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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眼睛一亮,驚訝得興高采烈:“天哪,原來師哥是C大的?” 她只知道秦郁之成績好智商高,但沒想到他居然在C大。 C大在科研和教學(xué)領(lǐng)域,不僅是在瑞士,乃至全世界,都能稱得上是前幾名。 秦郁之點點頭。 共同話題一連接上,話就源源不斷,宋清開心得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個勁兒說著瑞士留學(xué)的點滴,秦郁之話少,偶爾附和點個頭,接幾句話,兩個人的氛圍倒也融洽和諧。 秦母和宋阿姨對視滿意的對視一眼。 看到時機(jī)合適,秦母開口站起身道:“我突然想起,好久沒去過這附近中央公園逛過了?!?/br> 宋阿姨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點點頭也跟著站起身:“是啊,我也好久沒去了,這會兒吃飽了,剛好我倆過去散散步,你們兩個先吃著?!?/br> 宋清沒說話,滿心欣喜的正準(zhǔn)備點頭,就看見秦郁之適時放下筷子,站起身來:“媽,正好我也很久沒去過了,我和宋清一起吧?!?/br> 秦母瞪了秦郁之一眼:“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跟著我們做什么?!?/br> 這正是培養(yǎng)感情的好時機(jī),怎么能放過。 宋清看著秦郁之,聊天時一度下沉的心,聽到這句話徹底沉到了底。 秦郁之還是和以前一樣體貼,外人看兩個人聊得熱鬧,但實際上秦郁之不失禮貌之中掩藏的是疏離,剛才聊天過程中,秦郁之告訴她有學(xué)習(xí)研究,或者論文上的困難,都可以去找他,他會盡量幫忙,言辭舉措像極了高中時那個幫她解決困難的哥哥身份。 但再往深一步,對于他自己,他卻是避而不談半分。 宋清也不是不會看眼色的人,要是說剛才都只是她自己的猜測,那秦郁之現(xiàn)在的舉動,則讓她徹底認(rèn)清了他不喜歡自己的事實。 宋清緩緩站起身笑笑:“走吧一起,我正好也吃完了。” 兩人都這么說,秦母和宋母也不能說什么,最后一行人一齊走出飯店到了廣場。 知道對方完完全全對自己沒想法之后,宋清索性放下顧忌。 暗戀這種東西很少有結(jié)果,更何況對方還是難以采摘的高嶺之花。 這么一來,兩個人以朋友的身份聊起來反而輕松許多。 她好奇道:“我聽阿姨說,你小時候偷偷去爬過樹?!?/br> 秦郁之愣了一下,腦中浮現(xiàn)出在森林里,毛絨絨和他在蘋果樹下的場景。 只可惜宋清和他說的不是一件事,宋清說的應(yīng)該是他六歲去德國的時候住在醫(yī)院那次。 他成天窩在醫(yī)院里,不被允許不能外出,醫(yī)院的花園里有棵法國梧桐,看上去粗細(xì)和那天晚上和毛絨絨爬的那棵蘋果樹差不多,他心血來潮想去試一下,趁著父母沒在,哧溜哧溜上了樹,結(jié)果爬到一半,沒踩穩(wěn)被摔了下來。 結(jié)果被秦母教育了許久,一邊上藥一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說說你,從小就沒運動過,那么高的樹,怎么可能不被摔?!?/br> 他張張嘴,想說自己真的爬上去過,但想了想還是閉了嘴。 當(dāng)時是毛絨絨在身后推了自己一把,自己才成功上了樹,而現(xiàn)在mama說自己上不去,也是真的,自己確實沒成功上去,上次只是借助毛絨絨的力量。 沒有毛絨絨,他果然什么都做不到。 秦郁之點點頭:“嗯,被摔下來就再也沒爬過了?!?/br> 宋清在心中嘆氣,莫名的有些遺憾情緒。 要是秦郁之沒有生病,現(xiàn)在的他不知道是什么性格。 秦母一直給她講,秦郁之小時候話多又活力十足,住在醫(yī)院時,時不時蹦出幾個鬼點子從醫(yī)院逃出去,和護(hù)士玩你躲我藏,把護(hù)士累得夠嗆。 那估計高中時遇到的他,也該是活力滿滿,少年意氣的陽光灑脫模樣。 不知不覺走到廣場中心,一大群鴿子停落在草坪,不怕人的啄食著面包屑。 幾個人在臺階上坐下,突然,宋清啊的叫了一聲,雙腳離地,眼睜睜看著一只兇惡的黑色野狗從自己腿下鉆了過去。 秦母忙護(hù)住宋清,關(guān)心詢問:“沒被嚇到吧?” 宋清搖搖頭:“沒事伯母,猝不及防鉆出來,沒心理準(zhǔn)備而已?!?/br> 秦母點點頭,看向遠(yuǎn)處一只正和鴿子玩大眼對小眼的哈士奇道: “這廣場邊上有個流浪狗救助收留中心,所以這附近流浪狗特別多。” 她話音剛落,遠(yuǎn)處的那只哈士奇就扭過頭來,對上了秦母的眼神。 第14章 第十四只 秦郁之也看見了那只哈士奇。 前幾天雨夜才遇到過一只,現(xiàn)在又碰見一只? 他放下喂鴿子的手,朝哈士奇的方向走去。 闕安瞇起眼打量著朝他走近的人。 這人是,那天雨夜里那個人? 秦郁之越走越近,仔仔細(xì)細(xì)觀察著面前的二哈。 這只狗,是那天雨夜里淋雨那只? 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肯定。 狗的大小,毛發(fā),尾巴,都和那天晚上那只一模一樣,而且這種……目中無人蔑視一切的眼神,除了這只狗,他也只在一只狼身上看見過。 他在二哈面前蹲下,伸出手掌,攤開半包面包屑:“吃嗎?” 雖然知道他聽不懂人話,但還是不自主的和他說話。 闕安看著他手中的面包屑,罕見的有些動搖。