老板即使再牛,也不可能為了一個肖經(jīng)理而開罪他吧?

    何況這個肖經(jīng)理為人的確不怎么樣,欺上瞞下,以權(quán)壓人,別說自己,就是全酒店里的大多數(shù)員工雖然嘴里不說,但實則都不是很喜歡這個人,相信換一個人來做一定會比他做得更好。

    望著冷冰寒那張神采飛揚洋溢著自信甚至是自傲的俊雅面龐,張涵雨不由的有些失神,忙垂下頭來不敢多看,柔聲道:“那個鄭國昌隊長就很不錯,還是柳總親自請來的,聽說也是退伍軍人,作風(fēng)很硬朗,能力很強,在安保部的聲望也很高,如果由他來當(dāng)經(jīng)理,保安們都會服他,安保部的工作肯定能大有提高。”

    “鄭國昌?”冷冰寒想了想,應(yīng)該就是剛才對肖經(jīng)理提出反對意見的那名帶隊保安,看起來還不錯,處理事情有板有眼的,應(yīng)該還不錯,再了解一下,如果確實不錯的話,就讓他擔(dān)任這個安保部經(jīng)理好了。

    拿定了主意,眼見三位美女還在一旁等著自己,林月由于喝過酒的緣故,精致明媚的小臉紅撲撲的,而陳菲和張涵雨兩人也是嬌美如花,或許是中央空調(diào)的溫度比較高,細膩的臉蛋上漸漸有汗珠沁出,使得她倆明媚的五官更添嬌艷,加之柔順的長發(fā),雪白的香肩,明艷不可方物。三位女孩兒站在一起讓人看了不禁心神一蕩。

    冷冰寒忙收斂心神不去欣賞她們的魅惑美態(tài),笑呵呵的道:“走吧,事情都解決掉了,回去繼續(xù)唱歌!陳菲和小雨要沒事就一起來吧?”

    張涵雨心中一喜,不過轉(zhuǎn)而卻又嬌笑著道:“我就不了,還在上班呢,擅自脫崗可不好!這位陳菲meimei去吧!”她來得晚,并不知道這個陳菲和冷冰寒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既然是冷冰寒的熟人,那自然也是她的朋友。冷冰寒身邊似乎從來就不缺漂亮的女孩兒,也不多這一個。

    冷冰寒點點頭,張涵雨做事一直都很是認真負責(zé),很是上進,這也是自己之所以愿意幫助她的主要原因。人不怕沒機會沒能力,就怕自甘墮落而不肯努力,這樣的人即便你花再多的力氣去幫助他也無濟于事。

    “好吧,工作重要。改天等你空了再約你一起玩!陳菲你呢?要一起去嗎?”冷冰寒轉(zhuǎn)身對陳菲問道。

    “我?”陳菲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冷冰寒,猶豫了一陣,囁嚅著道:“我就不去打擾了了吧?!闭f罷將那張30萬元的現(xiàn)金支票遞給冷冰寒,俏臉微罩紅暈柔聲道:“寒少,這錢是你拿回來的,我可不能要!”

    “哦?”冷冰寒很是隨意的笑著問道:“你現(xiàn)在不正好需要錢嗎?這30萬可能解決大問題,你為什么不要?”

    “但這錢是因為寒少你才得來的,要不是有你救了我,別說錢了,就是我也會遭遇不幸的。所以我這錢應(yīng)該歸寒少你,我可不能要!”陳菲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卻又有些堅定地說道。

    “呵呵,這錢可是對方賠償給你的,你就安心拿著好了!”冷冰寒笑道。

    “這……”陳菲還想要說些什么,冷冰寒大手一揮說道:“這事就不要再說了,錢你拿去好好給你母親治病,以后生活就能好了。不要再出來做這些了,下次危險我可不一定能在你身邊。你年齡還小,還可以去學(xué)點東西,以后好好找一個工作,開始自己幸福的生活。要是以后還有需要我?guī)椭?,盡管來找我好了!”

    陳菲心慌的怦怦的跳,她抬頭呆呆地望著冷冰寒,這一瞬間腦海漸漸浮現(xiàn)出自己和冷冰寒相識的一幕幕,心里被幸福裝的滿滿的,感動地只想流淚。當(dāng)冷冰寒把支票又重新放回她的手中,這一刻陳菲的眼又被淚水模糊了。

    張涵雨美目流盼之下掃過陳菲的俏臉,芳心微覺有絲絲不舒服,微微柔聲笑道:“陳菲,小寒既然說了,你就拿著好了。聽小寒說你母親生病了,那就更需要錢了。碰上了他呀,就算是不幸的人也會改變一生,變得幸福的?!边€有一句話在心里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我張涵雨就是其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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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山口凌綺的粉絲

    再次回到ktv包間時,是王全中、冷冰寒和林月、陳菲四個人。陳菲經(jīng)過林月和張涵雨的勸說,也終于不再堅持,跟著過來了。母親的治療費用有了著落,她心里那塊沉重的石頭也終于落了地,神情也舒緩了許多。

    來之前,細心的張涵雨還請人去酒店內(nèi)的服裝店給陳菲買來一件外套給她換上,避免了她由于衣衫破損而帶來的不便和尷尬,陳菲對此更是感激不已。

    聽介紹,她知道這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張涵雨,居然就是這家酒店餐飲部的經(jīng)理,年紀輕輕就居此高位,真是讓她很是欽佩,又頗有些噓嘆,曾幾何時,這也是她心底的夢想和期冀,可即便自己不輟學(xué),想來也不可能達到張涵雨這樣的高度。

    由于他們這一趟耽誤的時間比較多,等他們回到包間時,大家看他們的眼色似乎都有些異樣,似乎充滿了曖昧的意味。只有錢飛的眼神很和煦,可林月卻偏偏感到一陣局促和不安。

    小薇嬌笑著迎上前來親熱的挽著林月的手,撅著小嘴低聲嗔道:“林月,你和小寒去個洗手間怎么去了那么久呀,是不是……咯咯!”

    林月本來酒意就沒有完全清醒,此時被小薇調(diào)侃似的話語逗的面上一紅,不由啐了一口,說道:“小薇,你瞎說什么呀,剛才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嗯?”小薇嘴角那一抹戲謔的笑意說道:“是呀,不發(fā)生事情怎么會耽擱那么久?”說罷她刻意做出一臉的心知肚明的表情來。

    林月這才發(fā)覺自己話中的語病,粉臉已是紅透,小薇見狀笑得越發(fā)的開心,兩只眼睛似乎都快瞇成一條縫了,很是八卦地問道:“莫非發(fā)生了些男女之間的事情?”

    林月氣哼哼的在小薇身上不依不饒的捶了一下,不滿的嗔道:“小薇,你又瞎說,是真碰到意外了!信不信隨你啦?!闭f到最后,她的面上早已紅透,嬌艷欲滴。

    小薇此時才發(fā)現(xiàn)跟著冷冰寒身后進來,一雙大眼怯生生看著大家的陳菲,心頭一驚,不由狐疑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啦?”

    林月這才心有余悸地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講訴一遍,一邊說著心里都不禁有些后怕,畢竟這樣驚險刺激的場面,她從小長那么大,就從來也沒有經(jīng)歷過,想想腳都有些發(fā)顫。不過再憶起冷冰寒剛才那神勇的身手,風(fēng)嬌水媚的玉面上俱是發(fā)自肺腑的崇拜和迷離之意。

    聽完之后,小薇氣憤地說道:“這個混蛋,打死他都不解氣!”或許經(jīng)歷過不幸的人相互之間更能夠心生憐惜,小薇對陳菲一下子就有了一種親近的感覺。但聽林月講起剛才那危險的場面,小薇心里又不由有幾分擔(dān)憂,即便明明看到了冷冰寒渾身無恙,她還是走到冷冰寒的身旁,小心翼翼地低聲問道:

    “小寒,剛才沒有傷到吧?”一雙美目柔柔的凝視著冷冰寒,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呵呵,當(dāng)然沒事了,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冷冰寒微微一笑,指著陳菲說道:“你來得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說罷將陳菲介紹給大家認識。

    “哎呀,你長得實在太漂亮了……”陳菲一見小薇,便露出驚訝的神情,上前拉住小薇的手,嘖嘖陳贊。

    小薇也笑道:“你也很漂亮呀!”小薇雖然警惕心重,對外人都有隱隱有排斥的心理,但心思卻最簡單不過,只要是冷冰寒的朋友,她似乎都是毫不保留的信賴。

    “走,我們唱歌去!”小薇笑著拉起陳菲就去選歌了,一邊還嘰嘰喳喳聊開了,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反正小薇心地善良,而陳菲更是久在社會上打拼的,很懂得如何與人打交道,在她的曲意迎合和刻意討好之下,兩人很快就開心的交流了起來,很快好的就像是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