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這種以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布局,在有限的空間里,創(chuàng)造出無限的天地,展現(xiàn)出“咫尺山林”變化的藝術巧思。 當然,這等美麗漂亮的高干護理中心,肯定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退下來的那些軍區(qū)老干部,雖說已經(jīng)不在位置上了,但可謂是根深蒂固,他們的老部下都執(zhí)掌著大權,個個的影響力和能量都是不可忽視的。 人老了,任憑原來是如何叱咤風云,也力不從心了,不是這里不舒服,就是那個零件出問題的,這個既能修身養(yǎng)心,又能治病的高干護理中心也就成為了他們常來的地方。 午后的陽光,穿過了綠地上高大的綠竹叢,斜斜透過落地玻璃窗,投入了房間內(nèi),篩出片片細碎的竹影。微風吹過,竹葉發(fā)出“簌簌”的聲響,竹枝搖曳之中,不時因枝干的摩擦,發(fā)出“軋軋”之聲。 房間里,白茹正坐在病床旁邊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上的書,不時抬起頭來觀察一下病床上病人的情況。 對她而言,自從半個月前被派到630病房照顧這個病人以來,工作就非常的輕視,只需要照顧好床上的病人就可以了。其他時候都可以自由支配,她也有了看書的時間。當然,還是要避開每個小時的醫(yī)生的巡查就是了,要不然被批評都是小事,說不定還會被罰款,甚至丟了這份優(yōu)越的工作。 由于家里經(jīng)濟條件不好,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能夠早日出來掙錢資助家里,成績優(yōu)越的白茹初中畢業(yè)后放棄了繼續(xù)高中,然后考大學這條每個人都最希望走的陽光大道,而是選擇了就讀中專衛(wèi)校的護理專業(yè)。所幸的是她畢業(yè)的時候剛巧這家部隊醫(yī)院招收合同制護士,很是幸運地進入了這家醫(yī)院當護士。雖然由于是合同制的員工,各方面的待遇和正式員工相差甚遠,但作為一個中專生,能夠進入這家規(guī)模巨大實力雄厚的部隊大醫(yī)院工作,白茹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工作的這近兩年里,白茹工作非常努力,耐心細致,得到了許多病人和同事的好評,再加上她形象氣質好,前不久被選入了醫(yī)院里大家都希望進入的高干護理中心。高干護理中心不僅工作壞境比其他部門好的多,面對的病人層次和檔次也不一樣,接觸的都是一些高干,容易出彩不說,薪資待遇也高很多。 有了自己的幫助,家里的情況好了許多,看到爸爸mama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再不用為了一點錢而犯難發(fā)愁;看到自己的meimei能夠開開心心地上學,成績也越來越好,白茹就很是滿足。唯一覺得遺憾的就是自己沒有能夠讀過大學,走過這人生中最是令人回味和期待地象牙塔。 但白茹并沒有放棄,她一邊工作一邊還利用閑暇時間自修高中和大學的課程,準備參加**自考,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大學的畢業(yè)證書,不光是為了文憑,更是為了圓自己的一個夢。 其實,一向對工作負責人的白茹也知道,自己在工作期間做私人的事情是很不好的,可這工作也實在是太閑了,幾乎是整天二十四小時對著病人,除了換換針藥、觀察和記錄儀器數(shù)據(jù)、給病人清洗擦身、像嬰兒一般定時幫病人排泄等等,其他就沒有什么事情了。雖然工作中難免會和病人的身體和**部位接觸,但在工作中,她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白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以前高干病房里的護理工作,一個護士要護理好幾個病人,充其量也就是一兩個小時再去看一次,或者是護理對象有需要,暗響鈴召喚了才會去看有什么需要。但這次似乎很特殊,醫(yī)院竟然把她專門抽調(diào)出來負責這個病人,還要求她二十四小時全程護理,這還是醫(yī)院從未有過的情況。 在抽調(diào)她來負責這個病人之前,醫(yī)院院長親自找她談話,先是夸獎了一番她的業(yè)務技能水平和思想覺悟,然后才語重心長地把這樣一個艱巨而又重要的任務交給了自己,全天二十四小時護理一個特殊的病人,。但特別要求她此期間不得離開崗位,不得和外界聯(lián)系,除了做好份內(nèi)的工作之外,不得關心和過問其他的事情,就是所有看到的,聽到的,都必須要咽到肚子里,不得有絲毫的泄露。 白茹在為能得到院長夸獎和重任交付時高興和興奮之余,對于將要為之服務的病人更是充滿了好奇,不過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一個孩子。 也不由得讓她對這個病人產(chǎn)生了極大地好奇。 這個病人看起來年齡并不大,還是一個孩子,長得眉清目秀的,抿緊著雙唇,濃眉斜軒,雖然躺在病床上快半個月了,一直陷入昏迷之中沒有半點知覺,營養(yǎng)全靠流食和輸液來維持,但卻始終顯得很從容,紅光滿面的,絲毫沒有任何病態(tài),不像其他病人,很快就顯得異常憔悴了。陽光從窗外透入,落在他半邊身上,使得他那有如刀削的輪廓更因光線明暗的變化,產(chǎn)生一種極大的男性魅力。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一個小孩子,就能進入這軍區(qū)醫(yī)院的高干護理病房,想來估計是什么公子哥吧?從醫(yī)院上下領導親自關注此事,所有的領導和院里有名的醫(yī)生一個不落紛紛前來給他檢查探望的緊張的程度來看,還真有這個可能性呢!但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沒有他的家人來看望他呢?這么長時間了,期間除了幾個神秘的人來過,就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每次來都哭得稀里嘩啦的,很是傷心難過,想必就是他的親人吧? 他得的又是什么病呢?渾身都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設備,隨時監(jiān)控著他的身體狀況,但所有的數(shù)據(jù)無不顯示他的身體一切都很健康,也很棒,比運動員的身體都還棒,可怎么就一直昏迷不醒呢?不了解情況的人看到他還以為他是睡著了,不過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他清醒過來。 這樣聞所未聞的怪病可是難倒了醫(yī)院里的專家們,甚至連其他醫(yī)院,包括北京上海等全國各地的專門都來對他進行過聯(lián)合會診,但似乎都沒有拿出一個穩(wěn)妥有效的治療方案。 還有更令自己奇怪的是,這間病房自從他入住以后,就突然之間設立了嚴密的警衛(wèi)措施,里里外外總共有三道崗,都是孔武有力、全副武裝的人來把守著,即使自己偶有進出,都要接受嚴格的檢查,搞得這里就像是軍事禁區(qū)一般,這就讓她更是納悶好奇了,這個孩子究竟是誰呀,生個病住個院竟然搞得那么復雜。 不過這些都只能想想而已,白茹曉得,許多東西是自己不知道,也不能知道的。反正自己只是一個胸無大志的小小護士,做好自己本職的工作就是了,其他的事情都和自己沒有一點關系。她唯一關心的就是這次任務究竟何時能夠結束?半個多月沒有回家見到自己的爸媽和可愛的meimei,自己的心里老是空落落的。 冷冰寒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時間,當他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感覺腦袋都有些到昏昏沉沉的,過了好一會兒思維才漸漸清晰了起來,慢慢睜開了迷朦的雙眼,陽光從窗外撒進來,微微的瞇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后,才看見一個女孩兒趴在床邊睡著了。 冷冰寒愣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大腦中凌亂的記憶,他隱隱記得自己不是在什么密閉艙里接受測評,好像不由得睡著了,這是什么地方呀,這人又是什么人? 一時間,他的思緒如同春風中的柳絮一般,紛亂地在空中飄舞著。 過了一會兒,定下神來的冷冰寒才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這里的裝點布置和設施就像是星級酒店的套房一般,但嗅著空氣中逸散著的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冷冰寒猜想,自己這估計是在醫(yī)院里面,而且應該是那種比較高檔次的病房才可能有這樣的布置和條件。 但自己好好地參加國安七局的一次測評,只覺得困乏睡了一覺,這怎么就進了醫(yī)院了?他仔細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并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的不妥呀?反而覺得渾身是充滿了力量,精神也是特別的好,意識更是清明靈敏,甚至覺得自己的靈識脫體而出,溶入這平和清幽的環(huán)境里,哪里像是一個有病的人呢? 難道是自己在測評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還是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冷冰寒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仔細回想著自己的記憶,隱隱覺得意識中確實多了許多東西,身體也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但究竟是些什么,他卻感覺不出個所以然來。 冷冰寒的性格向來也豁達,暫時不明白的就先放下,不去想了,免得庸人自擾。 或許是躺久了,冷冰寒感覺略有些腰酸背痛的,仿佛生銹了一般,就想要下床來走走,活動活動筋骨,哪知道一動竟然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扯著自己了,還有些刺痛地感覺,轉過頭來一看,自己身上,手上,腿上,甚至頭上都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而這些管子又連接到了病床旁邊的各種各樣儀器上。 看到這個樣子,把冷冰寒自己都給嚇了一跳,自己渾身都很正常,怎么搞的如此勞師動眾的大場面,不曉得內(nèi)情的人還以為自己真患上了何等嚴重的疾病呢! 這些管子交織相錯,就像一張網(wǎng)一般制約著冷冰寒的行動。他干脆一把把這些管線都拔了下來,頓時感覺渾身輕松,再也沒有限制自己的累贅了。 管線被拔掉后,床邊的各種儀器就發(fā)出了異樣的滴滴聲,在這寧謐的房間里顯得是異常的刺耳。那個趴在床邊睡著的那個女孩兒也似乎被吵醒了,睜開了朦朦的睡眼,還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突然覺得有兩道滿是疑惑地目光射向自己的臉龐,急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次看清平時都一直昏迷的病人坐在床上睜著雙眼看著自己,頓時給愣住了。 白茹呆呆地看著冷冰寒,半晌才欣喜地問道:“你,你醒啦?”櫻桃小嘴微微張著,露出細碎的銀白潔齒,說話間粉嫩的舌尖不時閃出來。 她穿著潔白的護士服,如蠶絲般的頭發(fā)隨著白帽下輕輕的飛揚著。那明亮又深邃的眼睛是那么的動人,細密的眼簾,讓人覺得連睜眼閉眼間隙都是襲人的。白凈的皮膚如櫻雪般嫩滑,清純秀麗的讓人不敢對她生出褻瀆的想法,漆黑靈動的美眸象兩顆夜明珠一般晶亮,水光流動靈氣迫人。夕陽的光彩照到她地身上,連帶著發(fā)絲上都染了一圈兒光暈,看上去有些飄逸地樣子,晚風輕輕地吹拂過來,就掀起了長裙的一角,露出了光潔柔膩地腳踝和筆直修長的小腿來。 冷冰寒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子,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清澈,表情是清澈的,眼神是清澈,連那說話間微微**的嘴角,都帶著一絲清澈的意味,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這一刻,他的心弦似有所感應,莫名地不可遏制的在微微的跳動,仿佛那春天原野在是小草,在春風的拂動下,在微微的搖擺。 還沒等他開口應答這個護士,只見她驚呼一聲后,急急忙忙沖了出去,一邊還大聲喊道:“病人醒了,病人醒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奇異 安局長默默站立在窗前,望著窗外,眉頭緊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段時間,安局長顯得是憔悴了許多,也不由得他不著急,作為國安七局西南分局的局長,對于西南三省的安定團結和國家安全肩負著極其重要的使命。雖然他們是特權部門,但權利越大,責任就越大,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可以說關系到了國家的安全。因此不容得他還有手下人有半點的疏忽大意。這些年來自己也一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恐會出現(xiàn)一些什么狀況。 但最近來分局頗有些不順,對于國家和社會具有重大威脅的他們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搞起了“天上人間”這樣大規(guī)模的場面,及大大小小的官員數(shù)十名,各類商人富豪近百人,如若不是通過一些蛛絲馬跡追查到那里,自己可以說是竟然一無所知,局里的情報組事前也沒有得到一點情報,不能不說是分局出現(xiàn)的重大工作失職了。 為了亡羊補牢,自己及時組織精兵強將在第一時間查封“天上人間”,圍剿他們,但竟然又是晚了一步,被他們提前逃掉了,至此就再也沒有半點消息,為此自己已經(jīng)被上級狠狠訓斥了,實在有些顏面無光。 俗話說得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倒霉的事情還不止于此,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具潛力的冷冰寒,但就在他接受測評的過程中竟然又發(fā)生了意外。測評在全國每年都要舉行好幾十次,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問題,可就這第一次,竟然就發(fā)生在了自己的分局里,不由不讓這個平日里不信命的人,大呼上天不公。 雖然在機緣巧合下,冷冰寒暫時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甚至檢查不出來他究竟受了什么傷害,但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半個多月了,沒有任何起色。這件事情更是像一個巨大的石頭,重重壓在了他的心頭。 情況沒有明朗之前,安局長一直不敢告訴冷冰寒的家人,每次都是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來拖延推脫。但這事情畢竟過了這么多天了,自己能找的理由都已經(jīng)找得差不多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培元的耐性也越來越差,剛才在電話來可是一點也不客氣,聲稱自己要再不交出冷冰寒,將采取極端方式。 安局長知道,如果事情真鬧到了上面,那上面為了平息王家的怒火,一定會犧牲自己,何況本來就是國安七局出的問題,自己占不到任何的理。倒不是說自己就很是眷念這個職位,但自己很是有些不甘心,不搞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 安局長在期盼奇跡的發(fā)生,在等待事情的水落石出。 想到這里,他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冷冰寒那堅韌清秀的臉龐,那帶著難以言表的魅力和英氣的身影。這樣優(yōu)秀的人才,有著美好的生活和前途,可不幸的事情怎么聚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呢?安局長此刻心里不禁深感惋惜,更是愧疚不已。但自己只能默默在心頭祈禱: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能夠逢兇化吉。 就在此時,桌上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了,顯得是異常的突兀和刺耳,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沉思,也讓安局長從千頭萬緒中驚醒過來。 “喂,我是安國峰!”他有些不耐煩地接了起來,不過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就如同是電擊了一般,渾身一顫,很快非常驚喜地說道:“什么?他醒啦?太好了,我馬上過來,馬上。”說罷是匆忙掛斷了電話,大步流星向外趕去。 等他趕到病房的時候,冷冰寒已經(jīng)被眾多的專家組成員給包圍了,大家看著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他都是嘖嘖稱奇。當初這個病人昏迷的時候大家竭盡全力也搞不清楚他昏迷的原因,使盡渾身解數(shù)也無法把他喚醒??涩F(xiàn)在——居然自己就好了。 他們都是各方面的專門,在感嘆大千世界是無奇不有的同時,對于這樣奇特的病例更是不容錯過,都希望能夠好好研究這一病例,探索出治療方案以為日后其他相同病例做借鑒。于是相互之間吵吵鬧鬧,互相提出不同見解的同時,還這個要給他做檢查,那個要他身上摸摸捏捏的,整個房間里是亂成一團。 而專職照顧病人的白茹卻被這些醫(yī)生們擠出了病房,她又得罪不起這些專家們,只得悶悶不樂地守在病房門口。不過看到了和自己朝夕相處了大半個月的病人康復了,她心里也很是為之高興。 不過深陷諸多專家包圍中的冷冰寒卻是感覺幾乎要瘋了,只覺得耳邊嗡嗡一片,擾得他是心煩意亂。不過看著這些大多白發(fā)蒼蒼,其中甚至還有幾個耄耋老人,想來都是各個領域的領軍人物,德高望重,救人無數(shù),估計隨便走出去一個都會引起震驚吧!但現(xiàn)在都為了自己的身體而不辭辛勞,即使再煩躁,自己也只能保持著感激和尊敬,如同一個人偶一般任由他們擺布。 此時安局長的出現(xiàn),簡直就猶如天上掉下來的救星,冷冰寒從來沒有此刻這么覺得這個老頭子是那么的可愛。 安局長還以為冷冰寒一定會因為測評的事情對國安七局和自己有所遷怒,畢竟別人出于對自己的信賴才會接受測評,可這測評竟然出了這么大的問題。剛來的時候心里還頗有些忐忑,但沒有想到冷冰寒對自己的態(tài)度,可比自己預料中的好了許多,看到了自己就很是熱情的招呼,讓他頗有些納悶,心頭還嘀咕著這冷冰寒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或者圈套在等著自己吧? 而和安局長一同前來的詩詩,一看到了冷冰寒,就不由自主地抱著他痛哭流涕,哭得是傷傷心心的,冷冰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和這個詩詩不過就是一面之緣,沒有那么深的感情吧?自己這莫名其妙的住院,她為什么會這么傷心難過呢? 疑惑歸疑惑,可懷里一陣溫香軟玉,這樣一個少女抱在懷里,完全是異樣的感覺,格外會激發(fā)男人想要保護她的**,場面頓時就有些尷尬和曖昧,但他又不敢把她使勁推開。 還好稍微發(fā)xiele一些心頭的情緒后,詩詩也感覺到場面的尷尬,放開了冷冰寒,抹了抹眼淚,走到醫(yī)生那里去詢問他的病情狀況。 借著詩詩詢問的時機,專家們當時就提出了要給冷冰寒做一次全面徹底的身體檢查,以了解他目前身體的真實情況。冷冰寒當然是不愿意了,現(xiàn)在的他只想要趕快回家。剛才聽到了自己在這家醫(yī)院里都昏迷了整整十八天,還不曉得干爹干媽和瑩瑩姐他們會急成什么樣呢! 不過在安局長和詩詩的再三勸說和那些專家們的生拉硬拖下,他也只好很是無奈地再次接受了他們的擺布,只是希望這一切都能早點結束。 冷冰寒的體檢在這么多著名專家的帶領和簇擁下,這樣龐大的陣勢讓所有的其他醫(yī)生和患者是不由得側目驚嘆,檢查自然也是一路優(yōu)先。不到半天時間,體檢報告就出來了。 專家們拿著報告一看,頓時又是一片驚呼,安局長也湊了過來,仔細一打聽,原來冷冰寒的各項身體指標顯示他的身體不僅是非常健康,而且好的出奇,心跳頻率、脈搏、肺活量、肌rou強度、協(xié)調(diào)性、力量都強于普通人,身體的每一項數(shù)值都幾乎達到了他們所知的普通人的極限。即使他們從醫(yī)那么多年,也從來沒有見到過身體各項指標都如此厲害的人,況且這個人還昏迷了半個月,這期間雖然有營養(yǎng)液的補充,但對于身體機能的損傷或多或少肯定是難以避免的。 用他們的話來說,這個病人純粹就是個怪胎。 當這一切終于告一段落,專家們?nèi)ゾ屠浔牟±_會研討,其他無關人員,包括詩詩和白茹也都請了出去,房門口還由安局長帶來的專門人員進行守衛(wèi),所有人均不得入內(nèi)。這下子房間里只剩下安國峰局長和冷冰寒兩人的時候,久違的寧靜終于回歸了。 安局長看著眼前的冷冰寒,心里是心潮澎湃,感慨萬千呀。他這次沒有出什么事,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呀!既有一定的偶然性,但自己相信,其中一定隱藏著什么必然性。 通過這段時間里對他的調(diào)查了解,安局長知道,別看這個孩子上初二了,可真實年齡才十一歲,但不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都是一個十足的天才。他的身上有著太多神奇和難以解釋的地方,很多事情可以說是讓人是聞所未聞,瞠目結舌。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自己時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資料上顯示的有關這個孩子的一切事跡。 雖然說對他的測評出了意外,但從整個過程中的出現(xiàn)的各種無法解釋的奇異現(xiàn)象來看,這個冷冰寒很是不簡單,他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奧秘,等待著自己和局里去一點一點的解開。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拉攏(1) 還沒等他感慨完,冷冰寒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問起了事情的緣由。 “你真的沒有一點印象嗎?”安局長小心翼翼問道。 冷冰寒撓撓頭,仔細回想了一下,有些迷茫地說道:“我的意識里好似是記得發(fā)生了些事情,就像是做夢一般,但很是凌亂模糊,究竟夢到了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要不是你們告訴我,我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沉睡了十八天!” 聽到冷冰寒的話,安局長算是稍微放松了緊張的心情,至少冷冰寒沒有先入為主的念頭,將國安七局放在對立面,那自己的工作做起來也就輕松多了。 于是他避重就輕地把當時的情況簡單給冷冰寒敘述了了一遍。 安局長是行動派,平日里不是很喜歡多說話,講訴故事的本事并不高明,沒有什么抑揚頓挫,更沒有什么起伏跌宕,寥寥幾句,說得殊不動聽,但說到了那場大爆炸,敘述起來似乎精采生動了許多,講得驚險百出,聽得冷冰寒是屏息靜氣。最后還很是心有余悸地說道:“小寒,你真是運氣好呀,多虧那個密閉艙質地好,在爆炸中竟然沒有半點損傷,這才保住了你的小命呀!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你干爹?!?/br> 聽了他的講訴,冷冰寒這才曉得在自己在接受測評中昏昏沉睡過去的這段時間里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驚險刺激的事情,不由得暗自咂舌。 不過他并不覺得自己這次能安然無恙,真如安局長所說,是因為那個密閉艙質量好,在爆炸中絲毫無損。能夠逃過這一劫,全憑的是自己脖子上帶著的電雷閃,在危急的關頭發(fā)揮了護身的功效。 電雷閃這應該還是自重生以來第一次發(fā)揮了自動護體的功效,很遺憾當時自己沉睡過去了,沒有看到這件寶物究竟是如何保護自己的。但冷冰寒猜想,應該是會發(fā)出一種由電流形成的保護罩接,將自己罩在其中,抵御所有的外來傷害,從而達到了保護的功效吧。 至于安局長提及的為了救自己被密閉艙上殘留的電給傷著手的事情,還對于冷冰寒在這樣的強電流下為什么會安然無恙而很是疑惑不解。想來應該是保護罩把自己所在的密閉艙也一起保護在其中了,這樣子才有可能出現(xiàn)密閉艙也同樣絲毫無損,而同時上馬又殘留許許多多的電流的緣故。要知道,一般的電壓就算漏電也不會那么強烈的,何況這樣的儀器設備,想必一定會有相應的漏電保護措施。 而自己自從有了電雷閃,就具備了cao作雷電的能力,電對于自己來說,就如同是好朋友一般親密,又怎么可能傷害到自己呢? 當然,這個和重生一樣,都是冷冰寒最大的秘密,是永遠不可能和別人泄露和分享的,即使這個人和自己的關系再親密。因此,對于安局長的疑惑,他只能以自己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完全不知情,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兒來推脫了。 根據(jù)安局長的描述,冷冰寒仔細回想了整件事情,心頭也不由是一陣后怕。這次要是沒有電雷閃這件寶物,自己這小命呀還可就真夠懸了。想到這里,他不由疾言厲色地牢sao道:“安局長,你們這測評危險系數(shù)也太大了吧?一個不小心就出問題。還好我這次命大,要不可就像你說的那樣真丟在你們國安七局了。以后你們還是最好別再使用這種方式了,畢竟不可能每個人都像我那么好運!” 哪曉得安局長也是一臉的委屈,頗為郁悶地說道:“這次純屬意外,我們以前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情況。你不知道,我們分局這次也是損失慘重呀,初步估計損失至少是幾千萬甚至上億呀,我還沒地方哭去呢!” 雖然以冷冰寒的身家,幾千萬上億這點小錢還真有些不放在眼里,可聽到安局長的話還是不由地嚇了一跳,驚呼道:“什么?幾千萬上億?就算你那儀器是金子做的,也值不了那么多錢吧?”看向安局長的眼神中完全是質疑的意味。 “儀器雖然難得,可還不算什么,關鍵是那比黃金還要珍貴的歸虛液呀,這一下子我們分局全年的份額都給你一個人用光了,即使今年里發(fā)生什么事情需要也再拿不出來了,現(xiàn)在局里面的人意見都大了去了?!闭f到這個,安局揉了揉太陽xue,滿臉的苦色,還真是有些黯然神傷,甚至是捶胸頓足的感覺。 “切,再大的損失又不是我給造成的,我還是受害者呢!”冷冰寒說道這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很是警覺地看著安局長說道:“你在我面前說這個干什么?難不成還想找我賠償你們損失不成?我可告訴你哈,這個想都別想,我的損失還要找你們賠償呢!” 安局長苦笑道:“我們國安七局即使再窮,也不可能讓你來承擔這個損失呀?你實在是多心了,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這還差不多!”冷冰寒深深吐了一口氣,臉上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靜,道:“你們的損失時不關我事,不過我的損失呢?這么多天身心受到的創(chuàng)傷,還有我的家人為此擔心受怕,都是因為你們非要讓我做的破測評,這筆賬又該怎么算呢?” “啊,還要賠償?”安局長頓時給愣在那里了,雖然覺得有些對不住冷冰寒,可從來沒有想過還要對他進行賠償。不過細細想想他所說的話,似乎也挺有道理的。 “當然要賠償了,國家在文革中犯了那么多錯,平反了不也都要進行賠償嗎?錯了不要緊,及時糾正過來,并進行適當?shù)馁r償,這次是一種正確彌補的態(tài)度嘛!”冷冰寒說得是大義凌然的。想想當初在陰間地府,執(zhí)掌陰間的大神閻羅王都被他索賠了,就別說這陽間區(qū)區(qū)的一個國安七局分局局長了。 只要占著理,冷冰寒就無所畏懼。 聽他說得一套一套的,安局長很是無奈地問道:“那你想我們?nèi)绾钨r償呢?想要多少錢呀?”國安七局最不缺的,估計就是錢了,安局長也想,要么給他幾萬塊錢,買個心安得了。 “錢?說錢也太不親熱了嘛!”冷冰寒很是委屈地說道:“難道你覺得我是一個想要敲詐你們錢財?shù)娜藛??簡直是太小看人了!”臉上露出憤憤的表情,似乎安局長的言語對于他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好好好,算我說錯了行嗎?”安局長低沉地說道。此時他才覺得,冷冰寒還真是一只小狐貍,和他說話可不是一件輕松地事情,稍不留神,就會被他抓住把柄和漏洞。 “這個嘛,答應我三件事情就可以了?!崩浔壑樽拥瘟锪锏剞D,慢慢地說道:“這第一嘛,我缺席了這么久,你可要幫我在家里和學校找一個好的借口,讓我好應對。其實這也是你們應該的本分,不過份吧?” “不過份,一點也不過份,呵呵!”安局長笑著道,就算是冷冰寒不說,他也會懇請他配合自己編造一個好的理由。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冷冰寒在自己這里接受測評出了意外,命懸一線,昏迷了長達十五天,那王培元還不來找自己的麻煩呀!冷冰寒這個要求,可謂是正合他意,當然沒有不同意的。 “嗯,這第二個要求對你們也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也知道男孩子都喜歡槍,我希望能得一把真槍,當然要有正式的持槍證,要不然還不成了違法行為了。” “真槍?這可不行,你也知道我們國家是實現(xiàn)槍支嚴格管制的?!卑簿珠L露出了很是為難的神情,不過隨即又說道:“不過你既然那么喜歡槍,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什么辦法?”冷冰寒是眼前一亮,急切問道。其實對他而言,有沒有槍并沒有太大的幫助,但或許是男人的一種情結吧,總是希望能名正言順地擁有一把配槍,要不然,多出點錢,別說是手槍了,就算是核彈,也有辦法能夠搞來。 安局長臉上突然露出一種異樣的神情,說道:“那就是加入我們國安七局,成為我們其中的一員,別說配槍了,只要有需要,隨時可以調(diào)遣當?shù)剀娋浜夏愕墓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