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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之無悔人生在線閱讀 - 第129節(jié)

第129節(jié)

    冷冰寒見劉鎮(zhèn)海有些誠惶誠恐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啞然失笑。以劉鎮(zhèn)?,F(xiàn)在分局一把手的身份地位,飯局是排都排不過來的,來這里吃飯也無可厚非。何況這也是我國的一種基本國情,再說冷冰寒又不是紀(jì)委和反貪局的,才懶得管這些事呢!

    劉鎮(zhèn)海剛才在包廂外只看到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的,表情里還多少有些曖昧,不過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除了兩三個絕色之外,大多都很普通,連他都看不上眼,看起來不像是寒少勾搭的朋友,便笑著說:“寒少您這是怎么個意思呀?”

    雖然不怎么感冒這一位,不過自己住在學(xué)府嘉園的時候,還是很得到他的照顧,連車位都是他給小區(qū)打招呼免費(fèi)拿下來的,還經(jīng)常要求巡警常在那一轉(zhuǎn)巡邏,治安環(huán)境也很好,雖有拍馬的意思,不過總是承了他情的。何況人家是進(jìn)來示好的,拳頭不打笑臉人,冷冰寒還是很客氣的說:“帶我jiejie和她的幾個同學(xué)來這里吃飯!”

    “你jiejie?也在首都讀書嗎?”劉鎮(zhèn)海急忙問道,不論是不是冷冰寒的親jiejie,要是不搞清楚,下面的人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她的話,那可又會是一場大地震了!當(dāng)初中關(guān)派出所的那一幕至今還銘刻在他的腦海中,只是想想都覺得讓人不寒而栗。上次自己運(yùn)到好,寒少大人不計小人過,沒有和自己計較,自己反而是因禍得福,可要再來一次,可就不一定那么好說話了。

    冷冰寒想了想,自己很快要去讀軍校,也不一定會常在首都,有劉鎮(zhèn)海幫襯著,一些事情也好處理,于是將小薇介紹給劉鎮(zhèn)海道:“劉局,這位就是我jiejie徐薇,目前在北師大讀書,以后還需要你多多照顧!”

    “哈哈,這沒說的,寒少你的jiejie,敢不效勞?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劉鎮(zhèn)海拍著胸口打著包票,一邊仔細(xì)打量了小薇幾眼,女孩兒的眸子清澈如湖、柔情而靈慧,櫻唇一啟一闔間發(fā)出宛如弦樂般的聲音,叮叮咚咚,清脆悅耳如古箏奏鳴。粉雕玉琢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這笑靨更宛如仲夏綻放的白蓮,望之仿似一抹清泉在炎炎夏日毫無聲息的注入心靈深處,讓人渾身為之清爽、心神為之一振。

    劉鎮(zhèn)海不禁一怔,眼光深邃似乎要將小薇的影像牢牢鐫刻在腦海中一般,心里也不由暗自贊嘆道:“這真是一個集天地鐘靈毓秀于一身的人間精靈,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讓人目為之炫、心神隨之動。也不知寒少他們一家子得到了天地間的多少靈氣,男的如此俊秀,女的如此靚麗,真是羨煞旁人呀!”

    半晌之后才驚覺過來,有些尷尬地笑了幾聲,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小薇,說道:“徐小姐,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劉鎮(zhèn)海雖然做不了寒少那樣的大事,不過一些不需要勞煩寒少的小事,盡管給我說,保證辦得妥妥帖帖的。”

    說話之際,心里是說不出的高興。這對于他來說,實(shí)在是一個難得的機(jī)會。冷冰寒代表的能量有多大,他是親眼所見,當(dāng)初因禍得福當(dāng)上了分局的副局長。要真能從這些小事情搭上他的線,那以后還不青云直上,鵬程萬里嗎?這個小小的分局局長算什么,市局局長都是有可能的。

    一時間,他不由慶幸自己鬼使神差地會往里面瞟這一眼,要不怎么可能得到如此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呢?

    “寒少,我也不打擾了,給個面子,這頓算我的?!眲㈡?zhèn)海最大的特點(diǎn)就是眼睛毒心思活,也不敢在這里過多耽擱,達(dá)到目的就好,免得過猶不及,讓人生厭,表達(dá)了意愿之后,不等冷冰寒拒絕,他很快就退出了屋子,當(dāng)真是來地快去地也快。

    劉鎮(zhèn)海這么一走,屋子里頭的丫頭們都有點(diǎn)愣住了,尤其是小薇,拿著劉鎮(zhèn)海留下的名片左看右看,上面就只有一個名字和手機(jī)號碼,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她不是體制中人,不知道這種名片通常都是一些大人物的私人名片,輕易是不會給人的,上面的號碼也是比較私密的號碼,二十四小時都會開機(jī),能打通這個電話的當(dāng)然,也不會是普通人。

    小薇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很是好奇地問道:“小寒,這人是誰呀?”

    “海鎮(zhèn)區(qū)公安局的局長,正好你們學(xué)校也在海鎮(zhèn)區(qū),萬一有什么事情我不在,你就找他好了,一般的事情他都能解決!”冷冰寒很是輕描淡寫地說道,至于劉鎮(zhèn)海說買單的事情,雖然知道他也不會私人掏腰包,還不是大筆一揮,從各種費(fèi)用中就走了,不過還是不想占這種便宜,自己又不是沒錢,犯不著欠這種人情。

    不過包廂里的其他人早已被他那句“海鎮(zhèn)區(qū)公安局局長”給驚得瞠目結(jié)舌,頓時石化了,似乎完全不亞于剛才聽到了王老爺子的名字,驚嘆之余,臉色也變了,表情也凝重了起來,除了早就見慣不驚的王全中和錢飛之外,都沒有想到冷冰寒居然會認(rèn)識這樣的大人物,而且令她們極為不解的是看起來這個劉局長對他還帶著一份恭敬敬畏的味道。

    在首都,廳局級的干部滿大街都是,不過就是吃蝦米的小魚??墒莿㈡?zhèn)海這樣的實(shí)權(quán)分局局長可就不是一般的人物了。公安系統(tǒng)原本就是高配,就更不用說一把手了,都可以這樣說,有了劉鎮(zhèn)海的關(guān)照,小薇在海鎮(zhèn)區(qū)完全可以橫著走。

    林月雖然有些吃驚,不過似乎冷冰寒從小帶給她的震驚已經(jīng)數(shù)不勝數(shù)了,似乎都有些麻木了??尚∞钡氖矣褌儏s是徹底無語了,似乎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高估這個帥哥了,可到最后似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事實(shí)比自己預(yù)計的,還要更夸張。

    從冷冰寒這里出去后,劉鎮(zhèn)海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包廂,而是直接找到柜臺前,大咧咧的說:“318包廂的賬,算我的?!彼磉@里吃飯,也是一個熟客了,收銀臺的工作人員都認(rèn)識他這個大人物,不過以往通常都不是他來買單,大多都是請他吃飯的頭頭腦腦們買單,少有劉鎮(zhèn)海請客的時候,不過那也是他的手下來處理這些瑣事。

    收銀員震驚歸震驚,不過還是很客氣地對劉鎮(zhèn)海說道:“劉局長,實(shí)在不好意思,這318號包廂的賬,我們張經(jīng)理已經(jīng)吩咐了,記在她的頭上?!?/br>
    “什么?不行不行,告訴你們張經(jīng)理一聲,讓她別和我搶了,算我欠她一個人情!”劉鎮(zhèn)海多少有些郁悶道,心說我容易么?好不容易才有這樣的一個機(jī)會,你就別和我搶了。

    這個餐飲部的張經(jīng)理,劉鎮(zhèn)海是記憶很深刻的,既年輕又漂亮,很是養(yǎng)眼,讓人見了不禁眼前一亮,心猿意馬,眼饞她的人可不少。不過聽說背后關(guān)系很硬。據(jù)說曾有一個**仗勢著家里的關(guān)系,想要打她的主意,不過沒過多久就把自己送進(jìn)監(jiān)獄了,他老爸也被雙規(guī),從此再沒有人敢有什么不軌的想法。

    劉鎮(zhèn)海對這個張經(jīng)理也向來都是客客氣氣的,想想也是,一個漂亮女人要沒有后臺,能這么年輕就在飛遠(yuǎn)國際大酒店干上餐飲部經(jīng)理嗎?不論是真是假,劉鎮(zhèn)海也不想去招惹這些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個劉局最好還是你自己和我們張經(jīng)理說好了!”收銀員笑瞇瞇地說道。

    “劉局要和我說什么呀?”此時就聽劉鎮(zhèn)海身后傳來張涵雨那輕柔美妙的聲音。

    劉鎮(zhèn)海轉(zhuǎn)過身笑盈盈地說道:“哎呀,張經(jīng)理!我可是你們這里的常客了,怎么說你也要給我這個面子呀。318包廂寒少那里都算在我的賬上,你就別和我爭了,不然我可真跟你急??!”

    “劉局,你也知道寒少的脾氣,這我可真不敢作他的主!要不你和他說說?”張涵雨笑語嫣然道。

    “我都和寒少提過了。就這樣了,張經(jīng)理你以后機(jī)會還多,這次就算我的了!”劉鎮(zhèn)海一邊說著一邊快步離開了,根本就不給漲涵雨拒絕的機(jī)會!

    張涵雨看著劉鎮(zhèn)??觳诫x開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收銀員說道:“小麗,那就算了吧,把318號包廂的賬記在劉局賬上好了?!彪m然有些遺憾,不過既然寒少都知道了,她也不好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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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后怕

    “好的張經(jīng)理!”這個叫小麗的收銀員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道。張涵雨雖然年齡不大,不過她的為人和工作表現(xiàn)都得到了這些員工們一致的尊敬和愛戴,或許平時還能開幾分玩笑,但說到正事和工作,那張涵雨是說一不二,絕對不容許打半點(diǎn)折扣的,否則肯定會吃排頭,張涵雨在這些方面可是一絲不茍的。

    小麗在電腦中做好記錄之后,又歪著頭,有些好奇地低聲問道:“張經(jīng)理,這個318號包廂的客人究竟是什么人呀,連劉局長這么大的官都要來搶著買單?肯定是比他更大的官吧?”在小姑娘的心目中,也只有更大的官才可能讓劉局長這般殷情。

    張涵雨不禁被她的神情逗樂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隨即又自言自語道:“是什么人?”似乎一時間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嘴里喃喃念叨著什么,眼簾微微闔上,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沉醉和癡迷的神色,小女人懷春的情懷展現(xiàn)無遺,恬淡而又充滿柔情的話語自她口中輕輕吐出:“他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好人,人長得帥,心底也善良,愛幫助人……”隨著話語,臉色也泛起了紅暈,那嬌羞眸流盼欲語還休的美態(tài),那股子百般難描的天香國色,繞是見慣了張涵雨傾城芳華的小麗也被深深吸引住了,一時間都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張涵雨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腦海中全是冷冰寒的影子,不經(jīng)意間就流露出了真情,可讓別人看笑話了,瞬間臉紅了,窘的連小巧玉潤的耳垂都羞紅了,有心責(zé)怪小麗幾句,卻委實(sh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再說也怪不得別人,只得紅著臉?gòu)舌恋溃骸澳銌柲敲炊喔陕??好好上好你的班,要不我扣你工資!”說罷就紅著臉走開了。

    小麗被張涵雨那句“扣工資”給嚇了一大跳,好一會兒才看著張涵雨那倩麗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笑道:“原來張經(jīng)理也春心蕩漾陷入情網(wǎng)了,嘻嘻,等會兒倒是找機(jī)會去看看究竟是誰這么大魅力!居然把我們酒店的這朵最艷麗的花給采摘啦?我可要替張經(jīng)理好好把把關(guān)不可!”

    點(diǎn)頭哈腰地在前面為王玉輝和光頭王偉帶路,雖然看起來頗為有些滑稽,就好像是抗日戰(zhàn)爭時期的漢jian走狗一般,但張逸飛卻很是興奮和激動,自我感覺就如同是一個帶兵出征的大將軍一般,很是威風(fēng)。

    大搖大擺地推開包廂門走了進(jìn)去。小薇抬頭一看,又是這個討厭的張逸飛,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上前去踹他兩腳,扇上一巴掌。自己這和小寒可難得相聚,可怎么這個張逸飛老是來搗亂呢?倘若眼光也可以殺人的話,張逸飛身上可早就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

    張逸飛完全無視眾人的敵視的目光,態(tài)度很是囂張地說道:“哈哈,你們可真有面子,王玉輝公子親自來看望你們大家了,請各位起身迎接吧!”

    林月嬌軀一顫,面色煞白一片,要真是那位傳說中的王老爺子的孫子王玉輝來找麻煩,冷冰寒可就真麻煩了,想必即便他認(rèn)識什么張局長也無濟(jì)于事,他一個分局局長哪里敢管一個上層圈子里公子哥的事情?該怎么辦呢?一時間她是心亂如麻!

    而生活圈子相對狹窄的小薇卻是嬌憨得很,哪里會想那么多?只是知道張逸飛那趾高氣揚(yáng)地話語,讓她很是反胃。她纖眉微顰,繼而輕抬玉手,撫順了隨風(fēng)飄灑的如絲秀發(fā),根本就不想看這有如小丑一般的張逸飛一眼。

    不過她這優(yōu)雅的動作,卻是讓跟著張逸飛進(jìn)來的王玉輝不禁就愣住了。即使他閱人無數(shù),像這樣儀態(tài)優(yōu)雅如仙,一顰一笑,俱都美的如詩如畫,輕易就能牽扯住任何人的心神的絕色女子,也是第一次見到,頓時就是一陣琦念升騰。

    王玉輝正準(zhǔn)備上前搭訕,卻突然看見了坐在小薇旁邊的冷冰寒,眼中精光猛閃,快步就搶了上來,一臉激動的沖著凌寒道:“哎呀,小寒,你也在這里吃飯呀!你不是去日本了嗎?哪天回來的?見過爺爺沒有?”

    也難怪他會這么激動,王家第三代中就屬他的年齡和冷冰寒相對接近,也算比較投機(jī)。冷冰寒給他支招,可讓他這些年里賺了不少錢,因此他看見冷冰寒就好似見著財神爺似的。

    見這個王公子好像認(rèn)識冷冰寒,而且還很熟的樣子,懸著的心終于踏實(shí)了下來。而張倩則是連連嘆服,無怪剛才的那個劉局長對冷冰寒也那么客氣,原來他的根子真不是一般的硬。心里暗暗喜悅,自己押對了寶,冷冰寒身邊環(huán)繞的果然都是些普通人需仰望的大人物,而這些大人物,卻是要仰望他。

    她美目瞟著冷冰寒,開始一門心思琢磨怎么博得他的好感。

    冷冰寒嘴角牽起絲微笑,讓他在身邊坐下后苦笑道:“還說呢,剛從日本回來就被爺爺他們半路攔截抓了壯丁,今天才剛得空出來!”

    “???”王玉輝咽了口唾沫,望著冷冰寒的眼光就變的更熱烈了。雖然他整天在外瞎混也不太管事,可也聽老爸在家里曾提及爺爺最近在忙國家大事,都好些天沒回家了,聽說和首長在一起,帶的地方可是戒備森嚴(yán),連大伯都見不到他老人家,沒想到冷冰寒居然還剛從他老人家那里來,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呀。

    見高高在上的王哥那么親熱地和冷冰寒打著招呼,就如同見到親人一般,而且還說著什么爺爺,難不成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老爺子不成?那這個冷冰寒和王公子一樣,也是圈子里的大人物?

    這時的張逸飛已經(jīng)完全傻掉了,他心都涼了半截,忐忑的要命,都不曉得該如何去面對這個人了。本來想上前去給冷冰寒和小薇說幾句好話,可嘴動了動最終也沒敢說什么,感覺舌頭都有些痙攣了。

    瞥了一旁直掉冷汗的張逸飛一眼,冷冰寒蹙眉道:“玉輝哥,你也也老大不小了,想過要去做什么沒有?總不能每天都總在外面晃吧?老讓三叔擔(dān)心怎么行?”

    被比自己小幾歲的冷冰寒說教,王玉輝臉面上還是有些掛不住,別看冷冰寒的年齡比王玉輝小,可往玉輝對冷冰寒這個備受爺爺喜愛,大伯和老爸都贊不絕口的干弟弟還真有些發(fā)怵。

    他拉住冷冰寒干笑著道:“呵呵,怎么會呢?這不過兩天老爸就要送我去讀軍校。對了,說起來這可都怪你,要不是老爸說你會要去讀軍校,怎么會也非要我去?要不你給老爺別讓我去讀軍校了,好嗎?”王玉輝嬉皮笑臉地說道,話語中不乏哀求的意味。在他看來,以老爺子對小寒的喜愛,如果小寒肯替他說話,說不定還真能如愿。

    光頭王偉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王哥在誰面前這么客氣過,心中越發(fā)驚異了,別看他平時咋咋呼呼的,可也有幾分眼力勁兒,能和王哥這么說話的,他可不敢瞎摻乎。

    冷冰寒笑道:“去軍校讀書有什么不好?過幾年就是軍官了,多威風(fēng)?玉輝哥你也二十好幾了,總不能每天都在外面瞎混吧?看看玉成哥,現(xiàn)在都是縣長了?!?/br>
    王玉輝撇撇嘴,似乎對這個當(dāng)縣長的大哥不是很感冒,不過還是說道:“哈哈,小寒你也說得對,在部隊(duì)總要比在地方單純一些。”

    冷冰寒搖搖頭,看樣子王玉輝就有些言不由衷,也難怪,平日自由慣了,要突然到紀(jì)律嚴(yán)明的軍營里面去呆著,肯定是不自在的。

    王玉輝對張逸飛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后,對冷冰寒問道:“這個張逸飛是不是得罪你了?要是我就扒了他的皮!”

    張逸飛心情惶恐地站了上來,他早嚇白了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前對冷冰寒說道:“寒……寒少,我……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說話的時候,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冷冰寒?dāng)[擺手,淡然說道:“我沒想過要和你計較,以后離我姐遠(yuǎn)一點(diǎn)就好了,她可不想再看到你了!”

    張逸飛臉色陣紅陣白,不過總算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冷冰寒的姿態(tài)雖然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但總算自己沒有了后顧之憂,不用再惶惶不可終日了。至于小薇,早曉得她有這么大的來頭,再給自家一百個豹子膽,自己也不敢去招惹呀!

    而小薇和林月不禁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地震驚,似乎又感到欣慰。張倩最是吃驚不已,莫非這才是真正世家子弟的風(fēng)采么?

    王玉輝心里卻在嘆息,這個冷冰寒,不愧是能讓所有長輩都贊不絕口,他的這種氣度和風(fēng)范,實(shí)在是令自己嘆服,換著是自己,絕對沒有他做得那么好。雖然張逸飛對他而言,是可有可無的,但總歸是和自己一起來的,要是冷冰寒撕破臉皮非要收拾張逸飛,自己也沒有什么面子。

    “小寒,你這是?”王玉輝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疑道。

    冷冰寒有些啞然失笑,這個問題貌似今天已經(jīng)回答第三次了。等他將情況給王玉輝介紹之后,王玉輝氣呼呼地對冷冰寒說道:“小寒,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哈,有這么漂亮的一個jiejie都不早點(diǎn)介紹我認(rèn)識?”

    冷冰寒微微一笑道:“小薇這來了首都讀書,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這不才請她們來這里吃飯嗎?”

    王玉輝又向小薇是大獻(xiàn)殷勤,不過小薇總是很有禮貌地回應(yīng)著,但笑語嫣然中卻總是保持著一絲距離和戒備,還不時地瞟著冷冰寒,時時關(guān)注著他臉上的表情。說實(shí)話,要不是看在冷冰寒的面上,她才不會多和這個王玉輝多說半句話。

    似乎也感覺到了小薇的情緒,加之自己的到來讓這一大桌子人都倍感拘束,王玉輝也不好久待,很快就告辭離開了。

    走出包廂,王偉就很是驚疑地問王玉輝:“王哥,這個小寒究竟是什么人呀?也是您家里人嗎?怎么沒聽說過?”

    王玉輝無奈地嘆口氣,心里罵道,你這個小偉一天到晚就曉得混在女人身上,遲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子上。冷冰寒的名頭在在首都那么響亮你都不知道,虧得你還敢這么囂張?以前沒有碰到他手上實(shí)在是運(yùn)道好,要不然還能安然坐在這里?

    但已經(jīng)懶得再罵他,只是淡淡道:“你可別告訴我你連我家老爺子的干孫子冷冰寒你都不曉得?”

    “冷冰寒?”光頭小偉頓時就被嚇了一大跳,失聲道:“就是那個前前后后搞下了海鎮(zhèn)區(qū)公安局兩個副局長,老爸在大連擔(dān)任市委書記,上頭幾位老爺子聯(lián)袂發(fā)出聲音要各家好生照顧的那個冷冰寒?”話語中都不禁帶著一絲顫音。

    “你說呢?”王玉輝笑了笑,轉(zhuǎn)身先離開了,留下有些呆若木雞的王偉,心里直慶幸,還好自己今天在里面沒有亂說話,真是菩薩保佑呀!

    這幾年來,凡是首都的大小子弟們,都會常被家人告誡千萬不要去招惹這個冷冰寒,要不誰也保不住他,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因此,雖然王偉是隨老爸從外地來首都還沒兩年,但對于冷冰寒的名頭,可是早有耳聞了,仿佛他的名字就是這個圈子里的一個戒律誰都不敢輕易去觸碰,因?yàn)闆]有人能夠承受其后果。

    “偉哥,你怎么啦?”張逸飛有些獻(xiàn)媚地問道。

    大夢初醒的光頭小偉笑了笑,打了一個寒顫之后,輕輕拍了一下張逸飛的肩膀,說道:“你這家伙還真是幸運(yùn)呀,惹上了大名鼎鼎的冷冰寒居然還能沒事,不能不說你狗屎運(yùn)氣實(shí)在太好了。”

    張逸飛驚道:“偉哥,這個冷冰寒究竟是什么來頭呀?沒聽過上頭有姓冷的大佬呀?”

    光頭小偉冷笑一聲,“沒有姓冷的大佬又怎么樣?別人家只有一個大佬罩,而這個冷冰寒有幾個大佬罩,你想想看,究竟誰更厲害?”

    張逸飛此時也是徹底石化了,他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想要抱一根粗腿,沒想到,得罪的那一個才是真正的厲害角色,真是悔不當(dāng)初呀。

    到了此時,他才真正想起剛才偉哥說的那句話,自己確實(shí)幸運(yùn)呀,換著碰到其他公子哥,說不定自己早就已經(jīng)死無葬身之地了,說不定還能牽連家人!想來不禁就是一陣后怕和心悸。

    這個圈子,還真不是那么容易玩的!

    (有些朋友催更,抱怨小寒更新慢了,小寒一拼命,今天碼了八千字,差點(diǎn)沒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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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唱歌

    冷冰寒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喜歡首都這個地方,原因無他,這里是天子腳下,這里的人雖然看起來熱情好客,但實(shí)際上骨子里帶著一種自矜的傲慢,就算是滿大街的面的司機(jī)們,和你海侃閑聊之際,那種首都人的優(yōu)越感都是溢于言表的。除非你能顯得比他們更強(qiáng),讓他們仰視你的存在。

    王玉輝離開后,大家雖然還是繼續(xù)在吃飯,不過氣氛卻是有些沉悶了,畢竟大家都是少不經(jīng)事的大學(xué)生,鮮能接觸到這個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圈子,今天這一切帶給大家的刺激實(shí)在太大了,讓她們想想后脊梁都不禁發(fā)麻,雖然小薇和冷冰寒對大家是一如既往的親近,沒有半點(diǎn)架子,但她們的一言一行中,多少都有些緊張和拘謹(jǐn),美味的佳肴也顯得有些淡然無味了。

    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一瓶紅酒也見底了。冷冰寒見時間還早,又邀請大家去飛遠(yuǎn)國際大酒店四樓的卡拉ok廳里的ktv包間里唱歌。

    雖然這幾年卡拉ok已經(jīng)比較多了,并不稀罕。家里的vcd機(jī)都帶有這樣的功能,放上碟片,插上話筒就可以一展歌喉,過過歌星的癮,可在飛遠(yuǎn)國際大酒店這樣豪華的地方唱歌,還是頗讓她們感到心馳神往,略略推辭之后,也就應(yīng)承下來,跟著冷冰寒在酒店服務(wù)小姐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四樓最豪華的包間。

    雖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豪華碩大地ktv包間還是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嘖嘖贊嘆不已。

    這間足有上百平米的豪華包間裝修豪華精致,一面墻上是超前時尚的寬大液晶顯示屏,其他三面墻邊陳設(shè)著寬大的沙發(fā)、茶幾和電腦點(diǎn)歌系統(tǒng),讓客人不用起身就能隨時點(diǎn)歌換歌。中間巨大的空間還可以跳舞。墻角處還獨(dú)具匠心的設(shè)計了一個巨大的音符狀的酒柜,里面放著各式各樣的酒水,既有82年的拉菲,也有各種品牌的啤酒和白酒,足以滿足不同客人的口味。

    小薇和林月還驚奇地四處看看,而張倩她們卻是有些拘謹(jǐn)?shù)刈谑孳浀囊獯罄嫫ど嘲l(fā)上,大氣也不敢出,如坐針氈,連正眼都不敢看冷冰寒一下,即便是偶爾偷偷看過來,目光中也帶著強(qiáng)烈的敬畏。而王全中和錢飛則是在房里轉(zhuǎn)了一圈,在沒有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完成了安全檢查工作,就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

    冷冰寒要了一些果盤、小吃和開心果等各種女孩兒喜歡吃的小吃,又問道:“大家想喝什么自己動手!”

    張倩她們相互看了一眼,都沒敢說,倒是小薇毫不客氣道:“紅酒一點(diǎn)都不好喝,要不大家喝啤酒?”其實(shí)平日里她是從來都沒有喝過酒的,不過今天高興,又喝了點(diǎn)紅酒,興致高漲,也想要嘗嘗啤酒是什么味道。

    “不行,啤酒喝了壞身材的,你難道想要長個啤酒肚呀?”冷冰寒搖了搖頭,心里還頗有些擔(dān)心地想小薇可千萬別成女酒鬼了。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貌和身材了,小薇這么一聽果然不再說什么了,只是吐了吐舌頭,俏皮地做了一個鬼臉。

    冷冰寒想了想,今天幾個女孩兒都喝了一瓶拉菲了,可別喝醉了,于是就讓服務(wù)小姐送來一些果汁。

    也許是今天心情高興,又或許82年拉菲紅酒起到了催化作用,小薇率先上臺落落大方的唱了一首梅艷芳的《女人花》,唱得還真不賴,有板有眼的,得到了眾人一致熱烈的掌聲。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畢竟都還是一些好玩兒的年齡,三兩下就去了隔閡,要知道這樣的機(jī)會可不多,回去不說可以炫耀大半年了,而且也是一種不可磨滅的美好記憶。

    于是唱歌頓時熱鬧了起來,似乎連吃東西都顧不上了。你這邊剛唱罷,那邊又開始了,一首接一首的,大多都還唱得不錯,多少有那么點(diǎn)意思,沒有出現(xiàn)那種五音不全、走調(diào)厲害的,讓耳朵飽受虐待的情況。就連林月也唱了一首千陳慧嫻的《千千闕歌》,歌曲纏纏綿綿,她更是唱得千轉(zhuǎn)百折,那曼妙的歌喉仿佛帶著穿透力,字字透進(jìn)聽眾的心靈。

    林月唱得動情,邊唱邊用她那動人心魄的大眼睛瞥著冷冰寒,就仿佛在向冷冰寒訴說著什么情懷,那歌曲的幾分哀怨,幾分纏綿,濃烈的愛意都她發(fā)揮到極致,包間里大家都是鴉雀無聲,全沉浸在歌曲的意境之中。

    冷冰寒被林月媚媚的眼睛盯得一陣心慌,一陣心猿意馬,直到她歌畢,震天的掌聲在包間里響起,這才略略回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