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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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緊急的大案子,頭兒竟然三更半夜把我們都給喊了過來?”李慧茹找了張椅子坐下,沒好氣地問道,一邊揉了揉額角,覺得有些疲憊。再是厲害的警察,但她同時也是一個愛美的女人,熬夜會對皮膚,這讓她感覺到很是無奈。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紛紛搖頭,都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緊急事件。 “來,喝點咖啡提提神,今天不曉得又要搞到幾點!”一個叫伏民的年輕的刑警端了杯咖啡,走了過來,討好的放在她面前。李慧茹的美艷在警隊是出了名的,追求者無數(shù),他們不會放過每一個親近機會。不過她的冷淡和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是出了名的。 “謝謝?!崩罨廴愣Y貌道了聲謝,態(tài)度一如往常的冷淡。淺淺品了一口,略帶有些苦澀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了胃里,帶來一陣暖意,人也似乎精神了許多。 伏民對她的冷淡似乎早就習(xí)以為常了,也不以為杵,至少李慧茹還喝了自己親手給她沖的咖啡。他微笑著正要繼續(xù)搭訕,刑偵隊大隊長陳陽沉著臉走進了會議室,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刑警,手上拿著一疊資料。 大家急忙抖擻精神,一個個坐得是正襟危坐,伏民也急忙找了個地方坐下。這個陳隊最是嚴(yán)厲,要是讓他看見了自己工作時間里忙著追女孩兒,肯定是一頓臭罵。 陳陽在臺上坐下后,兩眼里血絲密布,看起來一夜沒有合眼。他看了看在座的刑警們很嚴(yán)肅的說道:“耽誤大家的休息了,不過案情緊急重大,也只能多辛苦大家了,忙完了我請大家去吃飯!” “好??!我們要去吃海鮮!”一個刑警大聲喊道。大家都曉得,陳隊雖然平日里都很嚴(yán)肅,不過對隊里的人很是不錯,每個月大半工資都花在了隊員們身上,搞得妻子對他是大為不滿。 “你這臭小子,胃口還不小呀,把我工資榨干了帶著你嫂子上你家蹭飯去?”陳隊難得的一次幽默惹到大家是笑成一片。氣氛頓時輕松了許多。 “好了,言歸正傳!”全場頓時安靜下來,氣氛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陳陽輕咳一聲,表情很復(fù)雜說道:“昨天晚上十點左右,一環(huán)路南三段發(fā)生了一起車禍,一人死亡……” 大家都擯息靜氣,仔細(xì)聽著陳隊介紹案情,他們知道,案件肯定不會是車禍那么簡單,要不交警大隊直接處理就完事了,還需要陳隊勞師動眾地半夜三更把大家從床上給叫來?莫非這是一起有預(yù)謀的兇殺案?還是有更重大的問題隱藏其中? 大家聽得都非常仔細(xì),生恐聽落下了一個字。 陳陽把車禍的大體情況介紹完畢后,說道:“原本都認(rèn)為是一起普通的車禍,不過經(jīng)過調(diào)查,肇事車輛所有的設(shè)備實施都是完好的,性能也是正常的,不存在車子突然發(fā)生故障而導(dǎo)致事故的可能性。同時法醫(yī)的檢查證實司機在車禍發(fā)生前已經(jīng)死亡,這是死者死亡時的照片,請大家傳閱一下。” 照片里的死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強體壯。由于在車?yán)镌馐芰嗣土业淖矒?,看起來有些血rou模糊,多處骨頭折斷和體內(nèi)出血的跡象,似乎和車禍里死亡的樣子沒有什么兩樣。但見多識廣的刑警們還是看出了一些細(xì)微的差異:尸體的膚色呈現(xiàn)出一種慘淡的白色,異常的滲人;死者面部扭曲,眼睛瞪得溜圓,顯然死得非??謶郑∵@些都不應(yīng)該是因車禍死亡的人應(yīng)有的狀況。 僥是李慧茹一向膽大,此時看見這樣的死者,心中仍是微微有些恐懼,禁不住偷偷咽了口唾沫!女孩子再堅強勇敢,但天生就會對一些東西產(chǎn)生恐懼。 見大家基本上都看過照片了,陳陽繼續(xù)道:“死者的具體死因目前還沒有查明……”突然,他的聲音停止了,目光射向會議室的大門口。 其他人的目光也隨齊聚,落在大門口兩個中年人臉上,所有刑警同時站起:“田局、謝局!”門口站著的正是市公安局局長田國強和副局長謝毅。見到這種情況,刑警們個個心頭都在猜測:看來這件案子確實夠重大的,連兩位局長大人都驚動了。 “請兩位局長給我們大家講話!”陳陽帶頭拍起了巴掌,隨即會議室里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田國強揮了揮手,淡淡笑道:“今天我和謝局都是來看望大家的,這么晚了還要大家辛苦辦案。也沒什么好講的,只是想要給大家說一下,這個案子市委市政府是高度重視,希望我們能夠盡快破案,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發(fā)揮不怕苦不怕累,敢打敢拼的頑強精神,早日偵破此案!” 謝毅的講話更是簡單:“今天我和田局來,除了給大家加油鼓勁之外,就只是旁聽,不會影響你們對案情的分析和判斷。大家也不要因我們來了中斷工作,繼續(xù)!” 分析案情是刑警們的日常工作,不過局長來了相對平時,更多了些嚴(yán)肅和緊張的氣氛。 “是!”陳陽響亮地應(yīng)了一聲,請兩位局長在旁邊坐下后,自己也緩緩坐下,眉頭高高皺起,繼續(xù)說道:“經(jīng)過調(diào)查,死者叫曾偉,是綿陽的一個私人老板,這次是一個人獨自駕車來成都辦事情的。按照他從綿陽出發(fā)的時間來算,曾偉抵達成都的時間應(yīng)該不長,就遭遇到了變故。” “經(jīng)過法醫(yī)的細(xì)致檢驗,還沒有找到他致死的原因。他們已經(jīng)向省廳提出援助,會盡快對尸體再進行詳盡得檢驗。因此他究竟是如何死亡的,是意外還是他殺,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需要我們?nèi)ミM行大量的細(xì)致調(diào)查和走訪工作。” 說到這里,陳陽臉上突然凝重起來,很是鄭重地說道:“據(jù)目擊者講,當(dāng)時汽車是直朝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兒撞去,速度相當(dāng)快,如果不是她的同伴拼死相救,那一定會釀成慘劇。事后我們了解到,這個女孩兒叫王瑩瑩,是市委王書記的獨生女兒。因此我們現(xiàn)在很是懷疑,曾偉的死,只是兇手借助的一種手段而已,真正要謀害的目標(biāo)其實是王書記的女兒王瑩瑩。” 聽到這里眾人全都動容了,似乎也明白了兩位局長不在家里睡大覺,而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了。 見陳隊說得很是嚴(yán)肅,李慧茹不由得撇撇嘴說道:“難道就不會只是巧合嗎?萬一曾偉是有什么隱疾突然發(fā)作,比如心臟病之類的,導(dǎo)致他開車的時候猝死,車子才發(fā)生了失控?!睂τ谏婕暗筋I(lǐng)導(dǎo)干部子女的事情就勞師動眾她有些不滿,如果差點遇險的換了是一個普通人,還會搞得這么復(fù)雜嗎? 陳陽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個叫葉強的刑警說道:“小李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經(jīng)過我們調(diào)查了解,曾偉身體健碩,沒有什么疾病。這點法醫(yī)通過尸檢也得到了證實,他的機體都是正常的?!比~強在刑警大隊里是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察了,平時不多話,但一出口必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或者是精心調(diào)查過所得出的結(jié)論性話題,很有說服力。a “反正在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我不同意把偵查方向放在市委書記女兒這里,以免誤導(dǎo)了大家。”李慧茹還是堅持道。 對于這個有些來頭的李慧茹那軟硬不吃的犟脾氣陳陽似乎早就習(xí)以為常了,看了看兩位局長,無奈道:“我只是說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并沒有給案子定性。作為我們刑偵人員,任何一絲一毫的肯能性都不能放過。因此我打算把人員分出三組,一組由我負(fù)責(zé),調(diào)查曾偉的個人情況及其周邊社會關(guān)系;二組對王瑩瑩的各種情況進行摸排調(diào)查,就由李慧茹負(fù)責(zé),都是女的,工作還開展;三組由葉強負(fù)責(zé),在交警和法醫(yī)的協(xié)助下對車禍現(xiàn)場及曾偉的死因進行調(diào)查……” 李慧茹似乎對陳隊把自己分派去調(diào)查王瑩瑩有些不滿,她最不喜歡和這些所謂的高干子弟打交道了,正準(zhǔn)備要提議異議,門口突然又傳了一陣緊促的腳步聲。一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 大家紛紛看向門口,此時從門外幾個穿著黑西裝的青年男子跟著一個中年人走進來。幾個青年男子人人身形魁梧,臉色彪悍,全戴著帥帥的墨鏡,看起來就像是黑社會一般酷勁十足,讓人看了很是為他們擔(dān)心,大黑夜的,還戴上墨鏡,就不怕走路摔跤嗎? 而中年男子卻是身形略有些倨樓,臉龐平常,衣著也和一般人差不多,看起來真像是一個街角小巷中時常可以碰見的中年阿伯一般普通! 滿屋子的警察們都是大驚,這半夜三更的,市公安局的會議室里,幾十個警察正在討論案情,這些人怎么找來的,又是如何能夠悄無聲息進到這里的?門口值班的警察是干什么吃的呀? 陳陽正打算上前盤問,那名中年男子在大家身上掃視了一圈,開口說道:“我們是國安七局的,請問哪一位是田局長?” “國安七局?”其他人還納悶之際,田國強心頭一驚,急忙迎上前去,滿臉笑容道:“歡迎歡迎國安七局的領(lǐng)導(dǎo)來檢查工作!我是市公安局局長田國強,很高興認(rèn)識您!”心里卻是一直在嘀咕:這個久聞大名,但從來沒有打過交道的國安七局這個時候來究竟是因為什么大事情呢? 握手后,中年男子拿出自己的證件遞給田國強,道:“田局長,事情緊迫來得匆忙,沒有事先溝通,請見諒!” “哪里哪里!”田國強接過那本封面上有一個大大的金色國徽的證件,里面蓋著國務(wù)院和軍委的大紅章,仔細(xì)辨認(rèn)無誤后把證件還給了對方,很是客氣說道:“鄭處長,你們能夠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不知道有什么是我們可以幫上忙的?” 雖然現(xiàn)在公檢法系統(tǒng)還沒有高配,不過作為省級市市公安局長,田國強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母睆d級,要是再擔(dān)任政法委書記,進了常務(wù),那就是正廳了。鄭處長的級別肯定是不及他的,不過,鄭處長來自于一些特權(quán)部門,縱使是田國強級別高對他也不敢有半點懈怠。 “田局長客氣了,我們這次來是接手曾偉車禍這件案子的,所有的卷宗我們都要帶走?!编嵦庨L說道。 “什么?這件案子竟然需要你們出面來處理?難道說——”“田國強是一臉的驚駭和不安” 鄭處長輕咳一聲,道:“田局長,鑒于紀(jì)律,我不能給你說什么。不過這個案子很是復(fù)雜離奇,涉及到得也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還希望你能夠體諒,并希望你們接觸過本案的警員都能夠保守秘密?!?/br> “那是當(dāng)然,這件案子就麻煩你們了?!碧锞珠L拿出手絹擦著額頭的汗水,回過頭來對陳陽說道:“這件案子現(xiàn)在移交國安七局了,你把所有的卷宗和資料都移交給鄭處長,” “是!”陳陽雖然不明白這個所謂的國安七局是什么機構(gòu),為什么案件要移交給他們來辦理,不過還是很很忠實地服從命令。 當(dāng)陳陽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其中一個黑衣大漢后,鄭處長對田國強說道:“田局長,那我們就先走了,謝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到時候說不定還有需要麻煩你們的!” “好說好說,都是為了工作嘛,有什么需要的只要一句話,我們將全力配合!“田國強信誓旦旦說道。 道別后,一行人很快就離開了,從他們來到走,停留時間不足三鐘,其間只有鄭處長說了幾句話,而其他的黑衣人從始至終沒有開過口,也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群人偶一般。但就在這幾分鐘里,大家都感到了一種壓抑和緊張的氣氛,甚至感覺連呼吸都不是很順暢。 他們走后,田國強對陳陽叮囑道:“今天的事情按照三十二號保密條例執(zhí)行,完了你們也散了吧,早點回去還能睡上一會兒!”之后也就和謝毅并肩一道離開了。 走出了會議室大門口,剛才一直保持沉默的謝毅向田國強比了一個手勢,低聲問道:“國安七局就是這個?” 田國強四周環(huán)顧了一下才微微頷首,道:“你知道就行了,其他的都別說了,我不知道,也不會說!” “嘿嘿,我還不知道?放心好了!”謝毅笑著說道。心里知道,田國強肯定還知道更多的東西,不過這也和級別有關(guān)系,等自己有一天到了這個級別,也會知道的,要不然知道越多越無益,就算田國強敢違反原則告訴自己,自己也不敢去聽。 他們這一走,會議室內(nèi)頓時就炸鍋了,大家紛紛討論和揣測起這件案子和那群神秘人的來歷和身份。 有人說道:“這些人來頭好像很大呀,我們局長平時可是很牛的,你看今天對別人那是一個熱情呀!” “他們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龍組吧?”一個剛畢業(yè)不久的警員很是興奮地說道。 “屁!”一個老警員不屑說道:“哪里有什么龍組呀,都是別人瞎傳的,國家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組織?!?/br> …… “好了好了!”陳陽拍拍手,打斷了大家激烈的討論,臉色很是凝重道:“大家別在瞎猜瞎想了。剛才田局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大家嚴(yán)格執(zhí)行保密條例,出去這間會議室后,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徹底忘掉,可別知法犯法了!否則以瀆職和泄密罪開除公職,并追究刑事責(zé)任?!?/br>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有些事情只能想想,甚至心里明了就行了,說出來可就會惹上大麻煩。只有李慧茹把國安七局幾個字默默記在了心頭,決定在合適的機會,一定問問外公這是一個怎樣的機構(gòu),那么神秘。同時更是對這件案子充滿了好奇,其中究竟會有什么隱情,才會勞駕這樣的神秘機構(gòu)出馬? 李慧茹想著想著,漸漸出神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西餐廳和酒吧 在警局里很快做完了筆錄,又專門派出警車送他們回家。 王瑩瑩今天是既累又驚,神情很是疲憊,上車后隨著車子的走走停停漸漸困意叢生,掩了一個呵欠,靠著冷冰寒的肩膀上,眼睛慢慢閉上,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感受到她輕微細(xì)致地呼吸聲,冷冰寒轉(zhuǎn)過頭來才看見她細(xì)密睫毛輕輕覆下,花瓣一般的紅唇微微張啟,鼻息輕勻,吐氣如蘭,睡得很是香甜。 冷冰寒悄悄告訴開車的警察,開慢開穩(wěn)一些。 到了家門口,王瑩瑩還沒有醒,冷冰寒猶豫了一下,也不忍心打擾她的美夢,就微微彎下腰,抄起她的膝彎輕輕把她抱起。此舉可是把想上來幫忙的警員嚇了一大跳,王瑩瑩雖然不胖,但冷冰寒作為一個半大的孩子能輕松地將她抱起,那還是非常不容易的。當(dāng)時聽說他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救了自己的jiejie,大家還不是很相信,但依現(xiàn)在看來,說不定還真是這樣子的。此時警察看冷冰寒的眼色就有些不一樣了。 王瑩瑩那柔軟潤滑的曼妙身軀就在冷冰寒的懷中,軟玉溫香,隔著夏天薄薄得衣衫能非常清晰地觸摸到她滑膩而彈力十足的肌膚,尤其是那黑色絲襪的質(zhì)感和大腿的細(xì)膩光滑交錯,那種觸手感覺,美妙難言。沉甸甸的胸部壓在他的胸口,豐滿的香臀隨著走動緊貼著冷冰寒的小腹,雖然不是處于最親密的狀態(tài),,卻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動人感覺。 不過冷冰寒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在思索今天碰到的離奇的事情,完全沒有意識和享受到這旖旎的香艷。 進屋后,他們的這個樣子可是把王培元和付春玲嚇了一大跳。冷冰寒先是把王瑩瑩抱回她自己的房間,放到了床上躺好,又給她蓋好被子,這才下樓來把險些遭遇車禍的事情給他們簡單講了一遍。這么重大的事情,冷冰寒不想瞞著干爹干媽,當(dāng)然,自己的猜測感知這些就沒有說了,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徒增添他們的煩惱罷了。 雖然曉得王瑩瑩安然無恙,不過還是把他們給嚇了一大跳。自己的女兒差點就被這可惡的車禍奪去生命,一想到這個,王培元和付春玲就禁不住是一陣后怕。 王培元自然是打了電話給田國強,以一個普通家長的身份關(guān)心了一下事件的發(fā)展和調(diào)查情況。不過他越是表現(xiàn)得平靜,卻是越讓田國強他們是心驚膽寒,怒火憋在心頭,都不發(fā)作出來,那還不說明情況嗎?領(lǐng)導(dǎo)對自己可是意見大大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哪里還能睡得著覺?于是一層一層,折騰的就是辦案的警察了,一個個被從溫暖的被窩里叫起來,如若不是國安七局把案子接手了過去,他們還不知道要折騰到什么時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瑩瑩漸漸醒了,伸了個小懶腰,舒展開身體,睜開眼睛突然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一時間她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腦海里頓時出現(xiàn)那輛瘋狂的汽車向自己猛撞來的場景,不由失聲喊道:“小寒,小寒!” 冷冰寒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天花板,大腦里仔細(xì)思索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希望能夠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但他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人會把矛頭對準(zhǔn)自己和王瑩瑩,又意欲何為呢?為錢還是為仇?但想來想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頭緒。 就在此時,他聽到了隔壁房里王瑩瑩驚恐的呼喊,神經(jīng)早已繃緊的他立即是飛奔而去,打開了王瑩瑩房間的燈,看見她坐在床上,滿臉驚恐,臉上還掛著淚水。 “瑩瑩姐,你怎么啦,是不是做惡夢了?”冷冰寒急忙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說道。 手被冷冰寒握住的那一剎那,王瑩瑩是渾身一顫,直到聽到了冷冰寒的聲音似乎才從夢魘中驚醒過來,一頭撲進冷冰寒的懷中,緊緊抱住他,啜泣道:“小寒,我怕!” “瑩瑩姐,別怕,一切有我呢!什么都不用怕!”冷冰寒一邊將被子扯起來蓋住她的后背,怕她著涼了,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背,輕言細(xì)語地寬慰著她。 過了許久,王瑩瑩的情緒才平復(fù)過來,啜泣聲也慢慢止歇。她偎在冷冰寒不算寬廣的懷里,一邊似乎為自己躺在冷冰寒的懷里有些害羞,一邊又有些頑皮地把臉上的淚水抹在他的睡衣上,還咯咯笑開了。a “惡心不惡心?你明天可要幫我洗衣服?。 币娝那榫w明顯有了好轉(zhuǎn),冷冰寒也試著和她玩笑道。 “美得你!”王瑩瑩撲哧一笑,卻如雨后梨花綻放,分外嫵媚誘人,隨即滿面嬌羞地低下了頭。 過了好一會兒,王瑩瑩才揚起有殘留有淚痕的臉,滿是柔情地看著冷冰寒,說道:“小寒,真是要謝謝你,jiejie這條命是你撿回來的!” “瑩瑩姐你說什么呢?”冷冰寒拍著她的手道:“你是我的jiejie,我怎么會不救你呢?我相信換著是我碰到了這樣的情況,想必瑩瑩姐你也會義無反顧地來救我的!” “我可沒你那么大的本事?!蓖醅摤撍坪跤行鋈?,凄凄道:“本來我是jiejie,應(yīng)該要照顧你這個弟弟的,可現(xiàn)在都是你在幫我,你在照顧我,我都覺得自己好沒用呀!” 冷冰寒能夠理解她的這種想法,就是一種心理的失落感和一種落差,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要解開她的心結(jié),讓她覺得自己很有用,能夠?qū)崒嵲谠趲椭阶约骸?/br> 他仔細(xì)想了想,看著王瑩瑩的俏臉,認(rèn)真說道:“瑩瑩姐你真想幫我嗎?” “那是當(dāng)然了!”王瑩瑩急切應(yīng)道。但一想到自己的情況就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我能怎么幫你呀?我又不會?從小就耍慣了,現(xiàn)在除了哄哄學(xué)校里的孩子,我還能做什么呢?” “呵呵,這么妄自菲薄,可不像是我的瑩瑩姐呀!”冷冰寒笑著道:“我一直想要在成都開一家西餐廳和酒吧,你能幫我嗎?” “什么?西餐廳和酒吧?”王瑩瑩一聽十分地驚喜,問道:“你說的是就是電視電影里的那種西餐廳和酒吧?” “是呀,我覺得西餐廳和酒吧代表了一種時尚和文化,也比較有檔次和氛圍,像什么迪吧之類的太吵太亂了,自己有了酒吧,那以后想出去玩,也安全和方便許多?!?/br> 西餐廳和酒吧是隨著外國人來華而開始進入中國的。那時,只有涉外賓館即只接待外國人的賓館,才開有這類的消費空間。它成了一個既神秘又令人神往的地方。關(guān)于其中的文化想像,可以直接滿足人們對西方的崇尚心理。又為人們提供了一個可以置身于西方氛圍的空間,它使關(guān)于西方的文化想像成為可以觸摸、可以感受、可以品嘗、可以體驗的實在場景。 “那當(dāng)然啦!”王瑩瑩很是興奮,不斷憧憬著西餐廳和酒吧開好后的各種場景,不由得咯咯笑開了。好一會兒了才道:“可我不會呀!” “不會可以學(xué)呀?除非你不想幫我!” “我當(dāng)然愿意幫你拉!”王瑩瑩連忙辯解道:“那你可要教我,萬一做不好你可不要笑我!” 見王瑩瑩同意了,冷冰寒是微微一樂。 其實西餐廳和酒吧是冷冰寒重生以后一直想要做的,沒想過要通過這個來掙多少錢,如果是抱著掙錢的目的,那他就讓飛遠公司來做了,搞成全國連鎖。錢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即使西餐廳全國連鎖了,做一年又能掙到多少錢呢?這些傳統(tǒng)的掙錢方式再辛苦也不過他在國際金融市場上隨意的一次cao作。 但西餐廳和酒吧都是很有格調(diào)的地方,作為一種樂趣,自己閑暇也有一個好去處。何況這兩樣?xùn)|西目前在國內(nèi)并不多見,尤其是在成都這樣的內(nèi)陸城市,應(yīng)該很有市場和發(fā)展空間。不過自己一直沒有找到適合的項目和適合的人選,現(xiàn)在正好交給王瑩瑩來做。既能讓她打開一種心結(jié),覺得能夠幫助到自己,另一方面也能鍛煉她的能力。 其實做這些并不會太復(fù)雜,西餐廳只要通過國外引進幾個品牌,做好國內(nèi)的連鎖加盟就好了,一切具體和細(xì)致地工作都有專業(yè)人士來打理,王瑩瑩不過是牽一個頭而已,既不用很辛苦,又能有事情可以做。而酒吧,只要規(guī)劃好位置、裝修、格調(diào)文化就可以了,這些戰(zhàn)機都可以協(xié)助她慢慢地一點一滴地開始。等以后都進入正軌了,就把西餐廳和酒吧送給她。自己這個jiejie沒有太多的野心,就讓她開開心心打點自己的生意。 既然決定了,王瑩瑩也開始和冷冰寒探討起其中的一些細(xì)節(jié)。其實作為比較小資的她,早就通過許多資訊了解過一些很有檔次的西餐廳和酒吧,當(dāng)然也是向往不已的,現(xiàn)在能夠為小寒打理這樣的地方,她也既是有些惶恐,更多的卻是興奮。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心事 說了許久,直到兩個人都睡意迷蒙,冷冰寒打著哈欠說道:“瑩瑩姐,時間不早了,明天你還要上班,我還要上學(xué)呢!你早點休息,我也回去睡覺了。”說罷就關(guān)上屋里的燈,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