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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之剛喝完水,褲腳就被扯出了個洞。 他沉默的扯平了褲腳,碩大的牙印印在西裝褲縫邊上。 闕安:…… 咬獵物習(xí)慣了,用力太猛。 秦郁之哭笑不得,拽了拽他的毛:“你看你給我咬得?!?/br> 闕安自知理虧,但還是頑強的挺了挺腦袋,頑強的汪了幾聲。 被這么一鬧,秦郁之也坐不住了,索性站了起來,牽上狗繩拽著闕安走。 眼前兩條岔路,他隨便挑了條往左邊走,然而眼前的二哈卻亢奮的往右扯著脖子。 闕安來的第一天就把這附近摸明白了,憑著狼天生的導(dǎo)航屬性,走一遍腦里就有了地圖。 左邊條路看似和右邊一樣,其實走著走著就會繞回原點。 秦郁之愣了下,看著固執(zhí)不肯移動半分腳步的二哈,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右邊。 秦郁之整個人被闕安帶著走,不得已最后還是松開了狗繩,無奈的看著二哈在前面蹦的起勁兒。 兩個人一路走了快二十分鐘,周邊山林越來越幽深,秦郁之扶著樹喘了口氣:“小安,我們該回去了?!?/br> “小安?” 發(fā)出的聲音悄無聲息融入林中,如石沉大海了無回音。 他只能往前繼續(xù)走,越往前走林子越深,雙腳被地上沒入腳踝的雜草覆蓋,視線也被幾顆竹子擋住。 秦郁之略微有些驚訝。 這片居然還有個小竹林。 而且細細聆聽,前面還有叢叢水流撞擊石塊的聲音。 他之前沒來過這兒,確實沒想到還有這樣一番風(fēng)景。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 這番景象頗有些偶遇世外桃源的意味。 他不由得一時來了興致,小心的撥開竹林往前走。 逐漸視線越來越開闊,一改初入竹林的擁堵。 秦郁之費力的撥開最后一根墨綠色的翠竹,喘了口氣,抬眼望過去。 淙淙水聲擊打著溪岸,清澈見底的小溪流細細像條銀絲帶般流動,閃著細碎的光芒。 河底的碎石下偶爾游過幾條黑色的小魚。 河面上映出一張狗臉。 闕安站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鼻尖杵著河面,看著河里的驚恐游過的魚歪了歪腦袋。 太小了,不夠肥。 秦郁之走到石頭旁坐下,抬起眼望向遠處的深山。 他記憶落回悠遠的六歲。 那個假期的某個晚上,他騎在那頭狼的背上,坐在溪邊,摸著黑抓魚。 也是群山環(huán)繞,除了周圍不是竹林而是草叢外,其他都一模一樣。 這世上許多地方景色相仿,可惜心境卻是大改。 這個似曾相識的場景很遙遠,遠得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二十年,但其實又很近,每天都會出現(xiàn)在他睡夢里。 秦郁之收回眼神,緩緩閉上眼。 闕安懶懶撥弄著溪里的水,看向秦郁之。 這人,叫秦什么之來著。 一看就很無趣。 這幅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模樣,簡直和那個破廟里的騙子和尚一模一樣。 坐著就開始盤起腿,那和尚還經(jīng)常默念有詞,也不搭理自己,不知道在念什么經(jīng)。 沒意思。 人類還是小時候好玩,至少不沉悶。 像那個崽子一樣,雖然吵鬧了點,磨人了點,但至少不會像大人一樣裝模作樣。 也不知道那崽子現(xiàn)在在哪里,長成了什么樣子。 至少不會是面前這人的樣子,怎么也會是話多熱鬧的類型,估計是個折磨人的性子,興許和這個秦郁之一樣,也會養(yǎng)狗養(yǎng)貓。 那他肯定是每天逮著貓狗的毛薅,晚飯后肯定會把幾只狗牽出去遛,那孩子喜歡到處跑,估計還會帶著狗去旅游兜風(fēng)。 反正肯定活得精彩紛呈,和面前這人是兩樣。 這人忙得四腳朝天,就算不忙的時候也只會呆坐。 闕安哼哼了幾聲,趴在石頭上看向閉眼的秦郁之,突生念頭,叼起一塊石頭往河里投擲。 “撲通——” 石頭砸進河中,砸起一個大大的水花,濺到了秦郁之臉上。 秦郁之睜開眼,摸了摸臉上的水漬,看了眼表站起身: “小安,走了?!?/br> 第16章 第十六只 回到家后吃過晚飯,秦郁之就回到了書房。 闕安嗅了嗅剩在桌上的半杯苦棕色咖啡,嘗試伸出舌頭舔了舔。 呸呸呸。 又苦又難喝。 他回過頭轉(zhuǎn)過身打算揚長而去,一甩尾巴就聽見咔噠一聲。 咖啡杯被他掃下了桌,在地板上四分五裂,已經(jīng)碎成了幾塊。 闕安:…… 遠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估計是管家或者陳姨聽見了聲音正朝這邊趕過來。 闕安眼疾手快的跳下桌,從窗戶跳下去,跳到了院子里的草坪上。 陳姨趕過去的時候犯罪嫌疑狗已經(jīng)跑得無影無蹤,現(xiàn)場只剩下一個破碎的杯子,和幾個殘缺的狗爪子印。 聽到聲音的秦郁之也下了樓,站在樓梯上詢問:“怎么了?” 陳姨清掃著碎片:“狗打翻了咖啡,杯子碎了?!?/br> 她心中不免替總rou痛,這杯子是從北歐運過來的復(fù)古杯式,一套價格近萬,關(guān)鍵還是秦總常用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